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此刻营帐外,却突然冒出阵悦耳的声音。
“哦~啊!”
沈大夫走出营帐后,长长的伸了个懒腰,然后习惯性的朝身旁踢了一脚。
“咦?”
有些硌脚,好像没有狐狸的软……
然后他猛然转过身,看着眼前颤颤巍巍一脸无辜的老黄,沈大夫拍了拍头。
忘了,狐狸已经被自己给调走,眼下纯属误伤了。
沈信很清楚这次虽然出现个老黄,让其有些意外,但仍然是最危险的时候。
这次的备用计划能不能实现?
有一些难度,但不是不可完成。
区区一个老黄,还能翻了天不成?
以姜子牙的聪明无论如何也绝对不会让他轻易回到朝歌。
这点是必然的。
里面的原因也很简单,由于沈信的突然出现,原本的比干丞相免去了被妲己剜心之厄,并没有身死。
黄飞虎也并没有杀出五关,叛逃西岐,殷商的基本盘还没倒,文武支柱还在。
哪怕纣王不理政务,也足以稳住如今的朝歌,不至于产生大乱。
至于沈信,他的名声在百姓心中越发的宏大,所有人都将其比作殷商的希望,殷商的擎天玉柱。
也就是说有他在殷商的百姓心中就有希望。
而沈信若是回到朝歌,殷商的民心便会越加的稳定。
这就产生了一个问题,天下若是不乱,西岐又怎么会有机会讨伐纣王,封神又将如何开启。
所以沈大夫确信,姜子牙绝对不会轻易的放他离去,关键时刻为了西岐用一些特殊手段,也并无不可能。
唉!
沈大夫长长的舒了口气。
感叹这又是个圣人即将回归的一天。
无聊,充实且枯燥。
不过在自己身死之前还得将身旁能救自己的危险给扫清。
尤其是老黄,他的突然出现直接打破的沈大夫原本的计划。
若是有他在,保不齐还会出现什么意外。
所以此子断不可留。
至于陆晓兵……
算了一起打包送走,直接乃因租特。
绝不能让自己身边有这么多忠心耿耿护卫的人,否则后患无穷。
他娘的,沈大夫忽然感叹一声。
这找死居然还成了技术活!
沈信慢慢思考着,到底要怎么才能安排一下这两人。
直接赶走肯定不行,让其离自己远一点估计也难。
没有理由总不能莫须有吧……
慢慢沈大夫陷入了沉思。
正想着呢,老黄战战兢兢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
“少爷,姜丞相给的条件可是很不错的,您难道就真的不考虑考虑吗?”
听到这里沈信直接毫不犹豫的点头:“当然。”
他心中有着自己的想法。
西岐虽好,同样可以上榜,但是死的慢啊,这是重点。
尤其他把沈家搬到西岐之后,沈大夫在心中就略感觉有些发慌,谁知道现在的沈家发展到了什么鬼样子。
这老黄都能混进西岐军营他就不对劲。
若是不了解清楚自己去了西岐,岂不是如同那弱小的绵羊掉入了虎穴?
万一到时全是自己人怎么办?
再有一点,西岐背后可有着四位圣人撑腰,注定的天胡开局,那些危险早已经被阐教弟子算好,关键时刻总有人支援。
哪里有朝歌危险重重。
瞧瞧那昏庸不堪的纣王,一天除了睡妲己就是睡妲己。
还有那阴险毒辣的妲己,不是被睡,就是在被睡的路上。
再加上奸诈小人的费仲尤浑,与强大不讲武德的阐教。
这里面机会多的简直数都数不清。
怎么选当然不需犹豫。
不过听到少爷这样的回答,可苦了老黄,他的脸当即便凝重起来。
拉着沈大夫来到了一个四处无人的豪华营帐后,方才小心的担忧道:
“少爷,可眼下您若是不加入西岐,可能会有危险啊……”
岂止是危险,当姜子牙要强留沈信在军营中时,老黄就感觉到了一丝不妙。
西岐的野心想瞒过普通的百姓尚可,但岂能瞒过各大诸侯?
同样沈家也不是蠢货,自然也是知晓,但利益让其绑在了同一条船上。
一旦少爷真的誓死不愿加入西岐,恐怕可能会遭遇危险。
姬昌或许会顾及仁义的名声不会难为少爷,但姜子牙可就说不定了。
老黄的内心十分忐忑。
沈信当然知道老黄要说些什么,于是毫不犹豫打断了他的话。
一脸坚定的开口道:
“危险,危险又如何?”
“自古忠臣不仕二主,我沈信身为殷商朝臣,怎可因为名利地位,生死威胁放弃的自己的信仰。”
“老黄,尔等不要因我为难,且在西岐好好的待着,千万不要回到朝歌。”
嗯,这句是沈大夫的真心话,你们在西岐霍霍就好了,千万不要回朝歌霍霍我。
而且为了确保这件事的发生,沈信顿了顿后再次开口:
“为免父亲为难,为免沈家为难,从今日起沈信的所作所为并不会代表沈家,也同样不会以沈家的名义去做任何事。”
至于父亲……
沈大夫眼望西方,眼角泛起了一丝水雾,充满悲伤的表情握住老黄的手。
“你……你就立刻回到西岐,将我的话禀报给父亲。
就说孩儿不孝,要准备为国尽忠,马革裹尸。”
“不能去西岐侍奉身前,还请其保重身体,尽量趁这个机会再为沈家开个枝,散个叶……”
老黄此刻听到少爷这仿佛交代遗言般的行为,竟有些莫名的感动。
“少爷您真的是为国为民,忠义无双,哪怕纣王如此残害您这样的忠臣,依旧不改初心。”
“来到西岐以后明明可以荣华富贵,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您竟全部放弃了。”
老黄恭敬的望着前方,眼神中充满了敬仰,震撼。
紧接着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瞬间握紧了拳头。
“少爷,您放心,有沈家在,有老黄在,就一定会保护好您的安危。”
“我这就去求见文王,以其仁义之名,有沈家在旁,定不会害您性命!”
……
望着有些感动的老黄。
沈大夫表示拒绝。
难道自己刚才说的话是白说了吗?
怎么刚走了一个黄天祥又来了一个老黄。
流年不利啊。
不过话说回来,身为沈家的老仆,老黄的表现倒也并不意外。
因为他早已经与沈家深深的绑在了一起,数代人与沈家一同走到了今天。
真真正正的愿意付出,同样沈家也从没有将其当做外人。
沈信很无奈,连忙安慰道:“不,老黄你不用这么激动,虽然我不愿加入西岐,但也不代表西岐会明着害我。”
我相信西伯侯的人品。”
人品?人品这东西还真不好说。
就算姬昌为了仁义之名不会明着动手,但姜子牙可不会在乎这个。
为达目的施展些手段,更不会意外。
他不会明着下手,难道还不会暗算吗?
随便找点理由,推出些背黑锅的人恐怕很简单吧。
所以只有我做的让对方忍无可忍,一切都将有可能。
而沈信所说的话,就更是在安慰老黄。
想到这里,沈大夫颇有几分胸有成竹,胜券在握的感觉,直接打发老黄道:
“老黄啊,你现在身为西岐的官员,一定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所以不应该围绕在我身边。
应该将心思放在自己的政务上。”
“少爷……”
老黄很想说自己现在掌管的只是一些粮草军械,根本不需要时刻看管。
仅需统计些数目便可。
可老黄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沈大夫给一顿训斥,然后推出了帐外。
老黄在风中凌乱了片刻,忽然好像被风吹动了他的想法。
沈家在西岐虽然铺的很大,但立足并不算稳,毕竟利益就那么多,蛋糕就那么大,定会得罪某些人。
尤其那些西岐本土势力,当地豪强,军中宿将。
对于沈家如此被重用,可是一直表现不满。
若是此刻趁机发难,可并不好处理。
老黄不禁有些怀疑,难道少爷真的不懂此刻在西岐的危险吗?
怎么可能,没有人比少爷更知道其中的含义。
老黄清楚,少爷这么做一定有着特殊的想法。
他不由得想起在朝歌离开之时,少爷同样是告诫他不许回到朝歌。
而现在他又同样说出了这句话,难不成是在暗示着什么?
如今又为何强调提醒我身为西岐官员要做正事?
少爷啊少爷,您的想法实在是非常人所能及,我竟然完全猜不透。
在朝歌之时您便仿佛未卜先知般的散尽家财,救助那些贫苦百姓。
同样也知道西岐可能会发生变化,带领沈家投资西岐。
您每次的想法,看似荒唐无比,但结果都无比的出人意料。
想到这里,老黄有些惭愧。
都怪自己的理解能力不行,此刻竟跟不上少爷的步伐。
唉。
老黄长叹一声,看来自己回去以后一定要好好思考一番。
当然少爷的性命,他也保定了,绝不会让人一丝一毫的伤害到他。
……
西岐帅帐中。
姬昌最近的身体越加的不好,自从长子伯邑考在朝歌为救其身死之后,他每日焦虑难眠,总会在深夜梦中惊醒。。
也因此,姬昌将大多数的时间都放在处理政务上,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其暂时忘掉那不堪回忆的往事。
不久之前,他便接受奏报,说是朝歌久负盛名的沈大夫如今就在这西岐军营。
姬昌听后当即红光满面,喜出望外,这等人才若是能弃了殷商归赴西岐,那将是天大的好事。
所以他直接毫不犹豫的放下手中政务,想要急忙去见一见那位传说中人。
对于贤才的渴望,他可是期盼已久。
可还未等他走出营帐,便见丞相姜子牙匆匆迎了上来。
连忙高声道:
“丞相,沈大夫何在?孤准备见其一面,不知可否?”
姜子牙面色有些复杂,眉头紧蹙,当见到姬昌之后,方才缓过神来,躬身施礼。
至于对姬昌的所问则是有些犹豫,片刻后正色道:
“下臣惭愧!”
姬昌忙的扶起姜子牙,温和的道:“丞相如何这般神色,如今沈大夫在我西岐,这是好事一桩。”
他说着笑了笑:
“丞相勿忧,待孤亲自面见沈大夫,只要其能归我西岐,定以上卿之礼待之。”
姜子牙心中叫苦,他不忍心打断姬昌的期待。
但是事已至此,还需实话实说,让其做好准备,忙的开口道:
“主公还是暂时勿要焦急前往,沈大夫之事,下臣已经亲自接触过。”
“但……”
姜子牙叹了口气,只得继续道:
“唉!主公情况不容乐观。
沈大夫为人正直忠义,颇有气节,哪怕面对金钱权利没有丝毫的贪婪,更是对生死至之度外,如此之人恐怕是难以与吾西岐效命。”
姬昌脸色微微一变,笑容有些勉强,更多的是不可置信。
在他眼中,沈家算是早已经绑到西岐,而沈信身为沈家之人,更不会有任何意外。
可如今……
他也有些迷茫。
“可能是沈大夫刚刚来吾西岐,并不了解内情。”
姬昌叹了口气,虽然面色依旧温和,可眉头却已经开始微微拧起,眼底深处,显得一丝失望。
随即,才下意识苦笑,这才想起自己却是糊涂,这些时日为了西岐他不顾一切的搜寻人才。
此时求贤若渴,天下战火纷乱,东南二处早已经刀兵四起,更使他心中焦灼。
他明白,这种大贤定有过人的脾气秉性,非一日之功可以请到。
想到这里,姬昌不仅哂然一笑,心之自己过了头,心急了。
于是便开口道:“丞相,是孤唐突了,此等大贤必不能如此怠慢。
孤欲在军营中设下宴席,以西岐文武群臣一同作陪,请沈大夫赴宴,方显西岐之隆重,吾等求贤之诚心。”
一旁的姜子牙,见到姬昌如此之兴奋,脸色有些不自然。
他深知,以沈信的性格,恐怕此举也并不能改变其心意。
而随着这些时日在西岐为相,姜子牙深受姬昌重任,更是因为玉虚封神之事,他的想法已经开始时时刻刻为西岐着想。
未虑胜,先忧败。
一旦沈信不会投靠西岐,那接下来西岐的局面便会更加的被动。
无论是殷商的民心,还是那沈家,都足以让姜子牙绝对的重视。
此番事情定要提前做好对策。
而现在……
姜子牙沉吟一番,忙道:
“主公勿急,此等大事全军还需准备时日,不如先由下臣去接触沈大夫,探明其心,为主公接下来求贤铺平道路。”
姜子牙此刻想的很多,他准备要亲自去试探一下沈信的想法,若是其有心加入西岐,自然是好事一件。
但若是此人真的不为所动,想要做那殷商的忠臣,那就也便别怪他行那非常之事。
对于阻挡封神,阻挡兴周伐纣的人,姜子牙绝不会轻易放他回到朝歌。
姬昌听得姜子牙之话,眼中光芒一闪,满面微笑的赞同:
“如此,那便有劳丞相了。”
话音落下,姜子牙又突然想到什么,躬身望向姬昌:
“听闻主公有一壶青梅好酒,如今已经带到北地,不如便赐予臣下与沈大夫小酌片刻,可显主公恩情。”
“青梅酒……青梅酒。”姬昌沉吟一番似乎若有所思,片刻后立即开口。
“好酒赠贤士!”
希望沈大夫能不费丞相这一番苦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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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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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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