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斯年沉默几秒,摸了摸她的头,“遇见你是她的幸运。”
霍青丝侧目凝望,“遇见你也是我的幸运。”
两个人相视一笑,交叉扣在一起的手紧密的没有一丝缝隙,是这世间任何力量都无法分开的。
***
四季须臾,转眼伽月和随随已经上了小学,两个人不只是同班还同座位。
只是随随报了课外班,放学去学乐高课,而伽月对乐高没兴趣,报了学校的舞蹈课。
许呦呦先去接随随,然后去接伽月。
车子停在了学校门口,许呦呦让随随在车内等自己,刚下车就看到墨深白站在学校门口,从一个年轻女人怀里接过伽月。
那个女人的脸既陌生又熟悉。
许呦呦怔愣了下,随之反应过来忍不住笑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呀……
她一直担心自己会出什么意外,担心会离开他们,没想到全是误会。
墨深白抱着伽月走过来,看到她在笑,问了一句:“你笑什么?”
许呦呦没有回答,而是看向他怀里的小姑娘,“伽月,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让人抱啊?”
伽月噘起嘴巴,委屈道:“崴脚了,痛痛……”
许呦呦这才注意到她的右脚没穿鞋子,袜子下垂,露出一小节脚踝泛着红。
“严重吗?”许呦呦问的是墨深白。
墨深白温声道:“老师说看过校医了,不严重,休息两天就好了。”
许呦呦的心落地,又看向校门口的老师,“新来的?”
墨深白将伽月放在车子里和随随一起坐,“嗯,之前的舞蹈老师辞职了。”
许呦呦笑了下没说话,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走向另外一辆车子。
沧溟载着伽月和随随先离开了。
伽月闹小情绪,“爸爸妈妈太坏了,我脚都歪了,他们不陪我,偷偷跑去谈恋爱了。”
谈恋爱这个词还是谢予慕告诉她的,因为大家都在说爸爸妈妈结婚这么多年还跟在谈恋爱一样。
随随专注在玩魔方里,并没有在意听她讲话。
伽月顿时更委屈了,可怜巴巴道:“哥哥,脚疼……”
随随回过神来,将没有拼完的魔方放一边,视线落在她的脚踝上,摸了摸她的头,“不疼,不疼……”
说完,从口袋里拿出今天上课表现优异老师奖励的奶酪棒递给她,还贴心的撕开了。
伽月接过奶酪棒开心地吃起来,刚才的委屈顿时一扫而空。
随随又能专心的拼魔方了。
***
墨深白牵着许呦呦的手上车后,让司机将隔离板升起。
“你对新来的舞蹈老师很感兴趣?”
许呦呦还想糊弄过去,可一对上他深邃又俱穿透力的眸光无奈的叹一口气,“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你刚刚我的眼神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墨深白玩弄她的指尖,“你是之前梦到了什么?”
许呦呦没有隐瞒他,“我出国之前就梦到你从老师怀里抱过伽月,我还以为……”
欲言又止,剩下的话没说。
她不说,墨深白也知道是什么,“你以为你死了,我移情别恋了!”
许呦呦抿唇,露出纯真又娇憨的笑容。
谁让他在梦里对人家笑,很难不让人多想嘛。
墨深白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低哑的声音恼火道,“看样子是我对你的爱还不够深刻,你才对我如此没有信心。”
“不是,唔……”
许呦呦的话还没说完,墨深白已经低头攫取住她的唇瓣。
所有狡辩的话都被堵回肚子里了。
唇瓣相贴,气息相容,心早就乱了。
因为隔离板早就升起来了,许呦呦也不需要顾忌什么,先把大白哄好。
直接起身坐在他的身上,捧着他的脸颊,唇瓣贴着薄唇,声音含糊不清。
“别生气呀,晚上我给你跳舞。”
这么多年墨深白还是喜欢看她跳舞,可爱的,性感的,妩媚的,各种各样的舞蹈。
为此,还特意为她定制了很多奇奇怪怪的衣服。
许呦呦每次光穿上都要给自己做上半个小时的心里建设。
男人得寸进尺,“上次的衣服你没穿。”
许呦呦一想到那套裙子,整个头皮发麻了,小声跟他商量,“一定要穿那套吗?”
墨深白靠在椅背上,炙热的眸子满含深意的望着她。
许呦呦被他看得后脊骨犹如静电窜过,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栗,小声妥协,“好嘛,穿就穿,只要你不肾虚就行……”
墨深白眸色一紧,薄唇泛起玩味的笑容,声音哑得像是要冒火,“很好,晚上我会让你知道我肾到底虚不虚!”
低头又要攫取她的唇瓣时,车子忽然急停下来了。
墨深白皱眉,好在他反应迅速及时抱住了许呦呦的细腰,不悦的声音道:“怎么回事!”
前面传来司机的声音,隔着挡板有些模糊,“墨总,前面好像出事了。”
许呦呦闻言就好奇的看向车窗外,停了很多车子,也有不少人下车在围观什么。
墨深白吩咐司机下去看看怎么回事。
许呦呦从他身上下来,整理了下衣服,只是殷红的唇瓣饱满色彩莹泽,一看就是被人疼爱过。
司机没有一会回来道,“墨总,好像有人溺水,已经有人下去救人了,但前面堵着一时半会走不了。”
许呦呦一听有人溺水,立即看向墨深白,“大白……”
墨深白瞬间明白她的意思,让司机通知后面跟着的四个保镖也去帮忙。
许呦呦在车子里等了一会,有些坐不住,“大白,我想去看看。”
墨深白犹豫了下,还是牵着她的手下车。ΗtτPS://Www.sndswx.com/
距离车子不远处就是一个湖,风景不错,但此刻站了不少人。
墨深白的保镖把人救了起来,但人快没气了,他们还在做心脏复苏。
墨深白看到这副画面就像是许呦呦当时溺水的样子,握住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收紧。
许呦呦察觉到什么,回握他的手,仰头露出丝丝笑意,示意他安心。
墨深白紧皱的眉头这才缓缓松开了。
已经快过半个小时了,人依然没有醒过来,只是保持着微弱的气息,像是随时会断掉。
有些人不忍看下去便走了,人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保镖和家属在等救护车。
许呦呦走上前看着浑身湿透的小姑娘大概也就十几岁的样子,刚刚听家属哭诉,好像是因为学习的事情小姑娘一时间没想开跳湖了。
花一般的年纪,就此凋零未免太可惜了。
许呦呦心有不忍,蹲下身子先探了她的脖子,能感觉到微弱的脉动,又拿起她耳朵,鼻子,眼睛,看到她的鼻子泛着异样的红就知道和当初的墨织云一样,遇到了血尽虫。
这种虫子不会立刻让人命,只是会让人一直昏迷,但等到它吸光人身上的血液,人就会死。
“大白……”许呦呦仰头看向蹲在身边的男人,眼神示意他。
墨深白意会,立即让司机去找了一个别针过来,又让保镖将四周挡住。
许呦呦刺破少女的手指后,又刺破自己的手指,两指相贴。
很快一只很小不仔细看根本不会注意到的透明的虫子缓慢的爬出来,背上又一条红色血丝,那是它刚吸的人血。
它正在想要进入许呦呦的身体里。
“呦呦。”墨深白喉间收紧,神色紧张!
“打火机!”
墨深白立即给她打火机。
许呦呦用别针扎在血尽虫身上,迅速放在打火机上,血尽虫拼命的挣扎,但在火焰的灼烧下很快就变成焦土。
墨深白觉得这种东西晦气,连忙丢掉她手里的别针,又执起她的手指查探。
被扎破的地方还在冒着血珠,他直接含在嘴里吸吮。
许呦呦想抽回自己的手没抽回来,小声提醒,“还有人在呢。”
墨深白松开嘴,吐了一口血水,视线落在她白皙的手指上,“他们想看就看,我们又不吃亏。”
许呦呦:“……”
这是重点吗?
大概是血尽虫进入少女身体不久,许呦呦及时替她处理了,所以救护车到的时候,她刚好苏醒了。
原本已经绝望的家属,在看到她醒来的时候扑上去又打又骂,骂着骂着就抱着她哭,表示再逼她学理了,以后她想什么都可以!
人虽然醒过来了,可人还是要去医院做一个检查,家属跟许呦呦他们道了谢,上救护车。
原本围观的人也全都散了,只剩下许呦呦和墨深白两个人。
墨深白轻握住她的手,“我们也走吧。”
许呦呦“嗯”了一声,却站着没动。
墨深白疑惑,“怎么了?”
许呦呦的视线落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随着夕阳的光一闪一闪的,好看极了。
“好久没有看夕阳了,你不觉得今天的夕阳格外好看吗?”
墨深白顺着她的视线扫了一眼,菲唇噙笑,“在我眼里,万物不及……你!”
清风拂过泛热的面颊,她仰头看着眸光深情的男人,在夕阳的光照下越显英姿勃发。
一如那个雨夜的初遇,雨帘里传来他平静的嗓音:给她一把伞。
一句话,一把伞,将她从悬崖的边缘拉回人世间,给了她活下去的勇气与渴望。
许呦呦踮起脚尖抱住他,贴着他的耳畔说了一句让他永生难忘的话。
她说:“我是一朵半途而废的花,绝望之后依然为你绽放。”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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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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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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