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和县主气了个仰倒,有个这样的道德婊的妹子,简直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不过她很快就受了顾拂云的启发,一脸受伤地道:“二妹妹,没想到在你眼里,我居然是这样的人。那我之前送出去的千叶八宝珠花,还有东珠头面,以及两百两银票还是错了么?”
“……”
“原来,我的一片好心,仍是换来了质疑和埋怨,那这样的善事我还是不要做了。林小姐,麻烦把我之前送你的东西,全还回来吧。”宁和县主被气得狠了,也不再保留温婉面孔,宗室贵女的威风使了出来,冷哼一声:“反正不给是狼心狗肺,给少了也是狠心狗肺,索性担了这名声。”
有了宁和县主打头,其他被逼捐的小姐也纷纷开口,让林雅柔把她们之前给的银子还回来。
其中数赵小姐声音最大,直言“把银子丢进水里还能听到响声,要是给了你这种贪心不足的人,别说听不到响声,还得反咬一口给少了,何苦来哉?”见林雅柔还在那无助地抹眼泪,一脸厌恶地道,“哭哭哭,就知道哭。你除了哭还会干什么?还有你,周婉莹。”赵小姐指着周嫁莹,咬牙切齿地道,“顾五姑娘说得对,你这种道德婊,比林雅柔更恶心,更让人想吐。”
“你要当你的好人自己当去,少把我们拉下水。”
“还有你,林雅柔,立刻马上,把我的银票还给我。不然我就对你不客气了。”赵小姐越说越气,又指着林雅柔,噼里叭啦一通骂。
其他姑娘们回过神来,对周婉莹也是怒目而视。难怪刚面才对此人左不舒服右还膈应,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林雅柔固然让人讨厌,但对众人逼捐的周婉莹更加让人恶心。
在众人的愤怒指责下,以林雅柔晕倒而告终。
看着软软躺在地上的林雅柔,众人慌了神。周婉莹仿佛找到了发泄口,一边大哭一边指责众人:“你们好狠的心,不愿支助表姐也就罢了,为何还要落井下石?”
宁和县主也有些慌了神,赶紧让丫鬟去请大夫。
顾拂云扯了扯她的衣袖,小声道:“有可能是装的。”
宁和县主睁大眼,眼珠子一转,忽然哭天抢地道:“林姑娘怎么晕倒了?这可怎么办才好?赶紧请大夫,请大夫。”然后一发狠踩在林雅柔的手上。
顾拂云亲眼瞧到林雅柔身子抖了一下,与骄阳郡主互看了一眼。骄阳郡主则悠悠地道:“表妹莫慌,我有办法让林姑娘醒来。”从流云髻上头上取下一根实心的喜鹊登枝的赤金凤钗。
嘉和县主却一把拉住她,道:“用不着,看我的。”忽然放开喉咙尖叫起来,“有蛇钻进林姑娘裙子里去了。”
一听有蛇,姑娘们赶紧跳开了。
顾拂云先是吓了一跳,然后又猛地捂着自己的嘴。然后和大家一起欣赏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一边尖叫一边扯着裙子猛跳的林雅柔。
林雅柔跳了一会儿,后知后觉地停了下来,然后睁着一双惊愕惊恐的眸子看着大家。
周婉莹也呆住了,喃喃地道:“表姐,你刚才……”她这人是真的善良,是那种毫无原则的善良,就算在这个时候,也不愿说出让林雅柔难堪的话来。
装晕被揭穿,林雅柔一张脸儿火辣辣地红着,这回是真的手足无措了。
宁和县主问嘉和县主:“你这办法果然好使。你是怎么想到的?”
嘉和县主悠悠地道:“以前我大哥屋里有一个宠妾叫白氏。每一遇上事,就是林姑娘这般,先委屈的哭,柔弱的哭,这是第一步。倘若哭不能解决问题,就装晕。屡屡得手,把我大嫂气了个仰倒。后来大嫂不知找了哪位高人指点,有一次那白氏又重伎重施,我大嫂让人丢了一条蛇到白氏身上。那白氏马上就跳了起来,比谁都跳得利索呢。”
众人大笑。
赵小姐剜了脸色青白交错的林雅柔,非常解气地问:“后来呢?那白氏怎么样了?”
嘉和县主慢悠悠地道:“后来白氏就再也没装过晕了。”见赵小姐还挺失望的,嘉和县主好笑地解释,“不过是一个卑贱的妾室而已,你能指望她像正室夫人那样端庄大方吗?不过,我一个从妹,之前也爱一哭二闹的把戏,被我大伯母给狠狠抽了一顿嘴巴子。大伯母说,身为大家闺秀,就得有闺产的气派,这种动辄啼哭装晕的把戏,简直丢尽了闺秀的脸。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那样过了。”
还特地看了顾拂云一眼。
大伯家的那位庶女,平时也爱在姐妹面前动辄哭泣说自己命苦。家中女眷无不膈应,可因这庶女颇得大伯宠爱,身后又还有得宠的姨娘,以及祖母撑腰,大伯娘和几位从姐妹们也只能忍了。
大伯娘之所以敢这样收拾这庶女,还是从顾五那受到的启发。
那日在诚王府,顾五怼陈表小姐的那番话,深得人心,贵妇们大受启发,活学活用,效果还不错。
众人纷纷点头附和,并各自说出家中姨娘庶妹某位亲戚的各种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一边说还一边用眼剜着林雅柔。hΤTpS://WWω.sndswx.com/
林雅柔一张脸涨得通红,这回晕也不敢晕了,哭也不敢哭了。
宁和县主烦她烦的要死,对周婉莹道:“二妹妹,既然林小姐的母亲病了,我就不耽搁林小姐侍疾了。麻烦二妹妹帮我送一下林小姐。”
周婉莹咬了咬唇,今日表姐算是丢大脸了,离开也好。可赵小姐不干了,非得让林雅柔把银票还她,态度强硬。
周婉莹拧起秀气的眉:“赵姐姐,平时你都是乐善好施的,怎么到我这儿表姐这儿就这么吝啬呢?”
赵小姐毫不客气地道:“我的乐善好施也得分人。对于这种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我就是把银子扔进水里,也不会给她。别给我装晕,赶紧还回来。”后边这句是对林雅柔说的。
周婉莹道:“赵姐姐,大家都不是外人,何苦如此咄咄相逼呢?”
赵小姐眯了眼,上下打量周婉莹一眼:“既然你这么同情她,又这么喜欢当道德家,那干脆你替她还好了。”
而让人意外的是,周婉莹还真的给了,从手腕上撸下一枚羊脂玉的镯子,阴着脸道:“没想到赵姐姐是这样的人,我今儿算是看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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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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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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