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了口气,皱眉看着柳月白:“柳姑娘,既然是皇室定的,我怎么可能知道?”
“而且,摄政王的王妃,岂是我能过问的?”
柳月白掩唇,嗤笑了起来。
“元卿寒,这京城之中谁人不知道你最是喜欢粘着摄政王?不过,等我嫁过去之后,就不允许这种情况再发生了。”
说完,柳月白得意地看着元卿寒,心中却一阵阵的恼怒。
她来这里,是想看到元卿寒气急败坏、手足无措。
没想到,元卿寒竟这么能沉得住气。
这让她感觉很是挫败。
元卿寒心沉到了谷底。
她冷冷地看着柳月白,菱唇扬起玩味的笑。
“原来,柳姑娘是来跟我耀武扬威的,不过,我只是摄政王的大夫,一切都听他的。”
顿了顿,元卿寒继续道:“如果柳姑娘不放心,尽可以去找摄政王说,怎么到我这里指手画脚来了?”
柳月白脸色微沉,冷笑:“元卿寒,谁不知道你是个喜欢勾一引男人的贱女人?时至今日,你恐怕连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都没有弄清楚吧?”
元卿寒脸色冷沉,凤眸里掠过蚀骨寒气。
“我腹中孩子是谁的,需要跟你交代吗?柳姑娘,从前只听说你是个貌美才华的才女,没想到,竟和你市井泼妇没有任何区别。”
柳月白既然如此肆无忌惮地上门羞辱她,那她自然也不会给她留任何颜面。
她早已不是从前那个任由人拿捏的元卿寒了。
“元卿寒,你这是执意要跟我作对了?”
柳月白冷冷起身,眼底闪着寒光:“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真的有能力跟丞相府作对?”
“什么作对不作对,柳姑娘说的也太难听了。”
元卿寒也起身,毫不畏惧地望着她,下了逐客令:“我的日子,用不到任何人来指手画脚,蓝儿,送客!”
蓝儿立刻上前,站在了柳月白面前。
“柳姑娘,请出去。”
看着蓝儿面无表情的脸,柳月白眼神颤了颤,似乎想到了一些不好的回忆。
“元卿寒,我这就走了,希望你别后悔。”
柳月白冷冷地扫了元卿寒一眼,带着丫鬟离开。
元卿寒在椅子上坐下,白皙的脸上,神色有些难看。
蓝儿回来,安抚她道:“姑娘,您别担心,王爷言出必行,既然说了喜欢您,就绝对不会娶她的。”
元卿寒却摇了摇头:“我不是担心这个。”
“那姑娘怎么不开心?”蓝儿不解地看着她。
元卿寒心底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
“我从没见过这柳姑娘,可按照传闻,她不该是这样的。”
前世,柳月白堂堂相府才女,跟一个穷秀才爱的死去活来。
后来两人私奔,成了全京城的笑话和饭后谈资。
她被困在清寒院中,都有所耳闻。
可这件事,好像并没有发生过。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蓝儿不知道前因,更不知道元卿寒在想什么。
“姑娘,人和传闻不符合也是有的,那元若雪,人家都说她是个温柔体贴的美人儿呢,还不是狠毒的很?
还有那瑞王,都说他英明睿智,还不是被女人耍的团团转?”
知道蓝儿在安慰自己,元卿寒无奈地笑了笑。
她思考片刻,还是道:“蓝儿,这几天你抽空打听一下,看看丞相府都有什么趣事。”
蓝儿乖巧地点了点头。
元卿寒坐在窗边,看着面前书案上的药典,眉头拧了起来。
柳月白都到她这里炫耀了,明帝应该确实选定了她做摄政王妃。
虽然如今消息还没放出来,可也大差不差。
到时候,无论君千绝娶或不娶,都是麻烦。
这边,柳月白上了回丞相府的马车,脸色有些难看。
丫鬟芙蕖担心地看着她,手中摇着团扇:“姑娘别生气,那元卿寒不知好歹,等您成了摄政王妃之后,再教训她也不迟。”
柳月白眼神冰冷地扫向她。
“用你教我?”
芙蕖吓的连忙低下了头,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不知为何,这段时间以来,从小儿一起长大的小姐性情大变,对她如同陌生人一般。
芙蕖心中委屈,却也不敢吱声。
柳月白深吸了口气,脸色铁青地握住拳头。
“元卿寒这个贱人,总是想方设法地粘着摄政王,我绝对不能让她如愿!”
君千绝,就是元卿寒的靠山。
如果没有君千绝在暗中帮忙,当时,她和元卿寒指不定鹿死谁手呢。
现在,她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自然要想方设法地断了元卿寒的后路!
然后,再让她求生无门,求死不成!
柳月白脸色沉沉地坐在马车里,无人敢说话。
芙蕖小心翼翼地看着她,却见她脸色狰狞恐怖,眼底挣扎至极。
“小姐,您怎么了?您是哪里不舒服吗?”
芙蕖有些害怕,担心地问道。
“芙蕖,救……救……”
柳月白痛苦无比地朝着芙蕖扑了过来,眼底满是绝望和恐慌。
芙蕖不明所以,连忙扶住了她:“小姐,您哪里不舒服了?要不咱们回去找元姑娘看看?”
不等芙蕖话落音,柳月白就猛然推开了她,扭了扭头,脸色铁青地坐好了。
芙蕖跌倒,跪在地上,害怕地看着柳月白。
“小姐,您没事吧?”
不知为何,看着此刻眼神冰冷的小姐,她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仿佛眼前此人,并非从前朝夕相处的小姐,而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没事,我刚才有些头疼,疼的失去了理智,不过现在没事了,芙蕖,吓到你了吧?”
柳月白脸色难看地笑了笑,抬起一只手,冷冷地把她扶了起来。
芙蕖颤抖地坐好,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小姐,您没事就好,奴婢只担心你的身体。”
眼前的小姐陌生又可怕,像是被鬼附身了一样。
“芙蕖,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不要对人说,包括我去找元卿寒,以及身体不舒服的事,知道了吗?”
马车在丞相府门口停下,柳月白静静地坐着,声音冰冷刺骨。
芙蕖点头如捣蒜:“您放心,奴婢不会对外乱说的……”
“乖。”
柳月白眼神冰冷地笑了笑,这才下了马车。
芙蕖跌跌撞撞地下来,腿脚有些发软。
刚才,小姐在马车里,似乎在求救。
小姐之前从没有过头疼之症,是落井之后才有的病症。
每次发作,她都脸色狰狞可怖,如同两个人在挣扎。
只是无论如何,她都不肯请大夫医治。
这究竟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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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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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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