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个赌客中,李广的筹码最少,按照二十一点的玩法,要牌要加码,玩一局最少要压一万块。
如果做庄,需要的筹码就更多了,庄家一旦爆牌,甚至有可能要赔六家,当然,做庄也有好处,牌好的时候通吃六家,也不是不可能。
在来之前,我叮嘱过李广,在确定能够离开赌场前,千万不要赢的太过分,否则赢再多钱也没用。
时间过的很快,不知不觉已经就到了零点,七个赌客有五人抽烟,把整个屋子搞的乌烟瘴气。
赌场的服务倒是不错,服务员不仅给赌客们准备了酒和香烟,还给我们这些保镖准备了果盘。
坐我右边的大高个,估计是等的无聊了,他主动和我搭腔。
“兄弟,你给人做保镖,月薪多少?”
我还没开口,坐我左边的保镖揶揄道。
“你看他那小胳膊小腿的,像是保镖吗?”
“我的确不是保镖,我是老板的朋友,老板赢了钱分给我,你呢,老板赢钱也分你吗?”
我这一句话,把对方噎的说不出话。
其实我也不算是在吹牛,李广赢了钱,确实会分给我,因为神像的钱,他还没给呢。
我左边的大高个被我逗乐了。
“兄弟你好福气啊,不像我们只领死工资,你老板大不大方,大方的话给兄弟引荐下。”
说着,他撸起袖子,露出自己粗壮的肱二头肌。
“看看,练过的!”
见对方和善,我也愿意和他多聊几句。
“你叫什么名字?”
“大家都叫我黑哥!”
我仔细瞧了一眼,这大哥皮肤确实有点黑,不过他笑的时候,一嘴牙是真白。
“黑哥,我问你点事。”
“你问。”
我压低声音。
“这赌场我和老板是第一次来,安全吗?”
黑哥非常肯定的回答我。
“安全!赌徒们谁不知道,蟒爷最讲信用,只要你不出千,甭管赢多少钱,都能从赌场里离开,你要是怕身上钱太多,半路会被人抢,蟒爷甚至可以派人帮你把钱运回家。
兄弟,把心放回肚子里,诚信是蟒爷的金字招牌,砸不了的。
再说,咱们老板玩的是轮流坐庄,压根就没赌场的事,赌场赚的是抽水钱,蟒爷巴不得老板们多赢点呢!”
我接着问道。
“黑哥,这几个老板,你都熟悉吗?”
“熟悉着呢!也就你老板是生面孔。”
“那你对那个女人,了解多少?”
黑哥扫了一眼,声音小了许多。
“你是说唐小姐吧?这女人是这的常客,蟒爷每次组局,她基本都会来,说来奇怪,其他老板在咱泉城,都是有名有姓有产业的。
可这唐小姐,大家只知道她姓唐,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谁也不清楚。
不过从蟒爷对她的态度来看,应该来头不小,说不定是什么大人物的小情人,你看她那腰,那腿,那胸……啧啧啧……哪个男人看了不迷糊啊!”
正聊着,黑哥提醒我。
“兄弟,你老板表情不太妙啊,输钱了吧?”
我定眼一看,李广还真是变了一副表情,他仿佛戴上了痛苦面具,两只手捏在一起,指关节都捏青了。
再看他面前的桌子,比起刚才,筹码少了一半还多。
我愣住了,这什么情况?
虽然我很不爽坐在我右边的保镖,但刚刚我和黑哥都没看局,此时只能问他。
“兄弟,刚刚发生了什么?”
对方幸灾乐祸的说道。
“你老板坐庄,连输六家,其中还有个黑杰克,赔了两倍的钱。”
我心中一惊,不应该啊,李广自从供奉神像后,可以说是十赌九胜,唯一输的那次,还是他故意输掉的。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我不再跟黑哥聊天,而是专心盯着牌桌,可看了一会儿,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不一会儿的功夫,李广把输掉的钱又赢了回来,可他脸上的表情,却始终没有轻松。
一个老板大概是输急了眼,他掐灭手中的香烟,起身骂咧道。
“今晚运气太差了,我去撒个尿转转运!”
其他几位老板大概也累了,一个个起身。
李广给我打了个眼色,我跟在他后面,来到了厕所旁边的楼梯间。
当然,往下的楼梯是被封死的,就像蟒爷说的那样,在输光钱或者赌局结束前,谁也不能走。
我问李广。
“发生什么事了,你不是赢钱了吗?怎么这么紧张?”
李广的回答带着颤音。
“老板,有人偷换我的牌!”
我有些不敢置信,众目睽睽之下,头顶上还有十个摄像头无死角的盯着,什么人能把别人的牌换掉?
“你确定?”
“我确定!我坐庄的那局,荷官给我发底牌时,不小心露了一个角,肯定是一张红牌,可等我把牌掀开时,它变成了黑牌!”
如果是别人给我说这话,我肯定会认为是他眼花了,但李广身上有神像的效果,无论如何,都不该一下输那么多钱。
难不成……有人出千?
按照李广的描述,如果有人换牌,必然是从荷官发牌到他接牌这个短暂的过程中动的手。
我回忆赌桌上的情景,这个过程连三秒钟都不到,没人能够做的到。
李广有些害怕的问我。
“老板,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你放心去赌,我帮你盯着,就算是真输了,也不过是把昨晚赢的钱吐了回去。”
李广点了点头,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回到赌场继续赌。
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盯着赌桌。
看了一个小时,我发现,七个老板都是有输有赢,但赢的最多的,还是李广和唐小姐。
李广能一直赢钱,是因为神像的效果,那唐小姐呢?
我问一旁的黑哥。
“黑哥,之前你说唐小姐一直在赢钱?”
“对!每次散场算账,唐小姐都是赢的最多的那一个,除了上次。”
黑哥八卦道。
“上一次开局,有个姓孙的老板,之前一直输钱,他觉得自己肯定是被霉鬼缠身,请了一个穿袈裟的和尚来当保镖,说来还真挺玄乎,那和尚往沙发上一坐,一直盯着唐小姐看,结果那一晚上,唐小姐输了六十多万。
散场的时候,我听到唐小姐很生气的跟蟒爷说,如果以后那和尚再来,就别喊她了。
我老板还跟我吐槽过她,说这女人啊赢得起,输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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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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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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