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睁眼的时候,能光明正大的听到她的声音,便就心满意足了。
有些大约是本能的,在乔故心惊呼一声的时候,沈秋河顺势压了下去。
这一次,倒不是克制的只触碰乔故心的额头,而是终于印在了唇瓣,感受她柔软的唇瓣带的温暖。
砰!
沈秋河想到乔故心会推开他,却没想到乔故心竟然用力的捶了一下他的头。
沈秋河本来也不是想着强迫乔故心做什么,所以她的手是自由的,这样,就被乔故心狠狠用拳头锤了一下。
这一下,沈秋河的头都晕了一下。
“你这是要弄死我?”沈秋河缓了片刻,不由的问了句。
乔故心避开沈秋河的视线,“你给是我老实点,不然我还真的不客气!”
沈秋河听后,倒是老实的离开了,而后在旁边轻笑一声,“两口子过日子,哪里有不闹红脸的。”
挨打就挨打了呗。
说完又转身看向乔故心,“孩她娘,我先起一会儿你收拾好了,咱们早点回去。”
这离开沈续皆一日,便觉得想的很。
虽说有王四在府里守着,沈秋河还是忍不住担心,怕他吃亏。
乔故心被沈秋河的称呼惊的愣了片刻,随即才反应过来,瞪了沈秋河的一眼。
等着沈秋河坐起来穿外衣的时候,乔故心在后头思量的说了一句,“我还没有这个意思。”
这么搭伙过日子可以,可要更进一步,乔故心还是不想。
大家都这么大了,彼此的心思也都明白。
乔故心一说完,正在扣盘扣的沈秋河手一顿,而后笑了笑,“我又不是等不起。”
也没想着,一口吃成个胖子。凡事,顺其自然。
只是在出门的时候,又将唇印在了乔故心的脸颊,蜻蜓点水一般,快速的离开,“我去看一眼下头。”
让大家都准备着。
可是心里有底,这其实已经是好事了。
从前只敢拉拉乔故心的手,而后登堂入室,最后赖在床榻上,到现在,从额头已经到唇了,在不知不觉中,沈秋河一直在往前进。
只要沈秋河的动作快,乔故心的骂便送不到沈秋河的耳朵里。
沈秋河出去没一会儿,乔故心也就起身了,本就盘算好今个要早走的,是以下头的人将早膳早早的送了过来。
也不知道是因为庄子没烧地龙还是别的原因,反正乔故心觉得,庄子里似乎比国公府要冷。
一大早的,乔故心刚迈出屋门就又缩回去了,主要是太冷了。
用完早膳,才觉得身上是缓和过来。
不过沈秋河看上庄子里自个种的荞麦茶了,好像比外头的要多一点甜味,忙着让下头的人给装点。
装完之后,沈秋河才反应过来,冲着乔故心一笑,“这是侯府的庄子,我这来拿东西是不是不太好?”
乔故心翻了个白眼,“你拿都拿了,现在再问这话是不是太虚伪了?”
就算放下不拿,送到顾氏耳边,顾氏也得差人给姑爷送去了。
一点荞麦茶,还能计较姑爷的?
“你说的也是,那我就安心了。”沈秋河接着将东西交给了大理寺的人,只是顺的就好像就等着乔故心的这句话了。
乔故心干脆沉默了,省的个沈秋河说话,将自个气出内伤来了。
不过,沈秋河真的拿东西,顾氏那边肯定是高兴的。这又不是名贵的东西,肯定不存在什么贪小便宜的说法,这只能说明,沈秋河没把自己当外人。
若不是从前同沈秋河打过交道,知道这个人在闲事上不爱多想,还真的以为,沈秋河会做人。
早晨收拾利索后,乔故心穿上厚重的裘衣,上了马车。
“心丫头。”没想到,宁顺候老远跑了过来。
乔故心也没下马车,只是回头看了一眼,不知道他这是要做什么。
“心丫头,你这么对凤姐儿,对你有什么好处?”
一听宁顺候追过来只是问这件事,乔故心掀了马车的帘子直接进去了,懒得听宁顺候在这说话。
宁顺候还想要追过去,走了没两步就被沈秋河给拦住了。
“侯爷在朝中的这么多年,该是懂得,越站在高位的人就越容易护短。惹了我夫人不高兴了,我这个人什么手段都可能用得上。”沈秋河淡淡的提醒了句。
“而且,有些事子女们不好做,可是姑爷可以做。”毕竟,是外层父母,世俗的言论要求自然没那么高。
宁顺候看着乔故心始终不出头,这才只能看向沈秋河,“你还想做什么,你还能做什么?”
沈秋河扯了扯嘴角,“大理寺对付女犯人的法子,侯爷有兴趣听听?”
大理寺虽然主持公道,可是却也是特别的事特别办。
若是将大理寺的人都当成正人君子,恐怕是要吃亏的。
沈秋河现在只关了一个乔荨凤,若是宁顺候还不听话,那就把戏子也关起来就是了。
看宁顺候眼里似乎要冒火了,沈秋河顺了顺自己的衣裳,“侯爷,今日戏子母女受的罪,与他人无关,都是你自个无能。”
当时,你若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身份给不了戏子幸福,那就别去招惹人家。
或者说就非要戏子,爹娘的命都不管,你要是有这个肚量也行,偏偏又要当孝子还要做个有情人,结果,气死父亲也没在母亲跟前尽孝,戏子他又护不住,这一切的一切只能是他自己失败。
一顿接着又说道,“可是,我夫人也是受害者,她何其无辜,凭什么要让着你们?”
看着沈秋河放软了语调,宁顺候的眼眶微微泛红,“等你当了父母,便该明白我现在。”
“那我宁愿,一辈子都不生养。”省的,生下来便让孩子难受别扭。
说完之后,随即给了宁顺候一个后背,声音格外的强势,“你没有资格,跟我提任何条件。”
而后,登上了马车,头也没回的离开。
宁顺候想追却又够不着,只能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就当我求你们了,行不行?”
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
乔故心听见后,终是掀了帘子往后回看了一眼,看着他卑微的匍匐在地上,求?嘴里喃喃自语,而后勾了勾嘴角,“晚了。”
若是,昨日一来,他忏悔自己的罪行,不定自己会心软,夫君虽不会给乔荨凤去寻,可是家里头的吃穿用度倒可以照拂一二。
可现在,一切都晚了。
他是被现实逼的低了头,而自己没有必要为了他的无奈,自我感动。
乔故心本来想着,将这事亲自同顾氏说说,可是又怕自己越说越生气,跟火上浇油一样,干脆便写了信,差人送到侯府。
沈秋河他们去庄子的事,估摸顾氏很快就会知道了,若是信去的晚些,估摸得让顾氏瞎想。
当然,沈续皆这边很懂事,乔故心她们不在府上的这日,课业写的就更认真了,写完之后让人送到乔故心的桌案上,等着乔故心一回来便能看见。
乔故心翻看了几页后,连连点头,“这孩子,天生就是念书的材料。”
瞧瞧,课业做的是真不错。
主要是自觉,这样的孩子将来肯定能成的。
沈秋河也看了两眼,“希望他跟他舅父一样,他日,咱们国公府也出个状元。”
乔故心推了沈秋河一下,“从现在开始,赶紧吃斋念佛,给你儿子积德。”
沈秋河忍不住笑了起来,“行行行,我这就去。”
拌了两句嘴,好像身上的力气,也都多了起来。
正好沈秋河又积攒了两日的活,说上几句话得赶紧去大理寺处理去。
乔故心看了一眼府里的庶务,等着放学的时辰,领着念珠念香在外头等着。蜀南文学
也不知道是心情的事还是旁的原因,乔故心总觉得国公府的太阳都比庄子的要大。
沈续皆出来的时候,好像是在跟沈崇远闲聊什么,没想到一出门就看到了乔故心,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随即快走了几步,“母亲。”到了跟前也不忘礼数。
乔故心揉了揉沈续皆的头,“一日不见,怎得长高了?”
沈续皆不好意思的摇头,“母亲这是在打趣我。”
原本对沈续皆还有点好脸色的沈崇远,在看见乔故心后随即沉下脸来,不过还是按照规矩,过去唤了一声婶母。
乔故心嗯了一声,倒也没表现的有多么的热络。
只是让念珠端了锦盒,“你父亲昨个做的。”
锦盒打开,沈续皆一看里面放了一对一模一样的小木塔,心中随即了然,端起其中一个让念香拿着,而后连着锦盒抱着,跑到了沈崇远跟前,“父亲做的,咱俩一人一个。”
沈崇远没上手接,而是看了一眼乔故心,“我,我屋子里这东西多了去了。”
自然是不稀罕的。
沈续皆的眼神微黯,表情似有些失落。
“毕竟,是你叔父的心意。”乔故心走了过来,到底还是同沈崇远说了一句话。
沈崇远随即伸手将锦盒接了过来,“行了,我收就是了。”
看着沈崇远一拿走,沈续皆的脸上立马挂上了笑容,沈崇远面上也缓和过来,“你看你那样,能有什么出息?”
嘴里面,依旧不饶人。
沈续皆却是不在乎,笑着应了声是,欢喜的跑到乔故心跟前。
等着没人的时候,乔故心不由的问了句,“你兄长那么待你,你不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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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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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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