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醒后,惊恐的望着屠夫,不断的后退,直至缩到了墙角。
长大后的他明显更加的强壮,可此刻在屠夫面前,却没有了任何反抗的念头,如同小时候被欺负的帕尔一样。
显然,在被抓来之前,他经历了一些惊恐的事情。
屠夫对着三人恶劣的笑了笑。
他取下腰间挂着的瓶子,里面密密麻麻装满了蚂蚁。
“屠夫先生,我并没有得罪您,请您放过我。”约翰带着浓浓的颤音。“我一直都在森林里,与您没有任何交集。”
屠夫根本不听他的话,一脚将约翰踩在脚底下。
又抓起一把面包屑,撒入约翰的耳朵里。
最后打开手中的瓶子,将蚂蚁倒进了约翰的两个耳朵里,看着他在地上痛苦的挣扎。
解决完约翰,屠夫将目光放到琳达的身上。
他举起手中的大刀,就像对待牲口一眼,在琳达的脸蛋上打量。
“求求您放了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琳达勉强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这是她战无不胜的武器。“我愿意为您做任何的事情。”
这句话像是刺激到了屠夫,他举起大刀,一下一下的在琳达的脸上划着,等停下的时候,她的脸上已经没有一块肌肤是好的。
他毁了她最在意的东西。
最后是阿贝斯,约翰和琳达的走狗。
屠夫直接踩在他的身上,活生生踩断了他的双腿,这样还不解气,脚下还在不停的摩挲,直到阿贝斯的双腿变成一滩软绵绵的烂肉。
“你到底是谁?”屠夫折磨他们的手段,让约翰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屠夫依旧没有出声,他走向吴刃和岩山,先是将剩下的半瓶蚂蚁全部灌进吴刃的嘴里,最后开始一拳一拳打在岩山的身上,不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
现在,地牢里除了苏玉,所有人都遭到了屠夫的毒手。
苏玉害怕的蜷缩在墙角,努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她觉得自己怕是要交代在这里了,可惜最后也没能吃上一碗臭烘烘的螺蛳粉。
谁知,屠夫只是看了她一眼,就转移了目光,继续看向约翰。
“帕尔,你一定是帕尔。”约翰回想起他们对帕尔做过的一切,如今全部用到了他们的身上。
随着约翰的尖叫,屠夫终于摘下了面具,露出了约翰喊出名字的那张脸。
“那么现在,我们来玩一个游戏,你们不会拒绝吧。”这是众人第一次听到屠夫说话。
“我不玩——”约翰咬着牙拒绝,直觉告诉他,这个游戏,会夺去他的生命。
“不玩的话,也可以……”屠夫苦恼的歪了歪脑袋。
剩下的人心中一喜,这是可以拒绝的吗?
下一秒,屠夫提着大刀,走向了约翰。
没有丝毫的停顿,大刀直接对着他的脑袋砍了下去。
那些刚要说出拒绝的人瞬间白了脸。
“我玩,我玩游戏——”约翰闭着眼睛大喊,大刀堪堪停在了他的脖颈,甚至因为收的不及时,皮肤被划出一道不会致死的伤口,鲜红的血液顺着他脖颈,染红了约翰的整件上衣。
屠夫的脸上露出明显的失望,他转过头看向其他人:“还有人不想玩游戏吗?”
他的脸色陡然一变,整个人透着一股疯癫。“我是不会强求你们的。”
没有人回答,也没有人敢拒绝。
“看来大家都很期待这个游戏。”屠夫收起了失望的情绪,目光落在约翰三人身上。“一直以来都是你们主动和我玩游戏,今天也该轮到我了。”
示意所有人站在地牢的正中央,他后退一步,站在了一旁。
“游戏很简单,我们每个人都有十根手指头,你们轮流说一件事情,如果这件事情只有你做过,其他人都没做过,没做过的人就要放下一根手指头,最先将十根手指头用完的人……”
屠夫诡异的笑了笑,没有继续说下去。
可在场的人都默契的明白,失败的人都会死。
“不要说谎——”屠夫晃了晃手中的大刀,友情提醒。“我有特殊的测谎方式。”
有人不敢直视屠夫的眼睛,默默的低下了头。
屠夫将他们的心思都看在眼里,瞳孔中闪耀着危险的光。
“那么,就从你——”
他用刀指向约翰。
“先开始。”
约翰忌惮的看着指向自己的刀,后退了一步,疯狂的调动大脑。
“快点,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屠夫用刀背敲击着地面,脸上满是不耐烦。蜀南文学
“我——”约翰想了半天,红着脸憋出一句:“我小时候,拉屎拉在了裤裆里。”
琳达和阿贝斯换上了同款的震惊脸。
要知道,约翰在他们三人之中,一直都是老大。
只是没想到,这个老大,小时候有过这么丰富的经历。
琳达心甘情愿的放下了一根手指。
阿贝斯仔细的回忆了一下,他虽然有过尿裤子,但拉屎拉裤裆里,好像确实没有过,也只能遗憾的放下一根手指。
吴刃悄悄抬头看了一眼屠夫,大拇指活动半天,就是没有放下去。
似乎算准了,这种隐私的事情,屠夫不可能知道。
岩山冷哼一声,骂了句:“蠢货。”
随后将自己的手指弯下。
最后只剩下苏玉。
她的大拇指要倒不倒,脸上也满是挣扎。
最终,还是恐惧战胜了脸面,那根大拇指依旧挺拔的竖着。
注意到门内外的目光,她老脸一红,气急败坏的跺了跺脚。
“小时候参加宴会,裤子穿的太紧,那天又正好拉肚子,没等我跑到厕所……”
屠夫没有理会苏玉的情绪,环视了众人一圈,面无表情的看向吴刃:“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这个结局,没有人再改了吗?”
没有人出声,也没有人敢出声。
“很好……”屠夫勾起一个阴森的笑。
一道白光闪过,吴刃原本弯下的那根拇指,此刻安静的躺在地上。
他抱着断手,在地上疼的直打滚。
“我给过你机会,你为什么要说谎?”屠夫怨恨的盯着吴刃。“我最恨别人骗我。”
屋内众人对于屠夫的恐惧又加深了一截,苏玉发现自己离屠夫有些近,不动声色的往旁边靠了靠。
门外的司泊彦和余凉等人,目睹了全部的过程,自然也包括屠夫捏碎钥匙的那一段。
他们想尽了办法,眼前的门岿然不动。
“这样下去,苏玉可能会坚持不住。”白楠的担忧显而易见。
虽然嘴上一直嫌弃着苏玉,可每次和她聊天,还是很开心的。“我们得想办法帮帮她。”
“先看看再说。”司泊彦目不转睛的注视着里面的情况。
第二个说的人是琳达,她狠狠的瞪了苏玉一眼,犹豫道:“我穿过超短裙。”
有了吴刃的前车之鉴,没有人再敢弄虚作假,在场的男士纷纷放下了一根手指。
苏玉总算明白琳达为什么仇视自己,不由得挺直了胸膛。
轮到阿贝斯,他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我曾经生吃过一整块牛肉。”
这一下,所有人都放下了一根手指。
吴刃坐在地上,靠着身后的墙壁。
不知道是因为失血过多,还是被吓得,他的脸色白的厉害。
他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抬起头看了看众人。
手上的血迹因为他的动作,涂满了半张脸,衬得格外狼狈,仿若一条丧家之犬。
他看了一眼苏玉和琳达,阴险的笑道:“我侵犯过不同年龄段的女人。”
苏玉嫌恶的看向吴刃,恶狠狠的警告:“你所在的疗养院我知道在哪里,你最好祈祷你和我有一个出不去,不然只要你落到我的手里,我会让你把牢底坐穿,相信我有这个实力。”
吴刃脸色白的更加厉害,脸上的嚣张也不负存在。
更令人惊讶的是,这一次,岩山也没有放下手指。
“呸,人渣,败类——”苏玉朝着两人吐了一口唾沫,仿佛看见了什么病毒,离两人远了一些。
岩山毫不在意,轮到他的时候,没有多想,直接出声:“我曾经一拳打死过人,只有一拳。”
末了还强调一句,就像这是一件多么光荣的事情。
这一点,普通人确实很难做到,而约翰他们大多以折磨人为乐,没有这么爽快的让人去死。
看到想要的答案,岩山满意的勾起了嘴。
最后轮到苏玉。
她眉头紧锁,脸上满是紧张。
显然在这个全员恶人的地牢内,她还是嫩了一点。
屠夫也不催,给予了苏玉足够多的时间去想。
“怎么办——”白楠也在外面急得团团转。
司泊彦淡定的从余凉那里拿来纸和笔,在上面堪堪写了一个大字:“善!”
白楠见此,顿时觉得自己的思路被打开了。
要不是沈泽洵拦着,他差点冲上去抱住司泊彦。
若真是这样,只会以他躺在地上为结尾。
听到门口的动静,苏玉看见小窗上的字,晃然大悟。
和他们比恶,她比不过,但是做的善事,一定比她们多。
她自豪的挺起胸膛,一瞬间又变回了那个高傲的大小姐。
“我曾经扶老奶奶过马路,你们有过吗?”
……
旁边这些不同程度、不同维度的恶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的茫然。
这是什么鬼,他们都是坏人,为什么会做这种无聊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她那一脸的自傲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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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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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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