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眷,不得干政。
若是什么都不知道,反而轻松自在。
沈秋河听了这话笑着摇头,“我如此坦诚,倒成了我的错了?”
乔故心白了沈秋河一眼,重新打开了窗户,“用了早膳,我先去瞧瞧文芷。”
对此,沈秋河自是没有任何的异议,正好吃上几口,他得赶紧去安排,毕竟明面上太子是要去转转的。
用了早膳,男子们都不在后院,乔故心便去了乔文芷的屋子,听着乔故心过来,乔文芷手里面还拿着活就迎了出来。
“你这是在忙活什么?”乔故心紧走了几步,让乔文芷进去。
乔文芷用针顺了顺头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夫君的衣裳都破了,我给缝补缝补。”
她这次从京城也带了不少衣裳,可是这些破旧的冯兆安还是不舍得扔,乔文芷女红好,将这些衣裳都寻出来,重新缝补将来穿着也精神。
乔故心看乔文芷眼下还有淤青,不由的问了一句,“这是熬夜做活了?”
乔文芷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我的性子大姐姐也知道,有活哪里能沉得住气?不过也没做多少,夫君佯装生气逼着我赶紧睡觉。”ΗtτPS://Www.sndswx.com/
一听乔文芷这么说,乔故心便心中有数了,看着她脸色如常,冯兆安昨个宿在外头的事也就没问。
看着乔文芷因为做活做的着急,针线都有些乱了,乔故心顺手帮忙整理,“对了,这到了你家的地界了,不得领着我们出去瞧瞧?”
这个地方是冯兆安管辖,作为正头夫人可不就是乔文芷的地方?
乔文芷有片刻没反应过拉起,随即抿嘴轻笑,倒也并不是觉得有权有什么好的,只是那种属于她们的感觉,好像亲昵的很。
“这衣裳不做完,我心里总不得劲。”只是乔文芷并没有想出门的意思。
乔故心无奈的摇头,真正是宜室宜家,满心满眼的都是冯兆安。
看着乔文芷不想去,那只能是她们一起走了。
太子妃那边,说是太子身子不适,众人只是瞧见了个背影,便上了马车。
周茗走过来直接站到了乔故心的跟前,“你说怎么有文芷那么好的人?”作为她的夫君,可真正是冯兆安前世修来的福气。
冯兆安牵着马过来,大约是听到了周茗的话,脸有些发红。
因为沈秋河今日要骑马在前头走,周茗便拉了乔故心同她上了一辆马车,路上其实两人并没有多言,隔着帘子看着下头的人样子。
好多人都穿着补丁的衣裳,在县城这样,下头的人更加的清贫。
到了外头,地算不得多,可是地里忙活的人都不少,一家人都上阵,瞧着三五岁的孩童都在里面忙,“冯大人,这孩子们看着做活手下娴熟,这是从小都练出来的吗?”周茗不由的问了句。
冯兆安长叹了一口气,“这里的孩子,从一岁半会走的后就学着做活了,秋收这些日子是他们最忙的时候。”
家里的地不多,该是活也不会多,有个壮汉肯定也能忙活过来,可问题就是在于,大家都缺粮食,你家若是收的慢了,出来进去的让别人顺走了怎么办?
以前还有烧木炭的窑,忙活完了好在窑上做工,现在窑倒了,可还是保留了从前的习惯。
“停一下。”周茗冲着前头的沈秋河喊了一声。
车队停下,周茗从马车上下来,看着地上的土,她用力的踩了几下,下面的土好像还是干的。
看到周茗的意思,冯兆安随即解释道,“这里靠天吃饭,老天爷下雨便就有湿润的地,老天爷不下雨,便就什么都没有。”
所以,冯兆安才想着,让京城工部来人,领着下头的人引水。
这里断文识字的人少,现在又排斥衙门,让冯兆安很多抱负都施展不出来。
周茗看着四下,一声声的叹息,京城的繁华之外,有这些地方过的如同想象不到的艰难。
“娘娘怎么下马车了?”何良娣从前头下来,还没到跟前就问了一句。
“只是有些心疼这些人罢了。”周茗没有看何良娣,只是看着远处,那些耕作的人。
“天下这样的人多了去了。”何良娣在旁边摇头,“此事自有圣上殿下定论。”
“冯大人,殿下有些起烧,得赶紧回去。”何良娣说完后,又看向冯兆安。
冯兆安一听这话,赶紧安排人往回走,太子的身子才是最要紧的。
“你们先回去,我在这站一站。”周茗随意的摆了摆手,看着百姓受苦,她觉得坐马车都会有些烫人,不安心的很。
何良娣还本往前走了几步了,听了这话猛的又转了回来,“娘娘,这荒山野外的万一出了事该如何?”
周茗却没理会何良娣,却往地里又走了两步。
这是周茗头一次没给何良娣面子,乔故心走到何良娣跟前劝了劝,“太子妃娘娘也是太心疼这些孩子们了,良娣娘娘放心,我这在陪着,殿下的身子最要紧,还得指望您照顾。”
何良娣看乔故心出面,随意的点了点头,“罢了,那我先走了。”
乔故心留在这,沈秋河自然不放心,让王四同冯兆安护着何良娣他们,而自己带一小队人马在这守着。
周茗看着那些个小小的身子,利索的捡着玉棒子,来回的穿梭。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冯探花到底是厉害的,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所以,他一直求京城的工部出面,有合适的东西方法,浇地,开荒,修窑。
若是按照冯兆安的想法,百姓们安居乐业指日可待。
周茗回头看了乔故心一眼,“我以为父皇是胡乱发的脾气,不想为君者每一个脾气都发的很对。”
皇帝对叶大人格外器重,他知道下头人出了乱子,可却并不想让人将矛头都对准叶大人,所以即便是要善后,却也是打着旁的旗号。
若是寻常的年轻官员下放,不一定有这个能力,所以就将探花郎放出来了。
而且,冯兆安跟京城的关系紧密,若是寻常的寒门贵子,你的折子都不一定能送到京城,更别说让京城的人重视。
诚如何良娣所言,这样的地方多了去了,每一个都同情什么时候能同情够?
若是周茗猜的没错,皇帝让冯兆安下来,便是打个样,若是他的法子能成,那么别的地方也可以效仿。
与其说是下放冯兆安,倒不如说是器重冯兆安。
只是,即便皇帝贤明,可却也有很多无可奈何的情形。
只能徐徐渐进,在这个过程,还是会有很多这样吃苦的人。
“皇上和殿下都是一心为民的圣主。”乔故心在后头点了点头。
虽说很多政见不同,可是出发点还是好的。
周茗看了很久,回头的时候眼睛有些发红,看着百姓们受苦,也只能轻叹一声,“走吧。”
乔故心伸手拉了周茗一下,等着两人上了马车,气氛便就更加沉重。
回到衙门,正好冯兆安正在升堂,周茗跟乔故心连内宅都没进,直接从偏门进去旁听。
隐约的瞧见前头跪着两个女子,一个年长一点长脸颧骨很高,看着就是一个尖酸刻薄的样子。
一个是圆脸的小丫头,身上破破烂烂的看着跟个叫花子一样,脸上也是一片一片的灰。
“大人,求大人打死这个贱丫头,挨千刀的,死了才干净!”妇人在公堂之上便破口大骂,那样子就跟小丫头掘了她家的坟一样。
小丫头被骂了也不敢吱声,只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冯兆安揉着眉心,良久之后,终于下了命令,将那丫头拉下去打上十板子。
看着如此瘦弱的丫头被这么打,估摸得要了半条命去。可是那妇人还不依不饶的,在那骂骂咧咧的。
周茗看的眼热,猛地站了起来。
旁边的乔故心赶紧将人拉着,周茗努力的深吸了一口气,强压着怒火。
等着冯兆安回来,周茗轻咳了一声,面色微沉的走了过来,“刚才不巧,本宫瞧见了冯大人审案子,不知道能否多嘴,问上一句?”
冯兆安立即弯腰抬手,“娘娘言重了。”
便将这案子说了出来,原来是那个小丫头饿的厉害,瞧见了妇人鸡窝里有鸡蛋没收,便悄悄的偷了一颗鸡蛋。
可也是头一次做这样的事,有些紧张,听着有动静慌了一下,结果踩到了人家养的幼鸡。
这下,鸡蛋也碎了,鸡也死了,人也人赃并获的被抓到了。
周茗听的皱眉,“冯大人就因为这点小事,十板子不觉得有些重了吗?”
瞧那小丫头的样子,这不是十板子的事,是要了那小丫头半条命去。
“娘娘,可是出了什么事了吗?”乔文芷在屋子里头,听着外头声音有些大,赶紧跑了出来。看着周茗质问冯兆安,总是担心冯兆安吃亏,赶紧跑了出来。
乔文芷出来的着急,绣鞋都没穿好,冯兆安瞧见后,想也没想便在众人跟前蹲下,为乔文芷提上了绣鞋。
原本还在担心的乔文芷,此刻却也只是涨红着脸,结结巴巴的说上一句,“不,不用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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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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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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