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影风的脸色变了变,“你是认真的?怎么可能会在这种鬼地方?”hΤTpS://WWω.sndswx.com/

  “这可不是什么鬼地方,距离这里最近的你们知道是哪里吗?”丁雅甜走了过来,观察这四周,但是说话的声音却很小。

  “噬魂岛。”陌纸鸢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心脏t突然跳的厉害。

  这个噩梦之地,是缠绕陌纸鸢经久的梦魇。

  “你们在说什么?”上官雪走了过来。

  “没什么,你找个安全的地方呆着,不要乱跑,这里很危险。”丁雅甜说到,“说不定会出现个毒蛇猛兽之类的。”

  上官雪被说的有些害怕,找了一块厚实岩石,稍微有些安全感。

  “你可以感知到大致的方向吗?”骆影风问,“我们去找。”

  陌纸鸢站在原地,垂着眼眸,再次抬起眸子的时候,是满眼的泪水,看的骆影风心脏皱缩,却没有伸手去抱陌纸鸢。

  那是痛恨的泪水。

  “在一个黑漆漆地洞里。”

  丁雅甜看着手腕上的指南针,“这里有洞的地方可多了,你这感知也太不准了,你这样怎么找?走吧,我知道哪里山洞最多,危险系数比较低。”

  丁雅甜走出两步的时候才发现后面两个根本没有跟上来。

  “丁雅甜,你到底是谁?”陌纸鸢看着丁雅甜,眼前这个看似像纯情女高中生的女孩子,身手矫健,方位敏感,对于生物学是全知全能,并且,对于陌纸鸢的身份吗,应该算是了如指掌。

  丁雅甜脸上的表情有一丝丝的无奈,摸了摸鼻尖儿,掐着腰肢,“就知道瞒不过你,不过你肯定明白我不是什么坏人,坏人的话,早就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你了,绝对不会放你活到现在。”

  陌纸鸢懒得听这些废话,如果丁雅甜有异动,她绝对不会放着丁雅甜活过第一个晚上。

  丁雅甜看了看旁边的人,上官雪靠在石头旁边,陈燃在四处寻找着什么,陈欣则死死地跟着陈燃,姚思雨坐在一边查看伤口。

  “在这里说不太好吧?”丁雅甜指了指周围。

  “那就写下来,物品里有便签纸和笔。”

  丁雅甜抚了抚额头,“你果然和我想象的有差别,我知道你难搞,可是我不知道的是,你在难搞里面是祖宗辈儿的。”

  翻出包里的便签纸,丁雅甜迅速写了几行字,将便签纸的那一夜撕下来,递给陌纸鸢。

  【很荣幸,第九军团飞鸟组组长丁雅甜。】

  陌纸鸢迅速将便签纸握成团,握在手心里,“废天使?”

  丁雅甜突然有点不好意思,“那就是当时写错字了,突然想不起来‘飞’要怎么写,索性就写了差不多的。”

  这也差太多了········

  “我的事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好在众人距离并不算太近,完全不用怕会被偷听。

  “我不知道,”丁雅甜撇撇嘴,“你的事情是一级机密,只有团长才能查看,我只负责执行命令。”

  “什么命令?”

  “保护你,从头至尾保护你,成为第一。”

  陌纸鸢很头疼,她什么时候需要被人保护才能成为第一了?

  “你都知道些什么?”

  丁雅甜继续摇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都是根据你的行为行动在猜测,就像刚刚,我也不知道你到底在找什么,只能尽自己所能替你寻找线索。”

  陌纸鸢与骆影风对视了一眼,骆影风轻轻点了头,示意这个人应该没什么问题。

  “我们在找一个人的棺材。”骆影风说到,“是个很熟悉的人,但是是海葬。”

  丁雅甜也很意外,在这里出现棺材可能比闹鬼更要可怕一些。

  “你刚刚说的洞穴,带我去,我知道在哪里。”

  沉海那么久了,该烂的也都差不多了,即使是极刑铁棺入海,也应该无法逃过海水强烈的侵蚀。

  或许残破,或许尸骨不全,亦或是死无全尸。

  陈燃一转头,看见对方四人已经准备离开。

  陈欣指着陌纸鸢四人,“哥哥,他们走了,我们要不要跟上去。”

  “跟上去?你还嫌弃刚刚的警告不够?”陈燃揪紧了眉头,“我们走我们自己的路。”

  姚思雨在后面哼了两声,“你们谁扶着我?我真的是要疼死了!”

  姚思雨的膝盖之下是一大片青紫,看起来伤的不轻,还有不少被树枝划破的浅伤口。

  “你是能走就自己走,不能走就爬着,或者留在原地等死,反正,等你还剩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主办方会派人来带你出去。”陈燃心底是一阵恶寒。

  如此的厚颜无耻!

  姚思雨的脸色都变了,照着这样走下去,她的腿是会废掉的。

  “那·····帮我折一截树枝吧,我拄着,这个要求不过分吧。”姚思雨退了一步,语气也软了一些。

  陈欣看着姚思雨的伤也有些于心不忍了,“哥,这个就帮她吧!总不能把她真的丢在这里。”

  面前的山洞阴森森的,带着陈年潮湿腐朽的味道,还要不时往外爬着的蝎子。

  “你确定是这里?”丁雅甜咋舌,这地方,别说是野兽了,恐怕也只有爬行动物肯进去了。

  陌纸鸢的手指微动,“嗯,就是这里,你们在这里,我进去。”

  骆影风再次果断拒绝,“一起。”

  三个人的包裹里各有两个满电的手电,一个电池一个太阳能。

  上官雪则选择等在洞口,她实在太恶心那些爬虫了。

  脚下一踩动就是咯吱咯吱地声音,还有爬虫细微的叫声。

  四周壁上挂着水珠与苔藓,越往里面走味道越重,腥臭地味道反而淡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咸腥味道,就像是五十斤海带裹在一起的味道。

  陌纸鸢的电筒微微摇晃,眼神瞬间失去了神采,嘴唇嗫嚅,“找到······了。”

  是一副被海水侵过半的完整铁棺,棺盖上被开了一个小小的窗户,钉着八颗铁钉。

  丁雅甜伸手想碰,却被陌纸鸢一声厉呵,“别碰!”

  “那是穿骨钉,是在毒液里面泡出来的,过了那么久谁知道还有没有毒性。”,

  那八颗毒钉子不是钉在棺材里,而是钉在了陌纸鸢的肉体和记忆里。

  眉心,喉骨,肩胛骨,心脏,膝盖、盆骨中央,八颗顶子,将她活生生钉死在了棺材里,享受大海无尽的折磨和孤寂。

  “这么······这么残忍的······吗?”丁雅甜简直不敢相信骆影风的解说,就算是第九军团三十年没有启用的极刑也不会残酷至此。

  “他连害怕的机会都没有吧?”丁雅甜问了一句特别傻逼的话。

  陌纸鸢上前一步,靠近铁棺,伸出一只手,将上面一块倔强地藤壶抠了下来。

  “害怕?前六颗钉子钉进去的时候,他们会千方百计的让你清醒,直到同时钉进心脏和眉心,眼睁睁地看着你咽了最后一口气。”陌纸鸢的语气淡漠,这个故事仿佛是她说了很多遍的,听的腻歪了。

  骆影风握住陌纸鸢的小手,小手冰凉还有些许的颤抖。

  “没事了,都过去了了。”骆影风不敢看陌纸鸢的表情,他害怕他会为之疯魔,发了疯一样炸沉噬魂岛。

  “你们······发现了什么?”上官雪的声音从三人身后响起,很小很弱,看的出来,她是真的害怕。

  “你进来干什么?”丁雅甜拉着上官雪就往门口走,“赶紧跟我出去,这里不安全,快走!”

  很快,洞穴里只剩下陌纸鸢和骆影风。

  “打开吗?”骆影风注意到,棺材的锁扣已经被人为破坏掉,却没有被打开的痕迹。

  这个棺材是有人刻意放在这里的,也就是说,有人比陌纸鸢更提前预判了陌纸鸢的行为。

  “开吧,落叶归根,就算只带着一块骨头走,也不能让我的墓地是空着的。”陌纸鸢看着骆影风神情,像极了被骂哭的小孩子,委屈至极。

  ········

  骆影风的身上有股很香的味道。

  陌纸鸢被抱在骆影风的怀里嚎啕大哭,她记得拿六颗钉子撕心裂肺的疼和流在地上的触目惊心的血,她记得别人看着她被行刑时的得意与期盼,她更记得重生醒来的那一刻,万籁俱静。

  哀莫大于心死。

  “好了,不哭了,我们把这些带回家。”骆影风安慰道,拍着陌纸鸢的后背,呢喃呓语,轻柔温顺,“再哭,别人都认为我欺负你了。”

  很意外,铁棺里的尸体并没有完全不成样子,还剩下那些被钉着的骨头,脆弱的,一个年轻女人的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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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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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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