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着醉眼,痴痴望着她,乖乖地让她擦脸。
他始终是太过好看,好看到这么多年男扮女装,居然没有人因为这张脸,而怀疑过他性别的问题。
自古男身女相谓之神。
神庙中壁画上的那些上古神祗,皆是法相美好,妩媚又无上庄严。
而现在,这个性情疯魔,却生了一张神明般容颜的人,就躺在她怀中,又乖又腻,像只醉猫儿。
“惑儿,喵一个。”蓝尽欢忽然升起一丝恶趣味。
没想到,沈赋居然真的痴迷地望着她,邀宠一般地,用酒醉后暗哑的嗓子,“喵~”
“……”
蓝尽欢人没了……
她被定在那儿,床边曲腿抱着他,一动没动。
魂儿都被他一声猫叫,给撩到天外去了。
“欢欢……?”
沈赋长长的睫毛忽闪了两下,嗓音有些飘忽,偎在她怀中,昏昏欲睡,却又舍不得睡。
“啊……啊?”蓝尽欢回过神来,“先……喝点醒酒汤再睡。”
沈赋醉酒,看起来很乖,但是,后劲儿大。
如果一开始没睡好,后面,就谁都别想睡了。
所以,醒酒汤一定要喝。
蓝尽欢去拿醒酒汤的功夫,沈赋已经在床上轱辘了两个来回,又换了个风骚的姿势等她。
“起来喝了。”她假装没看见。
“欢欢……,喂我……”
他来时挽的发髻,早就滚乱了,疏懒地散着,妖娆在床榻上窝了窝身子。
沈赋说的喂,可不是将人扶起来,一勺一勺的喝。
上辈子,她就是他专属的杯,专属的盏。
她要坐在他怀中,顺着他的心情,一点一点,将口中的酒喂给他。
而这辈子,他若醒着,还敢提出这种要求,蓝尽欢是绝对不可能答应,甚至扇他两个小耳瓜子。
可他现在醉了呀……
醉了,就不一样了。
蓝尽欢睫毛激烈颤了一下,“好……”
她将醒酒汤送到唇边,啜了一小口,俯身,熟练送到他唇边。
他便张开唇,手掌扶住她后脑,揉着她的头发,一滴不漏地全部笑纳。
沈赋的吻真好吃。
就连被动承受的吻,也是好吃。
即便再不喜欢他这个人,也无法不喜欢他的吻。
她也只有胆子,敢趁他此时此刻,才敢肆意妄为。
滋味绵长,不紧不慢。
一小碗醒酒汤,一口一口喂了。
女孩子的欲望,都是流于表面的。
只要亲亲,贴贴,浅浅地腻歪一下,就满足了。
然而,男人的欲望,就是不死不休的牲口!
蓝尽欢滚烫着脸颊,坐起身,呼吸细碎,抿着唇,用衣袖试了试唇角,想要就此打住。
可美滋滋躺在床上享受的沈赋,忽然发现他的醒酒汤没了。
这么好喝的东西,它没了!它居然没了……!!!
他不依不饶地追起来,抱住她。
“欢欢……,还要……!!!”
方才醉猫儿一样的甜蜜乖巧没了,凶猛如恶虎。
张嘴在她耳畔就咬,手掌抓住腰间的衣裳,稍一用力,就会连衣裳带她整个人,全部撕成碎片!
“沈赋!”
咣!
蓝尽欢一记手刀,砍在后颈!
半点都没留情。
咚!
沈赋那刚刚升腾起来的凶猛,瞬间熄火,一头栽在她身上。
晕过去了。
用完就扔,爽完就丢。
蓝尽欢这辈子将这八个字发挥的淋漓尽致。蜀南文学
她将沈赋推开,又将他长发散了,衣带解了,裙子扒了,留了里衣,将人摆正,盖了被子。
那么大个醉鬼,晕得像个死人,重死了。
蓝尽欢好不容易忙完,再嗅了嗅自己,被他蹭地全是酒味,又出了一身汗。
于是,便打算趁着方才青梅送来的水还热着,去里间洗个澡。
临走,见朱砂弯弯曲曲从沈赋衣领中爬出来,整条蛇仿佛也喝醉了一样,爬得找不到东南西北。
“笨蛋!”
她随手捞起小蛇,去了里间。
水声,很快响起。
朱砂入了水,开始欢实地像条鱼。
粗糙的鳞甲,摩擦过皮肤,缠着她游来游去,开心地不行。
蓝尽欢起初还咯咯咯笑,后来,便抿着嘴,不吭声儿了。
沈赋说,他有时候,可以是朱砂的样子……
所以……,现在这水里的小蛇,是谁……?
……
外面房间的门,也开了。
蓝雪暮总算找到妹妹的房间了。
离开家这么多年,本就路不熟。
加上又喝醉了,大晚上的,东南西北都分不清。
他在院子里绕了不知多少个圈儿,才摸来这里。
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蓝雪暮进门,看见灯还亮着,好心帮妹妹吹了灯,之后……
好想继续睡觉。
但是,喝多了的脑子,有点想不清。
他现在的身份,是妹妹的通房小妾。
母亲说,要保护妹妹,借个名声给她,让她平安把孩子生下来,就可以功成身退。
所以,发誓要保护妹妹的通房小妾,就应该要睡在妹妹床上,掩人耳目。
于是,蓝雪暮开始往床上爬,从沈赋身上翻过去,规规矩矩隔了点距离,脸对着墙,睡在了最里面。
一边睡,一边还对身后的沈赋念叨:
“乖乖不怕哈,我……是来保护你……的……”
-
夏乘风,乘风夜行,手提短剑,很快到了清风庐。
各国的头头脑脑在大徽朝的帝购置一两处私宅,是被准许的,只要坦然接受绣衣使的监视便可。
尤其是宣德这种与沈赋常年交好的姐妹花,更是不需要什么官方礼节。
夏乘风随着守门人引路,经过花园小径,远远便望见宣德下榻的房间中透出温软的光晕,映出一道女子卸去妆容,顺过头发后温柔的剪影。
夜色昏暗中,小径另一头迎面阔步走来一个男人。
显然是刚从宣德房中出来的。
两人擦肩而过,互相目不斜视。
但,夏乘风即便喝醉了,也能体会到那人身上刀锋一般的煞气,几乎割得他脸生疼。
高大,凶悍,只有杀人无数之后,才能养成的那种,鬼神莫近的煞气。
天黑,一闪而过,没看清脸。
但即便穿着身大徽朝贵公子的锦袍,也遮掩不住那人如狼似虎的狂野彪悍。
夏乘风人已经走出去数步,背后的恶寒才缓缓升起。
跟这个人比起来,他只能承认,自己实在……只是个孩子。
难怪阳夏那晚,宣德衣衫半褪时,会笑吟吟捏着他的下巴,三分心疼,七分调笑地逗他:“你这小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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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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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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