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肥硕官差的公然调戏,美艳女子并没有像一般女子般娇羞退缩,或许是刚刚经历了和亲人的生离死别,她比一般的女子多了几分坚毅与偏执。
洁白的贝齿紧咬着晶莹剔透的粉唇,旋即勇敢地迎着淫笑扑来的肥硕官差冲了上去。
或许在这一刻,美艳女子已经做好了身死的心理准备。
就在她闭着眼睛试图以卵击石撞倒肥硕官差之际。
突兀间,几声凄厉的惨叫骤然响起。
旋即美艳女子只觉前面刮过一阵强风,自己便不由自主地撞入一个温暖且结实的怀抱里。
“姑娘莫怕,恶人已经被尽数打倒,没有危险了。”
熟悉的温醇悦耳嗓音传入耳畔,美艳女子忐忑地睁眼睛,立即看到一张俊雅温和的笑脸映入眼帘。
那是属于袁玉堂的笑脸。
而那些为官不仁的官惨则横七竖八地躺满在走道痛苦呻吟。
到底是女子心肠,美艳女子见不得官差们的惨状,急忙回头,不料下一刻竟与袁玉堂直接来了个四目相对。
蓦地,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种旖旎的氛围油然而生。
刹那间好像一切的声音都消失了,唯有二人逐渐激烈的心跳声清晰可闻。
四目相对中,似有无形电弧在凝滞的空气中碰撞。
两人都愣住了,从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体温不停上升,砰砰乱跳的心脏仿佛要跳出胸腔,目光好似紧紧地黏在了一起。
意乱情迷间,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阵惊慌失措的惨叫声瞬间打破了旖旎。
两人像触电般快速分开,互相背对背,低头不敢直视对方,掩耳盗铃般在掩饰尴尬。
袁玉堂脸红耳赤,两世为人还是第一次这么失态。
刚才那种蚀骨销魂的感觉,让他感到既恐惧,又迷恋。
如果不是被惨叫声打破了旖旎,恐怕真的会发生点什么事故。
尽管拼命地平复心境,但是他还是本能地气恼,恶狠狠地横瞪向楼梯口处。
只见那里有个肥硕的背影正撅着大屁股捂住血流不止的鼻子,在腿脚发软的店小二搀扶下企图逃窜下楼。
袁玉堂无名火气,箭步上前,一脚就狠狠地踹向那个醒目的大屁股。
旋即又是一阵惨叫,一胖一瘦两人顿时如滚葫芦般侧滚下楼。
一些无聊趴在楼道下准备看好戏的群众顿时倒大霉了,被那两个人肉滚石砸得惨叫连连。
狠狠地出了胸中那口恶气,袁玉堂也稍微冷静下来,狞声低喝道,“道爷我数三下,不滚出视线则,这辈子都别用脚走路了。”
此言一出,刚刚还在哭天抢地哀嚎的官差们顿时齐齐打了个冷战,二话不说翻身起来就匆忙下楼,犹如神迹般不可思议。
想来也正常。
以袁玉堂的力量,若是真下狠手,这些只会欺软怕硬的官差哪里还有哭嚎的机会?
而这些老油子早就成了人精,一双招子毒辣得很,知道袁玉堂并不想杀人,就顺势装可怜搏同情,被识破后也不恼,非常光棍地就撤退了。
唯一受了重伤的就只有准备勒索袁玉堂的肥硕官差和通风报信的店小二。
摔断了腿和被打断了鼻梁的肥硕官差现在肯定后悔极了。
收到店小二报信后还以为遇到一头肥羊可以宰割,没想到踢到一块铁板,肯定是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才如此倒霉。
还好落荒而逃的官差们还记得他这个头儿,不然没法行动的他只能继续在客栈里丢人现眼了。
一场闹剧就此落下帷幕,民风淳朴的郭北县百姓早就见怪不怪了,很快一切都恢复了常态。
除了袁玉堂和美艳女子外。
当客栈二楼再次只剩下他们两个时,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美艳女子粉脸晕红,面若桃花,羞答答地低头站在一旁,两只小手儿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袁玉堂嘴巴张了张,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一时间,空气里似乎填充满尴尬的气息。
就在两人不知所措之际,突然间一个风尘仆仆,身材高大的虬髯大汉从楼梯口转出来。
那标志性的凌乱发髯,赫然是久违的六扇门金刀总捕头燕赤霞!
燕赤霞一上来就看到杵在走廊里扭扭捏捏的年轻男女顿时楞了楞
袁玉堂和美艳女子见到燕赤霞的瞬间同时精神一震,两人几乎同步动作。
相比于袁玉堂只是想上前与燕赤霞打招呼,美艳女子的动作则是完全出乎两人的意料。
只见她噗通一声就跪倒在发怔的燕赤霞面前,重重地连叩响头,杜鹃啼血般啜泣道,“未亡人王聂氏见过大伯,王郎惨死佛妖手里,求您要为他报仇雪恨,呜呜呜~”
原本有些犯浑的燕赤霞一听到美艳女子的话语,顿时双目圆瞪,不敢置信地颤声问道,“你,你方才叫某家什么?”
美艳女子扬起螓首,洁白如玉的额头血迹斑斑,梨花带雨地哭诉道,“大伯,奴家是您师弟王赤心的遗孀纳~”
蓦地,燕赤霞仿佛如遭雷击,铁塔般的强壮身躯居然险些欲倒,断断续续地喘着粗气说道,“你,你是王师弟的遗孀……那,那他怎么了?把,把刚才的话再说一次!!”
美艳女子泣不成声道,“呜呜呜,王郎他,王郎他……”
最后竟崩溃般痛哭道,“呜呜,他死得好惨啊~为了让奴家逃生,他舍命阻拦佛妖,最终落得个尸骨无存的凄厉下场……呜呜呜,求求您无论如何也要为他报仇啊~”
燕赤霞倏地发髯齐竖,双目赤红,如一头愤怒的狮子,悲痛欲绝地指天发誓道,“某家燕赤霞对天发誓,势要诛杀佛妖,为惨死的王师弟报仇雪恨,如违此誓,必遭天打雷劈,永不超生!”
原本一脸懵圈的袁玉堂不由得脸色肃然。
所谓举头三尺有神明,这方天地可是有实实在在天意存在的,术士逆天而行求长生,本就格外受到天道的重视,一般情况下术士是不会轻易发誓的。
但是一旦作出誓言,必然会不惜一切代价地完成,否则后果是比死还凄惨!
见燕赤霞难得失态,袁玉堂正欲上前劝慰,不料燕赤霞突然虎目一横,抢先挡在哭得几欲抽搐过去的美艳女子身前,怒视着袁玉堂恶狠狠道,“你是何人,为何会与某家弟妹纠缠不清,是不是意图不轨?”
袁玉堂:???
什么情况?
老燕是在开玩笑吗?
但是看他的架势,那逼真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啊?
老燕是疯了吗,居然连他都不认得了?
袁玉堂一头雾水,顿时不知所措了。
泪眼朦胧的美艳女子见到气氛不妙,顾不上擦去泪痕,膝行上前拦在燕赤霞面前泣声道,“大伯,大伯您误会了,这位袁道长是好人,如果不是他仗义出手相救,奴家也不能活着见到您了。”蜀南文学
听闻美艳女子的解释,燕赤霞这才释然。
但是转瞬间,他猛地看向一脸怀疑人生的袁玉堂,越观察越心惊,最后难以置信地问道,“你,你怎么与某家的一位忘年交长得如此相似?且你也姓袁,难道,难道……”
袁玉堂心中一喜,还以为燕赤霞终于认出自己,正欲开口相认。
不料燕赤霞接下来的话差点没把他当场气炸。
“难道,你是某家义弟袁玉堂的父亲??”
袁玉堂心态炸裂,恼羞成怒地原地催动法力。
霎时间,狭窄的楼道里风狂雨啸。
燕赤霞不敢置信地瞪着一双铜锣大眼,惊骇欲绝地惊声道,“这,这是某家义弟的独门神通呼风唤雨??”
袁玉堂感觉心好累,决定不装摊牌了,收起神通,无比郁闷地说道,“除了我袁玉堂外,世上还有谁会呼风唤雨神通?”
“燕大哥,你莫不是喝醉酒昏了头了吧,居然连我都不认得了?”
原本袁玉堂只要说明身份,就足以解开误会。
没想到这番话听在燕赤霞耳中,就像白日见鬼般,震惊得无以复加。
这也让袁玉堂更为纳闷了,心道自己之前在兰若寺苦战多场,肯定是狼狈极了,但也不至于像变了个人一样吧?
从刚才肥硕官差仰头和他说话开始,他就本能地觉得怪怪的了,明明以自己的身高,怎么说肥硕官差也不至于仰头才能与他对视的。
再加上现在燕赤霞的表现,更是坐实了他的疑惑。
突然间,一个不好的念头在他脑海里浮现。
特么的,劳资不会是毁容了吧?
越想越心急,袁玉堂忙不迭地闯入门开着的客房里,迫不及待地冲道梳妆台前,猛地把头往铜镜上一凑。
下一刻,他瞬间就傻眼了。
终于知道为什么燕赤霞和肥硕官差的表现会如此怪异了。
因为铜镜里出现的那张面孔虽然与他原本的样子有七八成相似,但是至少比他原来成熟了十岁不止,赫然是一个二十四五岁的成年人才能拥有的脸孔。
换言之,他似乎在不知不觉中长大成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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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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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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