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锐有些怨怼地看着朱乾:“你明知我的心思,刚才在练武场,为何还专门招呼我的脸?”

  朱乾哭笑不得地道:“这能怪我吗?谁叫你要分心?”他要是不分心,能挨揍吗?要是不挨揍,有的是机会与顾五说话。可他都这副猪头脸了,要是跑去找顾五说话,人家会理他才有鬼哩。

  反正总之,楚锐一直都处于懊丧之中。大好的机会平白溜走不说,还在顾五那落下了不好的印象。不说在练武场上被朱乾当成沙包揍的狼狈,单说刚才顾五离去时,对他似笑非笑的一瞥,就让他心虚不已。

  可是,一想到顾五离他越来越远,心头就急得不行,又无赖地道:“我不管,三翻五次坏我好事,你得负责给我想办法将功补过。”

  ……

  正月里很快就迎来了一年中最为热闹的节日,除了灯会外。这一日,深藏闺阁的小姐们也可上街游玩,在美好浪漫的氛围中,可以得见鲜衣怒马的英俊少年,可谓是心照不宣的情人节。“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道尽青年男女的暧昧氛围。大盛朝的元宵盛会,除了灯谜与百戏歌舞外,还增设了戏曲表演。各个地方的不同风俗,像踩高跷、猜灯谜、耍龙灯、舞狮子等活动,都可以在灯会上大饱眼福。而元宵节也算得上古人一年一度里的狂欢节,在头一天,顾家姐妹们已经提前准备好了出行的行头,包括鞋袜珠饰。就连顾拂云,也倍感期待,实在是闺阁生活太无聊了,出去透透气也好。

  当然,顾拂云也知道,人多是非也就多,想了又想,把漂亮到没朋友的青鸿留下,带了壮实的青丝和同样高大肥壮的青娥。青丝力气大,扛起百十斤石头跑上一里不带喘。青娥也不遑多让,这丫头体型彪悍,还有一双断掌,打在人身上,保证痛到你怀疑人生,有这两大壮实的丫鬟护着,等闲拐子登徒子也得惦惦自己的斤两。

  元宵灯会还是颇有看头的,至少以顾拂云现代人的眼光,还是大饱了眼福。五姐妹开开心心地从街头逛到街尾,所幸没有发生登徒子骚扰之类的事。半路上还碰上也出来逛灯会的朱薇,于是大家结伴而行。

  经过一处楼阁时,朱薇建意去三楼坐坐,因为在三楼还可以瞧到对面江边的花灯,极有看头。

  “我哥早在上头就订了个雅间,正好可以把对面景致收入眼中,我们现在就上去吧。”

  大家确实逛得有些累,进去歇歇脚也好。

  望江楼在帝都也算得上著名景点,临江七间大铺面,建了三层楼高,每年元宵灯会,望江楼靠窗的雅间,更是千金难求。要不是望江楼的幕后东家也是位人物,早就被订不到雅间的权贵人物给撕了。

  而能在望江楼订到雅间的客人,自然不是无名之辈。除了雄厚的财力外,还得有过硬的家世。不至于被他人用权利碾压。

  朱家虽然是伯爵府,可并非世袭,朱乾父子也在朝堂领了小有实权的差事,可土匪的出身,与那些顶级权贵相比,可是差了一个宇宙的距离。

  往年都会发生订好的雅间,被他人强行占去的先例。

  不过想到朱乾父子才把各家权贵名门给洗劫了的英勇事迹,想必应该不会有眼瞎的人来找他麻烦吧。

  上了三楼,果然是一间临窗大包间,炭火烧得正旺,温暖如春,屋内烛火明如白昼。站在窗台前,喝着茶水,吃着瓜果,欣赏整个灯会盛景。以往,大家只知道权利富贵才能带来各种便捷和享受。

  如今想来,还得加上过硬的拳头。

  顾拂云四处看了下,没瞧到朱乾,便对朱薇道:“好歹沾了朱大哥的光,我想亲自向朱大哥道声谢。”

  朱薇抿唇一笑,牵着她的手道:“跟我来吧。”

  居然来到了隔壁雅间。

  与旁边的雅间差不多的布局,一样的宽敞,一样的富丽堂皇。顾拂云大吃一惊:“朱大哥还订了两个包间?”

  元宵灯会,乃一年一度的帝都盛景,不说普通人家,就是权贵名门家的夫人小姐们,也会结伴而出。权贵人家的出行方式与市井不同,自然要找个视野好的地方欣赏。望江楼的阁楼雅间,便成为权贵们的角逐重地。能订上一间雅间,都属于顶端人物了,朱乾却一口气订两间,这拳头得有多硬呀?

  朱薇笑嘻嘻地道:“我大哥哪有这本事订两间?这间是别人订的。”

  顾拂云正要问这间是谁订的,有人从六折乌梨木绣山川河水的屏风后走了出来。

  来人正是楚锐!

  不再是鼻青脸肿,也不再是一身黑衣劲装。而是头戴黑色镶红宝石纱帽,身穿绛红色左衽圆领胸前肩膀绣八团花的提花绢面长袍,玉带缠腰,大红宫绦,姜黄色绣黑鹰三角荷包,雕八仙过海的压袍羊脂玉佩。气宇轩昂,气度雍容。

  顾拂云瞧到此人,瞳孔微缩,心头咯噔一声。忍不住看向朱薇。

  朱薇小声地对顾拂云道:“妹妹,楚世子有话要与你讲。我就在后头守着,你们长话短说啊。”

  顾拂云用目光剜她。

  朱薇耸耸肩,笑道:“别怕,只是说几句话而已。”然后看向楚锐,笑道,“是吧,楚世子?”

  楚锐冲她作揖道:“朱妹妹放心,我与顾五,只是说几句话,不会乱来的。”

  “那好!给你一盏茶时间。”朱薇满意地道,又给顾拂云一个放心的眼神,便出去了。

  屋里只剩下楚锐和顾拂云二人。明明很宽阔的空间,偏产生了一种不知名的紧张。

  顾拂云捏着拳头,压下心头的恼怒和异样,问道:“楚世子有什么话尽管说吧。”

  上下打量楚锐,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一派权贵子弟的打扮,果然人还是要靠衣装。这一身打扮下来,帅气英俊中又自带男儿的威武阳则之气。顾家男儿走的都是读书人的斯文路线,俊秀有余,阳刚不足。虽然时下也流行那种白面书生的秀气俊雅,但楚锐这种少见的威武气息,还是让顾拂云舍不得移开眼。

  楚锐深深看着她,依然是漂亮的让人移不开脸的鹅蛋脸,黛眉杏眸,桃腮朱唇,如画上的仙子似的。

  顾拂云见他只顾着盯自己看,俏脸沉了下来。

  虽然不愿得罪楚锐,也还想借着他对自己的愧疚,好生利用一把的。但也容不得他用这种直勾勾的眸子盯着自己。蜀南文学

  楚锐见她俏脸微沉,也知道自己猛浪了,赶紧收回心神,道:“五姑娘,楚某有事想请姑娘帮忙。”

  “哦,什么事?”顾拂云下意识瞟向他腰间下方三寸处,被五福绣金八团花遮住的地方,该不会又犯了老毛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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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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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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