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鞋?宋远德也听到了重点,一时有些疑惑,这好端端的怎么就出现了冰鞋这种东西。
不过比起冰鞋,他更在意宋茹儿在里面做什么,是不是真的发现了什么:“三小姐呢?怎么不和你一起出来。”
“回老爷的话,三小姐还在找,但小的都已经搜过了,真的什么奇怪的事务都没有。”家丁虽然跟着宋茹儿一起进去,但是他最终还是宋远德的人,不会和宋茹儿在那里痴痴的找下去。
家丁也觉得宋茹儿小题大做了,但是都是小姐,也不敢太过得罪。
宋远德听了,只是挥手让家丁下去,然后表情是深思熟虑的很,还抬头看看房子的门口。
等了许久也没见宋茹儿出来,宋秋錞首先打破了沉默:“丹青,让一个私兵进去,把三小姐带出来。”
丹青得到命令,说了一声:“是,小姐。”就带着强壮的私兵就进去了。
院子里很快就传来了宋茹儿激烈反抗的声音:“你们做什么!谁让你们拉扯我的!做什么!”
只是私兵只听从宋秋錞的命令,宋茹儿不从,就强硬地将人给拉了出来。
很快宋茹儿被狼狈的拖出来,像是被提起来的小鸡,嘴里还念叨着:“你放开本小姐,本小姐还没有搜完。哼,你们这么火急火燎把我拉出来,是不是因为大姐姐心虚了。”
回应她的只有重重摔在地上,抬头就对上宋秋錞冰冷如霜又带着嘲讽的眼神。
宋秋錞看着这个蠢笨的宋茹儿,冷笑着说道:“三妹,找了这么长时间,可在里面找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宋秋錞高高在上,宛如看一个蝼蚁般,看的宋茹儿心里炸毛,也更因为自己什么都找不到而觉得气急败坏:“说不定他们早就乘着我们刚才谈话就溜出宅子了。”
“是嘛?可是妹妹方才不是还说了,这个宅子就一道门啊!难道三妹说的大活人能从我们眼皮子底下溜出去吗?”宋秋錞反将一局,宋茹儿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我,我……”宋茹儿气呼呼的,还想着狡辩,“也,也许是翻墙出去了。”
“宋茹儿,别给脸不要脸。”宋秋錞沉声道,话语中带上了一丝威胁。
宋茹儿顿时说不出话来了。
一直站在一旁的宋远德也看明白了,此事就是宋茹儿在挑事儿。
知道宋秋錞这边什么都没有,宋远德就松了一口气,看来是自己误会了。
不过想起了家丁之前说的那些东西,居然除了舞服还有冰鞋,宋远德对宋秋錞想做的事情也产生了好奇。
于是他就转过头来看着宋秋錞疑惑的问着:“錞儿,刚才为父可是听到家丁说里面有冰鞋,你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宋秋錞回答道:“那是女儿特意为冰嬉盛世准备的。”
说起冰嬉盛世,宋远德也算是了解一些。
每年这个时候,都会由盛大的冰嬉表演。
宋远德问道:“錞儿是想要在皇上面前表演?”
宋远德有些不明白,既然是给皇帝的表演,宋秋錞为什么非要遮遮掩掩的。
看出了宋远德的疑惑,宋秋錞给他解释道:“世人都知道,皇上最看重一年一度的冰嬉盛世了。錞儿知道爹爹在朝堂上一直被看不起,所以才想帮爹爹一把。若是这冰嬉表演得了皇上的亲眼,日后爹爹在皇上面前也算是得脸。只是女儿害怕精心准备的表演被人偷学了去,所以才遮遮掩掩。没想到这一片孝心,竟然被有心人用来挑拨离间。錞儿训练的这些舞女和男人,不过是为了冰嬉盛世当天,让他们穿上冰鞋表演舞蹈。”
这番话当然是骗宋远德的,不过宋远德的脑子在官场和皇宫这方面,尤其不好使,再加上宋秋錞的说法也没有半点漏洞,所以就信了宋秋錞的这番说辞。
想着皇帝对冰嬉盛世的重视,还有得了皇帝赏识的好处,宋远德就心动不已。
宋远德此刻面对宋秋錞倒是真的生出了几分愧疚来。錞儿一心为他,他却还被挑拨,以为宋秋錞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想到了这里他狠狠的挖了宋茹儿一眼,宋茹儿捏着膝盖没有看见。
“原来錞儿苦心经营,是为我们家里争光。看来是为父……是茹儿误会你了。”宋远德把所有的锅都给了宋茹儿,此时的宋茹儿还因为重重摔在地上,爬不起来,听了他们互相交谈也不搭理她,也是心里有气,但是听到宋秋錞说什么为冰禧节做准备,她也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
此时宋远德已经好言好语的对宋秋錞说完了,一改脸上从容慈祥的笑容,冷漠阴沉的看着宋茹儿,想着怎么处理这件事。蜀南文学
这时宋秋錞开口说:“三妹,你可知道以小人之腹度君子之心这个词吗?”
宋茹儿是多年养在外面又是庶女,根本没读过什么书,对于这个词陌生的很,一脸茫然地看着宋秋錞,显然是不知道意思。
“意思就是你自己内心想法龌龊,所以认为别人做的所有事情也都是龌龊的。”宋秋錞缓缓开口道,“当真是无知浅薄而且可笑。”
“你……”宋茹儿听出了宋秋錞的嘲讽,偏偏一时找不到话来反驳她。
“你还嫌今天找的麻烦不够多吗?还不快点跟你大姐姐道歉!”宋远德指责宋茹儿道,仿佛今天的事情全是宋茹儿一个人的主意,和他没有关系。
“可是……”宋茹儿看向宋远德,今天的事情明明爹爹一开始是支持她的啊。
宋远德却不再看向她。
这种时候当然是把错误全部归咎到宋茹儿一个人身上最好了,免得坏了他和宋秋錞之间的父女情分。
宋秋錞冷冷看着眼前这一幕。
宋远德是什么德行,她早就知道了。
宋茹儿一肚子的委屈,偏偏又不能发作。
她本来就被私兵拖了一路,双腿发软,现在见到事情反转成这样,她也知道自己现在两边不讨好。腿就更软了。
她在心里恨上了宋秋錞,而既然是为了冰禧做准备,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说清楚。
害的她真的以为宋秋錞干了什么坏事,于是她委屈巴巴来了一句:“爹爹,道歉什么,要不是大姐姐不快点解释出来什么冰禧节,我们也不会误会她啊!”
“你算是什么东西?”宋秋錞见宋茹儿还想要诡辩,冷嗤一声,轻蔑地看着宋茹儿,“我做任何事情,还需要和你汇报?宋茹儿,你未免太高看自己的身份了!”
被宋秋錞狠狠点了一下自己卑微的身份,宋茹儿脸色煞白。
“你若是认不清自己的身份,我不介意让你好好了解一下。”宋秋錞面带煞气地走向宋茹儿,一步步逼近她。
宋茹儿觉得眼前的宋秋錞渗人得很,下意识往后躲。
“冒犯郡主,我随时可以把你扔进大牢里面好好反省。妹妹虽然常年住在外院,但是好歹能吃饱穿暖,但大牢里可就没那么好了。阴冷潮湿,每天晚上,冰冷的铁链声和惨叫声萦绕在你的耳边。”
一幅幅恐怖的画面伴随着宋秋錞幽幽的话语声,映入宋茹儿的脑海中。
宋茹儿到底年纪还小,一下子就吓得小脸惨白,捂住耳朵不敢继续听下去。
她手一抬,胸前一个晶莹剔透的玉坠便掉了出来。
玉坠是一个小葫芦的形状,颜色透亮,一看就是上好的种水,穿玉坠的线竟然还是金线,一看就富贵华丽无比。
这样东西,可不是宋茹儿这个妾生子应该拥有的东西。
宋秋錞微挑了下眉,她俯下身,一把拽住了这个玉坠,冷声问道:“这个玉坠,哪里来的,我怎么没来没见过?”
玉坠上面的金线极细,被宋秋錞这么一拽,就给拽断了。
“我的玉坠!”宋茹儿见到断了的金线,一阵心疼,忍不住惊呼出声。
她这辈子哪里拥有过这昂贵的东西,此刻被宋秋錞给弄坏了,心疼得眉头都皱起来了。
只是还没等她心疼够,宋秋錞下一句话就将她打入了冰窖中。
“我不记得我府上有这样东西,你从哪里得来的?”
宋茹儿看着宋秋錞犀利的眼神,心里是直发虚。
而此时宋远德的目光也被吸引了过去,脸上也疑窦丛生,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宋秋錞手里的玉坠。宋远德是做生意的,自然一眼就能看出玉质的好坏。
宋茹儿一个刚从偏院搬回来的庶女,怎么会有这种好东西。
没等宋远德质问,宋茹儿结结巴巴说着:“这……这是我朋友送我的,大姐姐要是喜欢就拿去。”
“朋友?我怎么不知道妹妹什么时候有了这么阔绰的朋友?不知是哪家大小姐?”宋秋錞慢悠悠地问道。
“就……就是朋友。”宋茹儿低着头,声音也小了很多。
“你可知道?这翡翠配得上二品以上的夫人,三妹竟还认识什么二品夫人吗?”宋秋錞面色冰冷,就看宋茹儿还能怎么解释。
此时宋茹儿是百口莫辩,低着头不说话了。
宋远德皱着眉头,开口问宋茹儿道:“这个玉坠是怎么回事?”
“此事还需要问吗?这样好的东西,旁人给了宋茹儿,不外乎两个字,‘行贿’!看来是有人见不得我们好,利用坠子让宋茹儿挑拨我们父女的感情。”
宋远德听了,想到今天要不是宋茹儿一个劲撺掇自己,他也不会跑到宋秋錞这边来自讨没趣。
这样一想,宋远德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宋秋錞见状,继续加了一把火。
“爹爹,你觉得宋茹儿被人‘行贿’不过是一件小事。但是你可曾想过,今天,一个坠子就能让宋茹儿带着爹爹来我这里兴师问罪。明日,若是有人用翡翠镯子,让她给爹爹,给奶奶下毒呢?”
宋秋錞放下坠子,说道“下毒”两个字的时候,她的眼底寒光乍现。
宋远德听到“下毒”下个字,身体狠狠一抖。
看向宋茹儿的眼神也变得可怕了起来。
宋茹儿见势不妙,马上说道:“不,我不会,我不会这么做的!”
“是,一个镯子可能不够,若是给你足够脱离宋府,安逸逍遥的千万两黄金呢?”宋秋錞冷眼看着她,“亦或者,对方不告诉你是要毒死我们,只是告诉你,在爹爹的饭菜里,下一点点无伤大雅的药,而实际上是慢性毒药呢……”
听完这话,宋远德的脸色瞬间大变。
宋茹儿年纪小,不懂得明辨是非,这种事情,还真不是没可能发生。
一想到自己会在不知不觉中被宋茹儿害死,宋远德此刻再看看已经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宋茹儿,感觉遍体身寒。
他忽然间就觉得这个女儿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
宋远德看着宋茹儿许久,眼神逐渐变得冰冷无情,最后眼神中已经没有了一丝一毫的父爱。
他对宋秋錞说道:“此事确实是茹儿大错特错了,这一切交给你处理了。只一点,从今天开始,宋府再也没有宋茹儿这个人。”
这句话意味着完全放弃宋茹儿。
宋远德说完这句话,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留下刚反应过来的宋茹儿撕心裂肺的喊着:“爹爹,别抛下茹儿,茹儿要和你一起走。”
可回应她的只有宋远德绝情的背影,以及宋秋錞的步步逼近,宋茹儿是感受到了从来没有的压迫感:“宋秋錞,你,你想干什么,你要做什么!宋秋錞你不要过来。”
走到了宋茹儿面前,宋秋錞就适时的停了下来,用着冰冷嘲讽的话语说着:“宋茹儿,你还真的是蠢,被人利用了,还给人数钱。”
宋茹儿抬起头来,目光带着委屈可怜:“大姐姐,你也知道我是被人利用的,我不是故意要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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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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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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