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小气,实在是给多了,小姐妹们也留不住啊。
小姑娘们都是高兴坏了,瞧着家里老娘们没拦着,就都收下了,怡安帮她们绑了漂亮的蝴蝶结,欢喜的一个个差点儿把辫子甩飞了!
东屋里,淘气小子们也走了,众人说起开春儿的打算,简大成就试探问道,“山里这几年也没什么好猎物了,开荒也出不了多少粮食,更有蛮人时不时来做恶。
咱们村里要不要往城里走走,找找别的营生。”
村人们面面相觑,眼里都有迷茫,他们祖祖辈辈就生活在这里,听得离开就本能的想要抗拒。
就是刀大叔都应道,“先生,我们不像您能写会算,什么本事没有,进城怕是要饿死,不如蹲在这里,起码也能野菜填肚子。”
简大成点点头,也没有再劝。一时说起过几日,李五叔家的杜鹃出嫁,屋里又重新热闹起来。
待得送走众人,已经是日头当空了。冯老太忙着打扫东西两屋,邹桓跟着打下手,妞妞儿就抱了爹爹的脖子,笑嘻嘻讨要礼物。
“爹,你最可爱的小姑娘,还没有收到爹爹的新年礼物呢?”
简大成被姑娘哄得哈哈笑,高声喊了邹桓进来。
他取了一只精巧的小木盒子,里面放了一对儿银丁香,“这是给你的,过了年清明时候,你就要打耳洞了,正好戴着合适。”
说罢,又把一套文房四宝推给邹桓,“虽然不知道你在家里能住多久,但也别断了读书练字。”
邹桓双手拿起,认认真真低头行礼,“谢谢叔。”
简大成摸摸他的脑袋,劝了两句,“也别惦记你哥哥,我瞧着他身手不错,行事也谨慎,肯定不会有事。
你就好好在家里住着,如今你模样变了很多,谁想找你也难。
等过了年,咱们进城去转转,看看能不能打听一点儿消息。”
邹桓忍着鼻酸,重重点头。
怡安拉了爹爹插话,“爹,咱们要进城吗?”
“是啊,胡二他们还要继续去搭炕,咱们去看看,爹爹顺道找着有没有合适的差事。”
简大成叹气,“这里虽然村人都不错,但到底出入不方便,也不如城里安全。若是能搬去城里,还是要试试。”
“是啊,叔,城里安生,把妞妞儿和奶奶留在家里也放心。”邹桓也被蛮人屠村之时吓到,如今就是去后山套兔子野鸡,也是提心吊胆。
“那好,这几日你看看能不能再整几只兔子野鸡,到时候拿去给大东,总不好空手上门儿。”
“知道了,叔。”
三口人商量妥当,冯老太也喊着吃饭了,吃过饭,怡安悄悄扯了邹桓到西屋,塞给他一个小小的粗布布袋儿。
“哥,你把你那块玉佩装进去,小心被旁人看见惹祸。”
这布袋是最简单的方形,带着抽绳儿,前边绣了一个丑丑的五角星,后边则是一个“桓”字,倒是抽绳缝得很是结实,生怕断掉的模样。
他下意识问了一句,“你缝的?”
怡安正扭着手指,有些心虚,毕竟这新年礼物实在太丑了,但她水平有限啊。
她这会儿生怕邹桓嫌弃,凶巴巴反问道,“是啊,你是不是嫌丑,那还给我!”
说罢,她就伸手去抢,却被邹桓躲开,他迅速把脖子上的玉佩装进去,重新戴好。
“送出的礼物,怎么能要回去!”邹桓把布袋塞进棉袄里,末了还拍了两下,这把怡安终于哄的欢喜了。
“那好,等我再学一段儿,给你缝衣衫!”怡安拍拍胸口,惹得邹桓赶紧拦着,先前还纳闷西屋的油灯为什么总灭的很晚,如今想来就是这小丫头在挑灯夜战做针线。
“不用缝了,我衣衫够穿,奶奶做的多。等夏日时候,缺什么咱们再添。”
“好,听哥的!”怡安倒也没坚持,末了偷偷从空间挖了一颗白菜,跟着邹桓去后山套兔子野鸡。
年前她好一通忙活儿,虽然农活不怎么样,但幸好空间给力,如今里面各色蔬菜齐全,都是翠绿翠绿的。
可惜不能随便拿出来,就是家里也不能吃,毕竟这样的冬日,实在太扎眼了,没法解释。
说到底,还是萝卜白菜最靠谱了!
兄妹俩兴冲冲,背了弓箭,插了匕首,抱了白菜就出发了。
日子不紧不慢的过着,一晃儿就到了正月十四,胡二等人初三就进城了,年前定下的人家排了几十个,这都是银钱啊,他们不舍得。
另外村里人又多去了几个,一边跟着学徒,一边赚点儿零用。
刀大叔太知道口碑的重要了,拎着这些村人说了足足一个时辰,就怕砸了蘑菇崖的牌子,坏了一个好饭碗。
今日听说简大成要进城,他又来嘱咐了嘱咐,待得简大成带了两个孩子钻进山林,都是长松一口气。
唠叨的村长大叔,比炕上盘腿儿做针线的妇人们都可怕!
怡安照旧被安置在简大成背后的箩筐里,厚袄厚裤加一件兔皮的披风裹着头脸,只露了眼睛,偶尔有哈气从披风里钻出来,挂在睫毛上就成了霜花,瞧着像个小雪人儿。
简大成穿了厚棉裤,加一见青色的夹棉长衫,最外边套了狼皮袄子,再戴一顶狼皮帽子,这般既保暖又整齐干净。
邹桓穿了一件杂毛狐狸的袄子,配了狐狸皮帽子,脚下是一双到膝盖下的皮靴子,多深的雪也不怕灌到脚下。
于是,他走在前边开路,简大成跟在后边踩脚印,还能省几分力气。
离开家的时候,带的一个沉重的篓子,已经被怡安收了起来。
简大成已经习惯,邹桓见了也当没看见,三人轻装上阵,到了城门附近,日头还没到正中呢。
怡安迫不及待的跳下地,也把篓子拿出来,一家三口整理一下衣衫帽子,不等继续走路就见城门口疯了一样跑出一辆马车,在路上横冲直撞。
有勤快的农人挑了冬菜,指望送进城换点零用铜钱,结果被马车撞的担子飞了,萝卜白菜散落一地。
农人好不容易跳到一边,淘了一条命,又开始心疼冬菜,低声骂着,“谁家的马车!怎么不看好了!”
可惜,没人回答,因为马车在继续往前冲,车窗被甩开,露出一个小姑娘惨白的脸孔。
“来人,救命啊!”
小姑娘尖声叫喊,正好马车跑到简家三口面前,小姑娘伸出一只手,越发拼命叫喊,“快抓住马缰绳!”
简大成下意识就想救人,但他身侧,一边说五岁的女儿,一边是十岁的邹桓,他自己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怎么救?
说不好,人没救下来,把孩子都连累了!
这么迟疑的一瞬间,马车就跑了过去,引起更多人的惊喊惨叫。
幸好,随后就有七八匹快马跑了过去,当先那马上的人飞扑跳下,坐在车辕上,扯了缰绳,死死勒住了疯马。
车轮摩擦在地上,扬起残雪,惹得大伙儿都是用袖子遮挡了头脸。
怡安被爹爹和哥哥挡在后边,目光顺着空隙望向马车,眼底光亮明明灭灭。
原本她以为这个原书情节,还有一段时日才会出现,没想到这么早就到了。
若是她猜的不错,那马车里坐的就是原书的女主,面甜心苦的一朵白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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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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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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