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陌和司明跟在后面。
马继才看了花有寿一眼,没有说话。
花有禄急忙打招呼:“三弟,你来了。”
花有寿点点头,一屁股坐在了马继才对面。
花千陌和司明站在花有寿后面,一个带着帷帽,一个带着面具,一高一矮,一青一白,昂首挺胸,精神抖擞。
一时间,客厅内鸦雀无声。
范晴柔见状,急声吩咐丫鬟添茶。
花有禄夹在中间,坐立难安。
他只能硬着头皮对马继才说:“......马公子,真是对不住,的确是祖训难为,是我家千雅没那个福气。”
“我与泽凯是朋友,我也很欣赏泽凯。”
马继才用杯盖撇着茶杯里的浮沫,慢声道,“女儿家的婚姻大事本就该慎重,不必急于一时,叔叔再考虑考虑,无论多久,我都可以等,等到叔叔答应为止。”
马继才这话表面上给了花家时间,但实则是在向花有禄施压。
按照他这意思,不管花家耗多久,花千雅最终也只能嫁他,别无二选。
花千陌听了这话,感觉怒火一下子冲到了头顶。
这小子他谁啊,真当自己是盛阳的土皇帝吗?
花有寿听后,咬着牙,压着火:“承蒙马公子错爱,花家不胜荣幸。”
“我侄女千雅真是命苦之人。年少孤苦,没了母亲;长大后又被人恶意退婚,名誉受损;如今,公子真心以待,奈何命运弄人,与公子有缘无分。”
“千雅身为花家子孙,祖训必不可违,只是辜负了马公子的一片深情,实属无奈。”
“花家以后定时常为公子祈福,一愿公子康健,二愿老天开眼,许来世之约,补今生之憾。”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花有寿这一番话是要让马继才断了这份心,今生莫要惦记,有空还是祈求来生吧。
“本公子只信今生,不信来世。”
马继才嘴角勾起,微微带着痞笑,“精诚所至,事在人为,我诚心与花家结亲,以后可能会经常来叨扰,只希望花家长辈能看到我的诚意,给我一次机会。”
马继才说着,站起身,微微鞠躬:“今日打扰了,告辞。”
“马公子慢走。”花有禄急忙跟上,将马继才亲自送到了大门口。
马继才走后,花有寿猛地一拍桌子,茶杯翻倒,碎了一地。
他横眉怒目,大声喝道:“无耻之徒,欺人太甚!”
范晴柔快步走了过来,让丫鬟赶紧将地上收拾干净。
她亲自给花有寿端来了一杯茶,安慰道:“二老爷消消气,消消气。”
现在屋内没外人,花千陌和司明也慢悠悠地坐了下来。
“师兄,这才是披着羊皮的狼,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花千陌轻声道来,满口讥讽。
“哼,不管是狼皮还是羊皮,我看啊,也挂不了几天了。”司明顺着花千陌的话,冷哼道。
接着,他看向花千陌,双眸里带着玩味:“这屋里怎么有股清香啊?”
“什么清香?我怎么没闻到?”花有寿使劲嗅了嗅鼻子,并未发现有什么香味。
花千陌淡定地喝着茶,随口说道:“估计是丫鬟的脂粉味,就你鼻子灵,莫不是属......”
花千陌这话说道一半,在看到司明凶狠的目光后,将后半句话和着茶水咽了下去。
“三弟啊,这可怎么好?”
花有禄慌里慌张地走了进来,“马公子不肯将那十几个箱子带回去,说那是孝敬我和夫人的,与提亲无关。”
“这明摆着就是赶鸭子上架,卑鄙无耻!”
花有寿倏地站起身,双目圆睁,怒不可遏。
花有禄问:“这下该怎么办?”
花有寿回道:“怎么办?问你家宝贝儿子啊,刚刚马继才不是说了嘛,他同泽凯是朋友,那这事就交给泽凯去解决!”
“哎呀,这......”花有禄看看花有寿,又看看范晴柔,气得瘫坐在椅子上。
他知道,三弟是故意这么说的。
儿子花泽凯成天跟着马继才鬼混,还将这头豺狼招进了家。
“凯儿呢?那个孽障,让他赶紧给我滚过来!”
花有禄越想越窝火,这个逆子,成日没个正经事,就知道花天酒地,现如今莫名摊上这种破事,真是家门不幸!
“老爷,您可不能动怒,生气伤肝,要小心身子。”
范晴柔手里替花有禄顺着气,嘴里默默替儿子开脱:“这事也不是凯儿能左右的,他哪里知道马公子存了那样的心思,早知今日,当初他断不会邀请马公子来家中做客的。”
“那次老爷不也在家吗?凯儿是有错,错就错在他年纪轻,眼力浅,识人不明。”
“去年马公子也曾说想纳千雅为妾,那次就是凯儿去找马公子,说明了情况,极力劝说的。”
“后来,马公子再没提及这事,凯儿本以为这事就过去了。”
“老爷放心,凯儿肯定会去劝说马公子的,他定会护着千雅姐姐,不让千雅受委屈。”
一会儿功夫,范晴柔上下嘴皮子一碰,简单几句话就将花泽凯给摘了出去。
听她这么一说,花泽凯不仅无罪,反倒有功。
说了半天,好像若没花泽凯拦着,花千雅去年就会被逼着给马家做妾似的。
花有寿听着这话,冷哼一声:“既然泽凯这么有本事,那这事就交给他吧,反正我们也没什么法子。”
刚刚,花有禄被范晴柔说得都有些动容了,现在听花有寿这么一说,立马清醒了过来,急声道:“三弟啊,你可不能不管,凯儿还是孩子,他哪有什么本事。”
花有禄说着这话,转头瞪着范晴柔,厉色疾言,“都是你养的好儿子,成天游手好闲,不思进取,让他从今日起在家闭门思过,一个月内不准出家门。”
“他若敢私自出门,我直接打断他的腿!”
花有禄咬着牙,狠狠地发了一通火。
“是,妾身记下了,以后对凯儿定严加管教。”范晴柔低眉垂目,柔声领命。
“三弟,这事你可不能不管,这关乎我们花家颜面,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事。”
花有禄深深叹了口气,复又看向花有寿,眼眸里带着恳求:“都怪二哥无能,是我教子无方,但千雅是好孩子,三弟也不忍心看着她往火坑里跳吧。”
花有禄一开口满是自责与无奈。
“爹爹无需自责,女儿自愿嫁入马家。”
突然,花千雅的声音在客厅里响起,清亮而果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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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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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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