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伯啧啧称奇:“听过他的名声,以前也同他打过交道,不过我听说他已经告老还乡,怎么还带起弟子了?”
果然,两人是认识的,看起来还很熟!
但人家没打算说,苏婉也不逼问,只是道:“明日你们就能见上面,到时候你直接问他不就好了?”
吴伯捋了捋胡须,臭美道:“说的也是,我可要好好收拾收拾,不能让那老头子瞧不起。”
苏婉冷不丁地提醒道:“吴伯,方才阿婆去了你的屋子,你最好还是快些回去吧。”
吴伯惨绝人寰地道:“你不早说!”
苏婉掏了掏耳朵,装作没听见,只招呼着琥珀、萱草将野鸡和野兔收拾干净。
收拾的途中,又瞧见吴伯和老太太在你追我赶,两人都似乎乐在其中。
兴许是日子太平淡了,吴伯也挺享受被老太太打骂的,她觉得吴伯肯定是有受虐倾向,不然咋一直不吭声?
吴伯站在屋檐上,吃着瓜子道:“婶子,你小心点你的老腰,折了就得在床上躺上十天半个月的。”
老太太气得跳脚:“你这小崽子,赶紧将我果子还给我,竟然敢偷我东西,好在我在你枕头底下发现了,我就说清点数目的时候有些不对劲,原来是你偷了!”
吴伯仗着老太太上不来,得意至极道:“我那是拿,反正你牙口不好,吃不了那么多,这些东西放久了味道就会变,不如给我解解馋。”
老太太抄起小石头就砸了过去。
可吴伯扭过身体躲开,笑眯眯地道:“婶子,你动这么大的怒干啥,不就是几颗瓜子干果吗?”
老太太见打不到人,委屈巴巴地坐在椅子上,疯狂地对着苏婉使眼色。
苏婉:“……”
看不见看不见,她真的看不见!
这俩都多大年纪了,怎么跟个老顽童似的,让人见了也不怕被笑话。
见苏婉低着头钻研药方,老太太更气了,鼓着嘴冷哼一声就回了屋子,不知道是去捣鼓啥了,反正吴伯觉得后背凉飕飕的。
他摸了摸后背,也不吹风也不冷啊。
哪里来的阴风,总感觉大事不妙!
隔日,等吴伯偷了老太太的瓜果后再跳上房檐他就知道阴沉之风来自何处,苏婉几个在院子里坐着。
只听见一声“哎呦”。
屋檐上的吴伯就歪七八扭地摔在了顶部,整个人都有点麻了。
等他爬起来,还是迷糊的状态,吴伯摸了摸屋檐,然后抬手放在鼻尖嗅了嗅,怒道:“老婶子,你这就不道德了,怎能在这上面撒桐油!”
老太太手抄棍子,满眼无辜道:“我可没这么做,我这老掉牙的胳膊腿,爬不上去的。”
吴伯咬牙切齿道:“还装无辜!”
老太太毫不示弱道:“本来就不是我,咋就成装无辜了,你少强词夺理,指不定就是老天下的桐油雨。”
睁眼说瞎话!
谁都看得出来老太太满脸带笑,简直就是阴谋得逞的招牌笑容,自然都知道是她干的。
可找不到证据,吴伯又理亏,不敢和她继续扯下去。
恰在此时,薛郎中背着背篓从外面进来了,听到喧闹的声音,就抬起眼扫过四周。
等瞧见院子和屋檐上的人,眼睛不由自主地瞪大。
薛郎中嘴角抽搐地看向吴伯道:“你、你怎么会在这?”
吴伯翘起二郎腿道:“你都能在这,我咋就不能?你不是说你这辈子都不再收徒了?出尔反尔,不讲信用!”
“先生,师父?”苏六郎见两人熟络的对话就觉得奇怪,叫了声。
薛郎中更稀奇了,看向苏六郎道:“你刚才叫他什么,师父?他收你为徒了?”
苏六郎不敢隐瞒,他还从未见过薛郎中这么失态,忙道:“是。”
薛郎中鄙夷地瞪向吴伯道:“你还不是一样不讲信用,你曾经盟过誓,如今还不是破例,装模作样,你……”
倏地,薛郎中吃惊的看向老太太,张了张嘴道:“太、太……”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老太太,前段时间来,老太太都雷打不动地出门遛弯去了,今日倒是闲下来在家里头待着。
老太太吃着瓜子道:“太啥,咋话都说不全?”
闻言,薛郎中奇怪地盯着老太太看了半天,只觉得诡异,又看向房檐上的吴伯,眼神之中更是莫名其妙了。
见他总盯着自己,老太太瞪眼道:“我脸上有花?咋一直看着我,就算觉得我好看也没必要如此,咱俩不合适。”
“扑哧——”
吴伯大笑出声,弯腰道:“婶子,你还是一如既往地自恋!”
自恋一词是跟苏婉学的,他用得顺畅的很。
薛郎中眼神更是诡异晦涩了,他看向旁边的苏婉道:“这位是?”
“是捡来的阿婆。”苏婉道。
捡来的?
薛郎中没再吭声,这人和印象中的那位大相径庭,估计不是同一个人,只是长得像而已。
可能是太能吃被家里人丢出来,然后恰巧被苏婉捡到了。
吴伯从屋檐上飞身而下,笑眯眯地道:“你都在这,老盛也该在这吧?他没跟你一起下来?改日咱仨喝一杯?”
“老盛不喜俗世,在山顶扎根了。”薛郎中道。
吴伯可不信。
他知道老盛的为人,便凉飕飕地道:“你就说山底下吃穿不愁,酒肉取之不尽,他保准下来。”
薛郎中沉默了会,便道:“今日我回去试试。”
过了会,几人才开始授课,吴伯和薛郎中似乎是对头,时不时地挑对方刺,只让苏六郎评论谁教得好。
如此一来,苏六郎夹在两头,谁都不敢得罪,脑袋都要炸了。
这也算是一门课,只当是运筹帷幄如鱼得水。
老太太在旁边碎碎念道:“你俩有啥好嘚瑟的,都不咋地,六郎还不如给我学学说戏,我可在村子里叱咤风云呢。”
谁都不搭理老太太,只当她在吹牛。
老太太只好拉着几个小丫鬟去了旁边罗里吧嗦,遮掩住了一把辛酸泪。
……
镇子上,边缘处的一户庄子。
庄户门紧闭,气氛黑沉沉地压得人心头喘不过气。
“见过这人么?”
则兼拿出画像,逮了个庄户人询问,那大叔见则兼满脸森严,只觉得浑身都在打颤。hΤTpS://WWω.sndswx.com/
眼睛盯着画像打量了会,便摇头道:“没见过,这人不是我们庄子上的。”
只见画像上是个雍容华贵的老夫人,眉眼之中是深沉的戾气。
瞧上一眼,便摄人心魄。
而那面貌竟和老太太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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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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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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