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要去找汤以安诉说心事,绝对不能被逮到。
刚走到一楼,额头突然撞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嘶,好疼。”喻遥双手捂住自己的脑袋,有些懵。
刹那间,一楼的灯全部亮起,靳泽承站在一旁,背脊挺的和座山似的巍然不动,眼眸泛着一丝寒光:“去哪儿?”
“啊?”喻遥紧张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下意识的撒谎道:“哪也不去啊……就是有点饿了。”
男人敛了敛眸,似乎是没打算拆穿她说的话。
视线向下,想拿起她的手心看看伤势,还没触碰到,小姑娘就跟见鬼似的躲开了,还可怜兮兮的说道:“别再打我了,我害怕。”
靳泽承觉得很好笑。
要是就这么打一下,她真的会害怕的话,小的时候他早这么干了,哪还能给她这么撒野的机会。
操的心都能省下好多好多。
叹了冗长的一口气,男人把她抱到了沙发上坐着。
喻遥把他当作是人肉靠垫,闷闷不乐的坐在他腿上,跟只蔫巴了的小病猫一样,眼眶里还盈着泪水。
被打的那只手心此刻正被男人轻轻的抹着药膏。
靳泽承吹着气,低声问道:“宝宝,还在生我的气呢?”
小姑娘嘤咛了一声,太会卖惨了。
他勾着唇角继续哄着:“我只是不想你继续做这么狂野的事情了,过几天带你去伦敦的苏富比拍卖行,买点钻石玩玩?”
喻遥眼睛瞬间就亮起来了。
如果被打一下能换来这么多好东西的话,那她天天都愿意被打一顿!
表面上还是装的黯然伤神,只是矜持的点了点头而已,其实背地里早就想好怎么胡乱加价,让靳泽承好好出一顿血了。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抹完药膏,男人才问道:“不是说饿了吗,给你煮碗面条吃?”
随口扯的一句借口,靳泽承肯定听的出来自己是在撒谎,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很关心自己的胃。
喻遥瘪着嘴,把头靠在了男人的胸膛上,嗓音软糯清甜:“呜呜呜老公你真好,其实我刚刚是想去汤汤那儿说你的坏话来着。”
面对小姑娘这种突如其来的坦诚,靳泽承眼皮跳了跳。
重新回到主卧,他用手轻轻抚摸着喻遥的长发,提了一个很小的要求:“要是想去拍卖会玩的话,直到你下次进组之前,就每天乖乖跟着我吧。”
把她放在身边看着,总归是能省心很多的。
喻遥闷闷的“嗯”了一声,枕着他的手臂睡过去了。
而汤以安则是宛若一个彻头彻尾的大怨种,坐在凳子上等她等到了大半夜,上下眼皮都在打架了。
打了通电话也没人接,她就知道喻遥铁定又是被她老公给哄好了。
可怜自己倒床就睡,困的连被子都没盖好。
……
翌日上午,陆景修亲自上门。
他手里拎着昨天那家私房厨的点心,等汤以安一开门,就很主动的走进去,直接把食盒打开摊在餐桌上。
“慢些吃,不用着急。”
今日特地腾出了半天的时间,就是为了待会儿带她去一个地方。
汤以安再次受宠若惊,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有些话,她还是想问清楚比较好:“陆先生,据我所知,这个世界上想为你生孩子的女人应该是前仆后继的吧,你何必在乎我肚子里这个?”
男人轻笑了一声,缓缓回答道:“因为别的女人都没有你这样的认知。”
她说的话确实不假,天底下倒贴给自己生孩子的女人一抓一大把,他会认准汤以安的理由也不只是单纯的因为她凑巧怀上了,毕竟他们之间的账一桩一桩算起来会很有趣。
陆景修懒洋洋的靠在了椅背上:“所以汤小姐还是快些考虑的好,我会尊重你的一切决定。”
要不要生下这个孩子,做好和他纠葛一辈子的决定。
汤以安噎了一下,并没有吃几口点心。
男人带她去了一个类似底下仓库的地方,周围阴森森的,连新鲜的空气都不流通,里面不知道混着的是铁锈味,还是人血的腥味。
“呕。”汤以安一走进去就干呕了一声,对上陆景修担忧的目光,她摇了摇手解释道:“没事别这儿味道太冲了。”
陆景修点了点头,亲自扶她:“这儿地很滑,你走慢些。”
旁边的几个小弟面面相觑,也不知道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其中一个敬业的走上前说道:“修哥,人还在冰块上吊着呢。”
汤以安懵了一下,直到看到眼前的场景时,瞳孔才惊讶的放大了。
横梁上用绳子吊着一个男人的手,长度刚好够他的脚踩在下面还冒着冷气的大冰块上,因为刺骨的寒冷,他的双脚只能不断的摩擦乱踩。
如果脚腾空的话,整个人的受力点放在手腕上,也吃不消。
这种折磨人的方式,都快比得上喻遥了。
听到面前有声音,齐之昀才缓缓的抬起了头,他的脸早就干瘪黑沉的不成人样了,两边腮帮子往里面凹陷着,因为长时间未进水进食,又不能睡着的原因,上下唇瓣似乎都干涸的像黏在了一起一般。
“齐之昀?”汤以安满脸的震惊。
怪不得公司的前同事都说他失踪了,确实不是喻遥绑的,而是落入了另一个魔爪之中。
她只是不知道陆景修的手段也会这么黑暗,慢慢的细水长流的磨去别人的意志。
所以他绑架这个男人的理由是为了什么?和喻遥一样,给自己出气?
这幅表情在陆景修眼中倒是变了味,他冷声问道:“怎么?他给你下了药,你还心疼起这位前男友了?”
汤以安扯了扯唇角,回答道:“我只是觉得你手段还没遥遥厉害而已。”
当然是不能被一个小姑娘给比下去的,陆景修再次开口时,有些委屈,又像是在邀功一样:“我昨天还给了喻遥一个代言呢。”
实在是受不了这里面的臭味,汤以安先转身上去了。
齐之昀这才得知自己被这么虐待的理由又是因为这个女人,他嗓子眼都是一股血腥味:“汤以安命还真好啊,你大名鼎鼎的陆总与她非亲非故,竟然也为她出我的气。”
陆景修撇了撇手,吩咐道:“扔越南去吧,正好那边有个老朋友在挖金矿,给她送点劳动力去。”
落在那人的手里,想要逃跑的下场就是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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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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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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