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手指上有伤口,那种养在人身体里面的虫子,她怕,太怕那些东西了。
善生站在床边摸了摸阿九的额头,摇了摇头,淡淡的说:“你放心,没事。”
雍小边摸不准他,慢慢的下床,穿上自己的布鞋,双手环上善生的腰,脸贴在他的胸前,可以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药草味。
“我…给我一些时间,可不可以不要伤害阿九。”雍小边闭着眼睛,乞求着他。
如今的她,别无选择。
“我是阿九的爹爹,你放心。”善生拍了拍她的后背,把她抱了起来。
雍小边吓了一跳,赶紧抓着他的衣袖,不由的开始慌。
看着他褐色得眼眸,是那么的深不可测,又那么的古井无波,两人四目相对,她若无其事的挪开了视线。
善生抱着她坐在床边,低沉的声音传出,“我今晚非要呢?”
雍小边抬眼看他她一眼,他的吻就压了下来。
她不反抗,也不回应,任由他慢慢的攻占自己的口腔。
过了一会善生就停了下来,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
雍小边被他看得不自在,“怎么了?”
善生摇了摇头,“没什么。”伸手把她的头发松开,拿着床边的梳子,慢慢的帮她梳着。
“为什么一定是我?”雍小边垂着眼睑,看着他的脖子,小声的问。
“没有为什么。”
“可是寨子里的小孩说你有很多老婆。”
善生把她放在床上,把梳落得头发丢在垃圾桶里,转过头看着他,“你在意这个?”
雍小边低着头看着被单没有说话,说在意或者不在意,都不好。
善生拉着她的手捏了捏,“没有,那都是仙婆子找来的。我没碰过她们。”
不知怎么的,雍小边觉得脸烧得慌。转身往床里面挪动。
“啊……”
善生握着她的脚踝,轻轻一拉,把她压在床上。
雍小边不太自然得看着他,手有些慌张的抓着身下的被子。
“我说的都是真话,我从不撒谎。”
“嗯。”雍小边慢慢的移开眼线,他眼睛里的情意太直接了,她有些招架不住。
“我会好好对你和阿九。”
雍小边不知道他这是承诺还是什么,难道他是喜欢她,所以才留她下来吗。
“为什么你家宗祠没有女子的灵牌?”
善生盯着她看了一会,从她得到身上下来,“以后你的名字会出现在里面。”
“……”她不想。
第二天早上醒来,雍小边只觉得头痛,摸了摸额头,缠了几圈布,“嘶。”手指也被布缠绕着,膝盖还一阵痛。
“爹爹,妈醒了。”阿九站在门口伸着小脑袋看着她,手里拿着一块小饼干。
不一会善生就端着一碗稀饭走了进来,坐在床边,一勺一勺的喂到她嘴边。
“我怎么了?”
“她们要把你弄到家里,你半夜出门摔的。”
雍小边一愣,“怎么能操控我?”
“木偶针。”
雍小边才想起妇女拍她脑袋,那轻微的刺痛感。“目的?”
“你忘了那些事,自然就能与我行夫妻之事。”
雍小边低下头,他这人总这样,说什么都这样平淡。
“她们为什么要这样?我可是你哥哥的…”雍小边抬头看着他,想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一些别的情绪,但他没有,他只有平静,还掺杂着一些理直气壮。
“你本来就是我的,只不过是大哥命不久,用你冲喜,他那样只是为了吓唬你。”
善生放下碗,端起旁边的一碗绿乎乎的药,微微皱起眉头,“所以这也是你不愿意的原因?”
雍小边看着那一碗药,下意识的躲,“那你为何要给我下那个毒?”
善生把药放在她的嘴边,“不是我下的。那药只是为了让你离不得这大山。”
雍小边握着碗,眼睛一闭,大口大口的往下喝,不苦,只有很浓的草味,还有一丝丝血腥味,她有些头皮发麻,拿起他手心的冰糖塞进嘴里,“离了会怎样?”
善生抬起头,那褐色的眼睛盯着她看,“你想要离开?”
雍小边赶紧撇过头不去看他,小声的说着:“我只是问问。”
“九娘,我们是种了夫妻虫的。”
“我知道有虫。”
善生撇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但这碗就出来了,阿九就跟在他身后。
善生把她抱到院子里的竹椅上躺着,阿九在旁边和狗玩,她看着头顶的这片蓝天,现在的她不就是一只青蛙吗。
她想离开这里。
太想了。
作为一个母亲,她曾丢掉阿九疯狂的想逃离这里。
她想着她如果能逃出去,她会回来带阿九离开的。
她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如果换作是阿敬,他一定不会这么做的。
如今的她,没有了这些想法,她只要阿九平安健康的长大就好。
“善生,阿九的身体真的没有问题吗?”
善生给竹架子的草药翻身,转头看着她,“阿九的身体很健康,一直都是。反而你的身体不太好。”
“噢。”这就是她为什么一直喝药的原因吧,药罐子,喝得舌头都有些麻木了。
她与姜听言分别已经半个月了,说实话,她还在等。
等杨意,等杨素兰。
她可以不离开,但阿九一定要离开这里。
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
“阿敬,你疼不疼?”阿九坐在旁边乖乖的看着她。
“我不疼,阿九呢?”雍小边摸摸她的小脑袋,温柔的说。
“阿九不疼。”
雍小边看着屋后的大山,为了阿九,能离开这里她一定会离开,就算身体里的毒发作,她还是会离开。
善生对她的好,善生想要的,她回报不了也给不了。
她的心很小的。
“把药喝了吧,晚上还有罪要受。”善生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蹲在她的身侧,揉了揉阿九的头发。
雍小边抿了一小口,和早上的差不多,不是很苦,就是味道有一些难闻。
她不敢大口大口的喝,怕自己刚喝下去就呕出来。
“晚上还要来一次?”雍小边皱着眉头问他,真是药难喝,事也闹心。
“我会把你绑起来的。”
雍小边躺靠在竹椅上,阿九坐在她的腿边看画本,她小声的给带着阿九一起读。
晚上睡觉的时候善生把她的手脚绑了起来,还给她喝了一碗黑乎乎的药,没一会她就昏昏欲睡。
第二天醒来,她没什么感觉,也没什么记忆,身子也没有添新的伤。
她在院子里养了两天伤,等来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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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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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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