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全身泛着灼烫的粉红,傅冽一边强行摁压下自己心里“禽/兽”的念头,一遍将她拽着,给她做了个不算彻底的清洁。
他平时和男人相处的时间久了,呆惯了,手里总是没什么分寸,下手也没个轻重。
手掌上的酒精挨到女人肌肤时,他刚想用手晕开,可不知哪一步惊扰了半昏迷状态的女人,只听沈忆安“啧”了一声,胳膊就要收回。hΤTpS://WWω.sndswx.com/
傅冽喉结咽了咽,声音不自觉平缓了下来,甚至连他自己而已没察觉,自己居然带了几分哄人的语气。
“我轻一点,你乖乖听话。”
果然下一秒,起作用了,沈忆安肯让他给她擦酒精了。
这一次的傅冽可比刚刚要谨慎多了,他边擦边看睡着了的女人脸上的反应,他在看她给他的反馈,他害怕又把她弄疼。
就这样,原本十几分钟能处理完的事,因为傅少频繁看向沈忆安,足足延长到了两个小时!
结束后,傅冽满头大汗,后背水池的水好不容易蒸干了,但现在又累出了一片汗水。
“伺候你比上班都累!”
不过他也顾不上这个,喂了沈忆安喝完退烧药,一向洁癖很严重的男人今天居然只随便用水冲了下身上,就从浴室出来了。
傅冽关掉灯,十分自然地躺在了沈忆安身边,男人背对着她,刚歇了一口气,就听身旁传来踢被子的声音。
“沈忆安!”
傅冽这回是真的生气了,医生刚刚说了,吃完退烧药必须让她包着被子睡一觉,光吃退烧药不行,必须让她全身出汗,医生的话,傅冽照着顺序,一字不马虎的遵守着。
他一向是个严谨的男人,在工作上就十分严格,生活中更是如此。
“你给我乖一点!”
可他刚把被角给她捻好,她过一会就突然踢开了。
傅冽跟她这么长时间的夫妻,还从来没发觉过她有这个习惯。
“热……”
“热你也得给我盖着!”傅冽的手死死扣在被角上,这让沈忆安根本挪不动。
睡着了的沈忆安是真的一点心计也没有,单纯的像个孩子,脸上也没有傅冽最讨厌的面具。
她见上路走不通,就来了下路。
沈忆安用脚一下就把被子给蹬开了,蹬开后还没心没肺的笑了几声,全然没发现已经黑脸的傅冽。
“你活腻了是不是?”
骂归骂,但还是没见他不管她的。
傅冽只好松开一只手,又去盖她的腿,万一着凉,她还想不想好了?
可他一走,上面的城池就失了守,沈忆安这会儿力气大得很,一把就将他推开了。
几个来回下来,傅冽的耐心被彻底耗尽,他脸色黑成了煤炭,满脸呈现出了一个大大的“川”字。
蓦地,他突然化身猛兽,将自己也裹进了沈忆安被子里,壮硕的身体紧紧锢住她,一股重力传来,叫她无法再动。
“我热……”沈忆安声音委屈极了。
“你热你活该!”
傅冽此刻真是被她搞得一个头十个炸!
他忙乎了半天伺候她,她还委屈上了?
男人脾气一下上来了,“是我让你跳水的?你不是能的不行了吗?五米深的池子说跳就跳,你当你是空中飞人?本事大到不行!”
“一点脑子不长,耳环没了你多求我几次,我再买一个给你不就行了,至于让你……”
“哥哥……”
沈忆安忽地梦呓了一句。
“什么?”
傅冽一怔。
“你叫我什么?”
误会了,他以为在叫他。
瞬时,如同一拳打在棉花上,傅冽心里的气消没了。
“哥哥……耳环……”沈忆安说话断断续续的,傅冽忽地就平静下来了。
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这两个字。
至少傅冽,拒绝不了。
“哥哥,你别怪我……”
沈忆安又补了一句,梦里的女人因为耳环没被找回,心里真的很愧疚。
“不怪你。”
傅冽忽地叹了声气,沈忆安今晚是真的把他整没脾气了。
“行了,安分一点给我睡觉。”
男人伸手将她揽住,手臂顺其自然的成为了沈忆安新的抱枕。
他也没拒绝,将被子拢了拢,有他在,沈忆安就没法踢被子了。
“真是比伺候我祖宗还累!”
傅冽望着沉沉躺在枕头上熟睡的女人,嘴上嗔怪着,可心里却莫名柔软了一块。
他有多久,没看过她这样毫无防备的睡在他身边了。
傅冽没来由地就想起了以前的日子,最开始的时候,他们一个生疏,一个羞/涩,她不敢主动往他怀里钻,他也不强迫。
新婚夜那晚,他原本甚至是打算不碰她的。
可到后面,他却听到她在哭。
他问她为什么要哭。
她却反过来问他,是不是不喜欢她,是不是后悔了,不要她了。
他愣住,思虑了几秒,忽地翻身,揽过她的腰,身体覆了上去。
他当时想的是,既然已经结婚,他会尽到他的责任和义务,那么他作为丈夫的权力,他也要行使。
他那时是真的打算要好好对她的。
傅冽的蓦地沉了。
要是她没背叛自己的话,他应该,会让她在这三年,过得还不算不错。
至少,不会让她一人在那个冷冰冰的房子里,独守空房三年之久。
傅冽合上了眼,过去的事,他也不想再提。
但她的背叛,终究是他心头的一根刺,没那么轻易拔掉。
傅冽的心忽地冷下来了。
就着窗外散落进来的月光,两人就这么沉沉的睡了过去。
今晚,不止沈忆安累,他也很累。
傅冽本以为沈忆安吃了退烧药,醒来要到第二天早上了,可没想到沈忆安居然天还没亮就醒了。
她全身汗淋淋的,身后像是被一个滚烫的火球抱着。
男人硬挺的胸膛就在身后,沈忆安脑子一下发懵,愣住。
傅冽的睡眠质量很差,平时稍微有个风吹草动就能惊醒的,医生甚至还怀疑过他是不是精神衰弱,但后面的检查报告发现他显然只是心理原因。
心病还须心药医。
沈忆安就是他的心药,有沈忆安在他身旁,他总是睡得很沉。
就像今天,沈忆安甚至已经扒开他的手从床上下来了,傅冽还没醒。
“咕噜噜……”
女人的肚子向她发出了警告,沈忆安宴会上本就没吃什么,这会早该饿了。
她睡了一觉醒来,犹如重获新生,舒服的同时,精神也养的很好。
沈忆安家里只有速冻的食物,她打开冰箱,正要随便给自己煮点什么垫垫肚子,目光却蓦地扫到了上次白熙晨给她留下来的菜。
菜还装在盘子里,小助理很贴心的帮她密封好的,冻着的,还没坏。
沈忆安伸手去拿。
下一秒,空荡的一楼客厅内,突然传出一道男人的声音。
“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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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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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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