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倒是想拦,可是她单枪匹马,那气势,吓得守宫门的将士一时不知道该不该放行了。
俞纯直接将腰间的令牌出示给他们看,然后语调冷淡地道,“可以出去了吗。”
众人忙行礼让开了路,让她通行。
但很快就有人去禀报孟阙了。
彼时孟阙正在上朝,他听着底下的汇报,有些心不在焉的。
也不知她的手怎么样了,只能说万幸伤的是左手不是右手,不然该多不便。
想着想着,他就皱起眉来了。
直叫底下汇报的这大臣战战兢兢的,不知道是哪句说错了惹得陛下不快。
“陛下,一,一人再捐一百两,就真,真不能再加了……诸位大臣已然为此次赈灾献出不少俸禄,再,在追加的话,百姓是安稳了,咱,咱这么多大臣也是要吃饭养家的啊!”蜀南文学
孟阙是在负责收百官赈灾银的官员忽然朝他跪下来时,才猛地回过神来的。
哦,还在说赈灾银的事。
赈灾所需的银两不是少数,这些官员,清廉的几乎倾囊相授,贪的却一毛不拔还在这哭穷。他特地找最会搜刮油水的负责收集银两,再交给清廉的送去赈灾。
倒是不想,他走个神,这家伙自己稳不住,先露了怯。
啧,不是哭穷吗?就一会的功夫,一人追加了一百两了?
孟阙单手撑额,摇了摇头,故作无奈地叹气。
“哎,孤倒是不想,诸位爱卿还不如王后明事理。”他起身,忽然振袖,“你们可知,王后昨夜,便默默将她从汝国带来的嫁妆命人捐给灾民?她从汝国来,却怜我孟国百姓,当上王后不过月余便可爱民如子。
再看你们,食君之俸禄,不说为君分忧,尔等吃的是百姓种的粮,穿的是百姓织的布,却在这同孤喊穷?这事若是传出去,岂不是叫汝国,其余四国嘲我孟国官员贪婪自私无大义?
哎,孤出趟宫考察民情,就连衣裳首饰都不能为王后买一件半件,就是她说,时下百姓最难,能省则省,孤与王后尚如此,尔等……哎!”
很好,他觉得他算是从俞纯那学到了一招——尽情将这帮人往大义上绑,绑得他们没法下来,就会自觉出钱出力了。
从前他还会暗中用计,诱他们深入,以怀柔之策。但现在发现,有时候就该装傻脸皮厚点,只要能给百姓谋福,能为社稷造福,耍些泼又如何了?
新君忽然一改往日的温和体面,用这话臊他们,底下不愿出钱的这部分大臣,俱是一懵。
不对,不是他们在耍无赖卖惨吗?怎么陛下将他们的路堵死了呢?他们哭穷,结果陛下更狠,说是衣裳首饰都不能给王后买了……
这叫这帮拿家中妻妾子嗣开销用度不小的大臣,话全被堵死,陛下节俭到王后身上去了,他们再说这话,岂不是逾矩?
朝堂上一时无声,丞相温文见状,登时心口连日被这些同僚气得纾不出的恶气就纾解了。
他尚年轻,因为是新君提拔的丞相,所以在朝中多受排挤,有实权却没法施展,现在好了,这群人整日哭穷装死,终于有比他们更会的出来了!
他立即出列,上前,“陛下英明,王后仁慈,天佑我孟国,百官齐心,孟国百姓定会早日恢复往日安居乐业的景象!”
随后便是一群大臣附议。
孟阙见火候差不多了,便散了朝。
至于后续,就看这群貔貅怎么吐出他们的万贯家财中的些许了。
水至清则无鱼,他也不能将百官都得罪死了,那他当什么王?时日尚短,他的人还要慢慢栽培扶植,眼下正是用人之际,蠹虫要除,却不能一次除了。
散朝后,他就被外间急哄哄传话的小侍卫挡住了去路。
“陛下,娘娘,娘娘她出宫了!”
出宫?
孟阙眉梢一抬,刚想说,出宫就出宫了,这宫里无聊,她喜欢外边的热闹,便由得她去。
但他骤然想起昨晚的事,便忙脸色一沉,压低声音问,“她,带了多少人和东西出去的?”
别这次真的离宫出走了吧!
守城的侍卫之前得了孟阙的命令,要是娘娘出宫不得阻拦,但这次,显然娘娘单枪匹马地离开,很是奇怪,所以才急忙忙过来禀告孟阙。
“一,一人一马一枪。”
单枪匹马就出宫了?孟阙一听,登时就跺脚了。
“她手上还有伤,又身份特殊,怎能让她一人出宫?你们也没人跟着保护左右?”
他这番指责落下,侍卫傻眼了,然后忙赔罪道,“陛下恕罪,那,那卑职这就去派人追?”
孟阙长叹一口气,“哎,不必了,人都走了大半天了,等你去追,你往哪追?”
说着,他转身便和大太监道,“找一队侍卫——再将王后那两个随嫁过来的侍女带上,随孤出宫寻王后。”
朝堂上那一出,她还有功劳呢,他追出去也不丢脸,是吧?
他这是为了江山社稷,也是为了稳固前堂后院安宁。也不算低头示弱。
找足了借口,孟阙便换了身便衣,火急火燎地带着人出去追,呸,寻妻了。
俞纯也不是离宫出走,她是收到了汝国女帝的回信。
是了,赶巧了,一早便收到母皇的来信,还是越过孟阙直接送到她跟前的那种。
汝国女帝在孟国城中安插了多少探子?俞纯不得而知。
毕竟在她有限的剧情里,并没有仔细提及过。
女帝的信回得很简单:冯将军会重罚,命其回汝国领罪,但她不放心俞纯,还给她留了点人手。
俞纯:这是人手还是监控啊?
她出宫,纯粹是想会会所谓的人手,顺道,也是冷一冷孟阙。
她今晚还就不回宫里住了,让他自己反省去吧。
等到了约定的酒楼,俞纯却觉着不大对劲。
“咻——”的一声一枚暗器飞来,还好她反应灵敏,一枪挥开,暗器掉落在地。
约好的包厢内,一人身死,斜对面有弓箭手埋伏。
俞纯眸子一睁,二话不说便一个鲤鱼打挺跳出门外,扬起枪将门带上,挡住了这些暗算的冷箭。
这是唱哪出?剧情、记忆都没有这段啊!
更何况,这里是孟国,母皇不至于这会就要她的性命吧?
她正要转身下楼出去人多的地方保命,就被按住了肩膀。
“别动——”
(就三更,不是故意卡你们,我困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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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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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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