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好,什么事都让乔故心扛着。
乔文芷被冯红叶打,乔故心出面。这冯家又往国公府门上倒粪,也还是乔故心操心,她太累。
大房那边沈秋河一直照看着,总不能到了妻子这,反而袖手旁观了吧。
乔故心本就吃个差不多了,这会儿说话的功夫已经吃完了,擦了擦嘴角答道,“同冯将军对上,估摸东宫殿下会头疼了。”
“这我可管不了那么多。”沈秋河拿着旁边的饼,大口咬了一下。
可还是觉得渴的厉害,放下饼又让念香祝舀了一碗汤,一连喝下去了五碗,这下是不渴了,可是肚子却也撑得慌,吃不下任何东西了。
手放在肚子上,身子往后一靠,沈秋河侧头重新看向乔故心,“我以为,你会沉不住气。”
乔故心眼皮都没抬,“你让王四过来传话,若是当日晚上过来说话,你便说明没有旁的意思,可偏偏你等了这么久才出面,我自然明白,该别有深意。”
厨屋那边送来了晌午的菜单,乔故心点好后,交给念香送了下去。
这才起身净手。
既然王四出面了,那意思就是这事沈秋河会管,乔故心还能上杆子操心?
沈秋河听后,不由的叹息,也不知道该感叹他跟乔故心心有灵犀,还是该说,国公府如何在乔故心心里根本不值一提。
“对了,我查到,文柄那事不简单。”只不过有些话不能说出口,只好再寻个旁的由头。
乔故心甩了甩手上的水,放在帕子上沾了两下,“跟给御史台通信的人,是一帮人?”
沈秋河点了点头,“我瞧着你,这是心里有数了?”
乔故心白了沈秋河一眼,“若是事情简单,值当你亲自出面?”
还跟冯家攀咬,怕是跟冯家也脱不了关系。若是真的,只是单纯的闺阁姑娘们拌嘴,沈秋河怎么可能关心?
沈秋河哎呀了两声,“沈少夫人果真心思敏捷,在下佩服。”
啪!
沈秋河还在那胡言乱语,乔故心手中的帕子突然扔在了沈秋河的身上,“牙缝里都是菜叶子,赶紧去清理。”
估摸是喝汤的时候,挂在上面的。
沈秋河只顾着说话,刚才笑的有多么开怀,此刻就多么的尴尬,赶紧招手让早就侯在一边的人过来,伺候他漱口。
沈秋河忙乎完回头,乔故心立在案前,翻看着旁边的册子。
沈秋河想也没想走了过去,乔故心听见动静猛的回头,因为挨着的太近,四目相对,却头一次觉得心莫名的乱了一下。
乔故心赶紧收回视线,手指微颤,强让自己看着册子里的东西。
只是心里却想,上辈子也不记得,沈秋河的睫毛有那么长。
想起上辈子,乔故心自嘲的笑了笑,她哪里还有那份心思,看沈秋河睫毛长短。
“委屈你了。”沈秋河低声叹息。
乔故心愣了片刻,随即反应过来,“人生在世,哪能事事如意?”
这点委屈,比上一世所受,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沈秋河也没多言,只是还是站着不动。
就是连念珠念香都觉得情形不对,两个人相视一眼,是不是这个时候,两人该出去了?
犹豫的时候,下头的人说何氏过来了。
听见禀报声,沈秋河很自然的往后退了一步。
乔故心也将手中的册子放下,快步走到了门口,正好迎何氏进门。
何氏头上戴着抹额,脸色不好看,像是身子有些不舒服,“母亲这是怎么了?可让府医瞧了?”
何氏点了点头,“已经把脉了,也没什么事,估摸眼看要立秋了,早晚凉我这身子受了寒气,喝上几服药便好了。”
说完侧头看向沈秋河,“今个不忙?”
沈秋河点了点头,“恩,今个得了空了。”
何氏含笑着应声,“那挺好,你这一阵忙的厉害,家里家外都要故心张罗,我看着她这有些瘦了,你得了空应该多陪陪她。”
沈秋河转头看向乔故心,何氏说她瘦了,沈秋河还真没看过来,不过还是应了一句,“母亲说的是。”
乔故心自个心里有数,即便是心里不痛快,她也会好好的用膳,总不能因为旁人的事让自己受罪,所以,瘦肯定也是没瘦的,只不过看沈秋河那疑惑的眼神,还是让乔故心不由自主的白了沈秋河一眼。
好像沈秋河的意思是,自己不仅没瘦还胖了一样。
沈秋河对上乔故心的视线,很自然的低头。
在何氏眼里,自然这新婚夫妇眉来眼去恩爱和顺,心里一股股的反酸。不过现在也明白了,肯定不能表现出来,甚至还要露出一副欣慰的表情,“看着你俩这样,我觉得离我抱孙子的日子,更近了。”
说起孙子来,何氏自然会提起沈崇远,“这孩子也不知道从哪本游记看的,闹腾着要去泰山上瞧瞧。这山高路远的,我身子也不好,总不能带他过去。这不跟他商议着,带他去外头的庙上转转。”
“这事,母亲做主便是。”沈秋河随即应了一句,不必乔故心出头。
何氏笑着点头,“理是这么个理,可是崇远的情况你俩也了解,近来怕生的很,这要是让外人瞧见传出去了。”
剩下的话何氏自不必多言,这样的孩子在别人看来肯定是没出息的。
万一让宫里人知道了,沈崇远承袭国公位就更别想了。
沈秋河不由的皱眉,“那母亲的意思是?”
“那日没有外人,不就成了?”何氏几乎是脱口而出,可见这个念头早就起了。
沈秋河定定的看着何氏,“母亲该知道,除了皇家谁能有这么大的排场?”
这是要清山了?别说沈崇远现在什么都不是,就算做了国公,哪能摆这么大的架子?
而且,何氏一个妇人自然没有资格清山,这事肯定得让沈秋河去办。
到时候,沈秋河背着骂名。
这算计是真的好,沈崇远可以不优秀,可沈秋河可以差呀,这么一比较,这不就显得沈崇远也不错了?
何氏干笑了两声,“我这不是同你们商量吗?能办自然是最好的。”
“不能办。”沈秋河没好气的说了句,“母亲,崇远这么大了,说句难听的也多少该懂得得是非了,您要是老是这么惯着,迟早得出事。”
当时怜惜他目睹了郑氏的事,沈秋河一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才放任了沈崇远。ΗtτPS://Www.sndswx.com/
何氏点了点头,“等他大大就好了,我心里有数。”
“既然你们不同意,那这事就当我没提,咱们一家人办什么事都有商有量的,你说是吧老二媳妇?”何氏突然将话转到了乔故心身上。
“母亲说的是。”
何氏顺了顺衣裳,“成,你们先忙着,我去哄哄崇远,看看他能不能改变主意?”
两人将何氏送走了,在一转身的时候,沈秋河突然拉住了乔故心的手。
乔故心用力的挣了几下,沈秋河却没有放开的意思。
乔故心不由的皱眉,突然要发怒的时候,沈秋河放开了乔故心的手,“明日我休沐,如今天没有那么热了,可出去转转?”
乔故心拿帕子擦了擦被沈秋河握的手,“不想出去。”而后那帕子,直接扔到了一边。
看着乔故心的动作,沈秋河摇头轻笑。
罢了,被嫌弃便就被嫌弃吧。
乔故心回头的时候,正好看见沈秋河在那笑,想也不想抬脚就朝沈秋河走去。看着乔故心怒气冲冲的样子,沈秋河想也没想就往外跑。
乔故心哪里能追的上沈秋河,等着乔故心走在门口的时候,沈秋河已经没影子了。
乔故心气的指着沈秋河离去的方向,“我瞧着,他的身子是彻底的好了。”
念珠念香在旁边掩嘴轻笑,“姑娘这么生气,何必追呢,直接脱下绣鞋扔过去便是了。”念珠笑着说,瞧瞧是沈秋河跑的快还是乔故心扔东西扔的快。
念香拍了念珠的胳膊一下,“小蹄子浑说的什么,主子怎能那般失态?”
念珠往一边挪了挪,“你觉得咱家姑娘,现在就不失态了吗?”
拎着裙子往外追,哪里是高门贵女该做的事?
说完怕被乔故心骂,也学着沈秋河的样子,赶紧往外跑,“姑娘,奴婢肚子疼先走了。”
念香没好气的抱怨,“姑娘瞧瞧,都被姑娘给惯坏了。”
乔故心揉着眉心,“罢了。”
另一边,沈秋河出来还是去何氏的院子。
沈秋河一走,王四就凑了过来,“主子何必出面,现在风平浪静的,得过且过便是了。”
哪个家里盆不碰碗?面子上能过得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就算了。
沈秋河摇了摇头,“家里的事,我不出面就得她出面了。”
上辈子,沈秋河也觉得这些鸡毛蒜皮的事,用不着他多言,可就因为这些在他看来,不值一提的事,磨的乔故心早去。
进了大房这边,老远就听着沈崇远哭闹的声音。
沈秋河大踏步的走了过去,进了院子看见沈崇远在地上躺着,撒泼打滚,“我就要去,我就要去。”
而何氏蹲在旁边,手足无措,“咱们以后再去好不好,祖母答应你,以后一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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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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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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