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将军居然抓了一个西岐道人?”闻仲也是好奇,这西岐大军中,哪里来的道人?
“方才道人曾言,乃是阐教门下申公豹,说是与我截教同出一脉,还想让我放过他,真是可笑。”张桂芳嗤笑的说道。
“噗!你说什么,抓的是申公豹?”正在饮茶的张二狗听到抓的是申公豹,赶忙站了起来。
“张大仙莫非认识那道人?”张桂芳也是一脸疑惑的看着张二狗。
“人在何处?快快带我过去。”张二狗此时也是慌了手脚,赶忙说道。
“此人已被我吊起,挂在营帐之外。”
“啊?快快解下来,此人与张大仙乃是莫逆之交。”闻仲一听,也是慌了,别人不知道,他可是心里门清,这申公豹可是张二狗放在西岐的内应。
闻仲一顿小跑到营外,看见了被挂在营外的申公豹。
“唔唔唔~~”申公豹见闻仲与张二狗出来,在旗杆上不停的挣扎。
张二狗眼疾手快,赶紧施法将申公豹解了下来。
“申道兄,你受苦了。”张二狗看着狼狈从地上爬起来的申公豹,赶忙上前宽慰道。
“张道友,可算是见着你了。”申公豹倒是没在意的摆了摆手。
“申道长,还请入内一叙。”闻仲说道。
张桂芳本想说些什么,但是碍于闻仲之面,便忍了下来,负气而走。
闻仲引着申公豹入了帅帐,张桂芳气急败坏的回到自己的营帐之中。
“嗨~”气急的张桂芳一把把桌上的东西给推倒在地。
此刻帐外,费仲和尤浑正巧经过,见帐内动静这么大,赶忙凑上前去。
“张总兵,何故如此生气?”费仲出言问道。
“哼,关你二人何事,滚出去。”张桂芳正在气头上,见两个奸佞之徒进来,当即呵斥道。
“你无礼,我乃当朝副相,你小小总兵,居然敢如此呼喝于我。”费仲闻言,气急败坏的指着张桂芳说道。
张桂芳虎目一瞪,直接从腰间拔出宝刀。
“汝等想试吾之刀利否。”
“你...”费仲尤浑二人浑身颤抖的指着张桂芳。
“再不滚出去,某就斩了你二人。”
“张总兵莫要冲动,我等离去便是。”二人落荒而逃。
“这张桂芳,自恃功高,居然敢如此对待我二人,待回朝歌后,我定要在代王面前参他一本。”出账后,费仲咬牙切齿的说道。
“费大人慎言,需知营中都是张桂芳心腹,一切等回朝歌后再议。”尤浑眯了眯眼睛,左右看了看。
“尤大人说的是,我等现在就去向闻太师请辞,赶回朝歌。”费仲也是醒悟过来,赶忙小声说道。
此时营中,张二狗正将心中计策说与申公豹商议,闻仲在一旁频频点头。
“太师,费仲尤浑二位大人求见。”包荣兴在帐外喊道。
“请进来吧。”闻仲说完,张二狗与申公豹施了一个隐身法,隐去身形。
“老太师啊,方才见张将军负气而去,我等忧心便前去询问,怎奈张将军居然对我二人持刀相向,还请老太师为我等做主啊。”费仲进得帐来,直接哭诉道。
闻仲听了也傻眼了,张桂芳生气?难不成是因为我救下了申公豹?
“怎会如此?二位大人无恙吧?”
“若非我等跑得快,恐此时已是冢中枯骨矣。”尤浑一边抹眼泪一边说道。
“这...,张将军想必是忧心西岐之事,还望二位大人见谅,一会儿我去寻他,必叱责于他。”闻仲从榻上艰难起身,宽慰道。
“太师,我等实在是呆不下去了,否则必被那张桂芳砍了脑袋,此次前来,乃是想向闻太师辞行,我等欲回朝歌。”费仲跳脚的说道。
“是啊是啊,太师,我等欲回朝歌向代王复命,还请太师遣兵马相送。”尤浑此刻也着急的说道。
“这...二位大人,此事得让我与张将军商议一二,再做答复。”开玩笑,你二人乃是少主的开路石,怎么能就这么让你们跑了。
“啊?老太师,我等...”听到闻仲要去找张桂芳,二人慌了。
“二位大人且宽心,我定保你二人无恙,哎哟...。”闻仲捂着胸口,瘫坐在塌上。
张二狗:“孺子可教也。”
申公豹:“闻道友演技见涨啊。”
“老太师,身体要紧,快快躺下休息。”二人见闻仲似旧伤复发,赶忙上前搀扶说道。
“二位大人,且回营帐,我稍后便遣军士去唤张将军前来。”闻仲喘着粗气说道。
“既如此,那我二人就先退下了,太师若是方便,还是派些士卒予我二人,我二人此刻已然是肝胆俱裂矣。”二人见闻仲这么说,倒是没再强迫,只是担心张桂芳会杀了他二人,要闻仲派些士卒守卫。
“包荣兴,你护送二位大人回营,若是张将军为难他们,你就让张将军前来见我。”闻仲点了点头,有气无力的朝帐外喊道。
“是,太师。”
待得二人离开,张二狗和申公豹显出身形。
“张道友,此刻真乃天赐良机,若是此刻投毒,费仲尤浑二人,只怕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申公豹兴奋的说道。
“申道兄所言甚是,我即刻前往。”张二狗看了一眼闻仲,闻仲也点了点头。
此刻张桂芳在营内,拿着酒壶越想越气,这闻仲,怎么会放了那西岐的道人,难道也想投奔西岐而去?不行,我要去问个明白。
张桂芳思定,站起身来,正欲前去寻闻仲问个明白,怎奈刚出营帐,就碰见费仲和尤浑二人。
“张桂芳,你想怎样,还要杀我二人乎?”费仲见张桂芳瞪着他俩,见身旁有闻仲亲卫,也是壮起了胆子,呵斥道。
“奸佞之辈,是张某之刀不利否?”说完张桂芳拔出腰间宝刀,就要冲杀过来。
“张将军,不可。”一众亲卫上前,一把把张桂芳给拉住。
“放开我,这奸佞之辈,待我斩了他二人。”张桂芳手持大刀,怒目圆瞪。
“张桂芳,你个莽夫,你还敢杀我二人。”二人一边躲一边说着。
“啊~!气煞我也。”张桂芳一把挣脱亲卫拦阻,持刀冲了过来。
费仲尤浑吓的慌不择路,一头闯进了张桂芳的营帐之内,到处躲藏。
刚投毒的张二狗:“漂亮~!来的妙啊。”
张桂芳再次被闻仲亲卫按住。
“太师曾言,若张将军还要杀他二人,就去帅帐,闻太师有话要与你说。”包荣兴也是苦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还是差点拉不住,只能赶忙出言。
“哼,松开。”张桂芳听闻仲要召见他,抖了抖身子说道。
“费仲,尤浑,若非太师阻拦,今日就要你二人项上人头。”张桂芳理了理被亲卫扒乱的盔甲,转身欲要离去。
“大人,还是换件甲胄吧,这里方才叫小的几人弄坏了。”包荣兴指了指张桂芳的腰间说道。
张桂芳回身看了一眼,身上盔甲间细处,确实被撕开了一个小口子。
“你二人,滚出去。”进账后,看着畏畏缩缩躲在角落的费仲和尤浑,张桂芳呵斥道。
二人如蒙大赦,慌乱而逃。
张桂芳换了身甲胄,拿起桌上的酒壶喝了一口,朝闻仲帅帐走去。
张二狗:“恭喜张将军,你入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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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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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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