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所清幽的疗养院,里面大多都是一些退休的老年人。
司泊彦他们找来的时候,老人正在和一位老者下棋。
“骆医生,你怎么来了。”见到骆言,老人显然很是吃惊,对着旁边的人介绍:“我之前多亏了骆医生尽心的医治,现在才能和你们下棋。”
周围人一听,看着三人眼中都带着喜爱。
“温爷爷,我们今天来是有一些事情需要你帮忙。”见骆言被一群爷爷奶奶围住,余凉悄悄将人带到了一旁。“这里不方便,咱们找个没人的地方。”
老人名为温树,退休前是一位老师,教书育人了一辈子,如今终于可以颐养天年。
许是见余凉、司泊彦是和骆言一起来到,温树倒是不疑有他,跟着余凉到了角落。“你们找我,可是有什么急事?”
司泊彦看了一眼还在给爷爷奶奶们看诊的骆言,将来意告诉了温树。
“这群混账东西——”老人听后,显然很是气愤。
余凉怕他气出什么来,连忙将骆言拽了过来。
“骆医生,是我老头子对不起你。”温树拉着骆言的手,满是羞愧。“想不到,我勤勤恳恳一辈子,到头来,最失败的还是自己的子女。”
“这不是您的错。”从温树的口中,骆言大概也明白了老人对这件事毫不知情。
“我这就跟你们过去,帮骆医生澄清。”温树急着就要走。“我住院,花的都是我自己这么多年的积蓄,和他们有什么关系,竟然借着我的名义去闹,这些狼心狗肺的家伙,为了钱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是不是认准了我不会用那些智能产品,料定我不会知道。”
“暂时先不急,我们还有些资料正在整理。”司泊彦拉住了他。“现在骆医生已经被医院停职了,冒然出现,对我们和对医院都不利。”
“好的,我听你们的。”温树惭愧的叹了一口气。“给你们添麻烦了。”
明确了温树的态度,司泊彦的心里就大致有了底。
温树又拉着骆言,说了一些表达歉意的话。
余凉默默的站在一旁,对比于司泊彦时不时的说上几句,她显得毫无存在感。
隔着一个灌木丛,余凉察觉到另一道呼吸声在慢慢接近,身旁的三人却毫无察觉。
她悄悄的拽了一下司泊彦的衣角,目光不动声色的朝着灌木丛那边瞥了一眼。
司泊彦立即会意,咳嗽了一声,打断了骆言和温树的谈话:
“那边有一个凉亭,我们去那里坐一会儿,在这里站着温爷爷身体受不住。”
“也好,温爷爷的身体刚恢复,不宜过于劳累。”骆言被这么一提醒,这才反应过来,扶着温树去了凉亭。
“温爷爷,您为什么选择这家养老院,是因为离家近吗?”余凉坐在凉亭,不经意的询问。“还是说,这家养老院的口碑不错。”
“都不是。”温树叹了一口气。“我家儿子和疗养院里的一个主任认识,想着我在这里,也有人关照一下,就选择了这里。”
“哦……”余凉点点头。“那我们今天来这里,您儿子会不会知道,他们允许你给骆医生作证吗?”
余凉的语气很是平淡,仿佛在说今天的天气不错。
骆言和温树却猛然一惊。
对呀,他们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
“不知道温爷爷可不可以自由进出疗养院,如果可以,还请和我们一起,我怕明天之前会有变数。”司泊彦斟酌了一下,看向温树。
“可以的,我和院长说一声就可以了。”温树也明白了司泊彦的意思。“我那些个不省心的儿女,他们也只会在这种缺德事上耍小聪明。”
四人没有耽搁,直接去了院长的办公室。
院长也是一位慈祥的老人,听说了骆言的事情后,当即就让温树跟着他们离开了。
“咱们可不能让好人心寒,尤其是咱们救死扶伤的医生。”院长叹了口气。“也不能让那些个……坏了温老师的一世英名。”
眼看着接近晌午,司泊彦担心得到信息的温家儿女赶过来,简单的给温树收拾了一下行礼,就准备离开。
“温老爷子,您这是准备去哪里?”还没有迈出疗养院的大门,与温家儿子相识的主任挡住了他们的去路。“您就这么出去,温寒知道吗?您可别老糊涂了,分不清哪个是外人,那个是家里人。”
主任看了骆言和司泊彦一眼,意有所指。
至于余凉,可能是长得太年轻,已经完全被忽略了。
“哼——”温树冷哼一声。“我还没糊涂到拎不清数。”
“那您就不要到处乱走,不要给家里人添麻烦。”主任脸上的笑容不达眼底。
“要你管。”温树没好气的瞅着主任。“我老头子只站在对的那一边,要是儿女不仁义,也不介意大义灭亲。”
“温老爷子——”主任脸色很是难看。
“温爷爷,我们快走吧。”余凉看透了主任的心思。“他在这里应该是想拖延时间,等你儿子来把你带回去,不让你离开。”
“你一个小姑娘不要乱说话。”意图被看穿,主任气急败坏。“奉劝一句,有时候,过于聪明不是好事。”
温树也不想在这里耽搁,直接推开了主任,跟着骆言离开了。
“我老爷子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你还想把我关起来?”
余凉走在最后面,经过主任身边时,特意停了下来,看着前方离去的背影,淡淡开口:“我也奉劝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
主任的脸色更加难看,看向余凉的眼神像是要把人吃了。
“我掐指一算,有一天你会落在我手里。”余凉对着主任狡黠的微微一笑。“你做了那么多的亏心事,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呢。”
明明是一句毫无气势,轻飘飘的威胁,主任硬是从中感到一丝恐惧。
他看着余凉远去的背影,一种人类与生俱来的,对危险的畏惧蔓延全身,浑身的寒意迫使他站在原地,半天动弹不得,直到口袋里的电话响起。
是温寒打来的,说是马上就到。
“我没拦住,他们已经走了。”主任烦躁的踢了一脚身旁的垃圾桶。“只能再想想其他办法了。”
等到温寒赶到的时候,就看到一脸烦躁的主任。
“怎么回事?”
“你爹铁了心要和你们对着干,我有什么办法?”主任被余凉的话弄得很是恼火。“实在不行,你就先下手为强,告诉那些媒体,就说他们为了洗白,把你爹绑走了。”
温寒沉思了一会儿,觉得可行,也顾不得和主任寒暄,又匆匆离开了。
司泊彦将温树带回了事务所。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右眼皮总是跳。”骆言一只手按住眼皮。“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按理说,他是医生,不应该这样疑神疑鬼。
可是经历了这么多惩罚世界之后,就不得信了。
余凉想了想,对着骆言、司泊彦和温树招了招手,轻声的说了些什么。
三人古怪的看着余凉,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好。
在事务所简单的吃了一顿中午饭,余凉感觉没自己什么事了,就和司泊彦说了一声,再次来到了冉烟和宋宏阳的医院。
两人基本上已经没什么大碍,就是身上还有伤,需要住院一段时间。
“听说你们出车祸了……”余凉将买来的水果放在桌子上。“怎么回事?”
“哎——”宋宏阳叹了口气。“人生无常,大肠包小肠。”
不知道为什么,再次见到余凉,他总觉得三人之间的关系亲近了许多。
难道是因为经历了生死,才感受到朋友的可贵?
可与他一起经历生死的不是冉烟吗?
宋宏阳想不通。
冉烟也想不通。
一觉睡醒,她感受到了自己心态的变化,仿佛冥冥之中,有什么改变了她。
“昨天晚上,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但具体梦到什么,已经记不清楚了,好像有小凉和班长……”冉烟叹了口气。
“我也有这种感觉。”宋宏阳激动的点头。“一睁眼,发现自己在抢救,然后又睡了过去。”hτTΡδ://WωW.sndswx.com/
“睡过去之后,我好像又做了一个梦。”冉烟忍不住笑了笑。“在梦里,我回到了很小的时候,和妈妈一起在路边遇到了一只流浪猫,我当时看它好可怜,就想过去给它喂点吃的……”
小小的冉烟那时还什么都不懂,只是凭着自己的心意去做事。
冉烟的妈妈却蹲下身子,揉了揉小冉烟的头发,温柔的告诉她:“我们只喂了小猫一顿饭,等到了晚上,小猫还是会饿的。”
“那我晚上还来喂小猫。”小冉烟认真的回答。
“可是,小猫明天也会饿呀。”妈妈耐心的开导。
“我以后每天都来。”小冉烟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要说这些话,思考了一会儿,像是下定决心。
“妈妈很开心,我的女儿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妈妈抱了抱小冉烟。“可惜,这些还不够。
小冉烟总会有忘记的一天,那个时候,小猫又将回到每天挨饿的日子。”
“那该怎么办?”小冉烟求助的看着妈妈、“我不想小猫吃不饱,它看起来真的很可怜。”
“妈妈教你——”冉烟妈妈找来一个纸箱,和小冉烟一起,将小猫装进箱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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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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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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