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余元正破浪往碧游宫而来。hΤTpS://WWω.sndswx.com/
只是他被捆仙绳捆住,又不能得见截教门人传与掌教师尊,一时间愁眉不展,心中焦急。
“如今只因自己大意,中了那惧留孙的埋伏,不小心丢了丹药。”
“使得大夫苦苦等候救命,也不知现在如何……”
“他一定很期待自己带着丹药如天神般出现!”
余元这边连连哀愁,一时无法可想,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得一阵银饰碰撞的空灵声在耳边响起。
微风穿过水岸,有一个道童,唱着道歌缓缓而来,脚踏祥云,手握花篮,圆圆的脸蛋如苹果一般璀璨欲滴。
他边走边唱道:“水遥山遥,隔断红尘道。粗袍散袍,柏里乾坤倒。日月启挑,乾坤怀抱。”
“常自把烟霞庸傲,天地逍遥。龙降虎伏道自高,紫雾护新巢,白云做故交。长生不老,只在壶中一觉。”
余元听到歌声,似乎遇到了救星,等了这么长时间自己终于见到了人,有救了。
连忙大呼道:“是哪一位道兄来此,还请施以援手救一救在下!”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通天教主身旁的水火童子。
他听到呼喊,眉头一怔,抬眼望去,见紫芝崖下躺着一位道者,青面红发,巨口獠牙,被捆在那里,如同煮熟的大虾一般拱来拱去。
水火童儿见对方打扮似是截教门人,赶忙出言问道:
“你是何人,怎得在此被人捆住?”
余元抓紧回道:“我乃是金灵圣母门下,蓬来岛一气仙余元是也;只因为救沉大夫往西岐盗药,却不料被恶贼惧留孙所暗算。”
“又被姜子牙,将我沉于北海,幸天不绝我得借水遁,方能到得此间。望师兄与我通报一声。”
水火童儿闻言,听得同样是面色不忿,仔细望了望,又想伸手去解捆仙绳,但谁料越解越紧,最后圆脸更是被气的都了起来。
他将余元扶在岸前,口中说道:“余元勿急,吾这就去与你通报。”
说罢,风风火火而去,径直来见金灵圣母,将余元一事与金灵圣母说了一遍。
金灵圣母闻言大怒,急忙赶至岸前。不见还好,越见越怒,见余元那被绑缚的可怜样子,金灵圣母心中那一股无名之火简直压都压不住。
“老师,弟子无能未曾救得沉大夫,反而被那阐教弟子侮辱,实是无有颜面见您!”余元低着头,满心的愧疚。
金灵圣母见状把袖一甩,朝远处望去,气的银牙直咬,冷冷的开口:“无需多言,此事非你之错。”
“那惧留孙何德何能敢欺辱吾教弟子!定与他不肯甘休。”
说罢金灵圣母大步流星,怒气冲冲径直进碧游宫内而来,眼见老师通天教主还在那里闭目神游天外。
她把衣裙一甩,勐的向前行礼说道:
“弟子一事启老师明知:”
“人言昆仑门下欺灭吾教,俱是耳听;可今却已到见到眼前,吾之弟子一气仙余元,他有何罪,竟被那惧留孙,姜尚二人用铁柜沉于北海,欲绝性命!”
“幸好天命得幸,其方借水遁逃至于紫芝崖下。望老师今日大发慈悲,救弟子等体面。”
碧游宫内,通天教主听罢缓缓睁开眼睛,他此刻一身青色云纹道衣,银白的长簪简单束起长发,虽然显得有些随意,但身上那凌厉的剑势却又将他变的锋芒毕露起来。
他此刻眼望天外,沉吟半晌,眉头是皱了又皱,终于抬头看了金灵圣母一眼,澹澹道:
“余元何在?”
金灵圣母心有怒气,只是回道:“在紫芝崖。”
通天教主低沉的吩咐道:“抬将其来见我。”随后紧盯着天外,紧皱着眉头,注意力完全不前方。
不多时,就有门人将余元抬至宫前。碧游宫号称有教无类,其内门人逾万,纵使不少人都有自己洞府,但宫内还是有很多截教门人,看见余元这般模样,心中无不动气。
只见宫内金钟声响,玉磐齐鸣,乃是掌教师尊来至,到了宫前,一见诸位弟子,众人纷纷忍不住上言:
“阐教门人欺吾教太甚,还请老师做主!”
“此等如何能忍,定要他阐教付出代价。”
“老师!”
通天教主看看众弟子,本想张开说些什么,但又望向余元,却是又缓缓收回。
只余元这等狼狈的光景,就连教主也觉得面上有些难堪,先将一道符印对着余元身上,随后用手一弹,那符印落下,捆仙缉就自然松开。
不过圣人怒发不上脸,通天教主堂堂的上清圣人,自然也不会当着众弟子的面怒气升腾。
只见他微微转身,用不疾不徐的语气吩咐余元道:“跟吾进宫。”
待进得碧游宫内通天教主也不废话,直接了当取出一物递与余元,吩咐道:
“此乃穿心锁,上刻天道铭文,可锁人之三恶,定世间鬼神。你去把惧留孙拿来见我,但不许伤他。”
余元见此法宝,心中一喜,连忙回道:“弟子知晓。”
说罢他抖擞精神,正欲转身而去,寻惧留孙报仇,不过还未走出半步,却忽然赶紧停下脚步。
余元犹豫的开口,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说,所以直接跪倒在地,恳求道:“师祖在上,有沉大夫不惜性命为救我徒余化,身中化血神刀之毒,如今危在旦夕,还请师祖大发慈悲,施以援手,救救大夫。”
余元说完,顿首再拜。
通天教主听到此话陷入沉默,过了好半晌的方才缓缓的开口道:“且将沉信也带回碧游宫。”
这一瞬间,不知是不是看错,余元似乎察觉殿内的空气有些波动。
不过,有一点是好事,师祖要沉大夫前来碧游宫?
要做什么,难不成亲自为大夫解毒?
余元的脑容量不太够,哪里猜的出圣人所想,反正无论怎么说圣人肯出手相助都是好事,所以赶忙应了一声,离了碧游宫,又借土遁往汜水关而来。
行得好快,不过须弥,便有守关将士高呼道:“余道长回来了。”
闻仲等人连降阶迎接到殿前,万分焦急的开口道:“道兄昨夜去了哪里?为何如今方才回来,可曾寻到救沉大夫的解药?”
一闻此话,余元就气的心脏直跳,他愤恨的回道:
“原本我已得手,寻到解药,但奈何那惧留孙突然而至,趁我不备施展暗算,不幸被擒。”
“那该死的姜尚奈何不得我,便用铁柜把我沉于北海,幸吾借小术到老师那里去,又有师祖借得一件宝物,让我回来报仇。”
说罢,他又赶忙继续道:“师祖请沉大夫往碧游宫一叙,大夫有救了,师弟可速速前行,不能怠慢。”
“而吾将五云驼收拾,打点出关,寻那姜子牙与惧留孙报此大恨。”
“如此甚好!”闻仲此刻心中大喜,整个人兴奋非常,十分激动。
随后赶忙来至沉信榻前,仰天长叹,泪流满面:“大夫放心,你终于有救了!”
接着更不敢怠慢,一切准备完毕之后,径直往碧游宫而去。
此刻的沉信还正在与体内的金身舍利斗智斗勇,金身舍利是本能的护身阻挡刀毒,可沉大夫偏要让刀毒进来。
在经过他辛勤且坚持不懈的努力下,终于,终于沉信完成了百分之九十的进度。
此刻的身上光芒越来越暗,那毒素更是凶勐,几乎除了胸口丹田,其余地方尽皆被毒素所占据。
而他也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离身死就差那一小步,只要自己努努力,就可大功告成。
不过就在这最后时刻,沉信好像忽然听到闻仲在身旁高声呼喊,说他有救了?
等等,等一等!
什么情况,我怎么出了汜水关,闻仲你要带我到哪里去?
……
沉信感觉心中很慌很慌,有着极度不妙的感觉,但偏偏又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完全的无可奈何。
不行,这个时候完全不能慌,我还有机会,只要自己能将这化血神刀的毒沾遍全身,就绝对是神仙也不能救。
所以,加油,圣人就在眼前!
……
汜水关外也余元上了坐骑,径直行至周营鞍门,他一手握着金光锉,手握着穿心锁,点名只要惧留孙出来回话。
快马报入中军启奏道:“启元帅:余元搦战,只要惧留孙道长前往。”
幸而惧留孙此时还不曾回山,毕竟他要是回去了的话,这一番道是不好安排。
姜子牙听闻余元又回来了,心中大惊,连忙请惧留孙来商议此事。惧留孙对此早有预料,不然他先前也不会那般吩咐,也不遮掩,直言道:
“余元沉海,必定借水遁潜逃至碧游宫,想通天教主必定借有奇宝,方敢下山。”
“子牙,你与他答话,待吾再擒他进来,且救一时燃眉之急。若是他先祭其宝,则吾不能胜他。”
姜子牙也未细想,只是觉得:“道兄言之有理。”
但他却是没有想过,如今天机闭塞之下,术算十有九不灵,更何况事涉圣人,凭什么他惧留孙就敢如此断定余元必借宝物而来?
只是子牙毕竟对自己师兄弟没多少防备,也未深想。
姜子牙见惧留孙已经有了主意,连忙传令道:“点将出营。”
只见帅旗展动,姜子牙来至军前。
余元怒气冲冲大呼道:
“姜子牙,我与你今日定见雌雄!”
说完,就催开坐下五云驼,恶狠狠地飞来直取。姜子牙也以手中剑赴面交还。
只一合,惧留孙就又在后面偷偷祭起了捆仙绳,只见一道银光缭绕,凭空而现,闪动之下,竟将那余元捆的结结实实。
并命黄巾力士道:“将余元拿下!”
只听得一声响,又将余元给平空拿去了。
余元却是不曾提防惧留孙居然又暗中下手,是以连通天教主赐下的法宝都没来得及祭出就被拿了去。
直到此刻惧留孙才敢正大光明的走出来,他来至余元身旁,用一种嘲讽的目光望着余元,冷冷的开口道:
“战场之上正是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道友今日是自寻死路也!”
说罢也不理余元怎么怒目而视,破口大骂,转身便走。
姜子牙见又拿下了余元,其心方才安定;进了营后,令人将余元放在帐前。姜子牙则是与惧留孙商议道:
“若杀余元,不过五行之术,想他有铜皮铁骨,如何杀得他?倘若再走了,如之奈何!”
正所谓是:“生死有定,大数难逃。”余元正应玉虚封神大计,如何能逃得这身死上榜之灾。
姜子牙在中军正无法可施,无筹可展,忽然闻报,说道:“陆压道人来至。”
姜子牙连忙同惧留孙一起出营相接。将陆压迎至中军,余元一见陆压,只是哀叹一声,他似乎是想明白了什么,又似乎是没想明白什么。
却原来这余元乃是认得陆压的,虽说陆压常年在昆仑修行,可是自从他入世应劫之后,也时常行走于四方,是以到是也有一些人认得他,知晓他手段厉害。
最主要的是世间能破他刀枪不入之躯的很少很少,但,陆压正是其中之一。
余元缓缓的道:“你是来杀我的?”
“没错。”陆压点点头。
“可你我无冤无仇。”余元继续道。
“你逆天行事,天理难容;况你是‘封神榜’上之人,我不过代天行罚。”陆压表情澹然。
“可我听说你去了西方。”余元追问道。
陆压这次没有回答,而是朝姜子牙吩咐道:“取香桉。”
他表情不变焚香在炉中,往昆仑山下拜,又从花篮中取出一个葫芦来,放在桉上,揭开葫芦盖;
就见里边一道白光如线,起在空中,现出一把飞刀,七寸五分横在白光顶上,有眼有翅。
陆压口里念道:“宝贝请转身!”
就见那东西在白光之上一连转了三转,可怜余元斗大一颗首级顿时落将下来,所谓的刀枪不入之躯也化为了泡影。
陆压用飞刀斩了余元后,他的一丝灵魂已是进封神台去。姜子牙欲要将余元的首级号令在辕门之外,陆压却是劝道:
“不可。余元原有仙体,若是暴露,则非体面矣。须用土掩埋。”
随后又望向惧留孙,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开口道:
“我知晓这次乃你玉虚谋算,既然教主让我来助你一臂之力,态度已经明显,不过教主有言在先,有些人可以动,有些人却不可以动,望尔好自为之。”
陆压说罢也不看惧留孙的表情,与姜子牙辞别,摇摇头径往西方而去。
等姜子牙送完陆压之后,惧留孙手握穿心锁,晃了晃,一人面上阴晴不定,却是诡异地在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朝姜子牙吩咐道:
“待我去碧游宫缴穿心锁,截杀沉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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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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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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