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开门,累得把包扔在了玄关,弯下腰脱鞋,但一转身,却见到了客厅里坐着一个男人,她吓了一跳。
“你到底怎么进来的?”
谢延舟眼睛弯弯:“你家里的保姆给我开门的。”
“张婶?”
谢延舟摇摇头:“是另一个,她是闻家的人,怎么可能不认识我。”
“认识你就给你开门?”
“是,我又不会做其他的事情,你回来之后,我有违背你的意愿,强迫你做什么吗?碰你了吗?抢小惊蛰了吗?”
“你现在不就在强迫我?我不希望你出现在我家。”
谢延舟掀了掀眼皮,只是问:“你是不是还是痛经?几年前我刚给你找医生看,还没看好,就……”他也没再继续说,大概也知道,那次的分开并非是两人的意愿。
他走过来,想帮闻柚白拿东西,但他的手才碰上她的手提包,就被她敏感地挥了下手,好像他要偷东西一样。
她冷声:“别碰。”
他面色覆着寒霜:“我只是帮你拿东西,你不必像防着什么机密一样,我对闻氏的东西还看不上。”
闻柚白没再说什么,这个疯子想做什么,她也无法阻挡,何况她最近每次见到他都是很累的时候。
张婶应该睡了,她本来想喝点热水的,现在也没力气自己去烧水了。
她小腹的疼痛抽搐着,像是有电钻在转动,晚上工作的时候,太困了,她被迫喝了一杯咖啡提神,现在报应来了,她连澡都累得没力气洗了,进了房间后,撑着换了套睡衣,就躺进了被窝里,柔软的棉被包裹着她,她这才觉得有了些许舒缓。
她不知道谢延舟在外面做什么,他要是想要,把房子搬空都行,就是别现在来打扰她。
她睡得迷迷糊糊,又被小腹疼醒,翻了个身,蜷缩住,微微颤抖着。
“柚柚?”
她觉得有些冷,身上好像有黏腻的汗水,无意识地应了一声。
“是不是要喝点热水?”那人声音温柔。
“不喝,我想睡觉。”
“可是,你身上都是冷汗。”
“你烦死了……”她只想睡觉,想靠着睡觉来熬过这种疼痛,她模糊有点印象,今天中午陪着客户,因为客户的盛情邀请,她是吃冰了吗?好像没有,可能记忆出错了,但为什么这么疼。
她眼泪滑了出来,氤湿了枕巾,觉得委屈:“疼。”
谢延舟把手放在暖气片上,弄热了然后才敢放在她的小腹上,轻轻地按摩着,他的另一只手正在看手机里的备忘录,是几年前那个博士医生发给他的,但那时闻柚白早已经不在他身边了,但他还是保存了中医的叮嘱。
喝热水是最基础的,如果条件允许,最好是煮点红糖姜茶,医生还细致妥帖地给出了红糖姜茶的方子。
还有暖宝宝。
谢延舟今日过来,就顺路买了暖宝宝,他看了说明书后,动作很轻地掀开了闻柚白的被子,见她蜷缩成一只楚楚可怜的小虾,他笑了一下,说她:“知道自己身体不好,还爱逞能,不是晕船吐,就是痛经。”
但他也只会在这时候背着她说那么两句,因为他现在会想到,她身体的不舒服是不是就是因为她年纪轻轻就意外怀孕,不管打胎还是生下,都很伤害她的身体,上次医生还说,也有一些女孩身体不好,是因为从小她父母就没照顾好她,她在发育期没吃营养品、补品,这样女孩子长大后,身体素质就会不太好。
谢延舟这辈子照顾、伺候过谁?也就是闻柚白。
他先是给她小腹的位置贴上了暖宝宝,隔着她的睡衣,这样不会温度太高,而烫到她。
卧室里的暖气温度很高,她一会出汗,一会又发冷,他摸了摸她的额头,先给她盖上被子,摸了摸她的额头,看到她嘴巴有些干,他瞥了眼加湿器,还在运转。
“柚柚,喝点热水吧?”
她没动静,他也没再勉强,起身去了厨房。
一个男人养尊处优,几乎没时间,也没必要自己亲自做饭,那就代表这个男人不会做饭吗?其实不是,只是看他到底愿意不愿意,就好像很多妻子都吐槽过自己的丈夫,每次自己叮嘱他做点家务活,要么推三阻四,要么就随便做,他们相信,只要这样做过几次,搞点破坏,妻子就会意识到,不让他们做家务活才是最省事的事情。
谢延舟倒不是厨房杀手,相反,他应该是有做饭天赋的。
他第一次煮这种红糖姜茶,他看了方子之后,就会煮了,熬煮之后,他还尝了一口,姜汁的味道正正好,不会太辣太呛,红糖也不会过甜。
他还没关火,手机震动了下。
他接起来,是盛司年。
“延舟,你去哪里了啊?想找你喝个酒都找不到人,问你助理了,他都不知道你去哪里了。”
正好谢延舟关火了,盛司年听到了那个小小的关火声。
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然后他又听到了锅碗瓢盆的轻微碰撞声,他有些奇怪:“延舟,你在做饭吗?家里阿姨呢?啊不对,你也不在家啊,在酒店也不会做饭啊,你去谁家里当奴才了?”
谢延舟淡声:“当男朋友去了,不是奴才。”
盛司年:“谁?”他一怔,“不会是闻柚白吧?”
谢延舟沉默。
盛司年震惊:“你就是不肯放过人家。”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谢延舟现在听到这些话都很淡定,他不管别人怎么想,他不会放开闻柚白,只有这一点是他非常肯定的。
她既然对闻家有欲望,就很好,她不会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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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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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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