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有家暴倾向的未婚夫楚锐,以及未来的高门妯娌,都让顾拂云抛诸脑后。反正桥到船头自然直,与其担忧,还不如想办法多挣些银子当私房才是王道。
看书看累了,傍晚时分,顾拂云带着书晴去后花园散步,居然碰到了也出来散步的顾远山夫妇。
“二哥。”顾拂云的声音清脆响亮。
“哼。”顾远山别过脸去。
朱氏却有些不好意思地对顾拂云笑了笑:“五妹妹,你也出来散步呀。”
“嗯,二嫂,难得与二哥一道出来散步呢。”顾拂云笑眯眯地应了声。
朱氏说:“才吃了饭,出来散步消消食。”
顾远山说:“理她做什么?走了。”拉着朱氏果真就走了。
朱氏有些不好意思,嗔怒地瞪了他一眼:“哪有你这样做人兄长的?五妹妹又不是外人。”
“我才没有这种丢人现眼的妹子。”顾远山拉着朱氏就走。
朱氏回过头来,给了顾拂云一个歉然的笑意。
书晴同情地看着顾拂云,被自己的嫡亲兄长这么无视,没有人会做到心平气和的。
顾拂云的脸色也是红了青,青了红,最后说:“罢了,二哥心情不好,我大人大量,不与他计较。”
书情:“……”
拜托,不是二爷心情不好,而是懒得理你。
……
翌日,傍晚,有丫鬟气喘吁吁地跑来对顾拂云说:“姑娘,二爷和二奶奶去了后花园。”
顾拂云赶紧放下书,带着书晴火速去了后花园。
来到连接后花园的月洞门,古色古香的月洞门处,有一株银杏树,从银杏树后冒出一个小丫鬟来,正是顾拂云院子里的小丫鬟。
“刚才二爷往那边去了。”小丫鬟指着前边的道路。
顾拂云当机立断,领着书晴,走另一条道路。
顾家的后花园虽然不大,但亭台亭阁,树木花草一应俱全。
从月洞门出来,有两条道路,环抱半亩地宽的花台,再在前方的翠阁亭相汇。
“姑娘,您找二爷有事吗?”书晴扶着走路还有些跛的顾拂云,不明白她到底要干些什么。
二爷已经连续两回不给姑娘面子了。
姑娘这是要讨好二爷吗?
二爷是姑娘的嫡亲兄长,身为妹妹,确实该讨好兄长。
不然将来出嫁,都没有人背姑娘出门了。
到时候丢的脸更大。
顾拂云没有回答,因为一路疾赶,已经来到翠阁亭了,通过摇曳的芭蕉树,已能看到正陪着朱氏散步的顾远山。
顾拂云赶紧带着书晴,拐去了另一条小道。
隔着芭蕉树,顾远山夫妇的脚步声传来。
顾拂云从另一条小路出来,瞧到顾远山,重重哼了声,只对朱氏福了身子,叫了声“二嫂”,看也不看顾远山一眼,扭头就走。
书晴不明所以,只好一路跟上。
她这回是真的猜不透姑娘这是什么操作。
但书晴频频回头的过程中,瞧到了二爷黑如锅底的脸是事实。
顾远山看着跛着脚的顾拂云,气得肝痛肋痛。
……
又过了两日,顾拂云掐着饭点,去了朱氏的住处。
朱氏与顾远山住在舒涵院的东跨院,三间正房,六间厢房,虽然不够宽蔽,却也典雅大气。
朱氏客气地把小姑子迎进了屋子,让人茶端倒水上点心。
顾拂云也不客气,吃了两块糕饼,四处望了下:“咦,二嫂,圆哥儿呢?”
朱氏拿着花篷,一边穿针引线,一边说:“让丫鬟带着他去外院找他爹爹了。”
顾拂云说:“我听说前阵子圆哥儿吃东西积了食,不知现在可好了些?”
“吃了大夫开的消食丸,已经好了,多谢五妹妹关心。”朱氏一边应付顾拂云,一边心中纳闷,平时她与这个小姑子都没说上两句话,今儿却来她屋子里,一坐就是半天,难道真的转性了?
想着那日晚上,她只招呼了自己,却没有招呼丈夫,反而故意无视丈夫,把丈夫气得不行,回来在她面前对小姑子好一通数落。今日小姑子又登门来,也不知所为何事?
顾拂云一边啃着苹果一边说:“二哥什么时候回来?”
一旁的书晴肩膀抖了抖,那日,姑娘特地把屋子里的小丫鬟全派出去,只为跟踪二爷的行踪,然后姑娘特地踩着时机,只为给二爷一个高傲不屑的冷脸。
用姑娘的话就是:“总算把丢掉的脸找回来了。”
书晴无话可说。
姑娘这找回脸的方式,确实别具一格。
旁人可是学不来的。
但既然姑娘已经把脸找回来了,为何又要来找二奶奶呢?
直到听顾拂云提及圆哥儿时,书晴心中忽然有股不好的预感。
朱氏想着前天晚上小姑子面对丈夫那傲娇不屑的冷脸,心头直打鼓,却老实回答:“平时日这个时候大概也该回来了。”
正说着,门口便有小丫鬟进来。
小丫鬟向朱氏顾拂云一了身子,问顾拂云:“姑娘,时辰不早了,是不是该回去了。”
小丫鬟是顾拂云院子里的,顾拂云曾交代她一件很重要的任务。
暗号就是踩着时机,来提醒顾拂云,时辰不早了,该回去了。
朱氏便说:“马上就要开饭了,五妹妹就留下来一起用晚饭吧。”
顾拂云起身,说:“既然二哥要回来,那我就告辞了。”
话才说完,顾远山进来了。
当瞧到顾拂云时,顾远山微愣。
顾拂云仍是把头往旁边一扭,动作很夸张,把对顾远山的无视表现得淋漓尽致。
顾远山更气了。
“你来做什么?”顾远山生气地道。
朱氏说:“相公,难得五妹妹来咱们这儿一趟,你黑脸给谁看呢?”又对顾拂云说,“嫡亲的兄妹,哪有什么隔夜仇的,五妹妹,就留下来吃顿饭吧。”
顾远山没有再说什么,经过时间的洗礼,他对这个妹子的怒火已没那么强烈了。但顾拂云的冷脸,却让他气不打一处来。
“不了,看到二哥这张脸,我哪还吃得下饭。二嫂,我先走了,以后空了再来找二嫂。”顾拂云向朱氏福了身子,看都不看顾远山一眼,领着丫鬟扬长而去。
顾远山气急败坏,忍无可忍,在身后吼道:“站住。”
大步拦住顾拂云的去路。
“你这是什么态度?啊?我好歹是你嫡亲的兄长,你就这么对待自己的兄长?”顾远山气急败坏地教训。
顾拂云一本正经地说:“自然是跟二哥你学的。”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身后传来顾远山气呼呼的骂声。
出了东跨院,走在回含香院的路上,书晴小声地问:“姑娘,今儿你这又是哪一出啊?”
“给二哥没脸。”
“您前儿不是已经把丢掉的脸找回来了吗?”
“上回只是扯平,今儿是我主动出击。不就把之前的脸找回来了吗?”
书晴无话可说。
“姑娘,二爷到底是您嫡亲的兄长,您这么得罪他,对您没好处啊。”书晴苦口婆心劝慰。
“你没听说过百无一用是书生吗?我讨好他有什么用?将来我若是被丈夫欺负了,他还能替我揍回去不成?”
书晴:“……”
------题外话------
话外
书晴:听说百无一用是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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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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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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