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强?可是村子西面的烂赌鬼白大强?”樊竹问。
“咳咳,是……是的。”大山回道。
“夫人难道是那个狗儿嫌白糖?”樊竹瞪大了眼睛看着白棠,上下打量着。
“小叔叔!”两个孩子尴尬的看着他。
肖战庭顿时心中窜出一团火,恨不得戳瞎了他:“没人告诉你,这样盯着别人的夫人看很不礼貌吗?”
樊竹觉察到自己失态了,立刻双手抱拳,“总督大人息怒,樊竹没有不敬的意思,只是夫人前后体貌相差太大,我一时失态了。”
随即他又恭敬的向着白棠行了一礼:“是我们老樊家对不住夫人,还请夫人原谅,我大嫂做了此等错事,夫人却不计前嫌为我老母治病,实在是医者仁心,令人倾佩。”
肖战庭本来还很不高兴这人一直打量白棠,见他如此有礼貌,火气暂时下去了些。
不过他觉得自己有些奇怪了,最近自己的情绪波动比较大,有的时候会莫名的很生气,根本控制不住,特别是在白棠的事情上。
白棠虽然心里还是有些别扭,但是想到这家子之前的模样,也难怪那妇人想要铤而走险了,这孤儿寡母的,两个孩子又不大,怎么生存。
她叹了口气,摆了摆手,“算了,事情都过去了,我看你大嫂也不是存心的。”
樊竹拱手,“多谢大人和夫人的大度,实不相瞒,我如今在别国成婚,有了家业,这次我回来就是接他们走的,我大嫂触犯了律例,本就该受到惩罚,
不瞒二位,我幼年时,大哥对我十分照顾,经常把粮食留给我,自己却饿着肚子,我实在是欠他太多了,所以我还是想赎大嫂出去,我知道这样说会唐突了二位,但是我愿意出银钱替她赎罪,一来补偿夫人,二来也可以帮助乡里,不知二位意下如何,如果夫人觉的心中不适那也无妨,我愿意等大嫂刑满出狱再来接她。”
白棠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两个少年,他们都强忍着没有说话,因为他们都知道自己的母亲犯了错,不该求情,更不能让以德报怨的白棠心烦。
白棠拉了拉肖战庭的衣袖,“相公……”
肖战庭顿时软了下了,绷着脸摇了摇头:“好了,我知道了,一切都依你的,但是如果她们以后还敢害你,我定会将她们千刀万剐。”
肖战庭说完这话,便牵着白棠的手出了院子。
白棠跟在他后面走着,明显觉的他还是气呼呼的。
两人走在乡道上,气氛有些微妙。
白棠问:“你怎么了?”
“我没事,就是心里有些不舒服。”肖战庭沉声说。
白棠拉住了他,摸了摸他的脸颊,安抚着,“你知道我不是白糖,不用在意这些的。”
肖战庭点了点头:“这我知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现在只要一提到你的事情,就控制不住情绪。”
白棠看四下无人,俏皮的踮起脚,拉下他的脖子就亲了一口,“都是你太在乎我啦,好啦,我没关系的,快回家去摘些葡萄给我吃,我老馋了。”
肖战庭心里的不痛快顿时烟消云散了,被白棠亲的晕乎乎的,就跟着她回家了。
谁知两人刚到门口,就看见家门口聚集了一大伙人。
两人走过去,就见到一个妇人站在门口,冲着门里哭着大骂,周围还围了好多人。
妇人一看两人回来了,立刻破口大骂。
“肖战庭,白棠,我可告诉你们,现在乡亲们可都在这儿呢,你们可得给我个说法,不然我就算是死也不会放过你们!”
妇人说着就狠狠的瞪了白棠一眼,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瘫坐在门前。
这搞的白棠真是一头雾水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白棠并没有生气,而是笑着问,“这位大嫂,我好像并不认识你啊,我做了什么,需要给你一个说法?”
她这么一说,周围的人也道,“就是啊,你到底是谁啊?”
“我家住在隔壁村,我夫家姓王,石头是我儿子。”妇人哭着说。
白棠一听,立刻笑着走过去,挽着她的胳膊:“原来是王大嫂啊,你家石头是个好孩子哦,昨天幸亏他护着我家小宝儿,我还没登门道谢呢。”
谁知这妇人一把甩开了她的手,阴阳怪气道:“你少在这里假惺惺的,这十里八乡的谁不知道你有钱了就不管亲爹娘,长的一副狐媚的样子,勾引的人家的男人都五迷三道的。”
肖战庭顿时怒火攻心,吼道:“你胡说什么!”
那妇人脖子一仰:“怎么,堂堂总督大人还想打女人不成?你一个大男人冲着女人喊算什么英雄好汉?”
肖战庭冷笑着说:“你再胡言乱语,我可不是什么英雄好汉!”
这时候旁边一个老婆子插话道:“你这个女人真的没头没尾的,你倒是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一直哭,也不是个办法,现在人家也回来了,你快说说。”
“就是,乡里乡亲的大家都在呢,一直哭算个什么意思。”
这妇人看这么多人都在,抹了一把眼泪就说,“今天早上,我家石头说要来看小宝,我就同意了,谁知他回去就晕倒了,脖子上肿了一个拳头大的血瘤!”
“我问了他,才知道就是你们家养的毒虫咬的,我们家石头现在是又拉肚子又吐的,都不成人样了,我现在把人和大夫都带来了,你们看着办吧!”
白棠一听这话,立刻走近了些,就看见地上的担架上躺着小石头,面色铁青,嘴唇发紫,脖子上确实有个大血瘤,还不停的呕吐着。
她立刻走过去,准备检查,谁知那妇人又哭了起来,不管不顾的就来拉扯白棠,“你说说,是不是你使唤你们家毒虫来害我们家的小石头!”
“你胡说,我娘才不会这样!”站在门里偷瞄的几个孩子都喊了起来。
“我老大不小才就只有这这么一个儿子,平时我都是宝贝的很,孩子还这么小,哪儿受得了这么吐,他要没命了啊。”
白棠被这女人揪着衣服,也不想发火,怕伤到她,“我又不是巫婆,还能指挥虫子咬人,再说,你赶快说清楚情况,省的耽误救人!”
“娘亲,是……是那块琥珀,石头哥哥说想要看看你,谁知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化了,里面的虫子就跳了出来,咬了石头哥哥一口!”
孩子一说话,人群中就有人喊道,“白棠丫头,虫子既然是你家的,可有解药?”
“是我给你的那块琥珀?”白棠问。
肖宝连连点头,一双大眼睛泪汪汪的。
白棠瞬间沉默了,这是怎么回事?
众人见白棠不说话,都以为她这是默认了。
“白棠,既然你认了,这就是你过份了,一个孩子,心肠这样歹毒,居然使唤毒虫咬人。”一个老头喊着。
“你胡说什么,谁指使了!”肖宝怒吼着。
那老头立刻抖着手指着肖宝说:“你瞧瞧你瞧瞧,一点家教都没有,这样的丫头谁知道会不会存了歹毒的心思?”
白棠冷笑道:“张大伯,饭可以乱吃,话别乱说,我家小宝心地善良,天真可爱,而且我这个娘极其护短,你要是再血口喷人,我可不饶你。”
“怎么的,你还要打我这个老头子不成,你们瞧瞧这一家子,上梁不正下梁歪,真是坏一窝子。”老头又说。
“可不是嘛,这么小的孩子都能下手!”
周围议论声四起,耳边都是抨击肖家的,还有各色异样的眼光。
“够了!你再说一句试试!”肖战庭此刻已经红了双眼,看着老头居然带有一丝丝杀气。
白棠赶忙拉住他,冲他摇了摇头示意他要忍住,然后低声说了句:“有人使了连环计,不要中计!”
肖战庭一个激灵,瞬间明白了白棠的意思,顿时安静了下来。
“王大嫂,现在当务之急,是请这位大夫来看一看,孩子都病耽误不得,其实我也会看,但是我估计你也不信任我,不如咱们听大夫说说看情况,救孩子要紧。”
这妇人也是着急,即刻跪倒那大夫面前,哭着说:“大夫,您来了半天了,可有法子救救我家小石头啊?”
这大夫摇了摇头:“请恕老朽医术浅薄,无能无力啊!”
“啊………我的儿啊!”妇人顿时跌坐在地,哭喊了起来。
白棠当机立断,抓着妇人的胳膊就说,“为今之计,您就让我看看,兴许还能有救。”
这妇人抬眼看着白棠,无奈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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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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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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