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阳郡主又问顾拂云那日斗鸡一事,顾拂云知道大家肯定会好奇,她选的老母鸡为何会赢苏六的专业斗鸡。顾拂云把早就想好的说辞说了出来。

  “……其实很简单,老母鸡才做了母亲,为母则刚大家肯定都听说过。动物也一样……”

  五公主喜欢顾拂云,却又被她的绝色容颜所吸引,不时看她的脸,心中感叹,真是个毫无瑕疵的美人儿呢,并且耐看。

  忽然,五公主瞪大眼,指着她右额角的浅白色的疤痕:“可惜了,这么好看的一张脸,怎的就留了个疤痕呢?”

  顾拂云摸了摸这道疤痕,叹口气道:“还不是之前在安阳长公主府上,不小心踩到石子崴了脚,连累了刚好从旁边经过的楚世子一道落了水。祖母震怒,我还以为祖母要拿我沉塘,吓得慌不择路想要逃走,可右脚崴了,无法使力,就磕到几子上,留了这么个疤痕。原来祖母并非要拿我沉塘,只是要送我去庄子而已。害我白白受了一番罪,真是冤死我了。”

  顾拂云之所以到处受人排挤嘲笑,不外乎是顶着算计楚锐的名声,却竹篮打水一场空。她没法子对每个人解释当初的事,却可以借着这道疤痕,主动揭开事情经过。让大家明白,那件事压根对她造不成伤害,今后再用楚锐来挖苦嘲讽她,也是没用的。

  吴小姐听到这里,脸色就难看起来。

  骄阳郡主也听说了那件事,说:“原来如此,那你确实挺冤枉的。”

  五公主说:“是啊,好可惜,这么好看的一张脸。”

  顾拂云毫不在意地道:“没事,天地偿不能圆满,何况人乎。”

  “不是说你不学无术吗?你还知道这些?”五公主拉长了声音。

  顾拂云嗔道:“这么多人呢,就不知给我留点面子么?”

  五公主狂笑,就连骄阳郡主也是目光连闪,看顾拂云的目光带着探究和兴味。

  忽然斜里插进一个好奇的声音来:“顾姑娘,既然事情经过如你所说,只是不小心撞到几子弄了伤疤,可我怎么听说,你是撞的柱子呢?”

  看了说话的人一眼,吴小姐心绪大定,这位荣国公府的千金与她交情向来不错的,如今都开了口,自己就不是一个人孤军奋战了。

  于是吴小姐定了定心神,故作好奇地道:“当初我也听说,你算计了楚世子,回去后还撞柱以证清白,怎么今儿却变成了撞几子?”

  顾拂云别过脸去,都不看她一眼。

  吴小姐却以为她心虚了,冷笑一声:“怎么?不敢回答,心虚了。”

  顾拂云淡淡地道:“你我又不熟,我干嘛要回答?”

  “你!”吴小姐脸胀得通红,气忿羞恼。

  顾拂云并不理会她,只对五公主和骄阳郡主道:“对于喜欢我的人,我就是遍地打滚,他们还是会喜欢我。对于讨厌我的人,我就是把心剖出来,她们都会想方设法挑我的毛病。我干嘛要为讨厌我的人而浪费唇舌。”

  吴小姐气得满脸通红,眼泪在眼眶里转动,欲落未落。

  长这么大,还从未有人给过她如此大的难堪。

  五公主却乐了,说:“说得好。”又去拉了顾拂云的衣袖,“我不讨厌你啊,喜欢你都来不及呢,与我说下呗。”

  “说什么?”

  “就是你明明是无辜的,为何还要撞柱?”

  顾拂云叹了口气,拉着五公主走了几步,小声地说:“我没有去撞柱,原想逃走,只是慌不择路,又因脚下无力,这才撞上了几子。可我的家人却吓坏了,真以为我要寻短见,魂都吓飞了,也因当时撞得满脸血,长辈们又心软了,这才没收拾我。当时我可是待罪之身呢,又解释不清楚,为了不被送入去庄子上,只好将错就错啊。”

  五公主同情地道:“真可怜。”

  顾拂云说:“当时确实难过,好在长辈们都心疼我,也就不委屈了。”这倒是个大实话,虽然闹了个大乌龙,又还名声有瑕。但长辈们对她都很好,也就释然了。

  ……

  这厢,诚王世子正招待友人喝酒,并行射壶、击箭等娱乐活动。

  有侍女送来一个食盒,称是永宁伯府顾五小姐亲自做的红糖芝麻烤饼,骄阳郡主觉得好吃,又给兄长送了些来。蜀南文学

  “永宁伯顾五姑娘?”诚王世子轻喃,看着苏六和楚锐,没错过二人同时僵住的脸色,不由笑了起来,打开食盒,“这顾五堂堂千金闺秀,居然还会做吃食,倒是有意思,先尝尝看。”

  其他公子哥多少也听出了顾五的威名,冲苏六和楚锐挤眉弄眼,半开玩笑地道:“能用老母鸡就能斗赢苏六的专业斗鸡,想必厨艺也是不差的。我也尝尝。”

  于是人手拿了一个,咬了一口,说:“这味道嘛,也还马马虎虎……”

  但也有说好吃的,并点评了几句。而这点评的公子哥是公认的挑嘴,食不厌精,刽不厌细之人,又还颇有些文采,自带传说中的“大V”带货气场。

  众人一听,便纷给改口,并给面子地说好吃。等吃到最好,还倒吃出了几分意犹未尽。甚至还作了首诗,“香酥圆润浸满月,芝麻红糖于腹间,开合只闻脆玉响,留得残香指腹舔。”

  众人一听,倒也符合本意。苏六闻得此饼是顾五所制,想象那个高贵文雅的姑娘,立于灶台前,揉面烤饼的模样,只觉心情激荡,赶紧拿起饼子,放嘴里咬了一口,然后说:“果然好吃。”

  众人便取笑他“没救了’。明明被顾五用老母鸡打败,本是件丢人的事,他偏毫无所觉,反而逢人就说一定要娶到顾五,并扬言今生非顾五不娶。

  众人除了笑话他没出息外,也没多说什么。那顾五,虽名声有瑕,但那日在天盛楼的气场和表现,确实让大家耳目一新,暗生敬佩。

  诚王世子瞧了面无表情地楚锐,说:“衡山,还剩下最后一个,你不尝尝吗?”

  楚锐嫌弃道:“我不吃甜食。”其实他一直很喜吃甜食的。只是厌恶顾五,招峰引蝶,看这饼子也好吃不到哪儿去。不过是因顾五长得好看,让这帮人降低了对食品的追求罢了。

  苏六说:“行,那我就不客气了。”赶紧把最后一个饼子拿到手,却又不急着吃,反而用手帕裹之,置于怀中。

  众人问他为何不急着吃。

  “没想到顾五不但人长得好看,做的饼子味道也这么好,我要留着回去慢慢品味。”一副陶醉的模样。

  众人鄙夷,纷纷大骂:“出息!”

  楚锐胸口又有不知名的邪火乱蹿,烧得他恨不得把苏六胖揍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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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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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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