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被齐刷刷掀飞了出去。
只一招,沈信派出的这一大伙子人,就痛苦地满地打滚,全身血迹斑斑,伤口深可见骨,再没一个能站起来的了。
沈赋的身影,衣摆摇曳,慢悠悠从树林深处的黑暗中走出来,看似不经意地用脊背挡在马车敞开的门前。
随后,夏乘风带着绣衣使随行而来,将路边空地包围地密不透风。
蓝尽欢:……
她还半躺在车里,拉开架势准备干架。
结果,某人并没给她一显身手的机会。
阿忠痛苦翻滚中,看了一眼马车前站着的人。
“公……公主……”
大长公主亲自来了。
他知道,他完了。
夏乘风上前请命。
“殿下,如何处置?”
沈赋懒散白了在场所有人一眼,“还需要本宫说吗?”
说罢,转身上车,关门。
车厢里,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外面,是阿忠等人的惨叫声。
挑断手筋脚筋,拔舌头,活喂野狗!
蓝尽欢:……
她感觉到牙根子都在打颤。
“惑……惑儿……呵呵呵……”
沈赋在车厢中站不直腰身,躬着身子迫近,将两手撑在她身子两侧。
如此危险,迫在眉睫。
蓝尽欢觉得,自己今天完蛋了。
谁知,他一开口,昏暗中笑眯眯道:
“欢欢,外面那些坏蛋抢你的烤兔子啊?”
那语气,不是在哄一个三岁的宝宝,就是将她当成了智障。
蓝尽欢花了那么多心思,绕来绕去,就是为了能躲开沈赋。
结果,十二个时辰还没过去,就被他拘在身下,一动不敢动。
“殿下,好巧啊……,您这个姿势,臣受宠若惊。”
“知道受宠,就不要到处乱跑。”
沈赋与她抵着额头,一只手掌抬起来,落在她腹部,那般滚烫。
嗓子又哑,像个心爱宝贝失而复得的孩子般,嘟囔着抱怨:“伤了我们的宝贝怎么办?”
蓝尽欢:……
宝宝是我一个人的,不是我们的!
她今天好像忘了吃臭豆腐了,被他贴得这么近,肆无忌惮。
“殿下……,外面好多人……”
幽暗中,沈赋眼眸凌厉一抬,压低声音:
“若是不小心弄没了,就让你再怀一次!”
蓝尽欢:……
上一秒,还以为他这辈子转性了,既变得容易哄,也会哄人了。
下一秒,就原形毕露。
沈赋,还是那个沈赋。
这时,外面的绣衣使禀报:
“殿下,全部处置了。”
沈赋对蓝尽欢这次私自逃跑真的有点生气了。
他将手指,在她鼻尖上不轻不重地点了一下。
她像只被吓着了的猫咪,眯了一下眼,立刻明白,自己应该呆在马车里老老实实的,不准乱动。
沈赋起身,开门出去。
夏乘风双手呈上阿忠脖颈上戴的扳指,还带着血。
沈赋摆弄在手中,随便看了看,回头对车里道:
“欢欢,你不是想见识一下天下闻名的凉州铁骑吗?本宫这就带你去。”
车里,蓝尽欢:……
我不想去。
我一点都不想去!!!
娘救我!
大哥救我!
爹救我——!!!
-
蓝尽欢被沈赋“绑架”,去找沈信的八万骑兵寻晦气去了。
骑兵,向来驯养最为消耗一国财力。
骑兵的多寡,也是国战之中成败的关键。
一支强大的骑兵,除了有钱买马,养马,有擅长骑乘的兵将外,还要有地方给他们跑。
天天跑,天天练,人和马才能上战场时冲杀自如。
所以,在大徽朝有十方诸侯王,但是拥有真正意义上的骑兵,并且可以对外狙击强敌,对内荡平贼寇的,少之又少。
而这八万凉州铁骑,就是沈信决意问鼎天下的最大筹码。
上辈子,沈赋瓮中捉鳖,故意放骑兵进京,用他手底下擅长格斗和暗杀的绣衣使,率领城防虎贲军,与马上骑兵展开巷战。
骑兵在帝都鳞次栉比的楼宇之间,根本无法列阵冲锋,反而被各种机关被逐个击破,慢慢化整为零,最后八万骑兵,连人头带马头,被挂在帝都的城墙上,挂了整整两圈儿!
沈赋性子多疑,谁都不信。
就算骑兵再珍贵,只要他觉得不会忠于自己,就宁可毁了。
自己没有的,别人也不准有。
但是,那一战,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整个帝都和皇宫都沦为战场。
最惨的,还是帝都的老百姓。
蓝尽欢窝在车厢的角落里,睡醒了,却懒懒地不想起来。
虽然很着急去北疆见父帅。
但是,既然已经被沈赋捉了,去北疆的事,就必定暂时不能成行。
沈信迟早是个祸害,不如就先跟着沈赋走一趟,断了他的根,免得将来两个姓沈的疯子交手,还是百姓遭殃。
马车慢悠悠,迎着凉州铁骑可能前来的方向行进。
她身上盖着沈赋的衣裳,微曲着腿,窝了窝。
讨厌!
还强行把腿给她当枕头。
硌得慌。
还窝脖子!
没有自知之明!
我给你当枕头,是因为我软!
你软吗?
你那么硬!
沈赋昨夜没睡,此时坐在车上闭眼休息。
他感觉到腿上睡着的人不安地拱了拱,就无意识地将搭在她腰臀后面的手,轻轻拍她屁股。
一下,一下,像是哄小宝宝,又莫名暧昧。
蓝尽欢:……hτTΡδ://WωW.sndswx.com/
他不动她,并不代表不馋她。
他只是介意孩子,不想折腾她,在强忍着。
这个时候,谁都不要挑他的火。
谁挑谁死!
……
而头顶上,沈赋也并没有睡着。
他现在心里有个巨大的疑问。
现在躺在他的腿上,怀着他的孩子,自从重生后夜宴相见,就再没有一天老实的欢欢……
她为什么会做梅卤洗手蟹?
她十三岁那年,在南燕孔雀王旧府里的大树下,将一坛子盐渍青梅埋下去的时候,他就远远地看着她,不紧不慢地拨弄着琴弦陪着她。
她当时那么开心,羞涩地笑,仿佛怀了什么希冀,又藏了什么秘密。
她笑得那么好看,比哭的时候好看多了。
原来,他将她召回大徽时,她已经偷偷将那坛梅子挖出来,随身带回来了。
可是后来,是什么时候又埋了回去,又为什么最后又将它重新挖了出来的?
沈赋的眸子,缓缓张开。
她那颗心,是不是就如那一坛大树下的梅子。
起初,为了那一缕琴音,悄悄藏进去一个秘密。
后来,一切都变了,没了自由,也没了希望,便在孔雀王死后,借着回南燕悼念之机,将梅子当成自己,葬在了大树下。
但是,后来,她为什么又将它挖了出来……
他的眼中,一抹希望激越地一闪而过。
她爱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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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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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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