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仁杰和裴行俭的年纪较小,经验不足,并不能震慑宵小之辈,因此,杨帆才打算把权万纪弄过去。
若不然,杨帆可不会特意绕路来到李恪的封地,更不会和权万纪开刚才的玩笑。
李恪一直佩服杨帆的办事能力,见他信心十足,也就不再多说,笑道:“妹夫如此有自信,本王就放心多了,若是以后有事,遣人来信即可,本王定然全力相援!”
杨帆正等着这句话,呵呵一笑说道:“殿下如此厚爱,微臣感激涕零,择日不如撞日,还真别说,微臣正有事请求殿下帮衬。”
见到杨帆这么不客气,李恪顿时不好了。
虽然杨帆有困难他一定会尽力帮助,但现在杨帆还没上任就提出要求,这真的好么?
再说了,杨帆都感到困难的事儿,想来他李恪也不是那么容易办到。
可是,话已经放出去,李恪只能哑巴吃黄连,苦笑着说道:“妹夫请说,只要本王能够做到,定当尽力而为!”
看着李恪吃瘪的样子,杨帆的心情终于好了一些。
每次见到这位吴王殿下,帅气的脸蛋总是让杨帆自惭形秽,能让这小子难受也不为一件爽快的事儿。蜀南文学
不过,杨帆还是赶紧说道:“江南的形势复杂,某初去咋道,很难打开局面,此次跟随我前往江南的人能够担任大任者寥寥无几,我只是想向殿下要一个人,请殿下恩准。”
听到杨帆的话,李恪的眼皮不自觉的跳了跳,支支吾吾说道:“妹夫但讲无妨!”
话虽这么说,李恪心里却有一丝不祥的预感。
若是一般的人,以杨帆的性格绝对不会这么客气。
很快,李恪的眼神不自觉飘到正喝着闷酒的权万纪身上,心里咯噔一声,暗叫一声不好。
杨帆这位妹夫可真不客气啊!
权万纪那可是皇帝钦定的长史,如果被杨帆要去,那他的封地怎么办。
虽然权万纪做事不懂变通,脾气又臭又硬。
说真的,对于整顿官场纪律以及发展民生方面还真有一手。
不管怎么说,自己治下的封地能有如今的局面,权万纪的作用不可小觑。
每年回京述职,自己能够在一栋皇子中脱颖而出,多次受到李二陛下的表扬,权万纪功不可没。
本来李恪就是有能力、有眼界、有野心的人,对于人才那是珍惜的很。
如今杨帆居然想把权万纪从自己身边要走,李恪当然一万个不愿意。
正想出言拒绝之时,杨帆便已经开口说道:“殿下果然大气,权长史在江南多年,熟悉江南的风土人情,某只是想让权长史陪我走去江南走一走,一旦局势稳定,我马上把权长史送回来。”
闻言,李恪顿时不好了!
正如他猜测一样,杨帆这家伙就是看中了自己手下的人才。
可刚刚话已经放出去,又不知如何拒绝,李恪只能支支吾吾的推脱道:“权长史乃是父皇委派过来的人,本王并没有决定他去留的权利,一切还得父皇决定,本王……”
话没说完,杨帆便打断道:“只要殿下同意,陛下那边微臣自会请奏,不管结果如何,微臣先谢过殿下了!”
见个不要脸的,真没见过杨帆这么不要脸的。
明明知道自己并不想放走权万纪,杨帆这家伙居然还装作不知道,实在太可恨了!
但杨帆都这么说了,自己还能怎么办?
本来还一脸高兴的李恪,脸色如同吃屎般难受,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脸色说道:“如果父皇真的同意,权长史又愿意前往,本王自然不会阻拦。”
他当然知道,杨帆此次下江南,李二陛下寄予了极大的信任。
要知道江南的稳定,这可是关系到以后东征能否顺利的进行。
只要不涉及到皇位,李二都不会拒绝杨帆的请求。
更遑论现在杨帆只是要一个长史而已,虽然权万纪很有能力,但你要绝对没有拒绝的理由。
现在李恪只是寄希望权万纪自己能够拒绝。
如果当事人都不同意,杨帆也没辙!
可惜,李恪的眼睛都快眨酸了,权万纪却毫无反应,反而有些兴奋的说道:“大都督如此看中在下,某真是三生有幸,只要用得着老夫的地方,定当万死不辞!”
虽然权万纪刚正不阿,做事不懂得变通,但并不代表他笨。
如果一直在皇子的封地当长史,在封地内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职位。
可即使再怎么努力,所有的功劳几乎都是皇子的。
皇帝即使夸赞,也只会夸奖自己的儿子有多么聪明、有多么能干,与他这个长史的关系不大。
身在官场,谁也不想往上爬,谁又不想获得一个好名声。
如今年纪渐长,如果再不拼一把,也许这辈子就只这样了。
杨帆给他这样一个机会,权万纪当然不会拒绝。
虽说江南之行艰难重重、困难多多,但风险和机遇是并存的。
一旦把江南收归朝廷掌控,定然会大功一件,不管是名声和功绩绝对有极大的提高。
所以,权万纪才会对李恪的暗示视而不见。
见状,李恪再也没有喝酒的兴致,闷闷不乐的回到后院去研究造小人的游戏。
也许,最高兴的莫过于杨帆了!
刚出长安就收获了一名勐将,如今权万纪也快成为了自己的到口之肉,真是不枉此行!
翌日清晨,杨帆便于李恪告别,船队一分为二。
一队护送杨妃直抵苏州,由杨帆亲率;另一队则拉着杨帆兑换出来的发动机前往泉州的造船厂。
码头上,李恪有些忧伤的说道:“母妃,没有父皇御令,还不能轻易出封地,不能陪同母妃前去苏州,请恕孩儿不孝!”
“此去苏州山高路远,关山迢迢,你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过,有妹夫护着,我也放心不少!”
杨帆看了看与李恪告别的杨妃,似笑非笑的说道:“请殿下放心,微臣一定把贵妃娘娘伺候的舒舒服服,若有一丝损伤,微臣提头来见。”
听到杨帆若有所指的话,杨妃俏脸一红,连离别的忧愁都冲澹了许多。
此次下江南,本来就是幽会情郎来着,祭奠先父只不过是幌子。
如今杨帆明目张胆的调戏,还是在自己儿子面前,杨妃当然心如猫抓,生怕别人会看出端倪。
只能暗暗的瞪了杨帆一眼,暗骂杨帆乱说话。
李恪当然也见惯了离别,也就不再多言,抱拳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母妃的安全就全依仗妹夫了,你们珍重!”
“殿下珍重!”
杨帆也没有再嘻笑,拱手为礼,扶着杨帆上了战船。
船只缓缓驶离岸边,杨帆伫立船头,只到岸上的李恪一行人身影渐渐模湖,这才转身进入船舱。
美人如水,春心荡漾,随着船子的飘动,一首悠扬的歌声若隐若现。
江水凄凄,船锚荡荡,一路随江而行,冲澹了离别之愁。
山风烈烈,江水碧透,飞鸟掠空,鱼翔水底,配备了发动机的战船动力十足,钢铁的船头犁开了碧绿的江水,两侧船舷泛出洁白的泡沫。
船只乘风破浪,如离弦之箭向目的地进发。
杨帆怀抱美人,倚靠在改造的船楼上,心情格外的舒畅。
看着辽阔的江面,杨帆心中感慨万千,一千多年前的江水还真特娘的清彻啊!
怪不得白居易能写出“水心如镜面,千里无纤毫。直下江最阔,近东楼更高”这样美妙的诗句。
在后世,也许都认为这是夸张的描述手法,但是当你真正能够放眼一千多年前的长江,才知道什么叫做壮观、美丽!
有了权万纪的加入,此行的向导便成为了这个脾气又臭又硬的老头。
还真别说,权万纪知识渊博,每到一个景点都会做出详细的解释。
由于杨帆在最高层,其他人都在下面,如果杨帆看到好的景点,就会让人传话给权万纪做出解释。
这也更好的掩护了杨帆与杨妃的关系。
“前方便是郭州,因水流量大,水量湍急而出名。”
杨帆抬目远眺,便见到一处阔达的江面,江水因河道变窄,水流变得湍急起来。
以杨帆的战舰为首,船队向中间河道靠拢,便见到江面上陡然耸立一片入云的绝壁,峰峦连绵,气势雄伟。
江边乱石堆间漩涡套叠,回波涌起,山峦秀木耸立,形态奇异,美轮美奂。
杨帆走出船仓,来到船头,便听到程名振感叹道:“这就是闻名天下的郭洲,绝壁临空,扼据大江要冲,水流湍急,地势险要,自古为兵家必争之地也。”
杨帆低头一看,对程名振能有如此见识大为惊愕。
据《水经注》记载:“江水出峡,东南流,泾故城洲。洲附北岸,洲头曰郭洲,长二里,广一里。上有步阐故城,方圆称洲,周回略满。”
而“郭”与“葛”音又相近,后世便被人们称为“葛洲坝”。
葛洲坝电站更是成为后世华厦近几十年最大的发电站,这可是一块宝地。
程名振能够看出此地的价值,果然名不虚传。
本来还以为这家伙五大三粗,
只是一名勐将,看来自己以貌取人了!
看着程名挺不压于席君买的强壮身材,还以为他只是个肌肉发达大脑的勐将,却完全忘记了人家可是文人出身。
程名振见到杨帆诧异的眼神,心头有些虚。
他纯粹就是想要卖弄一番,想引起杨帆的注意。
难道惹得这位棒槌公爷不满了?
杨帆转过头,看着这片千古风流的名胜古迹,心里说道:“你们不知道的是,1000多年后,后世之人在这里建了一个水电站,为新华夏的建设提供源源不断的电力,可谓是极为重要的战略资源!”
船队在向导的指挥下绕过湍急的江水,并入一侧的水道。
郭州四周皆是水道,当年这里亦是金戈铁马奋死拼杀的古战场,只是随着天下一统,如今已然荒废。
两侧便是平地拔起的山川,山间林木葱绿,蔚然深秀。
西北临江低凹之处有低洼,北边山嵴山势险峻,南麓林木葱郁,有亭阁隐现,想必是名士汇聚之地。
“这里水流太急,很多船发生事故,大家小心。”
见到杨帆感兴趣,权万纪赶紧解释道。
仰起头看了看周围的山,又看了看身后的郭州坝,问道:“此处可是在吴王殿下的封地之内?”
“正是吴王殿下治下。”
杨帆大手一挥,便吩咐道:“某马上给吴王修书一封,让他将这个区域划归‘海运衙门管辖’,由骏扬坊负责出钱修建电站,以供以后使用。”
开玩笑,这里可是建国之初最大的发电站。
放着这么一个地理位置优越的地方不用,还有比这更傻的事情么?
权万纪作为长史,他自然知道自家杨帆跟吴王殿下关系亲厚,只需杨帆言语一声,划一个穷山恶水自然不在话下。
更何况,这还不是杨帆讨要,而是划入‘海运衙门管辖’名下。
那可是朝廷的衙门。
话说全天下都知道杨帆在皇帝心头地位,何况杨帆只要一个毫无用处的河坝?
接下来的行程,众人再也没有开始的兴致,一个两个变得病殃殃的。
没办法,扬帆只能找一个码头靠岸,杨帆一发话,船员陆续下船。
除了杨帆的护卫,勒索各大家族的庶子被杨帆按照后世军队编制整编,十人为一列,五列为一队,两队为一连,分别设置连长、营、团……
此次前来,杨帆亲率护卫团共计一千五百余人。
除了分走一部分走泉州护送发动机,其余的护卫以及各大家族的庶子组成的随行人员则跟着杨帆。
当杨帆的排头船逐渐减速停了下来,后面一众随行人员乱哄哄抢着下船,看得杨帆脑壳疼。
心想,等到华亭镇一定往死里操练这帮纨绔子弟。
这些人都是各大家族里头最难缠的存在,练死一个少一个,练不死的就都成了好的帮手。
这些世家庶子浑然不知自己末日即将到来,一下船就东倒西歪的躺在地上。
】
倒不是这些素质太低不懂礼仪,这里头大部分都是世家子弟,各种礼仪都有专人的教导。
只不过这些人大多都没有做过船,冷不丁的坐了十几天的船,路程何止千里?
这帮纨绔子弟能坚持到现在已经着实不易。
即使是杨帆的那些护卫,不少人因晕船吃不下东西,早就吐无可吐,只是由于自律性很强,才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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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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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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