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锐出门后,顾拂云也起床,一番梳洗,用了一碗银耳燕窝粥,这个时间点,楚老夫人也还没起来,她便直接杀去勇叔家。

  此时,勇叔也正在勇婶的服侍下,更衣洗漱,听闻嫡房新妇登门,极是惊讶,问勇婶:“大郎媳妇这么早就登门,可是有要紧事?”

  勇婶恨得咬牙切齿,却又不好对丈夫说什么,只能轻描淡写地说:“新妇进门,心中没底,上头又没婆婆教导规矩,便特地来寻我教她规矩呢。”

  勇叔便讥笑道:“有九叔母在,新妇还怕学不到规矩?找你学规矩?我看是来监督你的规矩吧。”

  勇叔虽然不了解内因,但也说得八九不离十了。

  妻子什么德性,身为丈夫的哪有不清楚的。只是他母亲的为人和性子,身为儿子的也有些反感,故而妻子对老娘的怠慢,便睁只眼闭只眼了。如今嫡支新妇来找妻子学规矩,他第一时间想的不是妻子如何贤名在外,而是怕妻子露馅,让嫡支捉到把柄。

  勇婶也知道自己对婆母着实有些怠慢,但也还轮不到隔房的新妇说三道四,听丈夫这么一说,便道:“就是故意恶心我的。只是,我是长辈,又不好把人家拦在门外。”又加重语气,“到底是嫡支新妇,你那侄儿对新妇可稀罕的紧呢。”

  勇叔却丝毫不同情她,反而道:“明知衡山稀罕新妇,你还敢当众落人家的脸面。依我看,顾氏登门找你学规矩是假,看你笑话捉你把柄才是真,说不定还是衡山授意的。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可得谨慎些,要是真让顾氏捉了你不孝顺母亲的把柄,我只能大义灭亲了。”孝顺婆母本就是为人媳妇的份内事。妻子要是让人家捉着把柄,他这个丈夫也是不敢袒护的。

  勇叔这话让勇婶子心中一凛,也不敢再偷奸耍滑,当着顾拂云的面,硬是扮了回十佳儿媳妇,足足实实地服侍了七祖母一回,更衣梳洗全亲自上阵,侍候用膳,也是面面俱到。为怕七祖母无聊,还特地把两个儿媳喊来陪七祖母打牌,顾拂云也跟着一道打牌,她手气不错,赢了不少银钱。

  午后勇婶又还特地来慰问婆婆,并送来了时令瓜果甜点,晚膳也是亲自服侍,没有假丫鬟之手。

  到了下午,没什么事儿,勇婶亲自下场,陪七祖母打牌,顾拂云,和钱氏一道陪同,丁氏则在一旁服侍。

  下午顾拂云的手气依然不错,又赢了不少银钱。

  勇婶脸色就有些难看了,不过打牌有输赢,也不能因自己输了几个钱就发作,只能按捺住心中不快,让丁氏顶她的位置,自己则借口还有别的事溜了。

  丁氏上阵,依然不敌,被顾拂云赢了个盆满钵满。

  勇叔晚上下班回来,也是第一时间来向母亲问安,与顾拂云说了几句话,得知顾拂云是来向勇婶子学习孝顺婆母之道,还特地嘉奖了几句。又嘱付勇婶子,一定要用心教,不可藏私,并与勇婶子一道服侍七祖母。

  顾拂云见差不多了,便起身告辞。

  勇婶子苦留再三,无果,这才不舍地亲自送顾拂云至二门,一路上还殷殷惜别,甚至还问:“明日大郎媳妇继续来吗?”

  顾拂云笑道:“明儿我就不来了,世子爷已经上衙了,我得早起服侍他。”

  勇婶子心中一乐,嘴上却说着遗憾的话。看着顾拂云跨过二门,嘴上说了句“大郎媳妇路上小心哦”,这才转身回了内宅。

  翌日,顾拂云不再如昨日那般,一大清早就去勇叔家,而是服侍了楚锐上衙,又向楚老夫人问了安,方与楚老夫人一道来到勇叔家。

  因是同宗,又是长辈登门,自是不需下人通报,楚老夫人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七祖母的院子。

  发现七祖母的院子冷冷清清,再无昨日的盛景,楚老夫人便问道:“怎的不见阿勇家的?”

  早有下人慌忙去禀报勇婶,勇婶急忙赶了过来,堪堪弥补了过来。称今早吃坏了肚子,耽搁了些时间,等肚子不疼了,便立即赶过来了。

  楚老夫人佯装不知,夸奖了勇婶子几句,并道:“你婆母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岂能让你带病服侍?既然身子不舒服,就回去歇着吧。”

  勇婶面上却道:“这哪行呢?婆母宽厚,为人媳妇的却是不能恃宠生骄的。”然后又装模作样地服侍七祖母茶水。

  楚老夫人坐了一会儿便领着顾拂云走了。

  勇婶子则让钱氏送行,她还得服侍婆母,就不亲自送行了。

  于是,钱氏领着楚老夫人和顾拂云走了一段路,眼看就到来到二门处,顾拂云忽然道“遭了,我好像有东西落到了七叔祖处。”

  楚老夫人便道:“那就回去拿吧,反正也不远,就一起去吧,纯当锻炼身子。”

  于是一行人又折了回来,一进入七祖母的院子,下人瞧到她们一行人,脸色大变,也不施礼,就要冲入屋内。被楚老夫人身边的吕嬷嬷轻声喝住,并动作麻利地拦下那人的去路,轻声道:“我家老夫人只是来取个东西,不用进去通报了。”

  与此同时,瓷器摔裂的破碎声传来,紧接着,一个中气十足的骂声传来:“你这老虔婆,我忍了足足三日了,你要是再敢让顾氏上门看我的笑话,看我不扒你的皮。”

  那下人脸色大变,看着楚老夫人铁青的脸,身子差点就软了下来。

  钱氏也是呆若木鸡,惶恐地跪了下来。

  顾拂云非常应景地惊呼一声,并飞快地捂着嘴巴,赶紧扶着楚老夫人:“祖母……好像是勇婶子……”

  楚老夫人沉着脸,“噤声!”

  里头的勇婶子丝毫不知已大祸临头,犹在那痛骂不休,“死老太婆,老不死的,装腔作调”之类的侮骂之词,甚至还有不少威胁之语,连带把顾拂云也给捎带上了。

  “老东西,明知顾氏那小贱人不安好心,故意给我下套,你也不制止。怎么?你心里是不是也想享受婆婆的威风吧?我呸,什么东西?也配让我服侍?娘家败落成那样,一个成器的都没有,还得靠自己儿子扶持,一家子拖油瓶,全得看咱们家的施舍接挤才能有今日。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就你那蠢样,也配让我服侍你,享婆婆的款?做你的春秋大梦!”蜀南文学

  最后又还威胁七祖母:“我警告你,我的耐性也是有限的,要是顾氏再敢登门,我有的是法子收拾你!”

  ------题外话------

  拼多多商家真的坑死人,超过200元以上的,要是与商家闹了矛盾产生的退货,百分百会以货物有损影响二次销售为由拒收。去年帮一个老太太退电器,就挨了整。等货退回来,尼码,商家根本就没有拆过箱,直接就退货,然后上传几张图片,就能让客户吃哑巴亏。这回我也遇上同样的套路,幸好,我有监控证明,并且契而不舍地投诉到平台和工商局,态度非常强硬,平台这才退我的款。大家在拼多多上购物,一定要多长个心眼,平台和稀泥时,态度也要强硬。当然,也还得有良好的购物信用为基础。

网页版章节内容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内容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免费看最新内容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 阅读最新章节。

蜀南文学为你提供最快的医术助我拿下狂傲夫君全文无删减更新,第343章 威胁免费阅读。https://www.sndswx.com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