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网住了这个人之后,顿时整个香玥院灯火通明,几十个火把同时照着这十来个贼人。
前前后后的数一数一共来了十四个贼人,此时除了被网住的那个还在半空中晃悠,其他的已经从陷阱里面给捞了出来,各个都是头顶松针,这原城冬季别的绿色没有,这松树可是多了去的。
所以这些贼人看着狼狈不堪,头上身上脸上都扎伤了,有的干脆看见雷霆震怒的城首大人,想到今天的结果,瞬间没种的昏死过去。
叶益大管家给叶老爹和楚世子搬来了椅子,就放在香玥院主院的廊下,叶老爹和楚世子坐下之后,就立刻开审。
夜影此时说道:“主子,这些人有几个昏死过去了,要不要弄醒?”
叶老爹威严的说道:“用冰水给我泼醒了,到了这地方了还敢装死,装的过去么?给那个网子里面的一起揍,这十三个不用多说一人五十大板,本城首倒是要看看这些贼人为何闯入郡主的院子,到底是谁给了他们胆子,今天如果不痛痛快快的交代,就先尝尝叶家的板子!”
护卫们早就准备好了冰水,哗啦一声从头浇到尾,数九寒天的顿时全部都清醒了,而且还等缓过神来,板子已经噼里啪啦的落下了。
这些贼人都被打懵了,这还什么都不用问啊,上来就开打,立刻一个个装腔作势的高喊着什么冤枉之类的。
叶家的护卫队中一个大汉啐道:“去你奶奶的,还敢说自己愿望,愿望个屁,今天不给你们打得如实招来,绝对不放过你们去。”
说完打得就更狠了,其他叶家的护卫队没有人理会他们,直接抡起叶家特质的板子就开揍,顿时整个香玥院是一片嚎叫的声音。
护卫队们已经等着这些贼人好些时候了,本以为今个晚上不能来,可是这些贼人胆大包天的,竟然真的来了,那么就不要怪大家不客气了,郡主好不容易救了回来,他们身为叶家的护卫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发生这样的事情,若是现在不给真凶找出来,怎么对得起侯爷,怎么对得起遭罪的郡主?
所以护卫队们打板子的人都是使足了力气玩命的打,这声音在深夜的城主府的上空就跟催命符似的,噼里啪啦打得特别的响!
十几板子下去,顿时这些贼人身上穿戴的棉袄棉裤的都打得棉花都飞出来了,已经能见了红了,可见这护卫队们多么痛恨这些人,现场顿时一片哭爹喊娘的,绝对看出来了,这是真疼不是假疼,而且还是死命的疼!
“城首大人饶命啊,我们就是想偷点东西,绝无他意啊,城首大人饶命啊!”
“啊,疼死了救命啊,我们真的是来偷东西的,城首大人我们冤枉啊!”
“城首大人我们错了,我们真的错了,我们不该想偷郡主的东西啊,救命啊,啊疼死啦……”
今天打板子的人可不是普通的家丁,而是叶家的护卫队,本来这叶家特殊的家法用的板子,就是非常厚,比一般的板子还窄一些,上面还有棱角,打上去超过二十板子就有可能残废,现在各个都是抡开膀子往死里打,这些人疼死也是应该的。
但是叶老爹和楚世子似乎无所觉,他们这点疼痛算什么?沁慧的一条命都差点交代了,就是立刻给这些人扒了皮都不解恨,更别说现在还什么都没交代,后面是谁还不清楚的时候。
叶益大管家也觉得不过瘾的说道:“好啊,一个个的嘴硬是不是,叶家的儿郎们不用客气,往死里面招呼,另外看看这些人里面有没有城主府的人,如果有,给他们的家人给城首大人带来,一起跟着行刑,就不信没有人说出实情来。”
因为大管家已经瞧见了几个眼熟的,既然其他贼人不清楚来路,就从这几个人开始突审最合适!
叶家的护卫队们上去揪住这些人的头发,让他们抬起头来,还真有五个人是城主府的,更有意思的是,东西南北外加主院是一个院子一个,凑的还挺齐全的。
现在情况就简单了不少,楚世子吩咐道:“海升江明,立刻跟着叶家的护卫队,去将几个人的家人给我抓来,另外搜一搜他们的屋子可有不属于他们的东西,快去!”
叶老爹也是此意,所以示意叶家护卫队立刻就去,所以海升和江明带着一队人马,叶家护卫队也出了一队人马,即刻朝着各个院子的奴才房飞去,整个城主府也开始鸡飞狗跳了。
被找出来这五个人直呼倒霉,完了这下子完了,所以立刻哭着说道:“城首大人饶命啊,城首大人饶命啊,我们有罪,但是我们的家人是无辜的,求城首大人放过他们啊。”
“是啊城首大人,我们做错了事情,城首大人无论怎么打罚都可以,我们的家人什么都不知道啊,他们是无辜的啊,求城首大人开恩啊!”
“求求城首大人了,罪不及家人啊,他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求求大人啊,大人是最宅心仁厚的啊,这些也都是大人的子民啊,大人不能让他们跟着我们连坐啊!”
本来这几个人想着就算事情败露被打死,在出来之前给家人也安排好了,怕是此时都收拾好了,就等着天亮城主府开门之后就可以走了,但是现在若是都给抓来了,那么谁还能走得了?
若不是今天城主府戒严了,怕是这会子早就跑的无影无踪了,可惜今天这事情不顺利,所以现在哪里敢承认任何事情,不赶紧求情,最后一家老小的都栽在这里么?那么他们做出这样的事情给家里带来的利益,还有命花么?
叶益大管家上去一人一脚给他们踹的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然后大骂道:“无耻之辈,你们还敢说无辜,还敢说饶命,还敢说道大人宅心仁厚,那么郡主被你们害了就不可怜了么?你们有家人,城首大人就不在意自己的子女了么,今天就让你们都尝尝这滋味!”
几个人一听顿时慌了,其中一个叫马六的说道:“益管家,我们是几个不曾害了郡主啊,真的不曾害了郡主啊,今个不过是来偷东西的,不是害命的,借我们几个胆子也不敢对郡主动手啊!”
这个马六是南偏院马氏的陪房,平时最会趋炎附势狗仗人势,贪心好色,所以在马氏的陪房中混的并不好,只因为是莱嬷嬷的远房侄子,有那么一丁点的体面,不过大多数时候混的什么都不是。
其他几个人倒是不出眼,都是普通的家丁,老子娘也都是家生子,混的不大好的,平日里就跟着马六赚点跑跑腿赚点油水,谁承想这次栽了,怕是完了。
所以一个个的都赶紧附和的说道:“是啊,大管家弄错了,我们真的是偷东西的,是他们,他们给我们每个人三百两银子,然后让我们带他们从各个院子进来的,他们已经来了两日了,一直窝藏在我们家里,我说的是真的,今晚上是他们鼓动我们来郡主院子里面偷东西,之后干一票好带着家人跑路的,真的是这样的。”
这几个人一起说道:“对对对,真的是这样的,我们就是偷东西,偷东西的。”
叶老爹和楚世子看着这些人急切的辩白并不出声,因为他们两个人根本就不相信这些贼人的话,在这种时候眼神来叽里咕噜乱转的,还能说的是真话?
夜影拿着他的武器,就是一个巴掌大薄如蝉翼,名字也叫蝉翼的匕首蹲在马六的眼前,将匕首对着马六的咽喉之处轻轻的一划,顿时血液就流了出来,马六整个人都懵了。
同时马六就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这可是来真的了,吓得哆哆嗦嗦的道:“夜影大爷,我们真的是偷……”
这几个人都是各院的家丁小厮,也是城主府的家生子,一家子人真若是都抓来,没有十几也有几十人了,所以对夜影这个城主府的大护卫,城首身边的第一护卫是非常畏惧的。
夜影轻轻的说道:“马六你要知道,今天你落在这里,事情不可能善了,你若是好好配合说清楚了,没准大人还有可能饶你们一命,毕竟你们是从犯,但是若还东扯西扯胡言乱语的,那么我就让你尝尝我这蝉翼的滋味,”
“你说我是从你身上开始一点点的片肉呢,还是从你的儿子身上呢,听说你今年刚得了一个儿子,生了八个女儿终于有个儿子了,你说本大护卫让你们一家绝根绝种绝苗如何?对了本大护卫今天心情很好,正好给你们家七八个兄弟那地方一人一刀,所有的小子们也一人一刀,直接就可以当太监去了如何?”
马六这不争气的,立刻吓尿了,哆哆嗦嗦的身子底下就湿了,所以结结巴巴的说道:“夜影大护卫,不要啊,我们家一共小子们就两个啊,我那些兄弟都是没儿子都是可怜的,你若是在这样岂不是我们一家都绝后了,求求夜影大护卫放过我们一家吧,求求你了!”
夜影拿着蝉翼对着马六的手就扎了下去,顿时刺穿了,马六的嚎叫声响彻了城主府的上空,此时几个院子全部都已经醒了,听到这声音,吓得差点灯都灭了。
不过其他几个院子谁都不敢过来,只有叶埕派人偷偷的来找了叶益大管家,递了一句话,叶益一听来人禀告的事情不寻常,赶紧耳语着告诉了叶老爹。
叶老爹立刻派人去抓左耳有黑痣的仆人,当然各个院子又是一阵的鸡声鹅斗的,今晚上怕是谁也甭想睡了。
而马六的家人此时四十几口子已经全部抓来了,看见马六这般,吓都吓死了,叶益大管家毫不客气,命令护卫们所有马六的家人,女人十板子,男人二十板子,开揍!
其他四个人的家人也都绑来了,抓他们根本没费什么力气,因为他们都一个个的打好了包裹,等着天亮开门就跑路呢,所以这会子人带来了,连他们打包的包裹都带来了,护卫们训练有素的,从这些人的行囊里面,每家搜出来五千到三千两银子不等,这事情可大了。
一个家丁每个月才不到一两银子,这得是几十年一百年能赚来的钱?
叶老爹怒喝道:“给我审,若是他们几个说不清楚,天亮都送到韦知府那里去,以谋害朝廷二等郡主罪名送去,看看他们有几条命够用的!”
楚世子更是吩咐道:“不说就往死里面打,左右这些人命都是他们自己犯贱作死的,打死了签了死契的奴才谋害主子性命就这一条,死了也是白死!”
立刻香玥院的上空更是一片哀嚎之声,夜影说道:“马六你还不说么?城首大人的耐心是有限的,而楚世子可是亲王府的世子,郡主可是楚世子的未婚妻,若是你们再不老实的交代,等楚世子的人亲自审问你们的时候,怕是你的家人就全部要处死了。”
马六的心里防线立刻崩溃了,哭嚎着说道:“我说我说,我全说了,求求你们饶了我的家人吧,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啊。”
夜影说道:“好那你就说来听听,具体怎么回事,你若是不说清楚,你的家人就一直挨打,什么时候你说清楚了,什么时候停了!”
其他几个都哭着对马六说道:“大哥啊,我们都是跟着你混的,你快说啊,我们几个知道的不多啊,你不说咱们的家人都死了,最后咱们就成了绝户了,大哥啊说吧说吧!”
另外八个被一直打板子的贼人终于害怕了,大喊道:“不能说,不能说,说了你们另一半的银子就没了,听见没有,不能说!”
叶益大管家看到此人就都是怒火,二话不说抄起板子对着这人的嘴巴来了一下,满口牙被打掉了一个干净,疼的昏死过去。
马六说道:“我说,我说,这些人都是我们五个带进来的,我虽然是万夫人的陪房,但是在城主府不受到重用,所以他们,他们都是嫡出支脉叶镗家何老夫人的手下,平时城主府若是有什么事情,哪个院子有事情,谁就去何老夫人那边去报个信领赏,已经有两年多的时间了,每次去都有十两二十两的赏赐,我们也就给这城主府的消息卖给叶镗家的何老夫人。”
此话一出顿时院子里面的气氛就不大好了,叶老爹顿时杀气溢出,整个院子都低了好几度。
这叶镗一家也是嫡出一脉,只不过一直都是叶家的耻辱,因为他们和老侯爷不争气的大哥也就是京城叶家的东偏院有很大的关系。
叶镗今年已经五十多岁了,是曾经老侯爷叔叔的儿子,和京城靖安侯府老侯爷那不争气的大哥是最好的关系,不过是因为嫡支庶出所以一直和叶家嫡支族长位置失之交臂。
偏偏叶镗此人心胸狭窄,一直想住进城主府,被城首大人直接拒绝,只有各支脉的家主才能住进城主府在,这是历代的规矩,所以叶镗五十多岁的人了,经常在城主府大门口胡闹,见天的哭天抹泪的,说城首大人如何如何不好,选择嫡系一脉家主有猫腻什么的,差不多原城的人都知道这一家不靠谱,所以没人相信他们。
基本每次选择家主之后都闹一阵,但是他的子孙不成器,不是在城里纵马给人踩了,就是又抢夺别家的祖传之物了,所以名声非常的不好,已经收拾了很多次,现在已经落到叶家平常偏支的脉络上面去了,就差出族了。
而叶镗的夫人何老夫人,还是京城大龄红杏出墙叶何氏的亲妹妹,自从一年前叶何氏红杏出墙被逐出靖安侯府,交给京城的叶家族长处理之后,在原城的叶何氏基本很少出家门,而这个何老夫人也是个贪财不要命的,所以这叶镗一家没有一个好鸟!
叶益大管家用最简练的语言给楚思阳解释了一下子,楚思阳的脸色就黑了,果然是那大龄红杏出墙的妹妹,不是好人,但是凡事要将证据,所以叫来海升叮嘱了几句。
海升大步走下台阶,一脚踩在马六那只被扎透的手上说道:“说,平时都是怎么联系的,这府里可有同谋?这次是怎么害了郡主的?”
大概是海升太吓人了,所以马六只看了一眼,就浑身都发抖的说道:“我说我说,我们在府里的同谋今天都在这里呢,有几个小子是在郡主来之前就进了府里的,走的都是我那表姑母莱嬷嬷的路子,正好年前也需要人,这四个就进来了,都是不起眼的粗使的职位,莱嬷嬷都不用和万夫人说就行了,”
然后马六指指那个网里被打得差不多的人说道:“至于这个网里的桔婆子我了解也不是太多,就知道她是何老夫人的亲信,已经跟在何老夫人跟前十几年了,是三年前就进了府里的,我们平时有了消息都到了内院的大厨房找到她,然后她会视情况而定,在休息的时候会到何老夫人哪里,在按照我们提供消息的价值给带来赏银。”
叶老爹气的咬牙切齿的,叶镗一家闹了不是一天两天了,竟然还有这样的心思,买通城主府的奴婢,这是想做什么?而且这次事情已经剑指叶镗这个族叔一家了,但半梦半醒这种东西他们是怎么得到的?而且这里真的没有南偏院的事情么?
叶老爹不相信没有,莱嬷嬷不就是么,看来这一家真的是胃口大了,这次绝对不能姑息!
楚世子也想到这里,所以看了叶老爹微微点头一下说道:“海升,继续审问!”
海升继续问道:“马六,这次你们是怎么害了郡主的,最好如实招来,别忘了你们的家人都在行刑呢,当初你们有本事拿了银子害人,今天被打死了也不冤枉,说!”
马六求爷爷告奶奶的说道:“这位大侠,我知道的就是这么多啊,我也意外这次的新任务就是让这个桔婆子进了郡主的院子服侍,我去求了莱嬷嬷,不过一次没成,莱嬷嬷怕担了干系,所以这个桔桔婆子就在莱嬷嬷的引荐之下求了万夫人马氏好多回,最后不知道怎么就进去的,这个我真的不知道了,但是这回竟然给我们兄弟两千两银子,这真的是过去最大的一笔了,我们都乐疯了,所以今天他们说夜探香玥院我们就跟着来了,然后就被你们发现了,就这么多!”
叶老爹说道:“给这个桔婆子的面罩摘下来,看看左耳是不是有个黑痣!”
这个网啪叽一声落在了地上,这个干瘦的桔婆子差点没给摔死了,夜影也不客气,不是有功夫呢,上去就一掌打在桔婆子的额头上,桔婆子的一身功夫就给废了。
夜影揪掉上面的黑色面罩,抓住左耳在火把下面一看说道:“城首大人,就是此人没错!”
叶老爹说道:“将这五个人连夜送进原城知府大牢,让韦大人仔细的审问然后签字画押,他们的银两作为证物带过去,家人都带过去,告诉韦大人按律宣判!”
马六大呼自己错了,又声嘶力竭的喊道:“莱嬷嬷救命,莱嬷嬷救救我啊!”
马六这么一喊倒是提醒思阳了,楚思阳说道:“岳父,这莱嬷嬷一定要抓过来审问,其他人先送过去,这五个贼人还要留着和莱嬷嬷对峙,至于这几个什么何老夫人的手下,就交给海升江明仔细问问,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叶老爹说道:“好就依你的意思,总之这件事情不查个水落石出,绝对不能善罢甘休!”
夜影他们立刻执行命令,冲进了南偏院,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给谁的口水直流的莱嬷嬷直接从被窝里面拖出来,莱嬷嬷同样使劲的喊着:“干什么啊你们我是莱嬷嬷,你们这大半夜的要干什么啊,你们都滚开不要用你们的脏手碰我,都滚开,我可是万夫人的一等嬷嬷你们给我滚开,万夫人救命啊,万夫人救命啊!”
莱嬷嬷这一大喊的,整个南偏院都醒了,夜影她们可不惯她毛病,找个破袜子什么的就给莱嬷嬷塞了嘴巴提着就走,很快就扔到了香玥院的地上,摔得四仰八叉的,冻得半死不活的。
这莱嬷嬷来了就嚷嚷道:“城首大人,我虽然是奴婢,但是我可是万夫人跟前的一等嬷嬷,城首大人这样对待我,我们夫人知道了可是要个说法的!”
益嬷嬷已经等了老半天了,毕竟事情没查清楚之前,其他男子不方便动手,但是益嬷嬷没关系,益嬷嬷可是今天亲身经历了郡主是如何遭难的,心疼的都无以复加。
这会子看见莱嬷嬷还敢狗仗人势、狐假虎威,二话不说上去就是给一顿大耳刮子,打得莱嬷嬷几次想说话都给扇回去了,益嬷嬷说道:“往日就看你不是个好东西,现在竟然勾结外人对郡主不利,还敢参与卖了消息给那下三滥的叶镗一家,看我不扇死你的!”
接着又是几十巴掌下去了,益嬷嬷也是气疯了,连打带踹的,穿着单衣的莱嬷嬷哪里是对手,来了就一顿胖揍,给打得爹娘都不认识了。
楚世子那边已经对桔婆子开始了单独的审问,众人都没见到怎么审的,只听见了凄惨无比的喊叫声,这大冷天的听的浑身发抖的,两刻钟之后海升就带着桔婆子的口供给叶老爹看。
叶老爹顿时火冒三丈的说道:“益嬷嬷不用客气,给我往死里打,护卫们也上去打,今天不说清楚,就给命交代在这里。”
护卫们拿着抄着板子就抡过去了,这会子万夫人马氏浩浩荡荡的带着人出现了,高喊道:“城首大人将本夫人的奴婢抓来,不问青红皂白的就打了一顿,难道不需要给本夫人解释一下吗?”
万夫人这么一来,莱嬷嬷已经口齿不清,大脸都肿成了猪头了,呜呜的喊道:“夫人救我啊,救救老奴啊,老奴快被她们打死了,夫人救我啊……”
万夫人一看莱嬷嬷怎么被打成了这样,立刻快速走过去看着莱嬷嬷心疼的说道:“这是怎么回事,凭什么一句话不说就抓人打人的,这是凭什么啊,本夫人都不舍得打你一个指头呢,你放心莱嬷嬷我一定给你讨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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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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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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