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省城还有个这样的乡下?自己之前也没听说过自己所在的省份还可以种人参的。
何安拿出自己的手机来想确定一下眼前这地方的位置,但手机没有信号,电也不多了。
他正觉得奇怪之时,听到最前面那幢房子旁边的菜园里,传来个女人的惨叫声,好像有人在行凶一样。
快步来到那个菜园后面,何安看见菜园里蹲着只像猴一样的东西,或者是个猴精,只见那东西穿着一身小战袍,后面还插着四面小旗。
那战袍猴精手里正捧着一颗他刚从地里挖出来的人参,那颗人参虽然没有之前那人参娃大,但也有近三指那么大,猴精每啃人参一口,就会有女人的声音发出来。
那棵人参好像很硬,猴精每次都只能啃下一点点来。
因为何安是侧面对着那战袍猴精的,他还以为那女人的惨叫声是猴精发出来的,那猴精是个母的。
这猴精吃得是人参,应该吃得很快乐才对,怎么会发出这种惨叫声?
还有眼前这个乡下,怎么会有这种怪异的东西?
何安蹑手蹑脚地绕到猴精正面一点的位置看了看,发现那猴精长得极其丑陋,似人似猴,发出女人惨叫声的不是他,是被他啃着的那颗人参发出来的。
想到之前那人参娃会动有生命,何安没想到眼前这菜园里的人参也像人一样,被那猴精啃得时候会发出人类的惨叫声来。
一看这场面,何安就猜到了这猴精是到眼前这地方来偷啃人家人参的,而且啃得还是会发出人类惨叫声的人参。
何安一个侧翻翻进了菜园,眼看猴精又一口要咬向他手里那只叫参的人参时,何安大叫道,“放开那个人参!”
那猴精听到何安的叫声,愣了一下抬起头来,从地上站了起来。
何安看那猴精的身高不足一米,好像被自己的话镇住了,他手里那只被啃过的人参趁机逃下了地,何安也不想装瞎了,大步走了过去。
那只受伤的人参估计刚才被猴精啃出了重伤,虽然逃脱了猴精的手掌,但都还没逃出菜园去,就逃不动了,‘身上’不停地有参汁渗出来。
眼看那猴精又要扑向那只受伤的人参,何安一个快步窜过去挡住了猴精。
见猴精头上还带着个发冠,像是之前被人拉去哪个街头表演杂技的一样,何安伸手动了动他头上的发冠说,“穿成这样,唱大戏吗?”
猴精一动不动,好像在诧异何安竟敢管自己的闲事,也好像在感觉着何安的深浅。
何安说,“你是表演杂技的,就跟着你的主人去哪个街头,或者去哪个马戏团表演杂技。不要偷偷跑到这来偷吃人家的人参,你知不知道人参是很贵的?”
猴精好像听懂了何安的话,他听出何安好像在侮辱他,突然一下怒了,对着何安嘶吼了一声。
何安立即感觉猴精嘴里有股异味喷出来,那股异味好像有毒,他暴退了两步。
这时何安已经绕到了猴精的后面,对着猴精后背上一个穴位一记重拳击了出去。
猴精仿佛从没想过这何安的速度能这么快,出手这么重,立刻被何安这一拳打得凌空跌了出去。
何安趁胜追击,趁猴精被自己打得跌出去之时,又是一记重脚踢了过去。
不想猴精凌空一个翻身,他虽然再一次中了何安一脚,但他手里一大把带有剧毒的粉末洒向何安。
何安没防到那猴精连中自己两下重击,还能耍花样,一个不小心闻到了一点那把粉末的味道,立即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上。
猴精已被何安刚才那一记重脚踢出了菜园,他凌空几个旋转,插在他后背那四面小旗同时向何安暴射而来。
眼看那四面暴射而来的小旗要插中何安时,菜园外突然有条长鞭卷来,一下把那四面小旗卷走。
只见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的女人拿着条鞭子出现在菜园外,她的鞭子卷住那四面小旗向外面一扯,那四面小旗就被扯到菜园外面去了。
一声震耳欲聋的响声过后,何安才发现那四面小旗上装有烈性炸药,要不是那白衣女人把那四面小旗卷出菜园去,他刚才少说要被炸成重伤。
那猴精刚才连受了何安两次重击,重重地跌在菜园外面,他强制从体内提出一股气从地上站起来,伸手点住了身上两处穴位,防止自己再次倒下。
这时看白衣女人长鞭打来了,他伸手一拉,紧紧拉住了白衣女人鞭子的另一头。
白衣女人紧紧拽住自己的鞭子,但她的力气,却还没有刚才连受何安两次重击的猴精大,身体不停地被猴精拽过去。
何安调出体内那道龟息之气到自己的右腿,然后几个大步跨步冲向猴精。
等他的双脚重重地把猴精踹飞出去后,他感觉眼前一黑,他刚才吸了一点猴精洒出来的毒粉,这会发作让他晕迷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何安才慢慢醒来,他看见自己躺在一个房间里,外面的天色已暗,房间里点了一盏油灯。
何安起来在房间四处看了看,心想这房间应该就在他白天看到的那四幢房子当中的一幢里,这地方怎么连电都没有,只有这种油灯?这地方这么落后吗?
走出房间来到外面的大厅,何安听对面房间有声音,还有亮光,他走到了对面房间的外面。
只见对面房间里的一张梳妆台前,坐着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的女人,正侧对着房间门口,那女人撸着自己裙子,好像正在治她另一边的腰伤,发出有些痛苦的声音来。
何安感觉这女人就是白天救过自己的那白衣女人,会用鞭子的那个,过了一会,他伸敲了敲房间门说,“那个……你好!”
女人侧过身来看到是何安,把身上的裙子放了下来,然后从椅子上站起来说,“相公你醒了啊?”
看是一张那么美丽的脸,何安愣了愣说,“美女你好,白天是你救了我是吧?”
女人点了点头,朝何安走过来说,“相公,我叫贾淑玲,你叫什么名字啊?”
何安一愣,不知道‘相公’这个称呼是不是指公子的意思,或者尊称的意思,他说,“谢谢你白天救了我,我叫何安。你是不是受伤了,我是个医生,我给你看看可以吗?”
“嗯,那相公你进来吧。”
何安让贾淑玲坐回椅子上去,看着眼前这女人那张美丽的脸,他心想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啊,这世上有这么漂亮的女人吗?罗飞艳已经够漂亮的了,眼前这女人看起来比罗飞艳还漂亮。
闻着她身上散来的香味,何安都有点不敢再去看她,生怕冒犯到她,他拖了张椅子来坐在她旁边说,“我看看你的伤口在哪?”
贾淑玲掀起自己的裙子,她裙子下是白白的皮肤,重要的地方裹着一层薄薄的贴身衣物,若隐若现的,何安都有点看呆了。
她看何安好像没在看自己的伤口,她咬了咬红唇说,“相公你……你有在看我的伤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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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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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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