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乔故心说起正事,乔文清收起了满脸的笑意,面上也变的严肃了起来,拉了椅子让乔故心坐下,“其实也并没有旁的事情,是想问问阿姐,咱们新来的姐姐可是好相与的?这话,总不好当着母亲的面问。”

  乔文清长的其实更像宁顺候多一些,可是性情却不一样。

  至少从前,宁顺候是个不愿意操心的主,府里头上下都交给顾氏,可乔文清却恰恰相反,他心思敏感,与人打交道总会想着对方多一些。

  同他说话,大家都会觉得舒坦。

  就如同这件事一般,其实完全可以在刚才问,于乔文清他们而言,其实多一个乔荨凤冲击并不算大。左右男子三妻四妾子孙满堂都是正常的事,不过多个庶姐出来,没什么大不了的,可顾氏不同,大人们还有夫妻之间让人会忍不住吃醋的情谊。

  乔文清今日早些回来,其实就是放心不下家里头,想着早些回来看看。

  乔故心侧头,看向远处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乔荨凤同他们相处,自然是不好的很,可是,一时间又想不到该如何同什么样的词语来描绘宁顺候的近来所为。

  看乔故心不说话,乔文清的心里隐隐的已经有些猜测了,此刻却也只能叹口气,“怕是要委屈母亲了。”

  一如上辈子,乔文清从来没有起过对付乔荨凤的心思。毕竟,是血脉至亲。

  乔故心忍不住想,当初,若是他们坚定的站在顾氏这边,也许顾氏也不会那般失了理智。

  手轻轻的敲着椅子的把手,“等你见了咱们这个凤姐姐便会明白,怕是委屈也不能求全。”

  上辈子,乔荨凤坐于神坛,不必亲自动手便衬托顾氏歇斯底里的疯狂,如今她已然被拉入深渊,便能让所有人都看清楚,她到底是否那般圣洁。

  抬手轻轻的拍了拍乔文清的肩膀,“说到底这事都是内宅的事,有我同母亲帮衬,你放心,出不得大事。”

  乔文清聪慧,自然明白长姐是怕自己担心,不愿意再多说。

  今年天格外热,暑节过的早些,今年能在家里多待些时日,那人如何估摸也能瞧出一二来。

  便就没再追问,转移了话题,“对了阿姐,昨日国公府沈大人去寻先生,正好碰着先生在授课,一番言语倒是别有壮志。”

  说着,便从自己书里头拿出了默写下来的几句话,交给了乔故心,“若有机会,倒是想同沈大人坐一起,谈一谈这四方天地,论一论这天下是非。”

  大约因为长姐同沈秋河有婚约,提起他来乔文清的眼里熠熠生辉,满心都是骄傲。

  乔故心接过纸张,看着上头言语,仿佛能想象到,沈秋河那冷淡的表情,却字字珠玑。

  不得不说,沈秋河是有本事,权臣的位置不是谁都能坐的上去,亦不是谁都能守的住的。

  只是,乔故心忍不住拧眉,越厉害的男子,才越是女子的噩梦。

  因为,你不能有自己的想法,需要永远的仰望那个人,瑟瑟发抖。

  手轻轻的颤了一下,到底是怕被乔文清看出自己的不妥来,眼始终是垂着的。“沈公子确实是好才情。”

  而后将纸放在手边的小桌上,手指在上头轻轻的点了几下,“只是。”乔故心一顿才又说道,“清哥儿,当你听到他这番言论的时候,该作何感想?”

  乔文清正是满怀壮志的时候,乔故心问起便就如同话匣子打开一般,“沈大人忧国忧民,将来必然是我朝栋梁,世人皆知,刑部尚书不守国法嚣张无度,不忠天子,不顺首相宰辅。明明,刑部同大理寺各司其职,可刑部野心将大理寺架空,只为手握权柄,人人得而诛之!”

  乔文清说的时候双眼似乎有光,看的是我朝百年盛况。

  乔故心忍不住抬头,书生之气可动山河,望之动容,忍不住想起上一辈子乔文清那一句,永不入仕的决然。

  眼里有些发酸,头微微的侧着,假装看着窗外之景,“沈大人什么都没说,似乎又让人联想到了朝堂局势,不可谓不厉害。”

  对于朝堂帮派之争,上辈子沈秋河位居高位,作为嫡妻自也能听的一二。

  听乔故心这么说,乔文清微微拧眉,已然是察觉到了乔故心语气中的不妥来,“当时沈大人是因公事去寻先生,并不知道先生正在授课,这番言语已然克制。”

  听乔文清辩驳,乔故心只是轻笑一声,“大理寺最年轻有为的少卿,办案竟如此唐突?”

  可是,怎么可能?

  话说到这份上了,乔文清也都领会了。自来,最有脾性之人该是他们这些正在怀志的书生,不计得失,敢做敢拼。

  看乔文清似乎有些失落,乔故心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阿姐并不是说,沈大人别有用心便不是好官,只是你尚未踏足朝堂,孰是孰非并未亲眼所见,下结论为时过早,等将来你高中了,这些是非曲直,总能了然于心。”

  乔故心想着,自己总会同沈秋河退婚的,即便将来乔文清入朝为官,也不必这般崇拜,敬而远之便可。

  交情,大可不必。

  姐弟俩许久不见,自是少不得多聊些。乔故心问的也仔细,从先生问到了吃住,事无巨细。

  闲聊起来这时间过的也快,待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然是掌灯时分,顾氏那边让锦嬷嬷都来催他们了。

  乔文清顺了顺衣衫,起身动了动胳膊,“估摸母亲都等急了。”

  笑着打趣了句,姐弟俩结伴而行。

  自从两位公子离家求学,侯府上下便有了个不成文的规定,两位公子回来当日的晚膳,一大家子人都要去老太太院里用。

  因着他们出来的晚了,顾氏已经先过去张罗了,姐弟俩在后头走着。

  快到老太太院子的时候,瞧着该是一个花房的小厮,抱了一捧剪下的花枝。

  “大姑娘,三公子。”小厮一瞧迎面碰上了两位主子,赶紧弯腰见礼,只是因为有些慌乱,手中的原本捧的规矩的花枝,都掉落在地上了。

  ------题外话------

  最近没事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那个以为会记很久的少年,结果现在都记不清他的脸,

  前些天他给我发qq,说加一下微信,我,当没有看见。甚至有一瞬间怀疑,突然的联系是不是想借我的钱?

  所以,时间可以让一切事情变的面目全非。ΗtτPS://Www.sndswx.com/

  赠现在还是学生的读者们,学业为重,其他都是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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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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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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