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暂时还不是试验想法的时间。
起码大宇宙意识的问题，还是得稍微敷衍一下。
云泽搓了搓手。
“事实上通道是一个单纯的位置，或者说一个布景。”
“如果那所谓的传承真的有这种用处的话，可以暂时跨越通道也不是不能接受。”
云泽看向云牧。
“那你当时前往虚空有什么限制吗？”
云牧略一回忆。
“事实上我当时也没有感觉到预兆，但是限制确实存在。”
“比如我可以明显的感受到，虚空在排斥我，好像它很不欢迎我前往。”
“并且，在我到达虚空的瞬间，就有一道极为凌冽的目光注视到了我的身上。”
云泽打断了云牧的回忆。
“有危险吗？”
云牧摇摇头：“没有，我甚至很期待它出来，看看能不能发现新食材。”
池十九瘪了瘪嘴。
味对了。
你们厨神都是这样的。
云泽略一思索。
“所以，虚空里的尖端战力，也仅仅是序列三甚至不到？”
云牧反而摇头。
“可能不是。”
“我们在用自己的价值观和经验去揣度一个未知的世界，这种行为就好像指着火车说这玩意趴着都这么快，要是站起来得多快一样？”
“你没看过变形金刚吗？”
柳青的吐槽适时而至。
云牧抽了抽嘴角。
柳青接过了话茬。
“好了，现在我不是很清楚你们所谓的传承，我对那什么途径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了解。”
“但是能够前往虚空并不是什么值得庆幸的事情。”
“无论是云泽，还是云牧，你们都不是个例，不是吗？”
云泽的表情愣在了原地。
没过两分钟。
会议桌旁便坐着了另外一个人。
凯莎。
真正意义上在虚空生活过的存在。
只是与之前不同的是，凯莎体表的虚空皮肤。
也许感知到了附近这些人的能级。
乖巧地如同一只愚蠢的土拨鼠。
“虚空...到底是什么样子？”
云泽缓缓问道。
又觉得自己的问题过于笼统。
“我的意思是，虚空里面的等级，又是怎么判定的？”
他看向凯莎，想要一个准确的回答。
凯莎略一思索。
“虚空，没有具体的等级限定。”
云泽歪了歪头。
其他人，也都歪了歪头。
这个说法很新奇嗷。
凯莎继续回忆。
“因为虚空生物的等级，和战斗力没有本质上的联系。”
她看向身上的虚空皮肤。
“因为虚空中最为重要的...是知识。”
知识？
云泽看向瓦罗兰特，还有附身于他的大宇宙意识。
知识就是力量？
别闹。
“这也是我在虚空中生存了许久才发现的道理，虚空本质上就是一片荒漠，一片生命的禁区，如果不是这身皮肤，我觉得我在虚空中也无法生存。”
“不过一个很奇怪的点我一直在想，云泽你去过虚空，你应该知道监察者之眼的存在。”
“那玩意，吃掉之后，没有任何饱腹感，对吗？”
云泽眨眨眼睛。
你就这么确定我会尝尝吗？
只是他看着凯莎澄澈的目光。
最后只点了头。
“不仅没有饱腹感，而且还会体验被知识充满的感觉。”
凯莎看着自己身上的虚空皮肤。
“没错，虽然我没有那种感觉，但是皮肤告诉我，它吃得很饱。”
“某种程度上，我在虚空中得以共生的资本，便是这身皮肤可以分解多余的知识，而传递给我有用的养料。”
云泽愣在了原地。
这都什么高科技？
如果掌握了，岂不是以后大家都不用吃饭了？
每天早晚三遍锄禾日当午。
吃的嘎嘎饱？
被大宇宙意识附身的瓦罗兰特却终于开了口。
“事实上那身皮肤分解的不是知识。”
“而是能量。”
“只是这种能量以某种可以承载的方式存在，最后成为了这种类似于可食用的知识。”
有些绕，却也还能理解。
云泽莫名有了个危险的想法。
“那这么说的话，如果把虚空比喻成一处耕地，而监察者之眼就是汲取其中的养分生长而出的庄稼。”
“在我们看来也许虚空是一片废墟，但也许人家反而觉得，这是一片沃土也说不定。”
话题再次烧脑了起来。
大家都是人。
谁会用一种不当人的立场去思考。
云泽却仿佛渐入佳境。
宛如告诉着别人。
在不当人的领域。蜀南文学
自己永远是强者！
“好了，也不用这么复杂。”
“大家都清楚，无论是虚空，还是人性宇宙，本质上都是初始宇宙分裂而出的造物。”
“所以在能量或者说物质的尺度上，大家绝对是相同的。”
“不过注意，这里的能量与物质，是概念，而非表露。”
“所以说人话，那就是也许这些东西可以是任何的模样，但是本质相同。”
云泽拍了拍手。
“结论就是，也许知识便是虚空中的超凡能量。”
他看向凯莎，示意凯莎继续说下去。
“不过据我所知，虚空中的任何存在都有一个天赋，那就是无限成长性，这和知识也不谋而合。”
“人吃东西总有撑死的一天，但是人学习永无止境。”
“是不是这个意思？”
凯莎点点头。
“当然，也不完全是知识。”
“虚空中的真正力量，是将知识利用成有意义的行为。”
“事实上虚空到处都是知识，甚至你脚下的土地里都蕴含着各种信息，我不清楚你刚才说的什么宇宙的事情。”
“不过我可以告诉你的是，监察者之眼最多的工作与习性便是收集各种信息，随后进行提炼。”
云泽缓缓点头。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
他看向凯莎的眼睛。
“你想回家吗？”
凯莎眼睛一亮：“想啊。”
云泽点头：“我也想。”
“我可是太好奇你家附近沙漠里那个大坑了，谁知道下面是不是真的连接着虚空。”
凯莎还要开口。
却被云泽推到了门外。
“不过我在血港还有未成之事。”
“别急，等我这几天速通了它。”
云泽看向瓦罗兰特。
却发现他已经瘫在了椅子里，满脸被人强行注满后的表情。
“我...发生了什么？”
听这不男不女的语气，云泽便知道是自己那个咸鱼系统成功的回归。
云泽耸了耸肩。
“你醒啦？”
“你已经不是女孩子啦！”
瓦罗兰特刚要开口。
便再次瘫在了椅子里。
【检测到系统升级...】
【检测完毕，信号源：大宇宙意识】
【开启系统升级流程，正在接入部分宇宙数据库】
【升级代号：全知】
久违的系统提示，再次出现在云泽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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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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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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