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走上来,就看到高俊玲端着脸盆从屋里出来倒水。
“文慧?”
高俊玲随手将盆里的水泼到院子里,然后热情的说道:“快,快进屋坐!”
何文慧刚一进屋,就看到一个长相憨厚的大汉,正盘膝坐在床榻上。
作为熟人,她自然知道这就是高俊玲的老公——厚墩子,对方曾经还帮助他和刘洪昌,一起解救自己的弟弟文达。
她笑着打了个招呼,道:“姐夫,你在家呢!”
“啊,在家呢。”
厚墩子笑着点了点头,对高俊玲说道:“俊玲,去给文慧洗个苹果。”
见状,何文慧赶忙推辞道:“不了不了,你们不用这么客气。”
说完,她有些焦急的对高俊玲说道:“俊玲姐,我这次来,其实是有些事情想麻烦你。”
“来,坐下!”
见何文慧确实像是有事儿的样子,高俊玲忙拉着对方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然后说道:“别着急,有什么事你慢慢说!”
“就是……就是前几天,我和洪昌不是上你家来了吗?”
何文慧略作迟疑,最终还是缓缓说道:“那天洪昌看到姐夫在帮你洗头,然后我们就在窗外看了会儿,也不知道怎么了,洪昌一回去也非要帮我洗。”
听到这里,高俊玲和厚墩子两人皆是不由笑出声来。
“可是……可是我觉得真的没必要,然后我就没让他帮我洗。”
何文慧继续说道:“后来……后来洪昌就在外面偷看,结果被邻居误会了,把他当成流氓给打了,洪昌一气之下,就回他自己家了。”
此话一出,高俊玲和厚墩子面色皆是一变。
尤其是厚墩子,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下子就不高兴了起来。
“哎!”
高俊玲轻叹一声,道:“你说你这事儿弄的……”
“这几天我都去找过洪昌了,可是他根本就不肯原谅我。”
何文慧一脸焦急的握住高俊玲的手,不断摇晃道:“俊玲姐,你帮帮我,帮我把他劝回来,好吗?”
高俊玲倒也仗义,当即便道:“走,我跟你一起去!”
说着,她就起身去拿自己的外套。
这个时候,厚墩子却是头也不抬的轻声说了一句:“不许去!”
闻声,高俊玲只得止住身形,笑着说道:“我一会儿就回来给你做饭啊。”
厚墩子一扔手里的东西,冷声道:“我饿了,你现在就给我做!”
高俊玲和何文慧对视了一眼,转过身来,满含歉意的道:“墩子,我一会儿就回来了。”
厚墩子从床上下来,大声吼道:“我说话你没听见啊?现在就去给我做饭去!”
见状,高俊玲无奈的给何文慧使了个颜色,打算让对方先走,自己劝好肉墩子以后再跟着过去。
但何文慧却是尴尬到了极致,便道:“姐,姐夫,那……那我先走了!”
话罢,她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屋子。
“你这是怎什么了嘛,你说你……”
高俊玲跺了跺脚,埋怨的说了一句,便要跟上去。
“怎么了?怎么了!”
厚墩子怒气冲冲地走上前来,双手不断用力的推着木门,碰的来回响。
他一边推门,还一边喊道:“洗个头怎么了?我就问!”
“难道她那头是金子做的啊?凭什么不能洗?”
高俊玲赶忙劝说道:“墩子,小声点!”
厚墩子却是不管不顾的继续吼道:“她以为自己考上大学就了不起啊?”
“她以为自己嫁给刘洪昌就委屈了,是不是?她就可以骑在人家头上拉屎撒尿了,是不是?”
“也就刘洪昌宠着她,结婚半年了都没有强行跟她圆房!”
他越说越生气,到了最后更是指着外面骂道:“我告诉你,就这种女人,休她十回八回都不过分!”
“行了,你干嘛呀这是,就少说两句吧。”
见厚墩子越说越过分,高俊玲不得不伸手去堵他的嘴。
走廊上,听到厚墩子的话语后,何文慧知道自己是无法借助高俊玲来劝说刘洪昌了。
她摇了摇头,迈开步伐便离去了。
“我干嘛?”
屋内,厚墩子一把推开高俊玲,道:“这么多年来,我没对你说过一句狠话是不是?我整天在矿上累死累活,给人做牛做马,把脑袋夹在裤裆里过日子,担惊受怕。”
“可到头来怎么样?你们家里人不照样还捏着眼睛看我?连个笑脸都不肯给我,哪怕是装的。”
“墩子,你不要说了……”
高俊玲一把将厚墩抱住,哭泣了起来。
当年他们俩人私定终身,在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她的父母兄弟将厚墩子绑起来扔雪地里,整整冻了一个晚上,最后把子孙根给冻坏了。
从此之后,厚墩子就变得极其的自卑,而且总是认为她之所以不离婚,就是在可怜他。
所以,他今天听到刘洪昌的遭遇之后,才会发这么大的火。
因为,他从刘洪昌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
何文慧独自一人,也就没有去找刘洪昌,而是直接回了家。
她刚一进屋,于秋花便抬起头来,问道:“谁啊?”
“妈,是我。”何文慧回答。
于秋花继续开口问道:“文慧啊,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事情办妥了?”蜀南文学
“没有,今天俊玲姐不在家,应该是去厚墩哥的矿上了吧。”
何文慧害怕母亲担忧,所以并未说出实情。
“这样啊。”
于秋花想了想,说道:“妈觉得洪昌心里还是有你的,要不你先写一封信,写的真情实感一些,我让文达给洪昌送过去。”
“这样的话,洪昌应该不会拒绝接收,等他看了你的信,气儿消了,应该就会回来的。”
何文慧想了想,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便道:“那……就按您说的办吧,我现在就给洪昌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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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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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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