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的脸色透着白,宋砚青淡漠出声,“溺水而亡,可能是自杀,也可能是教唆。”
秦婉君还是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怎么可能呢……她不是一直在找儿子吗?”
“儿子已经找到了,被车子撞断了腿,还没了记忆,现在就在仁爱的病房里。”宋砚青毫无波澜的眸子看向秦婉君,“又是车祸,您难道不觉得太巧了吗?”
秦婉君神情一僵,“儿子,你什么意思?”
“你一直瞒着,不肯说的事……跟这些事有关吗?”
秦婉君张了张嘴巴,低声道,“我能知道什么,我能说的我已经说了!”
“阿砚,我在这里被关了五年了……像个疯子一样,你觉得我该知道什么?”
本不想将每次的会面搞的一团槽,但现实远比在这方寸之地所体现的还要糟糕。
“孟立夫就在门外,他想要跟我聊聊,是你的意思吗?”
秦婉君显然没料到还有这一茬,“我不清楚。”
“我已经很久没约见孟律师了。”
宋砚青淡淡应了一声,“还有半个月你就出来了,有需要什么提前准备的吗?”
闻言,秦婉君眼眶一红。
曾经进来时,她满腔怨恨,恨不得连唯一的儿子都不认了,现在处于在即,她却觉得每一分钟都无比的漫长。
她想要抚平儿子眉间的褶皱,叫他不要这么忧愁,一切都会有办法的。
宋砚青没等到她的回答,直接说,“檀香山的房子在四年前处理掉了,御华里那边一直都有人在打理,你常用的东西也都还留着,等你住过去了需要什么再添置。”
“我住哪儿都行的。”
宋砚青眼眸闪了闪,“我先回去了。”
“阿砚——”
秦婉君双手的十指紧紧的交互着,看向宋砚青的眼神带着几分乞求,“等我出来……你可以带倾倾和孩子来看我吗?”
听到这句话,宋砚青古井无波的眸子迅速闪过一抹腥红,“我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地来看你,因为你是我的母亲。”
“但虞倾……她不是你的孩子。”
“她要不要来看你,不是我能决定的……而且,我也不希望她去看你。”
甩下这句话,宋砚青转身就走。
“阿砚——阿砚——”
秦婉君的哭喊没能换来他脚步片刻的停滞。
走出监狱大门的那一刹那,宋砚青才发现掌心的肉被他掐破了皮。
孟立夫拦着他的车前,“关于你母亲的案子,我们再聊聊。”
“没什么好聊的。”
秦婉君的犯罪事实清楚,刑也判了,牢也坐了,还有什么好聊的。
“宋董!”
孟立夫的手身在车门缝理,宋砚青脸色骤冷,面对面地看向孟立夫,“孟律师要说什么,现在说吧。”
孟立夫能屡屡在法律的灰色地带挑衅,靠的不仅仅是智商,还有他的厚脸皮。
“你有没有想过,你母亲对虞曼琳,仅仅是因为夺夫之恨?”
“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应该也察觉到了,你母亲在隐瞒什么,这其中或许还有……”
“孟律,你不觉得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吗?”
宋砚青眯了眯眸子,“这其中的隐情,你可以亲自去问我母亲,我无可奉告。”
……
绿谷湾。
虞倾将囡囡送到幼儿园回来后,没在房间发现许亦柠。
给她打电话,手机在沙发缝隙里。
顿时,虞倾就慌了。
她手机里没萧末丞的电话,只好将电话打给萧鹿闵。
“萧检在家吗?”
“不在啊,他在望春景明,怎么了?”
“把他号码和地址发我一下。”
“哦,好。”
萧鹿闵很快就将电话发了过来,“是不是许亦柠?”
虞倾捞起车钥匙出门,边摁电梯边问,“前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就那天下午,我爸回来的时候,明蔚也跟着我爸来了……她来了,我们也不能赶人,晚饭的时候有点尴尬,但一切还好,因为许亦柠送给爷爷的那幅书法他很喜欢。”
“昨天我二哥就怪怪的,但我问他什么都不肯说。”
想到昨晚明蔚说自己曾经和萧末丞睡过,虞倾眉头轻蹙,“明蔚以前跟你二哥谈过?”
“那能呢,他们要是谈过早被我妈摁着头结婚了好嘛。”
萧鹿闵说,“但明蔚喜欢我二哥是真的,上回听说我哥跟戴攸吟吃了一顿饭,差点把人工作给搞没了。”
虞倾不知道什么戴攸吟,但就觉得很完美的萧检突然不完美了。
“麻烦萧总告诉一下萧检,如果做不到从一而终就不要信誓旦旦地矢志不渝,怪恶心人的。”
挂掉电话,虞倾又给萧末丞打电话,但无法接通。
根据萧鹿闵发来的地址,虞倾发动车子,驶向望春景明。
望春景明是高端小区,虞倾没有门禁进都进不去。
就在她差点和门口保安吵起来的时候,宋砚青的电话来了。
虞倾气息不稳,连带着对宋砚青也很冲。
“抱歉,我不是针对你!”
“怎么了?”
虞倾简单跟宋砚青描述了一下,宋砚青听完说,“你先等一下。”
几分钟后,刚刚还鼻孔朝天的保安对她笑脸相迎,“抱歉,这是我们小区的规定……我也是个打工的……”
虞倾虽然没理,但也不想听他扯。
杆子抬起后直接一油门踩了过去。
电话还未挂断,宋砚青问,“进去了吗?”
“嗯,好了。”
“待会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着急,知道了吗?”
虞倾本来窝着火,但听到宋砚青的声音,莫名冷静了几分。
“我知道了。”
“嗯,乖……”
听到这声乖,虞倾差点将油门踩过,“先不说了,我去找亦柠。”
本来在宋砚青的安抚下,虞倾已经冷静了,但在萧末丞的家门口看到满身酒气的许亦柠时,她瞬间就炸了。
一脚踹在萧末丞家的房门,警报器响个不停,但里面没有任何的反应。
许亦柠跟个傻子一样地出声,“我敲过了,没人。”
“没人你不知道回家?”虞倾气萧末丞,也气许亦柠,“你出门不知道带手机吗?”
“我连钥匙都没带,怎么可能会带手机?”
许亦柠也吼,吼完了又开始掉眼泪。
虞倾最近也是一堆烦心事,看到许亦柠脚边散落的酒瓶,捞起一瓶白酒就开始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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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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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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