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南文学>都市小说>甜疯!禁欲大佬把女王宠成娇娇崽>289章 上啊!亲家(改)
  姜月杉不知从哪整了个摩托,穿着高开叉吊带裙,七公分的银色细高跟,在这寒风冷冽的深秋天,在这水深火热的生死危机时刻,从坍塌的房屋废物上驰骋而出。

  “亲家!上来!”

  温德尔身手敏捷的蹿上去,举着两把冲锋枪大喊,“亲家!上啊!创死他们!”

  “坐稳了啊!”姜月杉勾起红唇,油门拧到底,摩托车顿然发出“嗡嗡嗡”的尾音,白色的尾气从废气管里排出,空气里留下一条长长的白色痕迹。

  ......

  边秋蝶吸了吸鼻子,扔下手里没了子弹的枪,神情复杂看着摩托车上的两抹身影,似是在想些什么。

  片刻。

  她幽幽转头,问柳白,“贵夫人一直都这么猛地吗?”

  “差不多吧。”这对柳白来说,都是点小场面,他都不带一点惊讶的。

  边秋蝶,“宋先生的家人果然不同凡响。”

  ......

  单凭字眼上面来看,这无疑是一句夸赞的话,但怎么从边秋蝶嘴里说出来,这话就变了一个味!

  “你以后还是少说点话。”柳白认真的给她提建议。

  边秋蝶不悦的反驳,“小姐让我多说点话。”

  闻言。

  柳白心中对梁惜的崇拜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他嫂子真不愧是世间难得一遇的奇女子,无论从哪方面来看。

  眼前的硝烟和惨状并没有影响到众人的心情,在最初发生爆炸时众人会产生不可避免的惊惧,但在这短暂的情绪过后,他们便恢复了平静。

  因为,首先他们生活在走在大街上会随时被枪指着脑袋的国家,其次,能来到这个宴会的都是达官显贵,从他们的身份地位来看,几乎每个人遇到过大大小小的生死场面,再然后,能和温德尔做好朋友的,能有几个正经的生意人。

  要说起来,整个宴会上,只有多肉是个再清白不过的老实人。

  但现在,这个老实人确实是被吓到了。

  只有在电影中的看过的场面真实的出现在自己眼前,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小百姓,平时连打架都很少见,现在有人真真切切的死在自己面前,那种眼睁睁的看着生命流逝的无力感和恐惧感令她感到窒息。

  “肉肉。”从混乱中来到树丛的边秋蝶轻唤了一声,看她呆滞不动的样子,抿了下唇。

  想到梁惜之前跟自己说过的话,边秋蝶微不可查的叹息一声,一记手刀劈在她脖颈上,“抱歉了。”

  小姐说过,他们的世界黑暗中夹带着血腥的红,他们身处在这个环境,从一开始所接触到的人和事就不一样,他们认为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在肉肉眼里是惊骇世俗。

  所以,某些时候,要用别的方式。

  “你先睡着。”边秋蝶收回思绪,将人放在地上,准备离开时,忽然又觉得不妥。

  回头看了看多肉苍白的脸,略微思索一秒,她还是将人背了起来。

  彼时。

  一道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突然响起,地面颤了两颤,冲击波让地面上一层灰尘弥漫而起。

  边秋蝶透过树丛的缝隙向外看去,只见约莫五百米外的路面上倒着一架燃烧的直升机,挡风玻璃后,驾驶位上的飞行员浑身是血的歪着脖子,倒在座椅上。

  显然已经死透。

  下一秒,“砰”的一声,直升飞机瞬间爆炸,铺天盖地的火海以直升飞机为中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周围涌来。

  “公爵......”边秋蝶背着多肉,轻敏的向后跑去,扭头看一辆摩托车从火海里冲出来,她抽了抽嘴角,吐出卡在喉咙里的两个字,“疯子。”

  ——

  云绥和宋鹤卿慢步来到现场时,周围几百米内已经不见山口组的人员,地上躺着的倒是不少,远处看不见的地方会时不时的传来一道枪声,是他们的人在追山口组的人。

  “绥爷,公爵和姜家主都已经解决了。”派恩脸上还带着未褪的震撼,余光看着被扔在不远处的摩托车,心里那叫一个膜拜。

  云绥“嗯”了一声,嗓音慵懒的问道,“剩下的人要活口。”

  “是,已经吩咐下去了。”

  派恩话音未落,东倒西歪的树丛后走出来一队身着迷彩服的雇佣兵。

  八九个人。

  两个脸上有伤的人带着手铐,被身后的人押着走来,在这一队人的最后面,跟着负责苏亚岛安保的杰。

  很快,一队人走到了两人面前。

  杰舔了舔嘴唇,忐忑不安的看了眼云绥,继而又看向宋鹤卿。

  咽了咽口水,他极力压制着颤抖的双腿,弯曲着脊背,战战兢兢的禀报,“绥爷,宋先生,爆炸发生以后,我撞见这两个人鬼鬼祟祟的从队伍里脱离。”

  “我查了他们的通讯工具,有一通电话的坐标显示公用地点,然后......然后我就动了动手,他们承认自己是被山口组收买了。”

  话落,现场陷入一片寂静。

  宋鹤卿慢条斯理的褪下手腕上的佛珠,放在成右掌心中的手帕上。随后低垂着浓密的睫羽,眉梢蕴着丝丝寒意。

  黑色的92f型手枪在他手中被慢悠悠的把玩,袖口惯性上移,露一截冷白系着一条红色平安结的手腕。

  云绥侧目,目光不经意间从他手腕上扫过,视线在那条做工粗糙,甚至可以说有点丑的平安结上停留几秒。

  舌尖抵了抵腮,他眯起漂亮蛊人的桃花眼,口吻漫不经心的问道,“那条绳子,泱泱给你做的?”

  回答他的,不是男人清哑悦耳的声音,而是冰冷绝情的枪声。

  宋鹤卿神色漠,手中的枪对准脚下痛声惨叫的男人,再次扣动扳机,打在他肩上。

  “啊——”

  男人蜷缩在地上浑身抽搐,两股微小的血流从他两侧肩上的伤口里迅速流出,眨眼间地上汇聚了一小滩血迹。

  “砰——砰——”他又是两枪,打在男人膝盖上。

  而后蹲下身,玉白的指尖朝他肩上的枪口上探去。

  这时,成右急忙递上匕首,紧接着,捡起地上的木棍,塞进男人嘴里。

  宋鹤卿接过匕首,缓缓刺进男人伤口里,硬生生的将子弹剜了出来。

  他无动于衷的听着男人痛苦的闷哼声,慢条斯理的切开伤口,沾染着血迹的长指看似轻飘飘碰了一下那血肉模糊下的白骨,周围的几人却真真切切的听到一道,令人毛骨悚然的骨裂声。

  金光灿灿的艳阳天,被遮天盖地飞扬的灰尘所笼罩。

  一个小时前还景色优美似仙境的小岛,在经受过一场战斗的后,变得面目全非。

  道路上散发着浓浓黑烟的飞机残骸,倒塌的花丛树木和房屋,废墟上的血迹,地上的尸体。

  凄厉的惨叫,压抑的气氛。

  初始般的人间炼狱。

  残楼前,矜贵清雅的男人和妖孽邪肆的男人站在一起,如同画卷一般,与此处惨不忍睹的场景格格不入。

  但矜雅男人手上血腥残忍的动作,却令人遍体生寒。

  四肢枪伤流血不止,被剜出子弹,硬生生的掰断骨头,没打麻药的情况下,是个人都得疼死过去。

  当然,这人也不例外。

  撕心裂肺的疼和体内血液的流失,他很快便咽了气。咽气之前,眼睛还睁的很大,像是死不瞑目。

  周围的人屏住呼吸,神色各异的看着眼下让人不忍直视的可怖场面。

  “啧,我说怎么支走泱泱。”云绥略微低头,点了根烟,笑,“够变态。”

  宋鹤卿不做言语,血迹斑驳的手拿起手枪,丢在杰面前。

  淡淡开口,“自己动手。”

  安保的疏忽毁了这场宴会,杰逃避不了责任。

  云绥挑了下眉,绯唇间吐出一口烟雾。

  …

  杰看着脚边的枪,沉默片刻,弯腰捡起。

  他并未向云绥求情,因为他知道,错在自己,求情无用。

  宋先生没有亲自动手,是在给绥爷面子。

  枪口对准太阳穴,他闭上眼,深呼吸一口气,放在扳机上的手指缓缓摁下去。

  迎接死亡的这一刻,时间好像格外漫长,周围好像格外寂静。

  千钧一发之际,云绥不紧不慢的开口。

  “算了。”

  “留半条命。”

  听到这两句话,杰紧绷的身子陡然一松,枪口向下,对着自己的手臂来了一枪。

  随后,不顾伤口,感激的跪在云绥面前,“boss,我这就去狱堂领罚。”

  云绥神色淡淡,微抬了抬下颌,稍稍侧目同身后的达纳托斯说,“去把父亲带回来。”

  温德尔每次发疯,都收不住,如果不找他,他得把自己给玩死。

  达纳托斯点点头,抱着小熊,耸着鼻子,跟小狗闻味似的,闻着味走了。

  “先生。”成右递上湿手帕,试探性的说,“剩下这个人,我来处理吧,您身上沾了血有味道,少夫人不喜欢。”

  宋鹤卿嗓音无波,“剁碎了,喂鱼。”

  “是!”成右连忙应道。

  彼时。

  柳白灰头土脸的走了过来,“卿哥,姜姨和枭叔让我告诉你,他们俩先回去了。”

  “他们让你悠着点,让你少杀生。”

  宋鹤卿垂眸,嗓音低冷的问道,“郝小姐呢?”

  “那暴躁萝莉带走了,得催眠。”柳白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站在云绥身后的翠西,接着说,“哥,咱们啥时候回国?”

  “刚刚接了个电话,我们家老爷子说,许乌回来了。”

  许乌。

  自小和柳白一起跟在宋鹤卿身边的锦城许家大少爷。

  许乌从小体弱多病,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天在医院的病床上。

  “后天。”宋鹤卿擦干净指间的血迹,扔下手帕,接过佛珠戴在手腕上。

  手臂正要垂下去,就被云绥攥住了手腕。

  “我说,你这平安绳是不是泱泱亲手做的?还有没?给我一个。”云绥扒拉两下绳子,语气不是太好。

  成右,“……”

  派恩,“……”

  感情绥爷还在惦记这事呢?

  “只有一个。”宋鹤卿睨了一眼他过分白皙的手背,“想要自己编去。”

  云绥拧了下眉头,松开手,转头吩咐派恩,“回去找两条红绳。”

  “……绥爷,那不是普通的红绳。”派恩兢兢业业,诚诚恳恳的跟自家突然变成三岁小孩的绥爷说,“那是庙里求来的平安绳。”

  说完,他看了眼宋鹤卿的脸色,默默往自家爷身边挪了挪。

  庙里?

  云绥摸了摸下巴,将这件事记在心里。

  柳白听他俩忽然讨论起平安绳,便有些好奇的往宋鹤卿手腕上看了一眼。

  釉光盈润的翠玉珠将平安绳挡了个七七八八,从他的角度,隐约能看到一个跟鸡翅似的平安结。

  咳……

  虽然外形不太好,但嫂子做的东西挺有特色!

  不对!

  是非常有特色!

  这时。

  翠西忽然向前迈了一步,小心翼翼的伸手拽了一下云绥的衣摆,低声说,“你喜欢的平安绳……我会编。”

  一个在西方土地长大的贵族公主,说出自己会编平安绳这句话,很是令人感到惊讶。

  “我以前在电视上看到,所以特意学过。”她解释。

  云绥掸了掸烟灰,妖邪的脸庞隐在烟雾后,眸底闪过几分深意,直言回绝,“不用了,只是觉得我妹妹做的很可爱。”

  闻言。

  翠西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没再开口说什么。

  ——

  宾客里受伤的人不少,但多数都是轻伤,温德尔不见人影,云绥便将这些人安顿在离特尔圣最近的小岛上。

  安排好岛上的宾客,翠西和安东尼父女随着云绥他们一起回了圣爵城堡。

  直到晚上。

  达纳托斯才带着疯疯癫癫的温德尔回来。

  准确的说,是拖回来。

  温德尔精神兴奋的像是磕了药,早上出门时还一丝不苟的大背头,此时乱成了鸡窝头。

  脸上黑一块白一块,那只空眼壳子里不知道塞了一个什么进去。

  白白的,看起来像是珍珠。

  身上的衣服也破了几块,一眼看过去,像是街上的乞丐。

  “哥,父亲他这是怎么回事?”梁惜将毛毯扔在达纳托斯一看见她,就满是杀意的脸上。hτTΡδ://WωW.sndswx.com/

  云绥示意奈哲尔去处理,“别担心姑娘,他这只是兴奋过度。”

  “老毛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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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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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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