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证人已经跑了,谁知道他们是不是持械斗殴呢?
接下来两人的身份自然都被问清楚。
王波,退伍军人没错,专业后还分在单位里,只不过现在出来自己拉了几个人开了个西服小作坊。
宋阳,燕大的学生证都带着呢。
“警察同志!那出租车不地道啊,我们见义勇为,他丢下我们就跑了,我包还在他车上呢!”
“会去找到的。”警察反倒是多看了两眼宋阳,“你真是燕大的学生?”
“……如假包换。”宋阳也知道是自己的穿着,就是这身穿着招来了祸,“我是去年考上的,在石门庄那边军训了一年,学了些拳脚。穿成这样有家里生意的原因,本想显得沉稳点。”
“你西服沾血了,到底啥牌子?”王波还有心问这个。
“……”宋阳低头看了看,看来是刚才那人手指头飚出来的,在衣襟上沾了几滴,“燕京买的,牌子特别特……”
“特什么?”
“……牌子就叫特别特?”
王波表情扭曲:“难听。”
宋阳表示同意。
尽管各有证明自己身份的证件,但现场毕竟见了血,宋阳还是就这么被耽搁了很长时间。
燕京那边,林栖霞听到外面时不时的开门关门声,也终于开了灯出去。
“急也不是办法,我打个电话问问他家里吧。”
知道是中午就上了车,现在已经夜里快十一点了。燕京到维方也就这么远,再怎么样也该安顿了下来。
但沈晴雪一直没有等到宋阳的电话。
林栖霞看女儿的焦急模样,默默地再次打电话给宋阳家里。
又得靠传达室去喊,这回来接电话的是向慧,林栖霞意外之后就客气地问:“是宋阳的妈妈吧?我是他燕大同学的妈妈,之前和他爸爸通过电话。”
“哦,是您啊?之前真是麻烦了!”向慧连忙说着,语气中还有焦急,“您是不是知道宋阳那孩子在哪?”
“……我也是为这事打的电话。他中午上火车前还来我店里道别过,还没给家里打电话报平安吗?”
“是啊!老宋急得不行,找人带他去市里问了。”
“……吉人自有天相。”林栖霞看了看女儿发白的嘴唇,“要是有消息了,就告诉我这边一下,我也有点记挂,家里的电话您记一下。”
她说了家里的电话,迟疑了一下又补充道:“他是穿得西装革履去火车站的,又提了个有点鼓的包。要么是那趟火车上出了事,要么就是到站之后在维方没顺利落脚。我先问问铁路上的朋友吧,看看那趟车有没有出事。”
“真是太谢谢您了!太感谢了……”向慧几乎是要哭出来。
林栖霞叹了一口气,没说多的。挂了电话就又打电话去问铁路上的朋友。
铁路是个大系统,她也并不认识什么大领导。但只要是在铁路系统上班的,总能帮着问问看。
沈晴雪见原本对宋阳没什么好态度的妈妈现在请别人帮忙,连声赔着半夜打扰的不是,又一句句地说着多谢多谢,心里又是焦急又是感动。
等她挂了电话,安慰沈晴雪的第一句话还没说完,电话又响了起来。
林栖霞拿起听筒后,只听对面是那个熟悉的声音:“阿姨,我到酒店了,您那边一直在忙线……”
“……没事吧?是晴雪担心你。”
沈晴雪顿时表情一松,联系上了!
听了听点点头之后,林栖霞就把电话递给了沈晴雪:“你们说吧。”
沈晴雪紧紧捏着听筒,轻声问道:“你还好吗?”
“有点惊险,但没事,一点都没受伤,现在也安全了,在这边的酒店里,我爸也赶来了。”宋阳顿了顿之后温声说道,“让你担心了。”
“没事就好……”沈晴雪听他语气如常,终于是彻底放下了心,然后就道,“那你早点休息吧。”
“嗯,替我再谢谢阿姨,你也早点睡,不继续担心。”
维方的鸢飞大酒店,宋阳挂掉了电话,看着现在表情已经转变为满脸惊喜的宋国伟。
“你那个同学,是个女同学?”
“……是。”
“那你们……”宋国伟期待不已。
“……确定关系了。”
“行啊小子!”宋国伟一拳擂到他肩头,“那之前打电话那个莫不就是亲家母?”
宋阳揉着肩膀苦笑:“还没到那个程度……”
“这不是都打电话到家里关心你了吗?”宋国伟挠着头走来走去,“哎呀,之前打电话的时候说话太随便了。亲家家里是什么情况啊?快说说……”
“爸,都说了还没到那个程度!”
宋阳只感觉老爸的关注点转移得有点快,刚才还劈头盖脸地骂他非要出去跑还穿得这么骚包,转眼间就因为儿子哄了个女仔这么兴奋。
这回确实是惊险了,万幸同行还有那个彪悍得不像话的王波。
宋阳对沈晴雪和林栖霞的情况暂不愿多说,毕竟林栖霞打电话关心,绝对只是因为沈晴雪坐立不安,她心疼女儿而已。
要是说她因为宋阳这么有本事对宋阳有成见,加上这次遇险,恐怕还连带着宋国伟和向慧也因为双重担心严厉管束他不能再冒险做生意,先安心读书。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于是话题又转回到了之前,宋国伟继续暴跳如雷:“你之前不是穿军装出门的吗?怎么不穿了!穿成这样,人家一看你就是大款!又这么脸嫩,不抢你抢谁?”
“这次是我考虑不周!”宋阳承认,“但谁能想到,火车站到这里也就2公里多,还是在市区里,也有人胆子这么大呢?”
“任何时候都别烧包!”宋国伟后怕不已,“你装穷人不行?你装穷就不会让别人这么大胆子市里也要抢你!”
“……哎,就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行不?以后我会加倍注意的,不烧包!”
宋国伟背着手走来走去:“住这么好的地方也是烧包!这一晚上,老子半个月工资就没了!”
“……我选这里不就是为了安全吗?又不是为了烧包!”
“……你咋就不能安分点?这往后你再出门,我跟你妈还能放心吗?”
“这毕竟是偶然啊!”
“偶然个屁?你不是遇上了?”
“那是因为我穿得惹眼了点啊。”
“就还是烧包!”
宋阳心累了,径直去洗澡:“有惊无险,别再念了。还是说我已经付给别人的1万块钱就直接亏掉不要了?往后我多注意就是!”
宋国伟顿时语塞,惆怅不已。
这儿子忒折腾人了一点。
宋阳在里面洗澡,宋国伟也就伸手向册子。手伸到一半,看着精美的册子又擦了擦手,然后才拿起来看。
虽然有不少字不认得,还有洋文,但图看着怪漂亮的。
等宋阳出来,他又担心地问:“印得这么漂亮,花了多少钱?呢绒厂也不会因为你这样子做得烧包就选你吧?行不行?”
“……别说这个词了行不?”宋阳把册子重新放好,拿凳子将它们继续压平,“不选我是他们的损失!”
“……老子记得你以前没这么烧包的!太狂了还要挨劈的!”
“有这么咒儿子的吗?”
任他之前显得多么老练沉稳,一桩意外一来,都把他打回原形,仿佛还是那个年轻不懂事的孩子。
你穿西服还是穿破烂,人家想抢你还挑时候吗?
那些抢一趟火车只抢1000多块钱的人,会管这个吗?
赶紧的,宋阳只愿早点禁枪早点严打。
然后他赶紧转移话题:“那个王波,很有两下子啊!爸你之前听说过这号人吗?要是他没吹牛,在维方这个圈子里应该有点名气的。”
宋国伟点了点头:“我是听说过这号人。前年时候,他做的萝卜裤,一年就赚了20多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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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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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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