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狗比男人多变态!还伸出爪子挠他一下?要不是剧本不能用来作恶,老娘怕写死你自己也活不了了,你明日就进棺材!】
心里恶狠狠地咒骂着,时柒面上却是一脸恭敬,“王爷说笑了,奴婢感激您都来不及,怎么能弄死您呢?”
‘弄死您’这三个字,说得极为重。
嬴彻的恶趣味得到了大大的满足。
他还知道了剧本原来不能作恶,更不能将他写死。
怪不得恶丫头憋屈地成日里在心里诅咒本王,却还没有给本王安排个死法。
不过……本王差点撞墙,明明是这恶丫头亲自写上去的。
还想让他得眼疾呢!
瞧瞧,多狠的小东西。
“呵,巧言令色。诗呢?”
等待期间,嬴彻已经将时柒藏在房中的剧本拿来看过一遍。
至于第二首,她昨夜说过冥思苦想的诗,嬴彻还没看到。
他知道恶丫头根本没时间想,也没时间写,就是要故意为难她。
谁知,小丫头摆好碗筷之后,恭恭敬敬地拿出那本册子,“王爷恕罪,奴婢已经尽力了,您若是还觉得辣眼睛,日后便别为难奴婢了。”
在嬴彻看来,时柒是拿不出第二首诗的。
却不知时柒在送来饭菜之前,回了耳房一趟,将那颗大白蛋放好后,匆匆写下一首早就想好的诗。
保准能让狗男人看了便心肌梗塞,再也不让她作诗了。
她垂着脸,唇角却微微勾起。
即便是看不到她此时的表情,那两颗小梨涡也将她出卖的彻彻底底。
不得不说,梨涡太甜了。
甜到嬴彻一时怔愣在那里,久久没有接过小姑娘呈上来的册子。
等时柒整理好表情,抬起头狐疑地看向男人时。
嬴彻匆忙收回视线,那莹白如玉的耳垂,微微泛着红晕。
依旧是一副镇定自若地模样,修长的指尖落在册子上,淡定抽走。
然而当他打开第二页,看到那首‘诗’时,眉头瞬间拧成麻花。
这恶丫头!
是故意的吧?
她是故意的吧?
这是什么玩意?
一二三四五六七,落叶一片又一片。
七六五四三二一,扫了一遍又一遍……
与那七只蚂蚁,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十七。”
“奴婢在。”
“冥思苦想了许久吧?”
“回王爷,是的。奴婢其实大字不识几个,实在没有什么文采能写出令您满意的诗。”
瞧瞧,她还委屈上了。
嬴彻捏着册子的骨节微微泛白,“时迁同可真是教育出个好女儿。”
起初,嬴彻让时柒写诗,的确只是为了捉弄她,也是为了便于监视,防备她会写出什么不利于自己的剧情。
但在知道时迁同是时柒的父亲之后,在蒋惟仁到来之前,她卖身葬父之前的点点滴滴,嬴彻便已经一清二楚。
恶丫头非但不似她所说的大字不识几个,反而是个才女,自她五岁之时便有专门的教书先生教导她。
时迁同怕女儿受委屈,还为她请了武师。
如若时迁同没有被奸人所害,她的女儿怎样也不会沦落到为奴为婢。
所以,无论是那首‘蚂蚁之诗’还是这首‘落叶之诗’,都是恶丫头故意的。
你瞧瞧她方才那副乐不可支的模样,便是恶意让他不痛快。
嬴彻是真的有些恼了。
倒不是因为这首破诗,只是在他看来,蒋惟仁都已经死了,她对他的恨意也应该消除了。
难道不应该尽心尽力地讨他欢心?
为何还要这般?
他的耐心有限,尤其还是对一名小小婢女。
然而,当嬴彻提起时迁同这个名字,瞧见小姑娘眼中一闪而过的痛色。
心口忽地一紧。
想要脱口而出的责罚,哽在喉间,一个字都说不出。
时柒垂下眼眸,不让自己的脆弱暴露分毫,“回王爷,父亲有在用心教育奴婢,是奴婢蠢笨……”
“本王饿了。”
话未说完,便被打断。
嬴彻很不喜欢从那张小嘴里说出自轻自贱的话。
他将册子收进宽大的袖口之中,等待着小丫头将他把座椅拉开。
谁知小姑娘非但没有上前伺候,反而紧盯着他的袖子,“王爷,那册子……”
‘刺啦——’
椅子划在玉石地面的声音极为刺耳。
嬴彻一脚将身前的椅子踹开。
时柒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上前将椅子摆正。
等男人坐下后,她小心翼翼地再次开口,“王爷……”
“吃饭。”
时柒:“……”
【好踏马抓狂啊!吃吃吃!你倒是把册子还我啊!抢了玉佩不说,连我的剧本也要抢?!】
“没人教你怎样伺候主子?”
嬴彻坐在桌前,还等着小丫头为他布菜呢,谁知她就是愣在那里,心里骂着他,面上却一直盯着他的袖子。
不给。
就是不给!
这册子不是能写剧情吗?本王也要试试它究竟有多神奇!
时柒都能听见自己磨牙的声音了。
衣袖下紧握成拳的小手捏了又捏,【很好,我收回那句两不相欠!狗男人你给我等着!】
时柒微笑脸,“回王爷,的确是没人教过奴婢。请问,奴婢应该怎么伺候您呢?是为您布菜?还是将饭菜亲自送入您的口中?”
嬴彻挑眉,睨着那张皮笑肉不笑的小脸,“本王不介意你亲自送入口中。”
时柒:“……”
【好吧,我输了。论起不要脸,当真是比不上狗男人半分!】
时柒故意舀了一勺表皮底下热滚滚的蛋羹,直接怼到男人口中。
就是怼,那力道恨不得直接用勺子把脑仁戳穿。
嬴彻被烫到了。
刚要发火,一双筷子递上来,又往他嘴里塞了一口辣椒。
又烫又辣啊!
嬴彻这双软嫩到甚至没什么唇纹的嘴巴,顿时就红了起来。
“王爷,是这样伺候吗?您还想吃什么?奴婢给您送到嘴里。”
还不等男人发火呢,时柒倒是一脸乖巧地询问着。
“滚出去!”
这就是在嬴彻的雷池边缘反复横跳。
时柒故意的。
“好的王爷,您有需要再唤奴婢哦。奴婢滚了。”
若是别的奴才,得到主子如此大的怒火,肯定要跪地求饶。
就算不求饶,也会滚到门口跪好,乖乖等着主子消气。
时柒却是飞快地回了耳房,多一刻都没有在存心院逗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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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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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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