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像是古往今来串成了一条线,彼此结成圆环相连,以当世延展而开,终于交汇到了一起。
握住时光炉,李昱体内的大空之火、古宙之焰轰鸣,与石磨盘都在隆隆转动,彼此间好似连成了一个整体,一个循环。
“以石磨碾压,再送入时光炉内焚烧,加以最古火焰,后倒入磨盘内继续搅拌,继续送入炉内燃烧;这还真是齐全了。”
他有些无言,这还真成了火化一条龙?
就差個充当骨灰盒的石罐了,那东西似乎也与花粉帝关系密切,被奉为这一进化文明的祭祀器···
与此同时,那炉中呈现的异象也愈发清晰,莫名的生灵被燃烧,阴阳二柴助火,像是在让他散去,又似在助他超脱,祭掉一切,燃尽一切枷锁。
越烧那里越璀璨,且越发的神圣,普照出宛若永恒的光辉!
“也许,亦可看作是一种特殊的修行,自主的‘祭道’?”
李昱目光一亮,觉得这样好的法门,特殊的熬炼方式可以给‘诸天他我’们也安排上,手动性的升华超脱,燃灭一切外在束缚。
一念至此,他心中一动,这不也正合了破执的寓意吗?燃灭一切外在束缚与枷锁,不正与不坠最后一步的‘外执’契合,在极尽升华中洞彻,在一切寂灭中开悟。
就如同那佛陀的火中金身与舍利,皆是如此。
“一念一枯荣,一花一世界,一木一浮生,一草一天堂,一叶一如来,一砂一极乐,一方一净土,一笑一尘缘,一念一清静。”
在这特殊的时空中,李昱顿悟,茅塞顿开,一直以来被外执纠缠束缚的心灵挣脱,有了开悟迹象。
念起念落,枯荣清净。
他面露纯净笑意,一步迈入了时光炉中,大空之火环绕,古宙之焰燃起,在这炉中将他包裹,接引来阴阳二柴,熊熊燃烧!
我执、他执、众执、物执,人生四相一一再现,重演他的路程,由虚幻而真实,炼假为真,距离照见真我愈发的接近,己身的真实性也愈发强大,一言一行皆为真,凡有行径,便为真史!
故而在祖界内,堪破外执的王座们鲜少有交手,一旦争斗,那便是波及古往今来,再塑历史大河,己身的每一个举动都化为了真史融入,覆盖原有的进程,不再是梦幻泡影,将诞生一个个走向。
历史由胜利者书写,这对他们是最正确的描述。
而在时光炉内,李昱也在进行着这最后一步的熬炼,像是在心中见到另一个自己,真实、纯净、亘古如一。
噼啪!这可怕的火光空前强生,可焚进化路,让图腾体系都在摇曳,但却在火光中传来了某种破碎声,像是有枷锁被挣脱,有虚妄被焚灭。
时光流转,岁月更迭,他在这里体会到了混乱感,像是度过了一个纪元那么久远,但实际上只是外界的一个刹那,是炉子、石磨、道火三者共鸣产生的奇异断点。
外执为何?一言外道所执着之邪见;二言外在束缚与规则;三言外天地之循环;即从降生起,生灵便处在了外执中,一生都难以堪破,所生存的大界亦是外执,所形成的观念,认知,亦是外执,就连己身所学,都是外执。
何以堪破?摒弃一切外在?那是逃避,堪破是去皆纳,去认知,去打碎依赖,从中得出自己的‘真’,去摆脱外在循环与束缚,自成一套,我的正确才是正确,世界因我而改变。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佛性常清净,何处有尘埃!
身是菩提树,心为明镜台。
明镜本清净,何处染尘埃!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李昱长吟,整个肉身都破碎了,元神亦是开裂,可他却在笑,在至高火光中烟消云散。
什么是真?大黑天不是真,诸天权柄不是真,秘境不是真,‘我’才是真,图腾才是真,万劫不灭身才是真,人道统天才是真,轮回才是真。
整个火光中,无有人影,‘虚幻’皆焚尽,只剩下了一颗如金丹,似舍利,如丹心般的神物,上面有图腾,有万劫之下人道统天,轮回循环;至玄至妙,在一切外虚中独显真实!
看到的第一眼,便有一种感触,此为真,非后天演化种种虚,乃与生俱来种种真,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真托于假,假亦生于真。
“菩提只向心觅,何劳向外求玄?”
‘真实形体’中传来幽幽之音,竟又有一个‘李昱’出现,无着衣袍,至纯至净,在火光中走出,唯有‘真实’才能得见‘真实’。
有限何以触及无限,虚幻之物又怎能触及真实?
而在那‘真丹舍利’中,原本的李昱亦是出现,以众生相为载体,以图腾为旗帜,历经万界轮回,化众生宝筏渡苦海而见真。
他们一上一下,一者盘坐众生上,一者悬于火光中,一左一右,对视着,皆伸出了扬起手掌,伸出了自己的食指。
嗡嗡!
食指相触,真实对接,一切虚幻皆远去,这一幕成为了永恒,脱离时空而出,超然大河上,永恒的烙印着。
“生来狂傲唯我,只晓道分清浊。
忽地顿开金绳,这里扯断玉锁。
涅槃清净心中来,今日方知我是我。”
禅语如悟,道歌不歇,两道身影,两重真实,两个李昱缓缓相融,化为了一尊至真存在,那便是‘真我’,挣脱一切束缚,堪破一切执。
外法不足道,外在不足真;我法才是道,我念才是真。
我不因外而全,外却因我而变。
若是周王与老祭司目睹此景,多半要愕然,这不仅仅是堪破外执,踏入不坠第五步那么简单,更是两我相合,彻底走到了此境尽头,达到了不坠极限!
要进一步,那便是无相永在!
森罗万象,唯我唯真;李昱静立,在这一片虚假中显得格格不入,尤为真实,超脱而上。
他眸子睁开,已然出现在时光炉外,现于花粉路母树前,刹那长空落雷霆,虚空绽道花,诸天共鸣,异象无边。
整片天地因他而变,不怒而威,更有莫测大势笼罩,真实超于虚幻上。
嗡隆!整座古老天宫都在颤抖,轰鸣,连带着诸域万方都开始共振,大道涟漪扩张,影响到了大世界的规则运转。
上苍诸地狂风暴雨,雷电交织,并伴着飘雪漫天,白茫茫压塌仙穹,继而艳阳破空,犹若惊世火光焚烧,炙烤苍宇,诸相凌乱突显。
诸域万方皆是如此,波及了整个上苍。
“至高?!”
一瞬间,场中道祖惊呼,全都被惊醒了,骇然的望着那道身影,如面至高!
当目光触及的时候,他们如同见到‘真实’,超脱一切外在束缚而上,那是直面至高时才会有的感受,却在此刻浮现,这意味着什么?
就连洛天仙也露出惊色,犹如梦幻般挪不开目光,那真实在吸引着她,连那么冥冥中的目光也忍不住注视,如见同类。
李昱一言不发,而今的视野中外界给他以虚假感,真实之躯可轻易撼动。
呼!他轻出一口气,却直接摇动了光阴大河,让其剧烈震荡,诸世古史皆泛起涟漪,染上赤色,染上火光,出现了他的倒影。
吐气如开天,撕裂诸世史!
纵然是九霄诸域万方,在这种余波下,在很远的地方,许多道祖级强者都毛骨悚然,竟颤栗了,而离得近的,则有人在吐气波动中身体龟裂,承受不住。
“我可是道祖啊!”
那到来不久的道祖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肉身裂开,满身是血,进化路都差点被侵蚀,连连退去,距离过近者无不头皮发麻,极速倒退。
现场鸦雀无声,众人失神,像是见到了一尊众生皇者踏上苍而出,登临至高,俯视人间,下方茫茫无边,亿兆诸天生灵叩首,顶礼膜拜,口诵人皇,虔诚祈祷。
他们感觉到了一股跨越时间长河的威压,仿佛从那古史起源碾压而来!
“上苍,诞生新至高了吗?”
九霄内,有目光落下,注视向这里,很意外,竟被触动了心绪。
“很像,但不是,具备了某些超然本质与特征,就在门前,一步之遥。”
另有声音响起,观察后做出了判断,险些也以为是出现了路尽生灵。
冥冥中的存在继续注视,他们觉得,这样的存在已经很超然,就是那些至高文明的元老都不是对手,也许就是至高器砸落,其也能走脱。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他已经融合多个进化文明的精粹,创立出了体系,这样的人若是自身不崩,就一定会踏出超越极限的道途。”
有匆匆赶来的花粉路元老惊叹,这样的存在堪称绝艳,遍览古今都屈指可数。
事实上,上苍历代以来不是没有人尝试过,但是跨越不同进化文明,全部想要掌握者,不是归于平庸,就是自崩,只有极其罕见的惊才绝艳者能过那一关,打破天花板,超越极限!
“好,很好,这是宝藏。”
不远处,洛天仙仿佛受到了什么启迪般,一下子不同了,面上漾起笑容,一个冷艳气质的女子这样笑起来,竟显得分外灿烂,绝美无比。
因为,她在与李昱的交手中,旁观蜕变中得到了好处,她坚信,经过一段时间消化后她会更强。
这种人无惧挫败,道心坚固,哪怕今天被人从九天打落成书册三次,她也没有沮丧,其信念坚定,无可撼动。
冥冥中的目光也在注视,一切都在沿着真实的轨迹发展着,注定如此。
“略有所得,不想波及上苍,诸位见谅。”
李昱环顾周遭,轻描淡写的点了点头。
这样的话语让众人都是一阵无言,这还叫略有所得,都波及上苍了,要是道行大进,要把上苍与诸天都掀翻不成?
“真是可怕的存在,不过至高那一关真的很难,以他而言多半都要花费些时间。”
“有点奇特,他给我的血气感应年龄也就在两百万岁左右,但本质却古老的吓人,历史无比的浩瀚,几如至高啊。”
各大至高文明的元老都在感叹,这委实很可怕。
一念一言都会有天地异象显照人间,浮现诸天,带动上苍,这种姿态说是至高降世都无人有异议。
“这个人,不像是上苍的生灵,莫非是自诸天而来。”
殿堂中,又多出了一尊道祖,是一个青年,最起码外表看起来如此,不过双目有些岁月积淀的气息,绽放慑人的符文,交织大道轨迹。
很多人吃惊,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到的,却见其一步迈出,宛若星空倒转,山河自行消散,直接出现了洛天仙不远处。
两人算是相识,正在询问这个陌生强者的来历,很好奇。
“哦,勐海道友也到了。”“据传他也是有望踏足至高的人物,不比洛天仙暗淡多少,只是低调很多。”
很快,场中就有生灵颔首示意,都是闻名上苍的道祖强者。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勐海道祖,执掌三器,混沌锏,万劫镜,轮回灯,名气极大,年轻时也曾成就过排名辉煌的道子。
“什么?他击败了你三次,皆是抬手间?
将道祖都碾成书册,这又是什么手段,从未听闻过。”
勐海吃惊,洛天仙没有隐瞒,将自己战败的经历道出,当即惊住了这位道祖。
难以想象,这像是至高手段般,甚至能够自由的恢复;这不禁让其意动,忍不住看了过去。
那位自称由诸天而来的强者,整个人都显得很突出,并被赤色雾霭包裹着,一股侵蚀与野性透发而出,无比的危险。
“怎么比那些不详生灵还要诡异。”
勐海道友自身亦感受到了,那个通体笼罩在赤雾中的男子十分可怕,本能直觉在预警,仿佛注视那体系久了,己身都要被侵蚀,沉坠进去。
紧跟着,虚空颤抖,殿内先后有数道模糊的身影浮现,影响到了时空的稳定,他们显照出来,都是被异象惊动而赶来的道祖。
而今终极进化文明前十的族群全都出现了,在见到李昱后无一不惊颤,深感不敌。
“道友已在至高面前验明真身,我等应祥和相处,若要开辟进化文明,带族群前来,自选一片空出的大域便可,我想诸位道友都不会有异议。”
花粉路元老笑着开口,表露善意,代表上苍欢迎李昱定居。
更是希望他能开辟进化文明,那将让上苍中多出强大的一脉,壮大此界。
“我亦有此念。”
李昱颔首,直接映照出了玄黄域的模样,那里现在还是空缺的区域,无有终极文明入主。
“玄黄域?那的确是一处好地方,有特殊的神珍与矿脉,曾天降玄黄血而得名;不知道友怎么称呼?”
另一进化文明的元老介绍了一番,便询问起来,到现在他们只知晓这位主击败了洛天仙,来自诸天,其他一概不知,就连名号也是如此。
“轮回尽头,众生宝筏见道真;万劫伊始,雄踞三十三天上,吾为人皇。”
李昱宣号,赤雾卷动诸天,一言出,异象生,笼罩整个玄黄域,烙印下了他的痕迹。
“人皇?”“这名号在道祖中也唯有道兄当得起了。”“人皇主玄黄,应有之理。”
众人纷纷道贺,就是前十的终极文明也不敢倨傲,都将姿态放得很低,认为这将是未来的至高,所开创的文明也必然绚烂。
李昱望着他们,一一回应,不过这些掌舵人与后世不同,都是他们祖宗级的人物,自己也是无形之中辈分激增。
待到一切平息后,他没有急着去玄黄域,而是找上了花粉路的元老,问起了石罐。
“道友所言之物,莪有些印象,至高曾提及过,找寻过,认为与我们文明的祖种有关,很可能当初便是其带来的。”
那元老疑惑,这位人皇自诸天而来,那里可没有花粉路,他是怎么得知石罐的?
莫非与先前的母树异象有关不成。
“找寻过?”
李昱闻言神色一动,这看来有些问题,石罐并不是这个时期花粉路的祭祀器?
仔细思量,在天地污浊的时代,石罐承载着希望与光明,为那个时代带来了种子与花粉,但最后又失落了,他推测,将石罐作为祭祀器的时代应当是后世,也就是秘境体系被污染后,由荒一剑劈开古今送来。
在而今的节点,却并非是祭祀器了,只是花粉路的源头曾找寻过,至今不知在何处。
“道友若想知晓,可通过母树觐见至高进行沟通,说不定能有所得。”
花粉路元老留下一句话便离去了,他对此物也并不了解。
李昱看了一眼母树,又见到其逐渐凋零,走向破败的景象,不禁轻叹,将时光炉收起,便离去了,赶向玄黄域。
“玄黄域,要诞生一个绝顶强大的终极文明了。”
望着他远去,勐海道祖不禁感叹。
“我倒是想去看一看,以他那特殊的神异,究竟能塑造出怎样的文明,莫不是与那些不详生灵相近了。”
洛天仙看了一眼母树,注意到李昱离去前所持的炉子,联想到了一些东西,便也跟了上去,见证一大终极文明诞生,也是不错。
而紧跟着,消息不断传播,逐渐震动了整个上苍,诸域万方的强者们都听闻到了人皇之名,自诸天而来,几如至高。
“横空出世便击败了洛天仙,让勐海止步,十大终极文明都悚然?诸天还有这般强大的人物?”
“何止于此,更有至高亲口言说需要尊重,他比各大元老都要强大!”
各路准仙帝关注,须知洛道祖同境界不败,从未遇到过对手,未来是很可能要走到路尽级,她在臻至道祖领域前还没败过呢,这是第一次。
就是勐海都不能与她比拟,在年轻时就已经被人称为上苍之子,可是,她如今却与一个陌生的男子共行,甚至有败给了对方,这实在很不可思议。
且据传,那是相当惨烈的败,被抬手碾压,直接击溃了;不过很多人认为,这也是境界差距的原因,毕竟那位比绝顶道祖还要强大,连至高文明的元老都不能比拟。
这种怪胎都属于特列,漫长光阴,无尽纪元,能出现一个就不错了。
与此同时,九霄边缘,玄黄域。
李昱到来,扫了一眼这片大域,己身图腾体系映照而出,赤色物质席卷冲刷,将这里整个覆盖,不过那些‘劫气’‘种子’‘黑血物质’等都收敛了。
只剩下纯净的人皇血冲刷而过,让整个大域内的生灵蒙受洗礼,成为人皇族裔。
他又赶往祭海,在边缘处摘取了三十三片浪花,以‘真实性’重塑,带回了玄黄域,并将之重新熔炼,化作文明载体及领域。
而内里文明火光也被送入轮回内重现,个别天骄人物被挑选出来,一起轮回重塑,重新缔造一副人皇族裔的肉身。
这些存在与玄黄域内洗礼的生灵们汇聚到一起,不断开拓着疆土,将要形成第一批玄黄文明的生灵。
“这侵蚀力,不是那些族群也要被当成那些族群了。”
不远处,洛天仙摇头,这还是收敛后的物质,若是全部绽放,恐怕波及的就不止玄黄域了,诸域万方都要被倾覆。
那时候可就是赤色洪流席卷上苍。
百年后,李昱铸就三十三重天,将之与玄黄域融为一体,化作了文明载体,继而广告诸域,要收纳门徒,自愿加入者可并入文明中。
这一下子可了不得,整个上苍都热闹了起来,就连终极文明内都有族人来参与,就更不要说仙王级文明与仙级文明了,成百上千的涌现。
霎时引起了一股热潮与风浪,可谓是喧嚣无比,‘玄黄文明’与‘人皇始祖’二字成为了上苍津津乐道的话题。
期间,李昱也赐下了人皇血,重塑所有人根骨,带动他们肉身元神双重升华,远比先前强大,与先前的生灵们聚合到一起,成为了第一批人皇族裔。
这对他们而言是馈赠,是打破极限的蜕变,自然没有不愿意,所需要付出的仅仅是忠诚而已;这样的精神在他们选择加入时就应该拥有,合情合理。
一转银、二转蓝、三转金、四转白金、五转紫、六转青、七转赤;目前除了第七转,其他的血裔皆诞生了,在洗礼中晋升。
仅仅在当日,玄黄域内就出现了有生灵突破仙王的光景,大劫遮天蔽日,血气隆隆而鸣,那青色的血气绚烂无比,让人族之属都要臣服。
紧跟着,千年之内真仙不断诞生,万载之后又诞生了一位仙王,可怕的趋势仍不见减缓,震撼到了各大文明,这可是他们自己突破的,而不是以精血塑造,要困难很多。
“这···变态啊,那些不祥族群,所谓的诡异都没这么恐怖,谁是怪物,我看这家伙更像!”
一时间,诸域文明皆惊,莫不震撼。
若不是有至高验明真身,做了担保,他们真的觉得这是那传说中的赤色族群,只在古远的记载中见到过,当世只有古地府、魂河那些,厄土根本不可见。
又过了一万年,玄黄文明日渐鼎盛,仙王辈出,还有一些本就是王级文明投靠过来的掌舵人,实力在洗礼后更加强大,有融合李昱本源精血成就准仙帝的希望。
“祖物质,我需要去找寻,凝就图腾,将体系拓展完全。”
他只身走出,前往了洛天仙所在的区域,论起祖物质,她开创出的进化路很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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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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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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