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尘翎小声的说:“皇兄,你这样子弄伤自己,是不是想认为负伤了,就能回去说努力找过草药,而且光荣负伤,责罚也不用。”
“哈哈,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这点伤能见得了人吗?你回去也不要跟我再提这件事,太丢脸了。”凰风墨有些哭笑不得,他被疯子咬,完全是意外之事,本来他是来问村长,附近有什么特色的酒坊,谁知,一进门就冲出一个疯子,朝着他来咬,闪都闪不及。
凰尘翎也只是开玩笑而已,他也知道皇兄一天到晚都不会正经办事,什么奇葩的事情都会从他身上发生过,这次也不例外。
回到住处,颜若栤急急的吩咐下人煲药,煮热水,又扯着凰风墨去处理伤口,依然无视了凰尘翎。
厢房里,“大皇子,你真的太不小心了,你瞧瞧呀,牙痕这么深的。被咬着不痛吗?”她边涂着消肿药膏,边啰嗦着。
凰风墨听到耳朵都长硬包了,托着腮,无奈的说:“若栤,你已经几十遍了,被咬当然痛了,我觉得现在被你上药,更痛的。”
“忍一忍就不痛。”她微微的吹一吹他的伤口,说。
凰风墨轻笑了一下,不由伸手摸一下她的头,问:“今天你跟尘翎出去,找到那种草药没?”
“呃?找到,但是没有存货,也没有人去採,所以还是找不到。”她迟疑了一下,解释说。
“为什么?很难採的吗?”凰风墨问道。
“那个采药人他自己不肯去採,又说了不逢时,所以无法得到。”颜若栤无奈的说。
“那么这样也没办法了。”凰风墨叹息一下。
“殿下,你今天不是说去游玩约佳人吗?怎么会去了村长家?”她疑惑的问。
按照她的推测,凰风墨今天应该去了约青倰崖游玩的,无端端去了村长那边,必定不会去了问路这么简单吧。
下一秒,她的推测打脸了,“我去问村长哪里有好的酒坊。”凰风墨简单的直说。
“殿下,你怎么会自己亲自去问,不是应该派个侍卫去问吗?”颜若栤差点就彪出口说他傻瓜了。
他笑了笑,从容的说:“这有什么关系,我也不是那么高冷的,若栤你是不是今天跟多了尘翎,也学他那种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态度吗?”
“小人才没有,他那种生人勿近的态度,学不来的。”她吐糟的说。
“我看就未必,你不是一动气就称呼我叫大皇子,消气了才改口为殿下吗?”凰风墨戏笑地逗一逗她。
“嘿,小人有吗?小人都没有注意到。”颜若栤装傻的说。
“刚才就是了,我要是像尘翎一样,就会说你不敬,要处罚你哟。”凰风墨开玩笑的说道。
“殿下这么亲切,又和蔼可亲地待人,才不会像二皇子那样子小气的欺负人呢?”颜若栤拍着马屁的说。
“咳!”冷不胜防的一声,她这个马屁还真的拍得不合时,凰尘翎整个人不知何时进来了,听得很清楚她在说他的坏话。
她厚着脸皮的立刻向凰尘翎行礼并告退:“拜见二皇子,小人还要去煲药,先行告退。”
说完,不等凰尘翎说话,就迅速的闪过他身边,彪了出去。
“这家伙!”凰尘翎咬咬牙,小声低骂。
凰风墨在一旁嬉笑,说:“嘿嘿,尘翎为什么你总是针对她呢?她除了机灵搞怪,长得丑一点,也挺可爱的。”
“皇兄,你要矫正对她的看法,她可是个唯利是图的丑女,不要被她装出来单纯给骗了。”凰尘翎反对他的看法。
“日久见人心,尘翎,你也不用那么提防仆人,毕竟都是人。”凰风墨说道。
凰尘翎无意再讨论丑女问题,转为正经事,并坐到他身边,挥手让人将门关上,才商议草药的事情。
他帮凰风墨倒了杯茶,递给他,才说:“皇兄,今天找到那种草药的下落。”
“嗯,若栤也跟我说过了,没有人肯去採,又没有存货吧。”凰风墨抿了一下茶,说。
凰尘翎顿了顿,他以为颜若栤会告诉凰风墨,关于采药人有可能藏着草药的事情,没想到她没有为了立功,而这样做。
“对,白走一趟了。”
“那草药就只有那个人知道么?其他人都没有办法拿到吗?”凰风墨有些不解的问。
“已经派人去全村采药人询问过,真的没有别的办法,我们回去就一起说找不到好了,反正怎样都是会被责怪的,越是长篇解释越没用。”凰尘翎无奈的说。
“我也正有此意。那么我们就在这里多玩几天再回去。”凰风墨认同他的说法。
“皇兄,我就觉得你只是为了出来游玩而已。”凰尘翎叹气说。
“放松的享受人生,才是皇子应有的生活方式。”凰风墨托下巴,笑着说。
两兄弟在房间里有说有笑的,而某人正为了一句坏话,眉毛愁到夹死苍蝇了。
颜若栤在厨房里,拿着葵扇,边扇着火炉边发呆,嘀咕着:“唉,被他听见我讲他坏话,他会不会觉得我是讨厌他才这样说坏话的,我也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我要不要做点好吃的给他,以表好意呢?上次宵夜的事情,他也怪我没预他那一份,这次特意做给他吃,应该会开心吧?”
几个下人正拿着材料进来厨房,见到她,礼貌的打招呼:“鬼医大人,你又在煲药啊?”
“是呀,你们打算要做宵夜吗?”她见下人手上领着荷叶和一些紫色的菜头,好奇的问。
“对啊,我们打算做紫菜荷叶饭,很好吃的。”下人热情的说。
紫菜荷叶饭是一般村里人充饥的做法,颜若栤觉得凰尘翎嘴巴这么刁,应该没有吃过粗糙的紫菜荷叶饭吧。
灵光一闪,她扬一下笑,露出坏坏的眼神,对着几位下人说:“你们能不能做多一点,分点给我吃啊?”
几位下人看着她诡异的眼神,有点害怕的点点头。
药汤煲好了,紫菜荷叶饭也做好了,她用盘子端放一起,高兴的去找皇兄弟俩。
本以为凰尘翎还在凰风墨那里聊天未走的,她去到的时候,侍卫告诉她,凰尘翎已经先行回去自己的厢房了。
她让侍卫端着药汤进去,自己领着紫菜荷叶饭,去找凰尘翎。
照旧侍卫守在长廊,她叹气一下,要是从走廊去,肯定不会让她通过。
她瞥了一眼黑乌乌的后窗那边,把心一横决定要偷偷的溜进去。
凰尘翎这个时候,正站在浴桶旁边,没错,他准备要沐浴。
伸手探一下水温,觉得可以了。慢理细条的解开外衣,挂到一边,又随后一一脱下中衣和里衣。
浴桶里面的水蒸汽,让周围都隐隐约约的飘着雾气。凰尘翎觉得有点闷气,伸手将上方处的窗户打开一些。
颜若栤本想去爬之前的窗口,但是窗口关上了。她只好走过下一个窗口,刚好沐浴处的窗口打开着,她一蹬借力的花盆,灵活的侧身想翻过窗口,平时她翻墙的动作是十分利索的,这是她在乡下锻炼出来的,从不慢慢吞吞。
所以,这次也不例外,她利索的一翻,可是,侧身到一半的时候,她似乎看到了不得了的情景。
凰尘翎正在边搓着香皂边冲着水,白色的香皂泡沫围绕着他健硕的身段,颜若栤眼睛完全抵挡不住如此刺激的画面。
她顾着看,身子翻到一半,被卡住了,半吊在窗户上。
发出很小声的一叫:“哎呀!”
凰尘翎闻声,并转身望去,她巧合与他对视了,这一刻,两人都瞬间石化了。
他还未反应过来,她比他快一点反应回来,急忙的从窗户手忙脚乱的钻进去。
看着她唐突的爬进来,凰尘翎顿时十分羞涩,惊慌失措地向后退,想找衣物来遮住身躯,边退边气得说不了话:“你个丑女!我...我....”
打落的香皂,滑到他的脚后,左脚一踩,香皂一滑,脚踝不慎地一扭,他就整个人失去平衡的朝后倾倒。
“小心。”颜若栤眼明手快的想奔过去拉住他的手,但是打湿的地面一样是滑的,她跑不了两步,连她也一起摔倒。
她不知不觉的扯着凰尘翎借力,害他垫底的摔到在浴桶旁边,她就扑到他的胸膛上。
“哎呀...二皇子,你没事吧?”她吃痛的抬起头,望向他。
凰尘翎被她更吃痛,刚才的一摔,本来他只是摔地的,但是被她扯着借力,害他撞中浴桶硬边,再跌倒在地,活生生的两次撞击。
“你...你,你给我起来!”他忍着痛,皱眉地说。
“是,是的,小人不是故意的。”她这一说法一点说服力都没。她低下头想着解释的理由,朝下望去,一下子脸色涨红。
“小...小人去拿衣服给你......”她红着脸,慌张地从他身上起来,急匆匆地去找衣物。
凰尘翎坐起身,瞥了她一眼,叹气了一会,想站起身,左脚一动就传来一阵刺痛感,好像从脚腕那边传过来的。
他扶着浴桶边,借力站了起身,虚垂着左脚,脚趾点着地,随后,颜若栤拿着干净的中衣,盖在他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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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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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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