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酸软感让傅冽感到很陌生,也很排斥。
他不喜欢情绪被别人主导的感觉。
这让他有一种被人控制的束缚感。
心里莫名变得烦躁了起来,“有什么可哭哭啼啼的?”
男人从女人身上起来,两腿以一个半跪的姿势抵在她腰间的嫌隙上。
“真败兴。”
他唇角抿地很直,一脸的扫兴。
奇怪的是,傅冽此刻脸上明明什么表情都没有,却让人觉得他非常难以接近。
是那种极其冷淡的感觉。
像座冰山。
傅冽起身走到沙发旁后,背对着沈忆安,一个眼神也没分给她。
从沈忆安的视角看去,男人的背影充满了威胁。
他挺身站在那里,她不知道他下一秒会做什么伤害她的事,会说出什么令人刺痛的话,眼前的这个男人对她的伤害,从来都是深刻而持久的。
他什么都没做,只要站在那里,就足够让她的心感到阵痛了。
因为一看傅冽,她的脑中就会唤起他和那个女人一起缠绵恩爱的画面,他们的爱情有多么美好,多么令人艳羡,她心底的伤害就会有多么深中。
沈忆安闭上了眼睛,无所谓了,她已经没什么力气挣扎了。
女人的额头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其实从在林川的车上的时候,她就已经在忍了。
沈家的水池,有氯化钠的成份,她跳进去,全身泡在水里,就是相当于把自己的伤口泡在有盐在的大缸里。
怎么可能不疼?
只不过是一直在强撑。
屋内死寂一样的安静。
傅冽心头的烦闷更甚,那种烦躁的感觉几乎像是蚁虫盘在他每一根骨骼上,一点一点慢慢啃咬,让他又燥又闷,却一点惩治的办法也没有。
他不知自己此刻期待着什么,为什么不起身就走,反正心里该确定的事已经确定清楚了,他就是不爽她跟别人在一起,对她的好也只不过是恩赐,是他仅剩的还未泯灭的人性。
可得了答案,他不满意就算了,居然想让沈忆安给他一些回应。
可身后的女人就是一声不发。
她既不求饶,也不反抗。
刚刚在他身/下的那副样子,像极了碰到一个“强/奸犯”然后坦然赴死一样,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时,他总感觉有什么不一样了。
就像是灯光的亮度,不似之前那般透亮,带着星星点点的闪耀感,反而,死气沉沉,没有一点生机,反而很……失望?
失望?
她凭什么对他失望?
她有什么资格?
她不过就是他一时兴起留在身边的工具,只要负责伺候好他,哄好爷爷奶奶就是了,一个工具,有什么让他不悦的资本?
而且,她居然把他想象成强/奸犯?
他傅冽在她心里现在就是这样一个蛮横不讲理的下流男人是么?
“沈忆安。”
傅冽转身,眉宇间透露着凛然的愠怒。
“你为什么……”
正要开口质问,却骤然发现沙发上的女人不知何时已经合上了眼睛。
她一脸疲惫,牙关却紧咬,像是忍耐着什么。
傅冽瞬时什么也顾不上了,浑身怒意忽地转化成了迅猛的动作。
他俯身摸着她的脸颊,“这么烫!”
瞬时,傅冽一颗心绷紧了,男人的唇紧紧抿着,动作小心地揽腰将她打横抱起,直接上了二楼。
傅冽用手背试了下沈忆安额头的温度,这才发现女人的额头早就被汗染湿/了一片。
该死!
他刚刚是瞎的么?
烧成这样了他居然一点没发现!hτTΡδ://WωW.sndswx.com/
顾不上责骂自己,男人从身后的口袋里摸出手机,立刻给私人医生打了电话,“快点带几个人来丽水别墅,十五分钟!”
“什么?您病了么?”
天色黑着,时间早已过了半夜,医生迷迷糊糊的声音传来,显然一颗脑袋还属于发蒙状态。
可下一秒,还没能等到答案,手机就被傅冽挂断了。
医生立马套上裤子就望过来赶,可车子行驶到别墅的山路下方时,天空忽地下起了暴雨,连接山路两端的吊桥被一道惊雷硬生生劈断了!
“傅总,没桥了,我这车也没有飞翔的功能啊,我过不来了,现在怎么办?”
没桥了?
他在鬼扯什么,傅冽起身走到窗前,这才发现暴雨一瞬间侵袭了这座城市,窗外/阴风怒号,树影婆娑,有的树枝甚至都被狂风挂的斜了不少。
他刚刚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沈忆安的状况,居然没察觉!
“要不您给我说一下您现在的状况,我大致和您说怎么解决。”
医生在车里,都快紧张死了。
线上给人看病,他还是头一遭,他这也太不专业了,要是傅总不同意,他的职业生涯可算是到尽头了。
“全身发烫,呼吸很热,长睡不醒。”
谁知,傅冽非但没有怪罪,反而十分配合。
“全身发烫,呼吸热,长睡不……”医生一愣,“不是您生病?”
“少说废话,”傅冽冷声呵斥,“她之前膝盖上受过伤,刚刚我看了一下,应该是因为跳水导致发炎,然后路上吹了冷风,引起的发烧,我还没测她的体温。”
男人忽地再度伸手,手背试探了下女人额头的温度,又贴到自己额头上,全程动作十分自然,“但是和我额头的对比了一下,应该是高烧。”
傅冽说完,医生呆滞在车里。
到底谁是医生?
您这不是会看吗?
“怎么办,她现在这样怎么办?”
医生更加懵逼了,一向杀伐果决、智商超高的男人,此刻居然问他发烧怎么解决这么弱/智的问题?
“……额,就是您先帮她物理降温,找点酒精擦一下身上最好,然后找一下退烧药,捂着被子让她好好睡一觉,出身汗,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
其实他多少觉得自己一个医科大毕业的,来这儿,着急忙慌地帮傅冽处理这种简单的病症,多少有点屈才了。
但谁让傅冽给的多呢。
“还有,您刚刚说她膝盖上有伤,最好也是处理一下。”
“其他的,就没什么问题了,我已经报了警,桥的问题明早就会解决,您……”
“知道了,今夜电话开机,我随时找你。”
傅冽说完就把电话挂了仍在了床上,他转身去找沈忆安家里的药,可刚走到一楼大厅,却忽地一怔。
大厅内,家具陈列简单,刚进来的时候他带着情绪还没注意,这里居然这么空荡。
简直就不像一个家,该有的样子。
傅冽眉毛深皱,没忘了正事,他记得以前沈忆安最喜欢把药箱放在电视机旁边的柜子里,不知道现在这个习惯有没有改变……
抽屉拉开,药箱赫然出现在男人视线内。
傅冽拎起药箱的那一刻,忽地惊觉,自己怎么会记得这么细节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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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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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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