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习习,吹过南方的小岛,夹着椰子树特有的清新。
“惠呢?”
酒店门口,夏目回头,望见了站在栏杆处的,穿着蓝白鱼纹浴衣的佐藤由美。
少女踩着木屐,脚步很轻、很慢,走路像是没有声音似的。她婀娜的身姿藏在浴衣下,紧致的大腿绷着,连带着浴衣也有一点紧。
“还在楼上。”
“我刚才看她从房间出来,还以为下来了呢。”
“有可能是碰到急事了。”夏目看一眼表,发现时间没到,却也不慌。
雨宫惠和很多女生不同,她做事守时,除非意外,不然都会踩点到。
“哦,帮我拿一下。”佐藤由美把手上的小包递给他,夏目没有犹豫,接过了,又盯着她。
她刚洗了澡,俏脸莹白,发丝乌黑,柔软的浴衣下摆在微风中荡漾,像是昨夜未散的花火。
“怎么了?”她疑惑似的打量着,又回过神来,抬脸一笑:“你看多久了,还看不够?”
“看不够。”夏目回答。
“色狼,我早就看出你的本质了。”
她不客气的戳着夏目,嘴上虽在骂,可动作尽显亲昵。
“我忏悔,但这辈子应该是治不了好色的毛病了。”夏目握住她的手,只觉得掌心一片温软,少女的肌肤竟然如此滑腻。
佐藤由美笑道:“等惠出来,你就要挨骂了,还不松开。”
“挨什么骂,她知道我是个正值的人,哪怕握着由美的手,也不过是替你把脉。”
“把脉?”
“中医知道吗,传承千年的古术,我过去学了一点,能通过把脉判断人的身体情况。”
“你倒是说说看,我身体怎么样?”
“非常完美。”夏目由衷的说。
佐藤由美开始还很开心,后来细想又觉得不对,“你说的是哪个啊?”
“都有,身体,还有身体情况。”
“惠真是可怜,每天直视你的肮脏想法。”她说。
“色欲顺应自然,是繁衍法则。”
佐藤由美可爱的叹了口气,像是受不了他似的,又左右看一眼,闭着眼,踮起脚。
两人离的极近,彼此的呼吸都能感知到。
夏目心跳快了一点,今天的由美比他想的要大胆。
他很快做出决定,低头吻了下去,在唇上流连许久。
他品到了樱花的味道,很淡的香甜,带着四月春季独有的清凉,像是随时都会凋谢一样。
佐藤由美睫毛颤了颤,身体轻微抖动,又很快恢复了平静。
推开夏目,她气喘不止,脸上也多了一抹媚人的红意,“这样做,要是让惠知道了,会不会生气啊?”
“不好说。”夏目开始认真考虑这件事。
“是不好说,还是说不出口?”
“生气是肯定的,我刚在在想,自己会怎么死。”
“如果早点跟她说明白了,说你只爱佐藤小姐,说不准她会放过你。”
“我爱佐藤小姐。”
“是跟她说啦。”
“到时候我可能说不出口,因为我不知道她在得知这件事后,会不会羡慕的杀了你。”
佐藤由美如玉一般的手落在了他的脸上,“你真是装糊涂的高手。”
“彼此彼此...我们是共犯。”夏目低声道。
佐藤由美明媚的大眼眨了又眨:“我听不懂夏目同学在说什么,我只是一个被人渣欺骗的无知少女,真出了事情会一跑了之的。”
“跑了之后记得给我联系方式,不然我找不到由美了。”
“谁要你找。”
“中午的时候,是谁一直在喊我要,我要的?”
“那不是你要求的?”
“所以,由美答应了不是吗?”
少女羞红了脸,不客气的拧在他腰间,大声说道:“你死定了!”
夏目求饶,由美却不依,不管不顾的要他好看。
两人在门口打闹,俊美靓丽,吸得路人视线无数。
片刻之后,佐藤由美发泄完,在他脚上踩了一下。
木屐有点硬,踩上去很疼,夏目吃痛,连忙缩回脚。
“活该。”女孩笑道。
“...”
夏目低头,看一眼时间,发现差不多了。
结束了充满温情的聊天,雨宫大小姐也从酒店里走出来。
她今天穿着酒红色的浴衣,上面绣着艳丽的牡丹,挺翘的臀被很好的包裹着,勾勒出一道诱人的曲线。
远远看去,就像是一位贵族少女,跨越中古世纪,来到当代。
她的瞳眸,亮的像是星辰,亮着不灭的光。
“惠。”佐藤由美走过去,低声跟她说着什么。
雨宫惠听完,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夏目:“我听说,你今晚想大被同眠?”
“冤枉,我可从没这么想过。”他的视线,落在了惠身边,像狐狸似的佐藤由美,“你又冤枉我。”
“哪有。”
佐藤由美吐着小舌头,又在雨宫惠耳边低语。
这一次,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惠张了张嘴,奇怪的看了夏目一眼,却也什么都没说。
“走吧,四处逛逛。”大小姐轻声说道。
趁着由美上车的时候,夏目走在惠身边,低声问她刚才说了什么。
雨宫惠瞥了他一眼,“什么都没有,你别乱想。”
对于这句话,夏目自然是不信的,但是她不肯说,也不好问下去。
十分钟左右,轿车在祭典门口停了下来。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座矮山,一道登山的楼梯直往山腰去,旁边挂着火红的灯笼。
灯笼十步一隔,光线明亮,照在身着浴衣的妙龄少女身上,颇有种梦幻的感觉。
佐藤由美在跟雨宫惠闲聊,夏目则是走走停停,打量着周围的摊位。
人流颇多,明明夏夜祭也才刚开始,若不是他们离得不远,就走散了。
佐藤由美回头,牵住夏目的手,埋怨道:“发什么呆,要跟我们走散了。”
“可能是心里有别人吧。”雨宫惠随口道。
“...我只是在看金鱼。”
雨宫惠瞥了眼摊贩展览的金鱼,摇头:“这种鱼最多就长这么大,你带回去也养不活,养起来麻烦,带回去更麻烦。”
“这谁说得准。”
“上飞机的时候,你也打算带上?”
“好像也是。”
雨宫惠嗤笑一声,又往前走,直至在一个棉花糖摊前滞住脚步。
夏目很懂事,上前买了两个,一个给惠,另一个给由美。
雨宫惠拿来尝了一口,便失了兴趣,把东西递还给夏目。
“不要了?”他问。
“不好吃。”
另一边,佐藤由美也发出了同样的感想,亦是递给他。
“没道理啊...”夏目尝了几口,觉得还是平时的味道,只是两位富婆平时吃腻了高档食材,自然看不上这种零食。
山上走了一圈,在神社——也不叫神社,反正是一座庙前,三人摇了铃铛,又将铜钱丢下去,买平安。
顺序依次是雨宫惠,佐藤由美,夏目泽平。
前两人拜好,就站在旁边,望着夏目丢铜钱。
灯笼的光落了下来,夏目清秀微冷的容颜隐没在烛火里,黑色的发似是藏了起来,在夜里里飘扬不定。
“徒有其表。”雨宫惠点评,目光却一直落在他的身上,瞳眸反射夏目于烛光下的身影。
佐藤由美看了一会儿,收回视线,点了点头,只是脸上带着笑意。
“在说什么?”夏目转过身,看见她们都看着自己。
“我们在聊,这里适合埋尸。”
“又在开玩笑。”他冒了冷汗。
“谁知道呢?”雨宫惠未置可否,盯着周围,似乎真的心动了。
夏目不敢说话了,由美可能不知道,但他心底清楚,这周围的小树林里,可是藏着大小姐的保镖。
“走吧,下山去,去见你的小情人。”雨宫惠转身,浴衣的裙角似乎都飞了起来,一抹清香落在夏目鼻尖。
“什么小情人?”
“听不懂吗?”
“...”
他无力的辩解了一声:“不是惠想的那样。”
雨宫惠看了他一眼,眼底带着寒意,但很快冰雪消融。
她从没输过,现在也不过是必要的忍让罢了,等到大获全胜的时候,一定要让夏目付出代价。
“走吧。”她说道。
现在的账,以后慢慢算。
...
宫川铃音站在海边,头发挽起,月光照在她的脸上,静谧,端庄。
她身上的浴衣是黑色的,发间别了一朵淡粉色的花,花朵连成串,落了下来,在风中摇曳。
夏目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就是这样冷冰冰的,像个冰霜塑造成的仙子。但谁也想不到,仙子的内心比谁都要火热。
听到脚步声后,她看过来,视线先是在夏目停了一下,然后往后挪,落在他身后的雨宫惠和佐藤由美身上。
小狐狸自然不会参加斗争,她后退一步,可爱的举起手,表示自己什么想法都没有。
短暂的沉默之后,宫川铃音说道:“晚上好。”
这句话是对惠说的,还是对夏目说的,她们分不清楚。
夏目先是应了一声,然后再是佐藤由美,至于大小姐则是没回答,直勾勾的盯着巫女看。
佐藤由美凑近了,踮起脚说道:“你说她们什么时候会打起来。”
“...别胡闹。”
夏目没好气的讲,“今晚只是出来逛,为什么要打起来?”
“这就是你的目的吗?听起来有点儿戏。”雨宫惠说。
“绝对真实,真的不能再真了!我绝没有别的想法!”
这一点,夏目可以保证。
“去哪里好?”宫川铃音走过来,似冰雪消融一般化掉了冷漠,露出初春暖阳般的笑容。
她挽着他的手,亲昵的在耳边低语。
雨宫小姐看过来,“放开。”
“放什么?”宫川铃音回头,不解的问,“这不是正好吗,两人一组,由美跟雨宫小姐,我跟夏目。”
“你装傻的本领是跟他学的吗?”雨宫惠不客气的说。
平白被伤到的夏目,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佐藤由美笑盈盈的走过去,直视夏目:“要不然,问问他的想法?”
“好啊。”
宫川铃音点了点头,仰着脸,眸子很亮:“夏目怎么想?”
“机灵一点。”雨宫惠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目光在两人手臂之间徘徊不定。
“要不然,别逛祭典了,夜钓怎么样?”夏目提议。
雨宫惠看了他一眼,“你觉得我们会吗?”
“可以学,我手把手教。”夏目拍着胸膛说。
“我用得着你教?”
雨宫惠还记得夏目在集训时空军了两天。
夏目也没在意,转头看向另外两人,她们笑了一下,立马拒绝了。
“老实点,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在想什么吗?”佐藤小姐对夏目的误解相当深。
他有些失望,又看向铃音。
“夏目,你太贪心了。”温柔的巫女说道。
夏目的真意,被她们误解了。收获三双白眼之后,他提议坐游艇,在海上逛逛。
雨宫惠同意了,因为今晚祭典的缘故,路上都是人,太吵闹的氛围她不是很喜欢。
上游艇的时候,佐藤由美盯着船名看了一会儿,刚要开口,就被夏目抢先了:“好土的名字。”
“你怎么知道我要说这个的?”她不可思议的说。
“其实我跟惠一样,有一种能看穿人心思的能力。”夏目小声说。
“真的吗?”
“当然,不信你把脸转过来,我能猜出来你在想什么。”
雨宫惠看过来,“你要是少说谎,说不准我对你的评价高一点。”
“世人的看法对我而言就像是随手可扔的小熊饼干。”
“这是什么比喻?”
“意思是不值一提。”
宫川铃音笑起来,很满意这个回答。
雨宫惠则是停在游艇的入口,双手抱胸。
佐藤由美,宫川铃音很快过去了,轮到夏目的时候,却被居高临下,正俯视着自己的雨宫惠拦了下来。
从下往上看,深红色的浴衣裹住惠纤细的身体,曼妙曲线令人心惊,透着浴衣,夏目仿佛看见了惠紧致的双腿。
“...”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夏目下意识别开脸,不让自己的想法被观测到。
雨宫惠也确实没注意他在想什么,只是抱着胸口说:“你再说一遍,世人的看法如何?”
“世人是世人,惠是惠,对我来说是独一无二的。”
“现在是独一无二的了?”她挂起浅浅的笑容。
“惠一直都是独一无二的。”说话的时候,夏目抬起头,与她对视。
雨宫惠不知看到了什么,只是把敛了敛黑发,背过脸,“你总是这么轻浮。”
“严肃角色已经让一位叫做雨宫惠的美丽小姐扮演了,那我只能扮演一个让人开心的,轻浮的反派。”
夏目穿过门与惠之间的缝隙,适时手背擦过了她的指尖,两人都下意识收起手,什么也不说。
佐藤由美从舱内出来,往外看一眼:“还不进来吗,等好久了。”
“马上。”夏目应了一声,却没动,视线始终在惠身上。
她看着他犹豫的样子,摇头道:“有话就说。”
“我只是在想,惠今天的味道跟之前不一样。”
“我倒觉得你的变态程度比以往更厉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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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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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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