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晓光,你果然够痴情。
既然你一定要问,我就满足你的好奇心。我白家没有儿子,只有我一个女儿,毕竟是当年的皇亲国戚,香火很重要。
没办法,传宗接代的义务就落到了我的身上。
于是,我找了个还算满意的,生个男孩随我家姓。没想到,还真如愿了。”
“那孩子的父亲,是不是陆天?”蔡晓光身体前倾,目光如炬盯着白玉兰。
白玉兰不为所动,就像没看到一般,轻轻摇摇头,轻启樱口,“这是白家的秘密,无可奉告。”
“到底是还是不是?”蔡晓光不死心,接着问。
“不是!”白玉兰干脆地答道。
这个回答是白玉兰深思熟虑,考虑清楚才说的。
她知道,自己越是否认,蔡晓光越会怀疑。
即便查不出来自己孩子跟陆天有关系,蔡晓光也会跟周蓉说起这件事。
最多加一句,“白玉兰不承认孩子是陆天”。
有了这一句,更证明不是自己告诉他的,而是蔡晓光猜测的。这样,陆天也就不会责怪自己。
“真的不是?”蔡晓光仍不死心。
“当然不是!”
白玉兰清楚,要是承认是陆天的,蔡晓光气急败坏,给陆天定成流氓就麻烦了。
听到白玉兰这么说,蔡晓光霍地站起身,指着白玉兰,“你不承认也无所谓,我一定能查出真相的!你和陆天做得好事,我要公布于众。”
说完,没有跟白玉兰打招呼,转身离开。
看着蔡晓光远去的背影,白玉兰嫣然一笑。
她清楚,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
接下来,等着他告诉周蓉就行了。
……
光子片,周家。
七一一过,又到了【求助功能】重启的日子。
这个日子陆天期盼了很久,终于能知道那天究竟发生什么了。
陆天答应过曲秀贞,查出那日的真相后,要将发生的事跟周蓉如实相告。
今天,终于到了破解谜团的时候。
深夜,一番温存后,周蓉在陆天怀中甜甜入睡。
陆天将周蓉的头轻轻放下,闭上了眼睛,屏神凝气。
没用多久,对话框在脑海中浮现。
陆天静了静气,在求助信息框里输入【为什么会与白玉兰发生关系?】。
回车之后,对话框消失。
睁开眼睛,等待着结果。
这一次的结果,无论是什么,陆天都能坦然接受。
哪怕受到周蓉的责骂,甚至更激烈的方式,也会毫无保留地讲给她。
在京城与白玉兰发生关系,与白玉兰有了孩子,这件事像一块石头,一直压在陆天心头,令他喘不过气来。终于体味到那句“一句谎言,需要一百句谎言圆谎”的滋味。
他不想继续欺骗周蓉,哪怕会出现无法预料的结果,也在所不惜。
没过多久,脑海中传来期待已久的“叮。
”声,
陆天再一次闭上眼睛。
【求助功能】对话框重新展开。
这一次对话框展现的并不是文字,而是一段剪辑过的视频。
【视频从白玉兰和白际晨在酒里下药开始;
酒过三巡,陆天晕倒;
白玉兰本想扶陆天回她房间,却被白际晨拦下;
扶到白际晨房间后,白玉兰脱下陆天的鞋子和衣服;
接着,陆天开始有反应,一边喊着“蓉儿”,一边撕扯着白玉兰的衣物;
再后来,把白玉兰压在了身下……】
整个过程,看得清清楚楚。
差不多十分钟的视频,很快播完。
播完之后,又为陆天回放一遍后,视频消失。
头脑中的对话框也瞬间消失。
看过视频,
陆天终于清楚那天为什么会醉酒。
为什么烂醉如泥不省人事后,还能与白玉兰发生关系。
发生关系之后,又为什么会抹去全部的记忆。
现在,真相大白。
原来,是白玉兰下了迷药才会这样。
这么看来,自己并没有主动去做对不起周蓉的事。
与白玉兰发生关系,完全是她算计好的。
想到这里,看着身边熟睡的周蓉,他恨不得马上把她叫醒,把真相告知给自己的爱妻。
不过,冷静下来之后,陆天放弃了这个想法。
一个很现实问题摆在陆天面前,
【求助功能】演示的虽然很清楚,自己和白玉兰发生关系,是白玉兰下药所为。可无凭无据,到时候,白际晨或是白玉兰不承认怎么办?
尽管知道了真相,陆天却依旧想不出要怎么跟周蓉说,周蓉才能相信。
这该怎么办?
左思右想,陆天想到了曲秀贞。
既然不好跟周蓉开口,那先跟曲秀贞说说,让她帮着出出主意也好。
……
吉春拖拉机厂,曲秀贞办公室。
一早,陆天敲开了曲秀贞办公室的门。
曲秀贞见是陆天,放下手中的文件,靠着木头椅子问道:“陆天有事么?”
陆天走到曲秀贞办公桌前,低着头,对曲秀贞说道:
“曲书记,两个月前,在这个办公室我跟你说过,知道那天晚上真相后,就向周蓉坦白。
现在,我知道真相了,想先跟你说说。”
曲秀贞扬起头看着陆天说道:“陆天,我和你马叔没看错你,果然说到做到。说吧,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陆天直起腰板,一字一句说道:“曲书记,那天我是被白院长和白玉兰在酒里下了药,才和白玉兰发生关系的。”
“下了药?什么药?”曲秀贞诧异道。
“应该是安眠药加春药,不然,我不能被迷晕,迷晕后也不会跟白玉兰发生关系。”陆天解释道。
听完陆天的话,曲秀贞端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几口,思量片刻道:“陆天,你是怎么知道白院长和白玉兰给你下了药?当天,你不是一直昏迷么?”
陆天为何不直接跟周蓉坦白,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想了一个晚上,陆天想到一个说辞:
“曲阿姨,你和我马叔可以问一下白院长,当天白院长是否给我下了药,我想,他不会骗你们的。”
陆天心里很清楚,曲秀贞是法官出身,事实都讲证据。
可【求助功能】不能说,就算说了,也没人会信。
换个思路,让曲秀贞为自己去求证,效果可能更好。
听陆天这么说,曲秀贞低下头想了想,片刻之后抬起头,“陆天,我一会儿就给老马打电话,让白院长晚上来我家一趟。
你和周蓉早一点到,在楼上听着,听听白院长怎么说。”
听到曲秀贞这么讲,陆天心中一喜,“曲书记,这件事拜托你了。”
“拜托我?
是不是你说的那样,还没有跟白院长核实。
要是你跟我撒谎,以后就不用来我家了。”曲秀贞瞪了陆天一眼道。
“我懂,我懂。不过,还有件事。”陆天想到了什么,忙说。
“什么事,说吧。”曲秀贞问。
陆天搓了搓手,道:“曲书记,是这样。即便蓉儿知道了真相,仍然会怪我,为什么不早一些对她如实相告。
你看有没有好的办法,让蓉儿能不那么生气?”
曲秀贞又拿起了水杯,吹了吹飘在水杯上面的茶叶,喝了一口后,说:
“这样吧,到时候我来替你解释,会让周蓉心里舒服些的。
前提是,你没有撒谎!要是撒谎,我不会饶你!”
……
大院,马守常家。
白天,陆天给周蓉去了一个电话,告诉她,晚上一起去马守常家。hΤTpS://WWω.sndswx.com/
周蓉问,用不用回家带上小长乐。
陆天说不用,就他们两人过去。
到了暑假,不用再接周玥放学。
下了班,陆天直接来到出版社,等周蓉下班。
出版社离周家不远,每天上下班,周蓉都走着去,不用骑车。
出版社到大院,走路差不多半小时,骑车十多分钟就能到。
为了早一点来到马守常家,陆天并没有和周蓉步行,而是骑着自行车,驮着周蓉去大院。
来到马守常的住处,陆天并没有像平常那样将自行车放在前院,而是推到了后院小房。
周蓉见状,向陆天问:“你怎么把车推到后院了?”
陆天当然不能说是怕白际晨看到,呵呵一笑说道:“你干爸干妈都是大领导,家门口放辆自行车不好看。”
“你这是多心了,我看干爸干妈不少战友都骑自行车来,人家都顾虑什么。”周蓉笑着说。
“那我记住了,以后不把自行车推到后院。蓉儿,咱们进去吧。”说着,陆天拉起周蓉的手。
按了按门铃,门很快打开。
开门的曲秀贞。
两人进到屋里,换上拖鞋,保姆将两人的鞋放进了鞋柜。
走进客厅,见马守常坐在客厅的沙发看报,周蓉走了过去,一脸笑容道:“干爸,今天你这么早,就回来了。”
马守常放下报纸,说道:“晚上六点家里来个客人,就早回来一会儿。”
周蓉看了看挂钟,已经是五点半钟,说道:“干爸,有客人来,用不用我跟陆天回避一下?”
马守常正要开口,曲秀贞道:“周蓉,客人不是别人,是白院长。
我们跟白院长说些事,你和陆天是小辈,在边上多少有些不方便。这样吧,过一会儿你们到楼上呆着。等我们跟白院长把事说完,你们再下来。”
“干妈,我听你的。”周蓉忙说。
陪着马守常夫妇坐了十多分钟,陆天和周蓉上了楼。
坐在二楼书房的藤椅,周蓉问:“陆天,以你和白院长的关系,没必要背着你吧?”
陆天拉起周蓉的手,道:“也没背着我们。让我们在书房,楼下说什么都能听到,算什么背着啊。”
陆天解释着。
“那我也觉得有些奇怪,以前我们过来,干爸干妈总会让我们把长乐带来,今天提都没提。”
周蓉身体前倾,手肘支在茶几上。
“等白院长来了,听他们说什么,我们不就知道了?”陆天只能跟周蓉这么说。
“行,那我们就在楼上呆着。”周蓉直起身子,握着陆天的手说道。
这时,楼下传来了敲门声。
陆天知道,是白际晨到了。
尽管陆天清楚,白际晨是不会欺骗马守常夫妇的。
可是,万一他要不承认,周蓉还知道自己和白玉兰有个孩子,那该怎么办?
一时间,陆天的心跳不禁加快了许多。
……
楼下,马守常夫妇将白际晨让进了客厅。
三人坐定后,马守常开了口:“老白,咱们几十年的交情了吧?”
白际晨听后点了点头,道:“老马,解放前我们就有来往,解放后你、我、还有老郝搭了大半年的班子交情能浅么。
老马,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不然不会提起以前的交情。”
说完,白际晨望了望马守常,又看了看曲秀贞。
曲秀贞和马守常对望一眼后,说道:“老白,今天确实有件事要问你,你要如实相告。”
“曲书记,你可是法官出身,火眼金睛。跟谁说谎,也不会跟你说谎。说吧,什么事?”白际晨问。
“陆天几个月前跟我说过,你家姑娘有了孩子?”曲秀贞直言不讳道。
曲秀贞这番话,令白际晨十分意外。
他跟白玉兰对陆天承诺过,绝不对外人说起这件事。
自己和女儿没跟外人提起,陆天怎么会主动跟马守常夫妇说了。
同样十分意外的,还有二楼书房里的周蓉。
听到曲秀贞的话,周蓉脸色突变,正要开口问陆天,却被陆天把嘴捂住。
在她耳边耳语道:“蓉儿,求你了,你先听着。等白院长走了,再表态。”
周蓉平复了一下情绪,微微点了点头。
不过,一直被陆天握着的手,抽了出来,狠狠瞪了陆天一眼。
这时,楼下白际晨开了口,“既然陆天说玉兰有了孩子,那陆天说没有这个孩子是他的?”
这句话一出,周蓉再也坐不住了,霍地站起身来。
陆天也站了起来,把手放在嘴唇,示意周蓉别说话。
此时的周蓉,再也忍不住心中委屈,眼泪一下流了出来。
还好,周蓉想知道究竟,没有出声,只是默默地流泪。
这时,楼下的曲秀贞说道:“白院长,陆天说了,那个孩子是他的。不过,是你和你女儿下了安眠药和春药,他才晕倒。
你女儿本想把陆天扶进她的房间,是你说扶到你的房间更好解释。
后来药物起了作用,陆天和你女儿发生关系的?
这,是不是真的?”
曲秀贞的话一出口,白际晨顿时哑口无言。
陆天是怎么知道,那天酒里下了药?还说出是安眠药和春药?
他又怎么知道是自己为女儿出的主意,把陆天扶到自己的床上?
白际晨太熟悉曲秀贞了,这么肯定地说,一定是知道了真相。
既然这样,就没必要隐瞒了。
于是道:
“老马,曲书记,陆天说的没错,那天我和玉兰确实在酒里下安神药和春药。
陆天喝了几杯后,很快就晕倒。
玉兰把他扶到床上,春药发作,他就和玉兰发生了关系。”
听到白际晨这番话,楼上书房心中一团怒火的周蓉,情绪稳定了许多。
要是陆天被下药,与白玉兰发生关系,责任确实不在陆天这边。某种程度上讲,他也是受害者。
不过,周蓉还是一腔怒火。这件事发生这么久,陆天为什么一直瞒着她。
这时,楼下的曲秀贞又说道:
“白院长,我知道玉兰很喜欢陆天。可是,用这样下流的手段和陆天发生关系,太不应该了。”
听了曲秀贞的话,白际晨叹了口气,
“我劝过玉兰,可是她不听。
她的想法,就是把身子给陆天,要是能有个孩子更好。有了孩子,将来陆天就有了牵挂。
没想到他们只有一次,真就有了。
现在孩子已经快两个月大,有时候我都在想,将来孩子问他爸爸是谁,玉兰怎么跟孩子说。”
“白院长,孩子现在你闺女一个人在带?”曲秀贞推了推眼镜,问。
“是啊。她答应过陆天,绝不会跟任何人讲这件事。
她说到,也做到了。
可我想不明白,陆天怎么会把这件事主动跟你们说了?”白际晨不解道。
曲秀贞直了直腰,说道:“白院长,陆天从京城回来的时候,就把这件事跟我们说了,问我们怎么跟周蓉解释。
当时,我和老马觉得,陆天并没有主观上犯错。既然你闺女不追究这件事,我们觉得,没必要让周蓉知道,徒增家庭烦恼。
两个月后,陆天跟我说,你闺女怀孕了。
这个时候,我和老马都后悔当时给陆天出了个馊主意。再跟周蓉说,有些马后炮的嫌疑。
就这样,一直等到你闺女生了孩子。
这些天,我和老马再商量这件事怎么解决。
觉得这件事不能继续捂着了,才找你求证。
现在看来,陆天并没有说谎。真相大白,我和老马也好跟我干闺女解释。
正是因为这个,我才把你叫来的。”
这番话,表面上是说给白际晨听的,实际上是说给楼上周蓉听的。
他们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就是让周蓉不怪罪陆天。
听完曲秀贞一番话,白际晨方才恍然大悟,原来马守常夫妇早就知道这件事,只不过一直没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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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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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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