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念正要说话,就见席景从茶几下面拿出来个本子和一支红笔。
他翻开本子并拔开笔帽,一同递给她。
温念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之前你不是和我说过,我在你心中有七十分,目前距离一百分还有三十分。”
差三十分,他们就可以去领红本本了。
席景感觉生活特别有奔头。
温念嘴角抽了下:“所以……?”离了大谱,她想亲他,他居然跟她谈打分问题。
席景兴致勃勃的道:“所以以后你觉得我表现好,就奖励给我一朵小红花,”试探的提议,“一朵小红花,算五分?”
温念:“……”
席景观察了下温念脸色,没瞧出是什么情绪。
不过他自己倒是有点心虚。
五分是不是太高了?
于是自然的改口道:“要不是还是两分吧。”
温念在心里都要笑疯了。
这人怎么如此可爱!
她眉梢微挑,挥了挥红笔,说:“你要是让我往你脸上画的话,就像是你刚才说的那样,一朵五分。”
席景闻言,第一反应是怕自己的脸不够大。
随后他栽倒身子,踢掉拖鞋,头枕着温念的腿,躺平在沙发上,墨色的眸里星星点点的都是笑意:“你想画多少都行。”
“你确定?”
席景拉着她的手往下,暗示道:“其他地方也可以。”
温念当即面红耳赤,这人骚的快没边了!
她手有点发软使不上力气,清了清嗓子,道:“你好好的,不要说话,别影响我。”
席景点了点头,而后颇为享受的闭上眼睛。
男人刚洗过澡,肌肤水嫩透亮,灯光的映照下,他浓黑的睫毛在高挺的鼻梁上打下淡淡的阴影。
这幅皮囊,当真是完美到了连女人都会嫉妒的程度。
温念本来是想恶作剧,但此刻忽然有点不忍心下笔了。
如此无暇的一张脸,被她画花了着实可惜。
席景等了半天,脸都晾凉了也没有意想中的笔锋落下。
他疑惑的掀开眼,四目相对,温念没有预兆的低头吻住了他。
席景浑身一震,瞳孔放大,随后眸色暗了几分,肢体比思想先做出了反应。
他拉住温念的手腕,翻身把人按在了沙发上,强势又不失温柔的给了她回应。
……
正沉醉纠缠中的甜蜜时,一道奶声奶气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在耳边:“爸爸妈妈,你们再做什么呢啊?”
“!!!”
席景和温念同时的血液翻涌而上,十分默契的互相推开彼此,偏过头,脸上充血的看着扒着沙发靠背满眼好奇的席一澄。
席一澄被爸爸妈妈的反应给弄得身子向后闪了闪,挠着头天真的发问:“你们刚刚……是在打架吗?”语气中充满了忧虑。
温念心悬在嗓子眼,理着衣服不知道该说什么。
席景脸色铁青,喉结滚动,沉声道:“你不在楼上睡觉,下来做什么?”
席一澄垂眼抠了抠小手,抬头又低头,小心翼翼的瞥着席景,扭捏道:“我……我担心爸爸妈妈背着我偷吃蛋糕……”
席景:“……”早知道会有这一出,刚就把蛋糕端上去让儿子可劲儿吃了。
温念:“……”
席一澄很难为情。
他也不是故意怀疑爸爸妈妈的。
可是他在楼上,一闭眼睛脑海里就会浮出好多爸爸妈妈分蛋糕吃的想象,终是不放心……
转而,席一澄又想到刚才看到的那一幕,立刻鼓足了勇气,伸出手指指责道:“哼,幸好我下来了,你居然要打我妈妈,你是大坏蛋!!”这比偷吃他蛋糕还要不可饶恕!
席景:“……”
温念扶额,无声的叹了口气。
然后跪坐在沙发上,耐心的朝着席一澄解释:“爸爸没有欺负妈妈,刚刚爸爸是在和妈妈玩游戏,看~”
她抬起手,示意了下手中的红笔,“爸爸和妈妈在玩剪刀石头布,赢得人可以往输的人脸上画画,刚才妈妈输了,爸爸要画,妈妈稍微反抗了下。”
“……”席景唇角牵动,说的他都快信了。
席一澄忽闪了下眼睛:“真的吗?”
温念笑着点头:“嗯。”
席一澄蹬腿手臂用力的爬上沙发背,翻到沙发上,坐在了温念和席景中间,兴高采烈的说:“那我也想玩~~”漆亮的眼睛里写满了‘带我一个’的请求。
温念:“……”
席景:“……”
第二天清早,温念和席景把席一澄送到了家门口,让保姆送他去学校。
席一澄一只手拽着书包带,一只手用手背蹭着脸上洗了无数遍还是没洗下去的笔油,哭唧唧道:“我不可以请一天假吗?”
温念脸上也有,不过比席一澄脸上的要浅很多,她蹲下身,耐心道:“可以是可以,不过澄澄确定要因为这个事情,不去上学呆在家里吗?”
席一澄面露犹豫。
因为脸上有洗不掉的笔油,就不去上学,这不是个好学生做的事情。
可是他现在的脸像个小花猫一样,去学校被大家看到好丢人……
席景双手环抱,靠着门框,语重心长的说:“澄澄,昨天是你自己想玩的,愿赌服输,你需要承担因为自己决定后而产生的后果。”
温念扭头瞪了他一眼,到底是谁昨天画满了儿子一张脸。
最后还找出了蓝色,黑色的记号笔,往儿子脸上涂!要不这样,能洗不下去吗?
席景自觉理亏,摸了下鼻子,讪讪地闭了嘴。
温念转过身,开导道:“澄澄,如果你真的无法忍受带着脸上的痕迹去见同学老师,妈妈不逼迫你。可你要自己想清楚,这个事情值得你不去学校吗?”
席一澄楚楚可怜的问:“明天会洗掉吗?”
温念揉了揉他的小脑袋,歉意道:“这个妈妈不能向你确定。”
席一澄沉默了下来。
今天可以不去学校,那明天洗不掉,他还要不去上学吗?
“欸!”温念灵机一动,拉起席一澄的小手,说:“要不妈妈用粉底帮你遮一下吧?”
席景听了忍不住皱眉:“小念……澄澄一个男孩子,你给他用化妆品不合适吧?”
温念:“那总不能让他揣着别扭,硬着头皮去上学吧?何况,男孩子跟女孩没什么不同,都有追求美的权利。”
未来十几年后,男孩子可是比女孩子精致多了多。
席景的思想没有那么超前,还是很不赞同的道:“男孩子脸上有一两……几条道子又不是大不了的事情。澄澄你是去上学的,到底是外在形象更重要,还是去学习知识更重要?”
“……”席一澄看了看席景又看了看温念,最后挺胸道:“妈妈,我要去上学了!拜拜~~”
“哎……”
温念不放心,出门追上去两步。
席一澄注意到温念跟出来,他停下脚步,站在院外咧嘴笑着和她挥了挥手。
温念一颗老母亲的心都要被萌化了,儿子他怎么可以这么乖这么懂事啊!
席景走下台阶,看了下温念脸上的笔印,忍笑说:“你一会儿去报社还是公司?”
温念盯着男人反问:“你今天公司忙吗?”
席景怔了下:“还好。有事?”
温念拉着他胳膊往屋子里走,“咱俩再玩两局。”不信了,石头剪刀布这种靠运气的游戏,她一把都赢不了男人!
席景:“……”
温念和儿子出拳的规律他都摸透了。
要不等会儿故意输几局?
毕竟温念的脸要是再往上画,估计抹粉也遮不住了……
时间一晃就到了席一澄要去首都比赛的日期。
四月十五号的比赛,幼儿园那边给参加比赛的同学从四月十三号就放假了,让他们好好准备。
原本温念是想十三号带着席一澄就过去的适应环境的,不过当天的飞机票没订着,便订了十四号早上八点的机票。
这不是席一澄第一次坐飞机了,但是他特别兴奋,坐在温念和席景之间,一直滔滔不绝。
“妈妈,壮壮哥说首都的烤鸭特别好吃!”
“嗯,下飞机妈妈就带你去吃。”
“还有,还有驴打滚,糖卷果!我要吃糖卷果!”
温念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好好好,都带你去吃。”
席一澄开心的摇头晃脑,突然间又想到了什么,说:“我可以和爱玛一起去吃吗?”
金果果幼儿园选出了两名同学,原本是一个是席一澄,另外一个是别的班级的。
但是那个小同学前两天玩球,把胳膊给摔坏了。
于是这个名额,就落在了成绩第三名的爱玛身上。
温念问:“爱玛也是今天去首都吗?”
席一澄奶声奶气道:“她说她妈妈要去首都办事,今天中午的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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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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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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