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多说什么,只是对着女儿做了个加油的动作。
厉抚月背起小包包,对着父亲做了个ok的手势,就进了考场。
姜芷柔也请了假,陪着女儿过来考试。
看着女儿的身影加入了验考的队伍,她对身边的厉无咎说。
“胖子,咱们接下去干些什么?”
厉无咎想也没想回了一句。
“你看呢?你说啥,我就干啥。”
姜芷柔拉着厉无咎走到考场对面的一家咖啡厅。
他们找了个靠窗,能够看到对面考场门口的位置。
厉无咎去点了两杯咖啡。
一杯加浓美式,这是给姜芷柔点的。
一杯加浓拿铁,这是给自己点的。
他端着咖啡坐到了姜芷柔的身边,递上了咖啡。
姜芷柔拿起咖啡喝了一口。
“胖子,上次在医院你说的事情后来怎么处理的?”
“那些杀害莫教授的人抓到了没?”
厉无咎知道姜芷柔肯定会问后续,只不过他没有料到姜芷柔是这样的迫不及待。
“行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我就告诉你后面的故事。”
从那天开始,厉无咎还是照常医院家里两头跑。
等姜芷柔出院,厉抚月回家半个月。
厉无咎在公司的假期也到了,他回到公司开始上班。
姜芷柔继续在家照看孩子。
那时候厉无咎在一家国有食品企业技术科上班。
每天做的都是与食品开发相关的事情。
在他正在试验的时候。
他接到了中年人的电话。
“小厉,你到你们总经理办公室来一下。”
厉无咎知道该来的还是来了。
他放下手中的实验,和科长说了一声。
科长说总经办已经和她打过招呼了,让他直接过去就行了。
这就是国有企业的好处,一个电话一个招呼,很多事情就解决了。
厉无咎来到了总经理办公室,再一次见到了中年人。
中年人坐在了总经理的位子上。
厉无咎不知道自己该怎么称呼眼前的中年人。
中年人看出了厉无咎的无措。
“你可以叫我沃兆华,我现在就是这家公司的总经理。”
“我把你调到了总经办,就做我的助理。”
“这样以后处理一些事情也比较方便。”
厉无咎嘴角翘了翘,心里想着还是你们这样的人会“玩”。
“好的,沃总。”
接下去厉无咎还是“照常”上下班。
只不过工作内容从研发产品变成接受系统性的训练。
每天回到家都累的跟“狗”一样。
可他不得不在姜芷柔面前表现出很正常的样子。
还好那段时间姜芷柔刚生完厉抚月,身体还在恢复期。
要不然厉无咎肯定得穿帮。
几个月后厉无咎也熟悉这种培训强度。
可他的身材却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改变。
按照沃兆华的说法就是微胖的人更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更安全。
半年后,厉无咎就开始以陪总经理沃兆华出差为由开始了接触任务。
第一个任务就是找到莫教授留下的某些东西。
厉无咎被带到了一个门口挂着博物馆牌子的建筑内。
那里汇拢了从各地过来研究莫九亭曾经研究过的课题的专家教授。
可这半年以来。
他们几乎把当时留存的文件、文献都快翻烂了。
还是没有找到他们想要的线索。
无可奈何之下,他们想起了厉无咎这个人。
这个和莫九亭相处过一段时间的小人物。
说真的,厉无咎也是很懵的。
他一个学食品的,和历史界几乎没有什么搭得上边的。
要不是莫九亭这个人的存在,他根本不会和这个行业有任何的接触。
这时候沃兆华下了死命令。
他说这是对华夏文化的一种保护。
他们一定要在那些组织找到关键切入点以前找到相关信息。
要不然他们都是华夏的罪人。
这顶帽子扣下来,年轻的厉无咎没声音了。
他埋头投入了对相关信息资料开始所谓的“研究”。
他光熟悉那些信息就用了将近一周的时间。
可他对目标也没有任何指向性的头绪。
他烦躁起来,家里还有一大一小两个女人等着他去照顾。
他想她们了。
而他却在这个地方做着“无用功”。
他想尽快能够回去看她们。
他不想再这样耗费功夫下去。
他有些发泄似的,或者用自暴自弃这个词更贴切一些。
他想到了当初莫九亭经常和他提到过黄巢的一首并不为人熟知的诗。
这是被收录在《全唐诗》里,黄巢晚年的诗:
《自题像》
记得当年草上飞,铁衣著尽著僧衣。
天津桥上无人识,独倚栏干看落晖。
来作为破局的关键。
他在专家组每天的例会上,提出了这个论点,并阐述了自己的理由。
黄巢作为失败的一方,在撤退的过程中肯定不可能把财富运得太远。
长安到洛阳6、700里,比运送回老家要近很多。
而且那个时候他手下的兵力肯定已经不足。
太远的距离根本来不及也不可能保护的周全。
这首诗里还提及了一个地名“天津桥”。
文献记载,这座桥位于当时的洛阳西南,洛水上的一座浮桥。
还有诗中第二句:铁衣著尽著僧衣。
说明当时的黄巢兵败心灰意冷,准备遁入空门了此残生。
他在这座桥上看到了自己过去的辉煌。
金戈铁马纵横华夏。
他也在这座桥上看到了自己的终结,就像夕阳一样,无力回天。
那个时候的黄巢已经64岁了,对于当时这个时候的人的寿命来说已经非常高寿了。
他失去了继续对这个天下争夺下去的信心和勇气。
但是照理说像他这个级别的人物,哪怕再落魄也不可能没人跟随。ΗtτPS://Www.sndswx.com/
那么他去干什么了呢?
把他押运的财宝藏起来。
把财宝就地掩埋,这件事情是一件非常隐秘的事情。
不可能弄得所有人都知道。
这才有了“独倚栏杆”这四个字。
最后就是黄巢看的方向。
太阳落山的方向是在西面。
那么很有可能黄巢当初选择把所有的财富不是埋起来。
而是沉入了水里。
这是最快也是最便捷的方法。
天津桥的西面就是九洲池。
九洲池现在的水深大约在3米到4米之间。
过去肯定更深。
诗里这句:天津桥上无人识。
还有一层意思,“识”这个字还能读成“知”。
只能说明一点,所有的知情人都被他灭口了。
这也比较符合保密的一贯操作。
在失去了这批财富的支撑以后,也加速了黄巢的败亡速度。
综上所述,黄巢在洛阳把财富沉入九洲池水中以后,把所有知情人灭口。
依靠在天津桥栏杆上写下了这首诗。
这首诗的知名度也远不如他的另两首诗。
参会的专家学者对着这一论点表示出了极大的兴趣。
这是他们没有想到过的角度。
他们陷入了讨论,厉无咎又开始了无所事事。
又一周的时间过去了。
沃兆华过来接走了他。
故事讲到这里,厉无咎停下了讲述喝了口咖啡。
听到关键处厉无咎不讲了,姜芷柔的心开始痒痒了。
“胖子,那后来呢?”
“那些黄巢的财富有没有被找到?”
“你有没有见过那些东西?”
看着姜芷柔急切的模样,厉无咎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最后的结果是什么。”
“不过我能确认一点。”
“我说的那些东西可能真的瞎猫碰上了死耗子。”
“被我蒙对了。”
“因为我回来以后,沃兆华就把我的关系转正了。”
“我再也不是他手下的编外人员,而是成了他的正式成员。”
“行啦,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去考场门口等抚月吧。”
尽管姜芷柔还有这样或那样的疑问没有得到答案。
可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去等闺女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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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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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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