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亿……”
限量版的跑车上,和祁墨寒并坐在后坐在的曲西棠喃喃自语,看着手中的藏红花神情复杂。
这株药材,也不过花了她三万块钱……
车窗反射出男人清晰的侧脸轮廓,祁墨寒看了一眼呆呆的曲西棠,唇边勾起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笑意。
“行啦,三个亿对祁大少爷来说不算什么,一会儿就会有专人将项链送到府上了。”
言慎之对着祁墨寒眨了眨眼睛,一脚油门踩到底,黑色的超跑在黑夜中奔驰。
前脚刚踏进祁家客厅,后脚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曲西棠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小心将藏红花保存起来,任由电话响了两三次才接通。
“曲西棠!现在!!立刻!!给我滚回来!!”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激动的咆哮声,隐隐约约还夹杂着女人的啜泣。
曲西棠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掩住眼底的冷漠,“不去。”
说罢,就打算直接挂断电话。
“你要是敢不回来,我就把你妈留下来的那枚胸针砸碎了丢进垃圾桶里!!!”
曲西棠准备摁下的挂断的手指,定格在半空中。
听着那边男人咒骂声,她眉宇间生出许多无奈和自嘲。
亲生父亲居然用母亲的遗物威胁她,还扬言要砸碎母亲在这个世界上留下的唯一一点痕迹。
这个世界上居然会有这种男人,还偏生被她遇上了。
“知道了,我会回去的。”
曲西棠脑海里浮现出母亲的音容笑貌,话落,便毫不留情地挂断了电话。
她头疼的揉了揉鼻梁处,想到从拍卖会出来时,曲南乔那似哭非哭又不服输狠狠瞪着自己的恶毒模样,心下已有了思量,轻叹了一口气。
曲家,白色复式洋楼。
曲西棠刚走进大厅,一玻璃杯摔在她脚边摔的稀碎。
曲父见到她,双手背在身后冷哼一声:“你还有脸来,看看你做的好事!”
曲西棠顺着他的声音看过去,曲南乔眼角泛红,一副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
见曲西棠看她,曲南乔抬手擦了擦脸上不存在的眼泪,倔强地直起脊背勾起下巴。
“不是你让我来的吗?”曲西棠觉得他说的话好笑,寻了一圈也没看到母亲的遗物,“胸针呢?”
“也不知道曲家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生出你这个东西,连自己妹妹的钱都骗!”曲父气愤填膺地指责着曲西棠的不是。
曲西棠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并未做声。
她冷淡的态度,让曲父极度不满,“给你妹妹道歉!!”
“胸针呢?”曲西棠不理会他的话,复问道。
她眉头微蹙,精致的面孔扬起,如同布了一层冰霜。
“爸爸让你给我道歉!”
曲南乔站起身子,走到曲西棠面前。
她踩着一双粉色恨天高,恨不能用鼻孔居高临下地看她,眼睛瞪得老大,额角的青筋连粉底都遮不住。
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狰狞。
猩红的双眸对上曲西棠眼里的无所畏惧,隐隐透出战场硝烟的味道。
“哎呦,这是做什么,姊妹之间闹成这样,西西不是我说,你这次确实过火了,你知不知道乔乔损失了两百多万呢!”
一直默不作声瞧好戏的林络芊转了转眼珠,起身拉开了曲南乔。
看起来是在打圆场,实则是火上浇油。
闻言,曲西棠凉凉的扫了林络芊一眼,嘴角勾起讽刺的笑容。
真够夸张的。
两百多万?
她曲南乔哪里来的两百多万?
“我要见到我母亲留下的遗物完好无损。”曲西棠扯了扯嘴角,眼底掠过一抹冰凉,冷声开口:“见到胸针我才道歉,不仅道歉,损失的钱,我会还给曲南乔。”
林络芊听到曲西棠会把钱还给曲南乔,母女两个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流露出贪婪的光。
转而,林络芊装出一副于心不忍,朝着曲父劝道:“孩子他爸,怎么说那都是西西对母亲的一个念想,不如拿出来让孩子看看吧,老这样僵持着也不是办法。”
林络芊搂住曲父的胳膊,完全没有半点为人母的得体,娇滴滴地晃着曲父的胳膊。
曲父当年就是被这温柔乡给折服的,铁青的脸色松动了些,轻抚了抚林络芊的秀发,喟叹一声,“也就是你心肠好,她可是个白眼狼。”
语毕,他转身走进卧室。
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的曲西棠,听了曲父这话忍不住笑出声来。
林络芊心肠好?
啧,这真是本年度她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心肠好,她还做小三?
曲父的身影越来越近,他手上拿着一个黑色的丝绒盒子。
盒子打开着,曲西棠赫然看见里面摆放了一枚祖母绿的胸针,眼睫轻颤,心跳也不受控制的加速。
“喏,你看到了吧!”
“真不好意思,今天是我多有得罪了。”
曲西棠的目光被胸针吸引,灵动的双眸颤了颤,走近了曲父,“其实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诉您。”
“什……么?”
不等曲父询问,曲西棠猛地大步上前,伸手一把夺过了他手中的盒子。
在几人反应过来之前,曲西棠拿着胸针退到了两米开外。
“你做什么?!”曲南乔想要上前争抢,被曲西棠给躲了过去。
她小心地将母亲的胸针放在随身的背包中,再抬头看向三人时,眼角眉梢、寒似玄冰。ΗtτPS://Www.sndswx.com/
“西西,钱……”林络芊递给曲南乔一个眼色,这个时候了,她居然还幻想着能从曲西棠这儿匡来两百万。
“什么钱?难道不是曲南乔心甘情愿地拍下那条项链的吗?事后反悔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怎么不怪自己蠢?”
曲西棠勾了勾嘴角,气势完全和刚才判若两人。
“混账东西,居然敢这么跟长辈说话,越来越没规矩!”
曲父恍然发觉自己是被耍了,顿时觉得面上无光,抬手就想要打曲西棠。
“你有什么资格动手?!”
曲西棠一字一句,没有丝毫的畏惧,眸中的阴戾竟遏住了曲父。
“作为父亲,你是非不分,对受伤的西西,没有半点舐犊之情,作为丈夫,你亦没有承担起应当的责任,你现在有什么资格教训我?”
“你!你!!你给我滚!!!”
“这是自然,如果不是因为胸针,就是你跪下求我,我也不会踏进这个家门半步!”
曲西棠声音平稳,面色冷静,好像只是在说今晚不在家吃饭一样,却震的三个人哑口无言。
一个个都以一种你疯了的眼神望着她。
“这儿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让我留恋的了,我曲西棠从此跟你断绝父女关系,跟曲家没有半点瓜葛!”
踏进家门的那一瞬间,其实她的内心还有那么一点期盼。
可从刚刚到现在发生的一切,都让她心如死灰。
说完最后一句话,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曲家。
回到祁家已经是深夜。
祁墨寒坐在大厅中间,像是在等着她回来,“你去哪了?”
“有点事。”曲西棠有些疲惫,伸手摸了摸背包中的胸针,紧皱的眉头才缓缓舒展开来。
“给你。”
祁墨寒没有追问,而是将手中昂贵的定制礼盒递给了她。
盒子内,那颗粉色的方钻在头顶灯光的映射下晕出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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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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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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