“玉琭,你听爷解释,那日真就是疏忽了,在贵妃那儿吃了酒,听贵妃说身子不方便呢,爷没多想就叫下头人伺候了,连那人长什么样子都没记住,这孩子来的意外,爷心头也不见欢喜,你就别生气了,爷是不会为了旁人疏忽你的,爷心里只你一个的。”
康熙爷口气诚恳,可越是听人解释玉琭就越生气,还什么心里只有她一个,我呸!
玉琭忍不住啐了一口,也不想听康熙爷哄人的话了,直接抢白:“爷别认错了,在你眼里我就是个不容人的,是今儿醋得很了才这样在爷面前摆脸子,是我不知足了,爷一点儿错没有,都是我的错,只求爷什么心里只有我一个人的话不要再说了。”
“此前我什么信爷的,为这句话不知怎么欢喜,可今儿是真美梦破灭了,不敢再信这话了。”
康熙爷一听玉琭的气话就急了,忙又攥住了玉琭的手,生怕人就这么飞走了似的,心头还有些淡淡的恐惧,只觉得这话若是答不好,以后就再挽不回玉琭的心了。
“玉琭你别说气话,爷是真心里只有你一个,你怎么能不信呢!爷除了初一十五就没去过旁处了,如此还不够吗?”
玉琭闻言顿时哂笑一声,眼泪就顺着眼角下来了,既康熙爷不明白,今儿她就好好同人掰扯明白去,再不明白,康熙爷给的劳什子宠爱她也不要了,就是得罪了人也不愿受着憋屈气了。
“说了那么多敢情爷是半点儿不明白我的心,那还说什么咱们心意相通呢?”
“爷是皇帝,后宫佳丽要多少就有多少,爷喜欢谁叫谁伺候我是不该插嘴的,然爷说了与我心意相通,心里唯我一人我便满足了,寻常爷若去别去我也不在意,即便在意也不说,只怕给爷添了麻烦。”
“有道是论迹不论心,论心少完人,可我就为爷那句话,对爷是只论心不论迹,我就相信爷心里只有我,那无论爷去谁那儿我也不伤心了。”
“可今儿见了卫双,听卫双说了那些话,我才知道自己在爷心里也不过尔尔,我就在爷袖口上绣过那一对儿芙蓉,爷都能穿去叫旁人看了,摸了,脱了!可见我是算不了什么的!”
“贵妃下我的脸面就算了,我是不在乎的,可这话何尝不是贬低了四阿哥和六阿哥?我不敢说贵妃的不是,只是想问爷一句,若心里有我,叫人伺候的时候能不能多问一句?多上些心?”
“若我没记错,爷以前还主动问过我小选入宫时有没有什么关系好的姐妹,可调来我身边儿伺候陪伴,我一点儿没瞒着爷,这卫双在爷这儿可不是生人。”蜀南文学
“我素不同人结怨,不对付的人还不够这一掌之数,可爷好巧不巧偏就挑了她,叫她成了我的姐妹,叫她的孩子成了四阿哥和六阿哥的亲弟弟,叫人一遍遍说四阿哥和六阿哥同那卫双的孩子一般,好似偷摸着、算计着得来的!”
“是,我是先过了明路才有了孩子的,可时间一长谁还记得这些区别?也是他们还小听不懂人的讽刺,但凡四阿哥再大些能听懂,我今儿非得当众掐死那卫双不可!”
“爷的心里不止我一个,这芙蓉也承不起我的心,给我的!”
玉琭越说越恼,脸都憋的通红,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一提起给康熙爷绣的那对儿芙蓉,她是熬着灯油一针一针的练习,十根手指都快没个好地方了才敢讨了康熙爷的衣裳下针。
可这片真心被人染了脏,徒留一片笑话。
一想今儿康熙爷身上正好还穿着这件儿呢,玉琭心里刀割似的难受,一怒之下干脆顺着康熙爷的腕子将那绣着芙蓉的袖口扯出来,拔了头上的簪子生生将那块儿小小的布料割断了去。
只听得“刺啦”一声,细软的丝绸被划断,那绣得细密的芙蓉也断了线,线头参差往外撇着,刺得人手腕又痒又痛。
这丝线柔软怎么会让人觉得痛呢?
康熙爷愣愣低头,在那断口之下,他的手腕上也赫然多了道斜斜的伤,正往外渗着血珠,里衣断裂的口子也浸透了血,乱乱的线头一动就要伸到他的伤口里,怎能不痛呢。
可痛的不止这一处,心头的痛才叫人窒息般的难受。
康熙爷恍惚着,仿佛心头也被玉琭削去了一角,一贯挺直的肩背都塌了下来,他双眼通红噙泪,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玉琭,你要同我割袖断情吗?”
玉琭没回他,只是深深看了康熙爷一眼,攥着那小小的一块儿明黄布料,径自回了正殿。
这一转身,玉琭便擦干了面上的眼泪,她不是不难过不气恼,是气极了只觉悲哀了,若依着身份,这些话她怎么着都不该说,更不该伤了康熙爷,依着规矩是该掉脑袋的。
可这些话憋了几年了,不吐不快,康熙爷当她恃宠而骄也好,当她迁怒于人、不知分寸也罢,什么都不重要了。
她就是顾念着同康熙爷的感情才能说出这些话,也是因为在乎极了才这样恼怒。
这时候她不再是德妃,甚至不是乌雅玉琭了,她就是来自几百年后的一缕茫然的魂儿,来了这儿战战兢兢过日子,维护着体面,谨记着规矩,遇着康熙爷,同康熙爷好了才寻回了几分自我,也珍惜这难得的深情。
可卫双的出现叫她觉得这一切不过是都是她自欺欺人罢了,康熙爷心里装的人装的事儿太多太多了,康熙爷不在乎的也又很多。
她受不了同人共享了,讨来的喜欢她宁愿不要,今天是卫双,明天怕又是李双、王双。
她没那么大心了,既骗不了康熙爷,也骗不了她自己了。
此前种种只当是错付了,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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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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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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