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能够在中队九个人里面脱颖而出,一小部分原因是因为他的表姐夫是执法大队的副队长。但是更大的一部分原因,是他的工作能力出众。
当然,这是在领导眼里。如果放在老百姓,特别是小商小贩眼里,这个出众是要打个双引号的。
穿了城管的制服三年,张立岩禽兽整治的小贩没有一千也得有八百。在整个绥城市商业圈,都是出了名的活阎王。
不过张立岩最近好像有点走背字。
先是因为以“牌匾门面不合规”的名义,对个体商户吃拿卡要,被几个个体商户联名举报。这些举报虽然没有对他产生根本性的伤害,却免不了被他姐夫一顿狠训。一肚子火没地方发,正想靠着狠整一下违规摆摊的小贩出出气呢,结果在执法的时候还不知道被谁打了一闷砖。
那一记闷砖打的可真狠,有棱有角的青砖直接就呼到了后脑上,当时张立岩就感觉自己魂儿都被拍离体了!
被拍的那一刻他感觉时间都凝固住了,即便努力的睁开眼睛,也就只看到三个飞奔而去的背影。
直到队员们将他七手八脚的抬到医院,在脑子后缝了十一针后,他才彻底的清醒过来。可是伤人的凶手,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金店门口,张立岩正想推门而入,便见到迎面一个人侧身从自己身边擦肩而过。
“着急投胎啊你?挤什么挤啊?没看到我这脑袋上带着伤呢吗?”
张立岩立刻不满的呵斥了一声。
“不好意思。”
那年轻人点了点头,便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毛病!他妈的。”
叱骂一声,张立岩转身走进了金店。看到站在柜台里面的一个高个子店员,他的脸色马上变了回来。
“嘿嘿,娟儿,今天忙不忙啊?”
见有外人进门,站在柜台前的小老头立刻收好了刚刚收来的金豆子,不动声色的看了眼那个高个子店员。
“呦,孙师傅。忙活着呐!”
张立岩见对方没搭理自己也不尴尬,只是提了提手中的两个装了肘子肉的塑料袋。
“娟儿,你爹爱吃肘子肉,今天我特地买了四斤。啥时候下班儿,我给你送家去!”
被那小老头用眼神警告,高个子的店员局促的对张立岩挥了挥手,道:“哎呀,我们这马上要点货下班了,你别进来了就站门口等着吧。”
“行,那我门口等,你快点儿啊。”张立岩转了转眼珠,退回到了金店门口。
撇了眼仍然站在店门里侧的张立岩,小老头抬了抬眼皮,看向了那个高个子店员:“周娟,以后家里面的事情提前安排好。咱们这是金店不是百货商场,柜台里摆的都是贵重物品。下班时间店里有外人,万一明天早上盘点丢了东西,算你们的还是算店里的?”
再次被领导批评,周娟狠狠地瞪了一眼门口的张立岩,暗暗向他使劲的挥手。
这一下,饶是再厚的脸皮也挂不住了。
臊眉耷眼的走出了金店大门,张立岩暗暗的吐了口唾沫。
“呸!什么他妈东西!”
在金店门口足足等了半个多小时,完成了下班前理货打扫等一系列事情的周娟,才穿着大衣走出了店门。
狗腿子似的接过周娟手里的皮包,张立岩这才压低了声音,问道:“老孙头今天挺横啊!你惹他了?没看刚才他那样,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
“你小声点儿,孙师傅还没走呢!”周娟一把捂住了张立岩的嘴,拉着他小跑出了一百多米,这才微微喘着粗气,道:“我们经理都得捧着人家,我一个店员我哪敢惹他?除非我不想干了。”
张立岩捂着被牵扯疼的后脑勺,满脸的不屑:“牛逼个什么,说到底不就是个老金匠吗?”
“老金匠?”周娟嗤笑了一声,“你厉害你也当个金匠好不好?一个月八百块钱工资,逢年过节经理也跟孙子似的去你家送关怀,给你送酒送烟送茶叶。”
周娟这话,实实在在的刺痛了张立岩。
一张坑坑洼洼的黑脸憋得通红,他才找场子般的提了提手中的猪肘子。
“我虽然一个月三百五的工资,可我咋啦?你家哪个礼拜不吃上烧鸡熟食?你去打听打听,谁家舍得这么吃喝?”
张立岩的自尊,在周娟这一文不值。
“还说呢。”她翻了个白眼,道:“你哪次拿我们家的东西我爸吃了?哪次你走之后,我爸都把那些东西送给左邻右舍了。他说你这些东西都是不是正道来的,都是吃拿卡要欺负人得来的。他吃着噎得慌!”
“我!”
一瞬间,张立岩的脸便涨红成了猪肝的颜色。
不顾张立岩脸上的羞怒,周娟将双手插进了口袋:“我当初也是瞎了眼,把自己的处女宝给了你。工资工资涨不起来,房子房子单位不给你分。还顶着个城管的恶名,周围邻居都讲究我怎么找了你这么个人。唉......”
说到这儿,周娟的目光中浮现出了一丝向往。
“我说张立岩,你们家祖上有没有什么当官的或者是大财主啊?就没在院子里给你埋点儿古董啊,金粒子什么的?”
“哪有那个好事儿!”
张立岩撇了撇嘴,冷笑道:“别说没有,就算有你说的那些东西,早在除四旧的时候也让人收走或者砸了。”
周娟挑了挑眉毛,打击道:“你还别说,今天我们店里来了个小年轻,看着能有二十出头?拿了一小瓶的金粒子,说是祖上传下来的。好家伙卖了四千多块!瞧那样子,保不齐家里还得有呢。唉对了,就你进来的时候跟你擦身的那个。你说人家都能有点横财,你怎么除了天天拿人商贩点吃的之外,就什么都没有?”
“他?”
听着周娟的抱怨,张立岩皱起了眉头。回想起那道远去的身影,他嘶了口气;
那背影他怎么想都怎么感觉熟悉。
哪儿见过呢?
左思右想没想起来,张立岩暗骂了一声。
想着,他一把就拉住了周娟瘦高干瘪的身子。见周围没人,闪身进了一个狭窄的胡同。在周娟的一声尖叫中,把那双粗糙的大手伸进周娟的裤裆粗暴的揉捏了起来。
“张立岩你个王八蛋,你干嘛啊?”
被张立岩的粗暴弄疼,周娟愤怒给了他两巴掌。
生生挨下那两巴掌,张立岩嘿嘿一笑,道:“好媳妇儿,我突然想起来,我太爷爷死的时候还真跟我说让我去菜园子里好好挖一挖。当时没觉得怎么样,不过现在想起来,老爷子八成是留下东西了!”
“你太爷爷?一个种地的,能留下什么东西。”
周娟抓住张立岩的手,一面使劲的往出拽,一面嗤笑道。
“你可别看不起我太爷爷,当初我太爷爷可是剿匪民兵队长,说不准当初配合剿匪的时候,就留下点土匪的东西呢?当年那些土匪,可是肥的流油啊!回头我就去老宅一趟,好好的翻翻园子。媳妇,咱俩的婚事这回是妥了!”
“真的?”
本来扭捏挣扎着的周娟听他这么说,脸上立刻浮现出了几分惊喜。阻拦着张立岩作怪的手,也顺势松开。
听到一声鼓励似的娇哼,张立岩立刻深入了进去。一番揉抓拨弄后,感受到手指处传来的一股湿腻,他一把将周娟搬过身去,按在了狭窄胡同的墙上。
盯着胡同口的一只野狗,快速耸动的张立岩阴测测的笑了。
金子倒是没有,米青子我先送你几个亿!
等你揣了崽儿,你们家还还敢说个不字儿?
在胡同口游走的野狗,被压抑的喘息声和急促的闷响惊到。
它叼着沾满泥土的火腿肠皮,飞也似的逃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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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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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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